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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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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你的事,勸你不要自找麻煩。與浮望山莊為敵,就是與全江湖的正義之士為敵。還有,放開你的手!”中年男子威嚴地大喝。在發現少年的手始終黏在表小姐的上之後,再也忍不住地出手,想搶得制敵的先機。

湛無拘沒有正面戰,倏地從懷中掏出一把粉末,大叫道:“看我的西域狠毒粉!”一聽到“毒”字,四、五個大漢下意識塢住眼口鼻,倉皇閃避漫天飛舞的粉末,哪敢冒着中毒的危險睜眼分辨敵人在何方。也之所以,讓湛無拘乘機各踹了一人一腳,在悶哼低號中,湛無拘拉着姬向晚大笑着跑遠。

不忘學江湖人撂下名號:“爺爺我明湛無拘,你叫浮望山莊來砍我好了,我倒要看看一個山莊怎麼長腳來砍人?哈哈哈…”狂妄的笑聲遠去之後,五名委頓在地的大漢仍不敢睜眼,怕附身的粉末入侵五官之內…直到一盆清水潑上他們,他們才狼狽又為驚嚇地打哆嗦睜眼:“是誰!呀…”怒吼倏止於看清來人面貌。

一襲純白似雪的綢衣包裏着出塵不凡的俊顏,冷冷的聲音比冬天的寒風更冰冷:“不過是一把白粉,趙領事老江湖怎麼也被唬了。”將水桶還給一旁的店家,他冷笑得直顫透人心。

“秋公子!”狼狽的五人立即身抱拳,羞惱暗恨於心,卻無顏展現於外人面前。只能力持平靜地端着浮望山莊的面子與眼前人招呼。

“他們是誰?”秋冰原微一頷首,直接問着。

“他們…”趙領事言又止。畢竟是不宜宣揚的家務事,總不好對外人道,即使此人是少主的上賓…

秋冰原冷冷一哼:“方首豪的未婚失蹤一事,已不是太秘密的消息了。怎麼着,你不就是奉命出來找人?”趙領事吶吶了半晌,每次面對秋冰原,再怎麼暖和的天氣也會令人有加衣禦寒的慾望。既然對方都挑明來説了,他又有何好隱藏的?他苦笑道:“秋公子好領通的耳目。”

“那兩人?”

“其中一人便是敝少主的未過門媳婦。”

“是嗎?我倒要瞧瞧是怎麼樣的天香國足以讓方首豪這般憂心如焚,連婚禮也緩了。”趙領事一驚,正要懇勸這位行事古怪的秋公子不要涉入浮望山莊的家務事之內,可是就見白光一閃,哪還有秋公子的行跡?秋冰原早已追隨那兩人的方向而去,連客套的道別辭令也不丟一兩句…

“寒冰山莊”的莊主秋冰原向來任意而為,也是少主的朋友中最陰晴莫測的,天曉得他會怎麼看待表小姐?天呀…要是…要是秋公子看上了表小姐,那麼他是不會顧忌“朋友,不可戲”這辭兒的,搞不好因此而強娶表小姐造成事實,非要到秋姑娘當少主的正室才罷休…

突然覺得頭好痛…趙領事苦着一張臉,轉頭對手下道:“飛鴿傳書,請示少主,秋公子有意加入找尋表小姐的行列。”一隻香噴噴的烤鴿,在火候十足的翻烤下,漸漸地從酥黃的中透出美妙的香味,直直勾引着旁人的口涎。再怎麼食慾不振的人也要呼喚肚子內的饞蟲來敲鑼打鼓一番。

“小姐,不要吃?我分你一半。”撥炭火的手在抹過微汗的臉孔後,留下半片黑而不自知。湛無拘將一整隻烤鴿放在姬向晚面前招展着。

姬向晚努力要不為所動,口中嚼着無味的硬麪,咕噥出拒絕:“不要。”

“別這樣嘛,人家好歹“又”成了你的救命恩人咧。”

“什麼救命恩人,你本是…”她不想説出難聽的話,於是決定閉嘴,紡再也不要被他撥得失去神智,進而毀了自己的教養。

湛無拘不因對方的冷臉而氣餒,將烤鴿撕成了兩半之後,再望了望她手上食之無味的硬麪:“你今天胃口很好哦?原來跑步可以使你食指大開,那我們以後就跑給黑衣人追好了。”硬是搶過她手上的面,在她還沒由驚愕中回神時已了半隻烤鴿到她手中。一遞一嬗間暢得不須眨眼。

“你!我要我的面!”她斥道。雖不排斥有更好的食物,但她恨透了他強硬而無賴的行為:“還我!”正要去搶,可惜那半個巴掌大的硬麪早就被湛無拘入口中,得意兮兮地吐出半個:“喏,來拿呀!”

“你…你真可惡!”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氣死自己只會讓他更開心如意!瀕地轉過身,不願再看到他那張可惡而欠揍的笑臉,不知不覺地用力撕扯鴿入口以恨。早忘了不吃的誓言。

她的脾氣通常持續不久,但一張冷臉可不會輕易表現出融化的蛛絲馬跡。一般來説,再怎麼不識時務的人也不會拎着自己的熱臉去湊人冷股,免得自討沒趣。但湛無拘不是“一般”人,他是…無法以任何一種類型來概括的怪物。

面對着一張比早冷風更冰寒的俏臉,他仍端着他那張黑白錯的大花臉呈上熱情的笑,將自己在她入目所及的視力範圍內:“要不要聊一聊那些人追你的原因?”不理他。她倒轉半個身子。

“説一下嘛,是不是你白吃白住沒付錢?”他以為全天下人都似他一般沒格?她丟開殘骨,起身走向小溪,準備洗去一手的油膩,又想到湛無拘的一張大花臉,忍不住也掬水清洗面孔。讓早的溪水凍得她直打哆嗦。

湛無拘不為沉默而氣餒,跳到溪上的石子,也跟着洗刷他多來一直蒙塵的臉,順道拿出刀片刮下巴的鬍渣子,仍不死心地與友人對話:“對了,如果你不想被輕易認出來,就要加強一下女扮男裝的技巧…”

“你説什麼!”險險驚跌入溪裏,她錯愕萬分地失聲問道。

“女扮男裝呀。”他拍着心口,嗔睞她的大驚小敝。

“你…你怎麼知道我…我是…”

“你是呀。”他點頭強調。

“你…你一直都知道?”

“一直呀!”這又不是什麼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