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摸胸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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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我陳誠今天會被美女冠以狼這個稱號!”
“假如把我這事放在蒙古人統治的朝代,我想會引起六月飄雪的奇景。”
“作為新時代屈指可數的好青年,我連女孩子的手都沒牽過,平時看到情侶打kiss我基本都繞着走的,就是看到穿超短裙的美女在面前走過我都會臉紅,我…”陳誠還沒説完,電話裏面黃姐終於忍不住説:“你基本上還算是好青年——如果把調戲女同事、上班時間混情聊天室、下班路上偷看美女走光等等這些忽略不算的話…好了,我要給兒子洗澡,你找別人傾訴去…”聽筒裏傳來嘟嘟聲,陳誠放下電話,他剛來神海一年,除了住在樓下的同事黃姐就沒什麼好朋友了,其他的都是酒朋友。打開電視,卻一點都沒看進去,腦海裏還在回味着一小時前發生的冤案。
事情是這樣的…
時間:八月十五晚上八點地點:神海市地鐵某節車廂內人物:陳誠,男,二十二歲,未婚;神秘人士,女,約莫二十來歲,身世不詳事件:在陳誠身上發生了堪比竇娥的冤情晚上八點,很多人晚飯都吃完了。但也有不少人還在為生活奔波,被資本家們壓榨着剩餘價值。很不幸,陳誠就是其中之一。
完成波ss待的艱鉅任務,時間已經是二十點。地鐵今天雖然冷清了一點卻依然人氣火爆,座無虛席。陳誠心想,跟我一樣被資本家壓榨到這麼晚的人還真不少。隨便找了個空點的地方站着,卻發現幾乎所有男,都時不時用或大膽或遮掩或猥瑣的目光看着自己這邊。定睛往身前的座位看去,陳誠就看見了她。
陳誠在一家互聯網公司上班,公司承辦過兩次選美大賽,作為中層管理者他每次都當評委。見過的美女成百上千,什麼樣的都有,然而看着她,早已產生審美疲勞的陳誠依然呆了一呆。
此女一頭酒紅的披肩發,温柔地搭在她纖巧的肩頭上。從五官上來看,眉有點淡,鼻樑有些高,單獨看哪個部位都不甚完美,但整體看起來卻極為和諧,令人看着十分舒服。這個時代人造美女多了去了,但陳誠敢肯定,她是百分百的天然美女。她白襯衣黑裙的典型職場女裝束,身段婀娜,知優雅中透着一股,耳朵裏着耳機,似陶醉在音樂之中,靜靜地坐着。
似乎與生俱來的,她有着清新純潔、從容不迫、高貴優雅的氣質。氣質這種東西,不是一朝一夕能培養出來的,就像一個暴發户,即使他穿得再名貴也不會讓人覺到貴族氣質。因此陳誠猜測,她並不是一般的白領,她家必定很有錢,而且家教非常好。
這樣的女人怎麼會乘坐地鐵這種平民通工具?也許她的車壞了,也許她是一時興起,誰知道呢。
不知不覺盯着她看了將近兩分鐘,這顯然是很不禮貌的,她終於忍不住微微揚起頭,不悦地瞪了陳誠一眼。醒悟過來,陳誠笑了笑,移開目光。
坐在她身邊的是一個相貌同樣出的美女,正在打電話,在陳誠看來,這個板着臉的美女遠不如她,氣質相差太遠。然而不可否認的是,即使氣質並不出眾,這個一直在冷言冷語打着電話的女士依然足夠引男人的目光。
快到陳家莊站的時候,不知道誰撞了陳誠一下,他手中的文件夾中掉下了一張卡片,而這張卡片好死不死就掉到了電話女的口,從領口鑽了進去!陳誠條件反地在一秒鐘之內,在那張紙片完全沒入電話女ru溝之前,用兩手指把它夾了出來。
這個過程恍如電光火石,一般人只能勉強看到,本來不及反應。陳誠正得意自己的身手似乎又有長進的時候,電話女終於反應了過來,發出了淒厲的慘叫。
“狼啊!非禮啊!”這一叫石破天驚,所有的人都向陳誠看來,臉上充滿了鄙夷。幸好見義勇為這種事在早已幾近滅絕,要不然保不定他都走不出地鐵的門。
電話女這麼一叫,陳誠才想起來自己是在人家口掏東西,難怪會被誤會。然而他敢發誓,以自己的身手,本就沒碰到她的肌膚。陳誠並不打算解釋,因為這無法解釋,越描越黑。
“你這個社會的殘渣,人類的敗類,難道你沒摸過女人嗎?回去摸你媽的去!”那個女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陳誠。
什麼?我承認我的行為確實會引起你的誤會,錯在於我,你罵我我沒有意見,居然牽扯到我從未謀面的老媽身上了,你當我陳誠真是和尚廟裏出來——吃素的?
