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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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遠鏡指向的方向,是成片9層公寓中的一幢4樓其中的一個單位。屋內還出暗淡的燈光,主人顯然還沒有入睡,但是臨街的窗門都放下了雙層白的窗簾,幾乎把所有屋內的情景都阻隔開了。
然而這一切,對honda中居高臨下的窺探目光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通過高倍數的紅外望遠鏡,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落地窗後面的房間裏空無一人,房間裏擺放着鋪着潔白牀單的寬大木牀、高大的衣櫃和華貴的梳妝枱,牀邊的牀頭櫃上放置着一盞柔和的枱燈,光線已經被調到了最暗,讓整個房間都染上一種淡淡的彩,襯托着漫而神秘的氣氛。
卧牀旁邊的牆上,掛着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清秀美麗的女子,帶着甜美的微笑恬靜的凝視着前方,在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美麗顯得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車廂中的男子定定的注視着牆上的照片,視線很久都沒有移開。這神秘的男子長久的掃視着屋內的情形,不時還瞄兩眼旁邊的窗户,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這房間,好像是一位獵手在等候着獵物的出現一樣。
終於,一對愛侶的倩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兩人親密相擁着慢慢的走到了望遠鏡的中心。鏡下的俊男一身制服,顯得英武人,而他身旁的美女更是清純秀麗、嬌豔鮮,就像是雨中盛開的梨花,美得簡直讓人不敢直視。他們一進卧室就情不自的熱吻起來,絲毫沒有發覺窗外正有一雙迸着惡毒光芒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他們。
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旋轉着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美人兒身上寬鬆飄逸的純白睡袍如同飄動的雲彩一般輕舞着,那薄薄的幾乎透明的輕紗令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線若隱若現的展出來,車廂裏的目光看得簡直痴了。
屋內的俊男也被眼前的絕傾倒了,他輕輕地撫摸着女友那一頭飄散的如雲秀髮,伸手托住了她纖美柔軟的柳,一用力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小心的放到了牀上。然後他低下頭,慢慢的解開了那純白睡袍上繫緊的帶,分開了睡袍的兩襟。
在睡袍的下面是一條同樣輕薄的純白吊帶睡裙,然而幾乎透明的衣料和寬鬆圓滑的裙腳已經無法遮掩其下那白皙晶瑩、光潔細膩的完美體了。
俊男的雙手愛憐而堅決的放在了這無瑕的玉肌冰膚上,慢慢的將輕柔的睡裙向上起,瑩白的雪軀眼看就要赤的完全袒在面前…
到這裏,窗外車廂中的他再也忍不住猛烈的顫抖起來,呼急促得息不止,一隻手不由得放開了鏡筒,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襠下,另一隻手卻用力的一拳擊打在車窗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就在這時,一輛轎車突然從路旁閃出,車頭大燈的光芒將honda車廂內照亮了。
男子連忙低下頭去,以避開那耀眼的車燈,然而一絲的餘光仍然到他的臉上,將他憤怒扭曲的面容、削薄蒼白的嘴、滿布了血絲的雙眼和焦急痛恨的目光映在了車窗上。
這車廂中的暗影,竟然是海灣市的年輕富豪--米劍米健為什麼會在這裏?他一直窺視着的,究竟是誰?***米健一直盯着的美麗姑娘,叫程雅詩,英文名叫alice,是他手下最得歡心、最受寵愛的員工,也是整個富豪金剛大酒店裏最出類拔萃的美女,人稱之“富豪之花”自從alice加入富豪金剛以後,米健就好像發了瘋似的被她深深的引住了,他從來沒有試過像對alice一樣的戀一個女人。
為了能天天見到這心中的美神,米健將alice從拓展部調到自己的身邊擔任秘書,不但每次開會都將帶上她,而且以公司的名義在碧湖灣為她租下一套900平方的公寓,如此優厚的待遇給予一位僅有23歲的年青職員,是富豪金剛從未有過的,這一切只有一個目的:討好alice的芳心。
米健的海邊別墅裏,到處都貼滿了alice的照片。為了她,米健可以放棄夜間的娛樂,獨自架車到碧湖灣,為的只是能從窗口多看她兩眼。
在alice23歲生那天,在公司為她搞的party上,米健當着所有下屬的面前送了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給她作為生禮物,面對着alice驚愕的目光,米健只是輕描淡寫的説到:“這是為了表彰你對公司的貢獻給予的特別嘉獎。”由此,公司內關於米生追求alice的傳聞便不脛而走了,有些調皮的同事甚至別有深意的詢問alice何時擺酒,但換來的都是她對此的一概否認。
就在米健已經下定決心,打算要向alice表白自己的愛意,並且求婚的時候,alice未婚夫卻突然出現了,他的這一切苦心安排於是在一夜間化為了泡影。
一個月前,在公司年度的餐會上,alice出人意料的在一位英武警官的陪伴下出席。當她小鳥一樣依偎在男友身邊,充滿幸福的告訴米健自己訂婚的消息時,米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在剎那間,米健到他的世界裏陽光再也不會繼續存在。
然而事實始終是事實,米健很快就知道了alice的男友原來是海灣地區的商業罪案調查專員,前兩年一直在美國受訓,因而沒有在alice的身邊,但兩人的情並未因此變淡。
