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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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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隊、成、立、典、禮,王瀾百無聊賴地數着橫幅上面的筆畫。已經講的滿臉汗的局長還在滔滔不絕,下面的高級警官們一個個正襟危坐,好像典禮才剛剛開始。突然一陣熱烈而解的掌聲把王瀾的思路拉了回來。聽見局長説“最後,請我們梁隊長代表女子特警隊講幾句,表個態。”一身警服的梁若雪從主席台上站了起來“大家好,謝謝部領導和局領導的關懷,我們女子特警隊今天正式成立了。

我要對在座的隊員們説,我們這支隊伍不是用來作秀的,我們不是花瓶。我更不會讓你們在場上打軍體拳劈磚頭,上電視拍電影。我們要真刀真槍地面對罪犯,面對危險。從今天起,我們要經過六個月的封閉集訓。當我們從這個門口走出去的時候,我們每天都要面對可能發生意外;從那天起,每一支已經成立的女子特警隊都會向我們看齊。儘管我們不是國內的支,但是我們會用事實證明,我們是國內最好的一支!”台上台下熱烈鼓掌。

梁若雪説這話不是沒有原因的。當年四川成立支女子特警隊的時候,部裏很多人都説這次四川廳算是臉了,打造了一個金花瓶。幾年過去,當首都在謀劃成立支女子特警隊的時候,所有局領導幹部的心裏也都認為這是擺個樣子。本來用到女警的地方就不多,更何況特警隊了。充其量不過是擺在廣場給首都增添一景,就象大連的女騎警一樣。

然而在部裏作訓處任處長的梁若雪主動請纓下放,來到局裏面,把整個事情搞得紅紅火火的。

可是部裏很多人都拿她和四川的雷比,那時系統內有了一個説法“南雷北梁”梁若雪知道大家不是誇自己,很多同事在她回部裏辦事的時候還和她打趣“梁隊長,什麼事上電影的時候叫着咱們。”梁若雪表面上笑呵呵地,可是心裏就較上了勁兒。

局長坐在邊上,笑眯眯地扭頭看着她。

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纖上,鼻子裏聞到一絲淡淡的香水味。怎麼説呢,這個女人有背景,又有幹勁。

他樂得自己做個甩手掌櫃,等着拿成績。不過樑若雪是部裏面來的人,換句話説法是下放鍛鍊。很多時候自己估計還沒有辦法指揮得動,還好——特警隊的指導員兼副隊長葉蘭馨坐在梁若雪的一邊,笑眯眯地為她鼓掌。

葉蘭馨是市局指派的幹部。

她原來在市局裝備處是負責裝備管理的副處長,當時局長想了又想,覺得她是這個指導員最好的人選。

她的父親是部裏的老領導,以前在市局做局長的時候自己還在他的手下,算起來也是兩代的情了。這個女孩怎麼看都是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是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氣質——做事慢條斯理的,正好與梁若雪的風火情相反,既算是配合也是牽制吧。

散了會,隊員們上來和領導們合影,領導們笑眯眯地坐在中間,兩邊十幾名戎裝的女警雁翅排開。攝影師一邊調着機器一邊乍舌,這些女警,是從哪裏選出來的,從隊長往下,個頂個的漂亮!

局長雖然不是很滿意梁若雪剛才的發言,不過看到這麼一隊漂亮的女警,自己的心裏也很開心。至少以後國外政要訪問的時候,自己可以有拿得出手的人來,特別是那些挑剔的外官夫人,這下應該會很滿意了。而且他也通過部裏和中央保衞局也打過了招呼,這支隊伍也有他們一份兒,想想那些部長委員們會更加滿意自己對於中央安保的貢獻了。

----接下來就是六個月的準軍事化集訓——在西郊的武警一個訓練基地裏面。期間倒是有一些其它部門的男警官以各種名義前來拜訪——説是辦事,其實是來看美女的。然而大部分的時候,他們頂多看到一個端莊秀麗的副隊長——葉蘭馨承擔了所有的公關工作——她笑眯眯地把絕大部分男警官擋在了女警的訓練場外面。

女子特警隊實施的是軍事管理。按照規定,所有的隊員每天同時起牀和就寢。

白天大部分時間在訓練,晚上請公安大學的老師和公安部的專家來授課。每週只在週休息一天,而且晚上六點之前必須歸隊。

這個週的中午,王瀾和同寢室的馬嫣梅從運動場跑步回來,洗了個澡,去食堂吃午飯。剛剛坐下來,聽到場上的警鈴大作。

“有任務!”她和馬嫣梅扔下吃了一半的午餐,衝到場上。看見幾個同事也從宿舍或者食堂跑出來。

梁若雪一身便裝站一輛藍白相間的警用麪包車的前面“快,來不及去換衣服了,趕緊去裝備室取裝備,附近鎮子的一個儲蓄所被搶劫了!”她轉向王瀾“瀾瀾,你帶上一隻85”王瀾轉身和馬嫣梅跑向裝備室。

梁若雪卻叫住了馬嫣梅“嫣梅,今天的任務,你就不用去了…”王瀾心裏翻騰了一下。嫣梅也是北方女孩,脾氣耿直,有時會在訓練課上和隊長或者其他教官頂撞起來。上次全隊去擔任“兩會”警戒回來之後還和梁隊吵了一架,幸虧是葉指導員把兩個人勸開了。

她沒有時間聽後面隊長都説了些什麼,等她拿着狙擊步槍和彈夾回來的時候,只看到馬嫣梅走向宿舍的背影。

***曹鶴齡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眼皮跳的利害,他和老婆説了一聲,老婆過來用舌頭在他的眼皮上,按了又按,嗲聲嗲氣地對他説“沒事兒了,去吧。”他騎自行車出了門,儲蓄所八點半營業,他要求大家七點半左右到。小所就三個人,早晨來了打掃打掃衞生,等到八點的時候從押運那裏接過當天的款子,然後他例行地講十分鐘話,接下來就是一天平常的工作。

左轉右拐,十來分鐘,他到了單位門前。一輛藍的大宇停在路邊,現在這種車不多見了。

他忍不住多看了兩眼,8766,丫的牌子還好。

小鐘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對他嫣然一笑“曹哥好”小鐘是今年剛來到這個所的,平裏上班的時候叫他曹主任,揹着人的時候叫他曹哥。

曹鶴齡知道她的心思,他哥哥在縣行是管信貸的科長,手握實權。

他在這裏有一些下放鍛鍊的意思。小鐘雖然年紀輕輕,對這一點卻看的明明白白。小丫頭雖然個子不算高,卻有兩份姿,也知道怎麼討好男人。特別是他這種結了幾年婚,已經看夠了老婆黃臉龐的男人。不到三個月,兩個人已經在私底下眉來眼去了,説説黃段子,打撲克牌的時候偷着揩一下油,小鐘也不急不惱,最多的不過就是“曹哥注意點兒影響,叫別人看見了不好。”曹鶴齡就等着更不好那個時候了。

他知道這事兒也急不得,太公釣魚嘛。

曹鶴齡打開門,讓小鐘先進去。

在小鐘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看看左右,伸手在她股上摸了一把。小丫頭穿了一條長裙子,隔着薄薄的料子他受到了她豐腴的股和內褲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