第8章關切問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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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關於臨海七號的事,您看該怎麼回他?”童曉弼一聽,想了一下説:“你回的,臨海七號名花有主,不過可以考慮一下東江五號,問他有沒有興趣,如果有可以談談,如果沒有,就讓他不要打電話了。”吳回答:“童秘書長我知道了,那我出去了!”童曉弼關切的問:“寶貝兒,你沒事吧?”吳當然知道童曉弼問的是什麼,回答説:“親愛的,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吳走出童曉弼的辦公室。
立刻給區總回了一個電話,按照童曉弼的意思説了,區總表示對東江五號興趣,約好見面談談,吳自作主張的定了一個時間。吳再次返回童曉弼的辦公室,彙報了跟區總的談話結果,童曉弼沒有任何異議,就這麼定下來了,中午,童曉弼嚮往常一樣到市委餐廳吃午飯,他剛進入餐廳,就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大家都是不是的看他一眼,然後三五成羣的竊竊私語起來,當吳也來到餐廳的時候,也是一樣的狀況,童曉弼立刻明白了。
肯定有誰發現了吳進入自己辦公室的事,他無所謂,做自己的事讓別人説去吧。吳顯然也發現了這個狀況,覺有些不大對勁,聰明的她也想到了。
偷眼看了看童曉弼,看見他像沒看見一樣,心中稍微的安定了一些。兩人各自打好了午飯,吳挑了一個空桌坐下,童曉弼端着盤子徑直走向了吳的桌子,在她的對面坐下了,吳大吃一驚。
立刻四處掃視了一下,看見大家議論的更歡了,吳低頭吃飯,姿勢不變的低聲説:“親愛的,你怎麼做到我這來了,你不怕他們亂説啊,對你影響不好!”童曉弼笑笑説:“你怕什麼,你是我的秘書,跟我一起吃飯,順便討論一些問題,有什麼問題啊!你這幅樣子擺明了是做賊心虛嗎!抬頭跟我説話!”吳只好抬頭看了看童曉弼,然後低頭繼續吃飯,她完全搞不清楚童曉弼今天為什麼這麼做,到底打的是什麼算盤,她沒有想明白。童曉弼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大家開始議論了,就説明有人已經發現蛛絲馬跡了。
既然是這樣,你想掩蓋就是蓋彌彰了,現在,大大方方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一方面告訴其他人,兩人其實沒什麼,另一方面,即使大家都不相信,索擺到桌面上,吳就是我情人,你們看着辦。
童曉弼就是要這種,看上去是卻不敢肯定是不是的狀態最好,他就是要看看部下們是什麼樣的想法,也算是間接的考察一下部下對自己的忠誠度如何。
如果,外面出現了關於他的傳言,那麼意味着部下對他還不太忠誠,需要進一步強化,反過來,外面沒有關於他的傳言,那麼説明部下的忠誠度還都不錯。
畢竟,一個人説和一羣人説是兩個程度的問題,一個人説很片面,大家只當是飯後談資而已,不會當真,一羣人説那可不是一般的問題,真的會有麻煩,儘管童曉弼不怕麻煩,卻十分費時間和力。
下午,童曉弼接到通知去開市委常委會,整整開了一下午,議題就是關於今天土地投放計劃,在常委會上,各方力量一直的博弈較量,最終也沒有達成一致意見,土地投放計劃再次破產,這已經是今年第四次了。
核心就是臨海七號的開發權的歸屬問題,童曉弼是據理力爭的,另外一方就是市委書記劉天成,憑藉一些大型的房地產集團的支持,一直跟童曉弼唱反調。
開完會,已經是晚上六點了,土地投放計劃破產正是童曉弼所希望的,他已經委託‘飛狐’去調查劉天成的背景了。
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有結果,到時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在讓你囂張幾天。童曉弼讓吳自己打車回去,以後吳就自己開車上下班了,隨後上了自己的車,發動車子向***童曉弼一邊開車,一邊在腦袋裏想着今天常委會上發生的事情,不由得暗罵了一句“他媽的,狗的劉天成,想搶老子的地盤,你還點,我在這裏經營了十年,還怕你!”車子漸漸的遠離的喧鬧的城市,一路向南開去,半個小時之後,車子駛進了一個高檔的別墅小區。
這裏住着都是非富即貴的人,而她的另一個情人凌寒冰就住在這裏。他的車子在小區物業那裏登記過,直接刷卡進入,七拐八拐的來到一棟歐式別墅前,他按動手中的遙控器,別墅的車庫門緩緩的打開,童曉弼把車直接開進了車庫,又用遙控器關了車庫門之後,才下車走進別墅裏。
別墅的客廳,一位身材高挑表情冷峻的美麗女人,依靠在長沙發裏,默默的看着落地窗外的夜。
