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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聽你的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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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二爹抓起一顆紅豔豔的草莓往嘴中一扔,一雞動“呃”的一聲,沒嚼,就整囫圇了下去,噎的他脖子一伸,眼一瞪,差點叉過氣去,嘴巴再張開後,就合不攏了,令人噁心的哈喇子從大厚嘴邊汩汩溢了出來。

陳二爹保持那種噁心的姿態至少有二十多秒,突然他回過神來,瞪着眼睛“呀”的一聲站了起來,聲音很大,像是被人捏着嗓子盡力的出來的,嘶啞而短促。

王瓊花倒有點害怕了,這老頭不是犯什麼羊癲瘋了吧?正這樣想着的時侯,陳二爹又忽然瘋一樣,迅速的跳出客廳,一步就跨了將近兩米,由於興奮過度,落地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隨即不等停穩,就向大門衝了過去。

王瓊花這才知道陳二爹是閂大門去了,暗笑一聲:“把這老頭滋得!哼!等會就知道老孃的厲害了!”陳二爹並不算老,五十剛過,如果在城裏,這種年紀的人打扮打扮,可以與華仔朝偉比比,但在農村,這種年紀真的要算是老頭了。陳二爹並不是個經歷過大場面的人,也不會打扮自己,有錢也捨不得花,從來都不修邊幅。

當陳二爹閂上門回來的時侯,王瓊花正斜斜的半躺在沙發上,一條腿曲起來,一條腿伸直,從外邊進來,就可以看到裙子裏面還掩的小紅花褲和雪白的大腿。

陳二爹嘿嘿笑着,走了回來,他回的速度並不快,他是在享受着這讓他心跳加速的刺,他現在到自己不是在向獵物近,而是在向一個陷阱近,一個紅粉陷阱,一個充滿了危險與誘惑的陷阱。他到自己是個獵物,他喜歡這種做獵物的覺。

一個老男人,能一親一個只有三十才出頭的青美少女般的‮婦少‬的香澤,確實是很刺的。陳二爹一輩子只有老婆一個女人,老了老了,又飛來這等豔福,可不就是天降之喜?何況,王瓊花還不是一般的漂亮,漂亮中帶着一股sāo

其實王瓊花應該算是悶sāo型的女人,她很少在當街和男人打情罵俏,也很少在人多的時侯對着男人拋媚眼,她只是喜歡靜靜的聽着別人談話,偶爾笑一下,就算説話,也不説出格的話,更很少説傷人的難聽話。她在人多的時侯並不會盯着某個男人看,但如果只有她和一個男人的時侯,只要這個男人不是太醜不是太老,她盯着男人的眼神,就會現出炙熱的光芒,有時膽小的男人都不敢和她對視。

世上的女人大體分兩種,一種是開朗型的,一種就是沉默型的,一般來説,悶sāo型也可以劃入沉默型的。有一句話叫:嘻嘻哈哈莫要惹她,臉兒狠狠一問就肯。嘻嘻哈哈的是開朗型女人,這種女人表面上不羈,但其實骨子裏清高,不會真的和男人生什麼事,所以對於這種女人,心懷鬼胎的男人還是趁早走開。臉兒狠狠的女人當然不會真是指一臉兇相的女人,而是説那種不愛説話沉默寡言的女人,倒是這種女人,還好勾引一些,只要不在人多的地方下手,一般就能得手,所以説是一問就肯。凡事當然有例外,也不一定説得準的。

不過王瓊花不是例外,過去她就是那種臉兒狠狠一問就肯的女人。只是現在被秦天佑辦過後,她的心思變複雜了,狠狠一問就肯,但不一定就能辦成事嘍!