這次他調回海灣,很快就要和alice結婚了。米健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得到alice的愛了,不由得傷痛絕,不能自已,從此他每晚都守侯在alice屋後,用望遠鏡遙望着心中的美神。
今晚已經是連續第十個晚上了,非常不幸的是,米健居然看到了兩人温存的情景,這簡直是在他滴血破碎的心頭上再狠狠的上一刀,讓他快要陷入癲狂的狀態。
他用力地把頭撞向車門的把手,希望藉着身體的痛楚能緩和內心的創傷。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去望alice,忍不住去望那正被柔情意所包圍着的雪白晶瑩、令人銷魂的美麗身軀。
alice伸展着肢體,盡情享受着愛慾的快樂,她的曲線是那麼的優美,優美得讓米健的陽具堅硬的高高立起;她的肌膚是那麼的雪白,雪白得讓米健越發的渴望能佔有她。
米健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蜷縮在車廂內痛苦的發出低聲的吼叫,慾與嫉妒之火同時在腦海中熊熊燃燒。終於,原始的慾望佔據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緊握的雙拳是那麼的用力,就連一條條的肌腱都清晰的繃緊起來。
“程雅詩,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完完全全的佔有你!”米健的內心發狂似的怒吼着…***夜更深了,米健仍舊在窺視着程雅詩的卧室。
alice和男友經過好一陣的愛撫、親吻後,這才從牀上坐起來,披上了純白輕盈的睡袍,接着,alice又趴在男友寬大的膛前撒了一會兒嬌,這才仔細地為男友穿好制服,然後將他送出房間。
米健從望遠鏡裏一直緊盯着兩人的身影,直到alice和男友吻別,那位警官男友下了樓,登上自己的轎車離開為止。
米健繼續監視着程雅詩的卧室,alice並沒有馬上入睡,而是坐在牀頭打起了電話。一絲笑容此刻終於爬上了米健的面龐:“小美人,你等着,很快就讓你嘗一嘗我的功夫。”米健平伏了一下略為興奮的心情,戴上了薄牛皮手套,又將尼龍做的蒙面頭套進外衣的口袋,這才打開車門,向着公寓的樓梯口走去。藉着夜的籠罩,米健小心翼翼的在樹陰下穿行着,為的是不讓巡夜的secure發現。
他繞了幾個圈才從樓後轉到樓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這才閃進樓道內。公寓的梯燈是通過響聲觸發的,米健靜悄悄地拾級而上,靈巧得像一隻狡猾的狸貓,竟然連一盞梯燈都沒有亮。
轉眼間,米健已經摸到了4樓,他環顧了一下週圍,走到了a座的房門前,伸手擰了擰門上的把手,果然已經鎖上了。
米健於是不慌不忙的從外套的口袋裏掏出那一副黑的蒙面頭罩戴上,然後從皮帶圈上取下一條細長而奇特的鑰匙,慢慢地進了黃銅門鎖的匙中撥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輕微,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直到彈簧門鎖發出了輕輕的“咯噠”一聲,他知道門鎖已經打開了,於是扭動門鎖的把手,將棕紅的橡木門推開一條縫,閃身鑽了進去,再無聲無息的將大門關上,重新反鎖。
眼下他已經置身於雅詩家的客廳中了,他望了望卧室的方向,牀頭燈還未熄滅,雅詩似乎還在説着電話。米健到心裏一陣狂跳,好不容易才按壓下興奮,他這才邁出腳步,繼續無聲的向着卧室的方向移動。
米健一直走到卧室的門前,小心地探出頭窺探卧室內的情況。啊,看到了,就在他的前面,雅詩正側對着他倚靠在牀頭上,入了神的打着電話。
柔和的燈光下,雅詩慵懶的半卧着,腿雙舒服的伸展開來,寬鬆輕柔的純白睡袍長僅及膝,所以雪白瑩澤的修長腿雙便毫無遮掩的展在米健的眼中。淡黃的燈光穿透了半透明的睡袍,把雅詩曼妙的身體曲線完全的勾勒出來。
米健死死地盯着雅詩絕美的嬌雪軀,大口大口的嚥着幾乎要滴下來的唾,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又一陣的僵硬起來,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也許米健實在是太興奮了,動之間竟將牆上的一幅壁畫碰了下來,木製的鏡框掉到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米健連忙將鏡框重新掛好,然後自己躲到了廚房內。
alice顯然也被客廳的異響所驚動了,她掛斷了電話,翻身下了牀,連鞋也不穿就赤腳走出了房間。
雅詩出到客廳打開燈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時針已經指向凌晨二時,鬆弛下來的神經也傳導出了一絲的倦意,於是返身關燈回到卧室,打算洗個澡然後上牀睡覺。
她身上的衣服被一陣夜風吹得裙裾飄動,讓她到了無比的舒暢。隱藏在暗處的米健隱約見到了一雙雪玉般修長苗條的腿雙在自己面前經過,然後一縷清新的香氣就鑽進了他的鼻孔裏。
又過了一會兒,米健看到卧室裏的燈光也熄滅了,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可是他光四的雙眼裏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他終於等到了動手的時機。
於是米健無聲的從門後現身,閃入了雅詩的卧室,緩慢的向着窗台旁的白衣少女走去…alice進浴室開了浴池的水龍頭,然後回到卧室關上了牀頭燈。
她走到卧室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一邊看着夜空中寥落的星星,一邊伸手去解睡袍的帶,準備更衣沐裕經過了一晚上的纏綿,雖然不像巫山雲雨後那麼疲憊,可是雅詩也快被睡意所籠罩了。
她此刻徹底的鬆弛下來,心中一片空明,完全沒有察覺到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步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