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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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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四個還不把三岔口翻個底兒朝上?”驢子帶人把牀抬過來時,兩個人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氣氛一時緊張起來。這時驢子蹦了一句:“讓這個天仙姐姐來選好不好?”話一出口,兩個劍拔弩張的男人都低下頭看他,同時問:“怎麼選?!”驢子也是急中生智,他的眼睛在王瀾的體上打轉“啊…你們兩個讓她説啊。”

“她怎麼會告訴我們?”在他們兩個急迫的目光下,驢子只好順着自己的話編下去。

“那個…你們兩個輪着她!看誰能讓她説『我願意』。”

“好主意!誰先來?”黃老疙瘩趕緊抓住機會:“!這個女人你肯定先碰過了,我先來!”張永明無話可説:“你先來可以啊,不過你要是上一個小時咋辦?還不急死個球?不如這樣,一人十分鐘,輪着來。”

孃的!十分鐘就十分鐘。不過我們可講好了,不許把人打出血嘍,不好看。”黃老疙瘩知道張永明下手黑。這女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就看清楚了,不知道張老大怎麼拾掇她來的,好像被打得很慘的樣子。

“那我也有一個條件,不許摸!”張永明知道黃老疙瘩玩女人有一套,放了一個條件限制他。

“我,不摸咋個哩?”黃老疙瘩有點兒着急。

“不摸讓她説願意才是本事咧。”

!我認了,我們誰先讓她説『我願意讓你』,誰就先上她!”雖然旁邊兩個男人就分享她的體達成了一個荒謬的協議,美麗的謫仙依舊在看着很遙遠的遠方,好像男人們討論的不是她的命運。

黃老疙瘩捷足先登,他下上衣,光着膀子把這個天仙攬在懷中。人還沒有入懷,他先聞到一縷淡淡的清香,然後才接觸到女人美的體。

在皮膚和皮膚接觸的瞬間,他覺到對方的肌膚柔軟絲滑,讓人貼上就不忍離開。然後才是的擠壓,這女人的體就像是包在氣球裏的一汪水,有形有質,卻又熨服貼身——無論他有着怎樣的身體形狀,她凸凹有致的體都可以毫無縫隙地和他結合在一起。

他把頭埋在她的頭髮中,深深地了一口氣,那是混雜着女人體的清香、淡淡的花香和柴草味道的香氣。

他在她耳邊輕輕地説:“美女,你今天怎麼都跑不掉了,你只要説『我願意讓你』,我就保證你是我一個人的。要不然,我會叫今天場院上這麼多男人都來輪你,把你活活死!”他覺的懷裏女神的身體微微一震,卻沒有任何回答。

他隨即展開攻勢,把她柔軟如淚滴般的耳垂含在嘴裏,用舌頭輕輕玩。同時一隻手搭上她的玉峯,把她小小的頭輕輕地拈起…他時而親吻她的脖頸、時而她的尖、時而冒着犯規的風險把手放在她小腹的下端輕輕…他用盡挑逗女人的渾身解數,懷中的女神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身體僵硬,頭仰得高高地,任他如何輕薄,她都不吐一個字。因為羞恥難當,她只是呼變得重起來,間或有輕輕的呻

拿在驢子手中的表剛到了十分鐘,張永明就一把將黃老疙瘩揪了下來。

他看到黃老疙瘩挑逗的方法不奏效,就改用了另外的套路。剛才還在被凡間鄙男人羞辱的仙女被他從木樁子上解下來,攔平放到了單人牀上,她的雙手被分別綁在牀頭的兩個欄杆上。剛才驢子幫他從小賣店裏取了一個藥碾子出來。藥碾子是由生鐵做成的一個圓形的碾盤,碾盤由中間至邊緣由厚變薄,邊緣只有幾毫米厚。

穿過圓心,方便磨藥的人雙手推動碾盤在船形的生鐵槽中來回碾壓。張家的小商店代賣一些山上產的簡單中藥材,剛才殘酷折磨女神肚臍的蒼耳子也是驢子在藥匣子中找到的。

這是張永明次看見這個天仙平躺時的樣子。只見她雲鬢堆疊、玉高聳、雪腹平坦。

他的鼻血又不爭氣地了下來。

他把藥碾子放到她的小肚子上,二十多斤的生鐵藥碾立即把她的小腹壓得凹陷了下去。

張永明知道這個女人的肚子受傷頗重,他想繼續在這個上面打主意。

他俯下身去,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就一句話,『我願意讓你』,説了,你就不用受苦。要不然,我就用這個把你的腸子碾折!”女警張了張口,好像沉重的藥碾子壓得她説不出話來。張老大大喜過望,立即搬起藥碾,聽她説下去。緊張的黃老疙瘩也湊上來,豎起耳朵聽。

王瀾的聲音聽起來柔和悦耳,她只説了短短三個字:“你,隨,便。”張永明大怒,重重地把藥碾子砸在她的小肚子上,暴的震動再次傷害了女警在酷刑後變得很脆弱的盆腔和腹腔。

男人雙膀用力,驅使着礪的碾盤,沿着她身體的中線,從她的下腹開始,緩慢地向上碾去。鋒利的碾盤邊緣切開她天仙般柔軟雪白的肚皮,就好像在雪後的田地裏犁開了一道傷痕。

王瀾只覺得自己的肚皮、子宮、小腸、以及各種臟腑被這個巨大的鐵碾子從中間硬生生地切成兩半。

她那今天倍受折磨、傷痛累累的柔腹再次被投入到殘忍的酷刑之中。從未體驗過擠壓和切割的痛苦讓她再也無法顧及男人目光對於自己‮女處‬地的窺視。

她無意識地分開兩條大腿,在慘烈的呻聲中,不停地借踢動着長長的美腿來分散來自肚子上的劇痛。

她的雙手猛烈地拉着牀頭,小鐵牀發出咯咯的聲響。當碾盤經過她的麝臍時,男人故意地停頓了下來,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壓在上面,上上下下地猛壓了五、六下。女警的淚水隨着她臻首的擺動而四處飛濺。當堅硬的鐵碾子到達她的心口時,她的呼都已經困難了。

她大大地張着嘴,拼命地用被大力壓迫着的肺部入地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