陳二爹懷着悸動的心理和雞動的身體,慢慢走回客廳的時侯,就看到王瓊花躺在長沙發上,一腿伸直,一腿曲起,把裙子撐開,出裏面雪白的和一抹細窄的紅

王瓊花媚笑着,倦慵地向陳二爹勾了勾手,低聲笑:“村長,過來,坐我這兒。”陳二爹傻傻地笑着,機器人一般地坐在王瓊花的身邊,只坐了半個股,側着身子,望着王瓊花,笑得出黃板牙和黑牙。王瓊花身上傳來的女人的香和香水化妝品的香味,混成一種挑逗生理的奇異味道,讓陳二爹燠熱難耐,但又不敢貿然行動。他從來不曾如此近距離的望着一個漂亮女人,挨近一個漂亮女人。他的黃臉婆年輕時就不漂亮,所以他都懶得去看,他的女兒倒是長的不錯,不像他們夫,所以才能嫁到城裏,但女兒是女兒,就算漂亮就算有香味,也不能亂來。

王瓊花微笑着,輕輕的伸出嬌手,拉住陳二爹的糟手,陳二爹哆嗦了一下,任她拉着,還是嘿嘿傻笑着。

“村長,我漂亮嗎?”王瓊花引導着陳二爹的手,在她身上游動,慢慢從衣領伸下去,伸向前的那白花花的兩團

“漂,漂亮,真漂亮…”陳二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着,打着擺子,一隻手被王瓊花引導着摸索,一隻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控制着自己的肌跳動。

不久,王瓊花的體內,升湧上來一種強勁的需要,同時心中又有一種待般的惡意,她睜開眼睛,水汪汪的媚眼兒就瞟着陳二爹,吃吃低笑:“村長,你,你給我…”

“…”陳二爹有點難為情。

“沒事,不髒的,很香的,不信,你先聞聞…”王瓊花進一步誘導着陳二爹。

陳二爹出手指,把頭低下去,埋在王瓊花張開的‮腿雙‬間…

“…瓊花呀,你這孩子,怎麼耍我,一下子就把我頭摁下去了…”陳二爹有點不滿,可能是在試探着要不要下嘴的時侯,忽然被王芙蓉給按下腦袋去了。

“嘻嘻,村長,味道怎麼樣?”王瓊花嘻嘻的笑聲。

“你誆我,你説香,也不香嘛…噢,這白的是什麼?”

“…嗯,這個,這是女人身上的東西,叫白帶,你一個老爺們家,不懂,去就行,快接着來。”昨晚和秦天佑風快活一夜的戰果,她沒捨得清理內部戰場,所以還有殘餘分子白偽軍。

“噢,也對,你嫂子身上以前也有白帶…不對吧,和這不像呀,不會是…”陳二爹有點回過味兒來了,不懷疑白帶的成份。

“你想哪裏去了?女人和女人的不一樣的,快!”王瓊花強摁住陳二爹的頭説。

陳二爹哪經得住這種折騰?在他替王瓊花清理乾淨下體後,他的那個硬如花崗岩的物什也自動繳械投降了。他後悔呀!要早知道這樣沒用,何必?為什麼不早點趁昂首時,就鑽進去?

“明天你就替我辦?村長,你可得知道規矩的,你不會耍賴吧?”臨走,王瓊花再次叮囑道。

“辦!一定辦!”陳二爹懊惱萬分地説道。

“我還有事,明天聽你的準信啊!”王瓊花走向閂着的門了。

“這麼急?我總得走動走動的吧?”陳二爹搖頭説。

“你是村長,你會有辦法的。算你給我的禮物吧!明天下午聽不到準信,我到辦公室去找你。咯咯!”王瓊花回眸一笑説。

王瓊花走出陳二爹的家門後,看着手中的茶葉,微笑起來:“好弟弟肯定沒有準備茶葉,就讓姐姐現在送去吧!順便看看好弟弟現在怎麼了?會不會吐,要是吐了,我正好去替他整理一下。”陳二爹斜躺在了王瓊花躺過的地方,眯上眼睛嘿嘿笑着,大腦裏幻想着王瓊花,撥起了軟裏叭嘰的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