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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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叭!
“哦…”
“七十七!”嗖——啪!
“呀…”
“七十八!”在老五家的小土屋裏,男人們一邊圍觀着張永明鞭打王瀾,一邊給他計數。
張永明拿着馬鞭,一鞭一鞭地打在她赤的後背上。而驢子不停地從大水缸裏舀水,把一瓢一瓢的涼水潑到她的身上。生牛皮編成馬鞭吃飽了水後不僅變得沉重,而且增加了和肌膚的摩擦。一鞭下去,王瀾完美的後背上就多了一條血紅的鞭痕。堪堪打了八十鞭,她的後背、部和大腿上縱橫錯,滿是傷痕。女特警緊緊地咬着垂到嘴邊的一綹秀髮,硬生生地捱了這八十皮鞭。等張永明氣吁吁地停下手來,王瀾已經疼的嘴發抖,赤的身體上滿是汗水。井水混合着汗水順着她的尖、腳尖一滴滴地落在地上的塵土裏。
在燈光之下,就像在她白玉一樣的皮膚上鍍了一層透明的油脂,更顯得她的體晶瑩剔透,惹人愛憐。
屋子裏的男人們不嘆這個女人的堅忍。這女子光着身子,鞭鞭入啊。
這換作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幾鞭子下去就哭爹叫娘苦苦求饒了,哪裏經得住這八十皮鞭?縱然是下午那個剛強女警察,也不是被張老大打得告饒了嗎?這個看起來比那個還要苗條柔弱兩分,沒想到這麼厲害。怪不得剛才動手的時候那麼兇狠。二十來個人,死傷一半,很多人傷筋斷骨。即使王瀾被打成這個樣子,他們的心裏還是沒有出來這口氣。
他們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看着張永明,等待張老大給他們一個待。
張永明轉到王瀾的面前。
雖然她的後背已經傷痕累累,但是前面的體看上去還是完美無瑕。
他用馬鞭的杆子托起她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王瀾鬆開了牙關,放開口中的秀髮。後背的鞭傷疼的她嘶嘶地着涼氣:“…嘶…哦…”
“什麼?大點兒聲!”
“嘶…去…死…吧…畜生!”張永明被這個女警的堅強氣得要死,他揮起馬鞭作勢要,又不忍心破壞這件天造的藝術品。
他把馬鞭往地下一甩,桀桀怪笑:“呵呵,畜生?你今天晚上就會連畜生都不如!”説着,他一拳打在她的肚子正中,把她的體打得蕩了起來。
他的心裏雖然慾火高熾,卻也怒氣沖天。這個女人,這麼硬氣。旁邊這麼多的傷者等着他給一個説法,他怎麼才能讓她在他們面前低下頭來呢?
驢子在一旁拉了拉張永明的袖子,手裏拎着一把沒有鎬把的鐵鎬頭。
“大叔,咱用這個?”張永明沒有明白:“這個鐵傢伙這麼沉,咋用?”驢子手持着鎬頭方的一半,用另外的尖端比着王瀾的小腹,捅了一捅,美女特警雪白的腹部就凹陷了下去。
“這樣,我們把她悠起來,你就擎着這個鎬頭等着她的肚皮撞上來。”張永明這才恍然大悟,鐵鎬堅硬無比,而鎬尖的一端尖而不鋭,用這個鑿她的肚子,既不破皮兒又疼痛難忍。
他笑着接過了鎬頭,在王瀾的身前比了比,瞄着她肚臍的位置,雙手握住:“來,你們過來兩個,悠得高點兒!”王瀾的眼睛被燈光直,看不清他們手裏拿的東西。
通過剛才驢子的比劃和對話,她只知道這些村民要在她的小腹上作文章。
正在惑間,她的骨和大腿已經被兩個人把住,向後拉了起來,她的身子隨即被拉得高高的。等她的眼睛離了燈光的照,才看見了張永明手中拿着的刑具。
這時後邊的兩個人也鬆了手,王瀾還來不及反應,她的身體就悠盪了起來。
旁邊的男人之見她的身體在屋子正中劃了一個雪白的扇形,噗地一聲,鐵鎬的尖端就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腹腔!這撞擊的力道之大,連張永明也倒退了兩步。
“哦——呀——”王瀾只覺到一冰涼堅硬的鐵器正撞在自己的麝臍之上,帶着她的腹腔內所有的器官都變了位置,小腹正中疼痛難忍,腸子好像都擰在了一起。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酷刑和前所未有過的劇痛,她的嗓子裏發出了悽楚的慘叫聲。對於武藝高強的女特警來説,這不僅是一般的皮傷。這猛烈的一撞,給她造成了嚴重的內傷。
她是習武多年之人,身體強健於常人,但也有極為脆弱的氣門。這丹田附近,位於肚臍為中心的神闕是人體任脈上的要,古稱“氣舍”意指此為任脈之氣的聚集之地。這個人體上唯一可見、可以觸摸到的位正是她體上最薄弱的環節。
多年內力和外功的練習可以讓她輕鬆地運氣抵禦一般的拷打。但是這次她雙腳和身體懸空,來不及調息運氣,神闕就被結結實實地擊中。這鋼鐵與血的一撞,勁道從她的肚臍衝擊肋間和腹壁上神經,震動腸管和子宮,瞬間就散了她的內氣。
她剛才一直在用自己的內勁抵擋鞭刑。所以儘管鞭鞭到,肌膚紅腫疼痛,卻都是皮外傷。不但沒有皮開綻,更沒有傷了筋骨。然而,她現在只要稍稍一用力,肚臍和周圍一圈的腹部就劇痛無比,丹田之內空空如也,再也聚不起內勁來。如果村民再來拷打她,她真的只能用自己的體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