她就是凌寒冰,也是三十六歲,是童曉弼的大學同班同學,學當然也是金融專業,其家族經營着一家名字叫“豐達”金融投資管理公司,主要業務就是替有錢卻沒有時間和力的人打理他們賦閒資產,提供相關的金融投資建議。
甚至接受客户的全權委託管理。目前,凌寒冰是“豐達”公司在通海的臨海事業部的總裁,臨海事業部相當於“豐達”下屬獨立經營的分公司,運作不受總部的控制。
甚至業務經常會出現叉的情況。現在,總部有她的大堂哥凌霄雲負責,另外還有一個事業部由她的二堂哥凌霄風負責,不過地點在美國。凌寒冰聽見了車庫的動靜,知道是童曉弼來了,就從沙發上站起來。
看見童曉弼進來,快步走過去,給了童曉弼一個熱烈的擁抱,隨後兩個人在客廳裏熱吻起來,就在這時,一個女聲從童曉弼的身後傳來:“爸媽,你們要親熱去房間,在這裏有傷風化啊!”這是童曉弼和凌寒冰的女兒凌雪的聲音。凌雪今年十八歲,是童曉弼第二個女兒,是凌寒冰在大學時候生的。女兒的話一出口,凌寒冰原本冷峻的臉竟然紅了,凌雪立刻就大叫起來:“爸爸,媽媽臉紅了!”童曉弼照着女兒的腦袋給了一下,説:“就你話多,幫劉嬸幹活去。”劉嬸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凌寒冰的一個遠房表姨,由於患有不孕症,一直沒有結婚,後來到了凌家做保姆,一直到現在。凌寒冰父母去世的早,一直是劉嬸帶大的,她們之間的情非常好,不是母女勝似母女。
“小雪,不要搗亂,快來幫忙!”劉嬸的聲音從廚房裏穿了過來,凌雪對着父母做了一個鬼臉,就跑去廚房了。
童曉弼和凌寒冰兩人相視一笑,都不約而同的搖搖頭,他們實在拿這個女兒沒有辦法,不一會,晚飯做好了,一家人包括劉嬸在內,一起圍坐在餐桌前吃飯。席間,凌寒冰問:“臨海七號怎麼樣了,我這面已經準備好了,什麼時候可以開工啊。”童曉弼嘆了一口氣説:“不好説,最近不知道為什麼,新來的市委書記劉天成總是跟我唱反調,死活不肯直接把“臨海七號”給你們公司做!”凌寒冰想了想説:“是不是,劉天成背後有推手啊,看來來勢洶洶啊!看來比較麻煩!”童曉弼恨恨的説:“放心,我不會讓他好過的,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凌寒冰擔心的問:“你想什麼做,需要我做什麼?”童曉弼想了想説:“你去幫我查查,最近有那些大的地產集團。
想到通海來,是什麼樣的規模,最重要的是他們是怎麼掘到第一桶金的,都做過那些工程,還有掌門人是誰,注意是真正的掌門人,很有可能明面上的不一定是真主,比如我就不是明面上的。”凌寒冰考慮了一會説:“好的,不過我有一個問題,就是你為什麼不通過你的渠道呢,而走我的渠道呢!”童曉弼説:“這個時候,劉天成肯定盯着我呢,我不能先把我的底牌亮出來,反正這一切都是你在做,你出面合情合理誰也説不出什麼!”凌寒冰“哦”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説話,靜靜的低頭吃飯,腦子裏在盤算着該怎麼做!晚飯吃完了,凌寒冰、凌雪、劉嬸一起收拾餐廳和廚房裏,童曉弼一個人坐在沙發裏發呆。
這是他經歷的最艱難的時刻,他在腦袋裏盤算着,雙方的力量和籌碼。劉天成五十歲,原省委副書記,在原通海市委書記因受賄落馬之後,被省委空降到通海。
而跟他一起來的還有現任的市委副書記兼市長區海,區海五十一歲,原省政府副省長,是因為原來擔任了長達十五年市長的岳父大人退休,空降到通海的。等等,區海,區總,突然童曉弼腦子靈光一閃,他好像找到一些脈絡了。
童曉弼立刻掏出手機,撥通了吳的電話,電話裏傳來了吳温柔的聲音:“親愛的,怎麼這麼快就想我了?”童曉弼卻沒心思跟吳打情罵俏,嚴肅的説:“吳,那個什麼區總,我不去見他,你去跟他談,記住一點。
不要做任何的承諾,明白嗎?另外,你儘量從他嘴裏套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出來,知道嗎?”吳聽到童曉弼的口氣有些嚴肅,就知道問題有些嚴重,這個區總吳是打過道的,給她的覺這個傢伙是一個老巨猾的傢伙,不太好對付。
本來她想把這個傢伙留給童曉弼對付,沒想到童曉弼又把皮球給踢回來了,這讓她比較頭痛。不説吳怎麼頭痛,單説童曉弼,有了這樣一個猜測之後,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要對付的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可能跟自己的戰線有一拼。
甚至可能規模更大而且更有實力。童曉弼不自覺的把眉頭皺了起來,剛剛從廚房走出來凌寒冰看見了,坐到童曉弼的身邊,伸手握住童曉弼的手,關切的問:“親愛的,怎麼了,又出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