陳誠伸出右手,覆在了電話女的部上,然後了,最後大搖其頭:“既然你説我摸了,我要是不摸的話豈不是白捱罵了?不過這手實在不怎麼樣,不夠堅,有下垂的跡象。唉,真是委屈了我的金手。”眾乘客一愣,這廝臉皮好厚,摸了人家咪咪還敢罵人。這氓居然敢就這麼公然摸自己部,電話女半天才反應過來,氣得都説不出話來:“你,你…。”陳誠一副無賴的模樣,臉上似乎寫着你能拿我怎麼樣,笑道:“想報警啊?隨便你。”這時陳誠看到了她的目光,她靜靜地看着他,目光中既有鄙夷也有憤怒。
一向自詡臉皮夠厚,同事朋友們也都認為陳誠是個無恥之徒,但面對她的目光,他居然有種羞愧的覺。這時剛好到站,地鐵門一開,他立刻灰溜溜地逃之夭夭。
不管將來還會不會再見,在美女面前誰都想留個好印象,沒想到今天這麼背,直接在人家腦海裏定下了狼這個印象,陳誠極為不,要讓我發現撞我的王八蛋,一定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上了電梯,發現她和電話女居然也下了地鐵,正往電梯走來。她們當然不會是特意來跟蹤自己的,因此陳誠斷定她們也住在陳家莊。這個推斷讓他心裏隱隱有些興奮。
然而理智告訴他,陳家莊是個有五萬人居住的地方,和她再次相遇的幾率並不大。況且,即使將來再次碰面了又能怎麼樣,以他平凡的相貌以及微薄的財力,想泡這麼漂亮的女人,那跟癩蛤蟆想吃天鵝難度一般大小。
陳誠加快步伐趕回家,在公司的時候想到了一個新招式,趕緊回去看看有沒有可行。一向懶惰的陳誠也是不得已要習武,因為雖然已經是熱兵器時代,但在某些特殊行業,身手越好則小命越牢靠。
隨後幾天,並沒有警察來找麻煩,想必電話女最後還是沒有報警。
那次並不愉快的邂逅之後,陳誠依然和往常一樣,有規律地生活。那個給他覺極好的女人,漸漸從腦海中淡化出去,幾乎消失無蹤,就像無數擦肩而過的路人一樣。
然而“猿糞”這種東西實在很難解釋,有些人總是能踩到它。
陳誠住在新興大廈二十六樓,上班前他去找二十五樓的黃姐,當電梯門打開時,看到了她的臉。
陳誠還沒説話,她口而出:“狼,是你啊!”在外面等電梯的人以及在電梯裏的人一下子把目光集中到陳誠身上,彷彿投槍匕首般,好像要把他成篩子。
“給條活路走行不行?否則我現在就真的非禮你,我看誰能救你。”陳誠不顧她的反抗,拉着她的手,衝出電梯,跑到一個角落裏,撐開雙臂,雙手按在牆上堵了她的退路。想裝出凶神惡煞的樣子,無奈心中對她起不了絲毫惡念,表情便不自然,未免顯得有些外強中乾。
她的表情先是害怕,接着驚奇,再下來洋溢着笑意,顯然是從陳誠的神情中明白,這人在裝腔作勢。
“路倒是有,就看你肯不肯過路費。”嗬,這小妞居然跟我開起玩笑來了,陳誠愣了一愣。她那促狹的微笑十分可愛,他覺和她的距離好像一下就拉近了許多。
他豎起大拇指道:“新時代的女匪,説吧,你要什麼,除了命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呃,不如這樣,我以身相許吧,這是我最寶貴的東西了…”陳誠還沒説完,她臉上已經泛起一片暈紅,嗔怒道:“不許開這種玩笑!我以後不在公開場合叫你狼了,這樣好吧。不跟你説了,我要去上班。”説完就從他胳膊下鑽了出去。
如果陳誠想拉住她的話,那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但是他沒有,因為他沒有理由攔住她。他和她不過是陌生人,在這茫茫人海中,他們這兩條線極為偶然的產生了兩個點,一觸即離。
她住在我樓下,這一點新發現讓陳誠心情很愉快,今天的工作在這種情緒的影響下迅速順利地完成。然後他就在辦公室玩遊戲,波ss制定的工作制度上明確寫着,只要完成了任務,不限制在辦公室玩遊戲聊天打牌。
在遊戲裏面殺了幾個挑釁的傢伙之後,他們的老大飛過來了。遊戲裏陳誠的裝備只能算是中等,但pk技術全區他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他們的老大陳誠也知道,是這區的風雲人物,一身極品裝備,技術也很好。
那人角名叫田伯光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