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給幾個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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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溜煙地直奔廁所。一股體衝出前列腺的時候,辛好我用兩隻手捏着,才沒有像膠皮管一樣亂甩。排帶來的快,使我忘記了被婦少囚的痛苦,而是想着她紅紅的面龐。今天差點兒讓我褲,下次出差一定帶上她。
不把她菜了,難報這一箭之仇。**前幾年,懶得開車,找了個小夥子開車。這兔小子不能看見前面有車,有車就得超過去,賊猛!搞得我坐他的車象玩命,後來我教育他:開車和搞女人不一樣,開車是,能超不能超,不超。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説。
他記着我的話,回去把他老婆的一個女同學搞了。結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我批評他:“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他撅着被打腫得嘴,説:“你不是讓我搞了再説嗎。”我説:“我説我搞了再説,你也跟着搞,不是找死嗎?”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離婚。我説:“得了吧!弟妹這麼漂亮,離了哪兒找去?”他老婆確實很漂亮,比我老婆豐滿,相當於我老婆的一點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時候,通常把我老婆的作為度量衡單位,稱為一標準國際單位。
這個一點五國際單位的女人,平時我還真沒注意。有機會得給她作作思想工作。不能讓她弟弟這麼暴的對待他姐夫,不就是錯了地方了嗎?**説到我的a杯協會。
想起有一個女人,最有資格作為我們的代言人。很早的時候,我陪同客户一起到上海出差。閒暇時間,大家到南京路逛街。
走過一百罩專賣區的時候,看着豔麗、花哨的罩,大家都不好説閒話。這個女的,走在我後面,可能是想打破沉默,自言自語説:“我都不帶這個。”我不喜歡沉默,有人説話,很高興,馬上回頭對她説:“我也不戴這個。”這女的想都沒想,對我後背就是一拳,打得我差點兒吐血。我解釋:“我真不戴,你打我幹什麼?”她瞪着我:“你再説!”嚇得我不敢吱聲。經她這一説,我才發現,她的脯確實平坦。粉紅的喬其紗短袖衫裏面,套了一件幼女才穿的背心,房似有似無,充其量也只有0。3國際標準單位。我不為她老公發愁,這樣規格的房,如何硬得起來?幾年以後,偶然在街上,看見她和老公一起逛街。
她老公懷裏竟然抱着個孩子。真是令我驚歎不已,牛人呀!這樣一個房似有似無的女人,你也能鼓搗出孩子!真他媽的氓!這個醜女人壞了我一世英名。
和那麼多漂亮mm的故事沒有冒煙。偏偏這個醜女人了馬腳。老婆罵我沒品味。我心裏不服,誰説我沒品味,上個月還擺平一個d小妹,不過嘴上不敢説。説了,老婆會把我生吃了。
再説,品位不品味,跟老婆是纏不清的,在淑女的女人,在老婆眼裏,也是騷貨。女人看女人,沒好貨。
但是,讓人知道,這樣的女人也能讓我起…實在是件沒面子的事情。看來,我也該像趙忠祥一樣,出掛曆瞭解悶兒了。**剛結婚的時候,買了好幾種豐霜,每天讓我幫她往上抹。不但沒大,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嗆得我整夜整夜裏睡不着覺。我説:“扔了吧。”她説:“扔了可惜了,抹你jj上吧,説不定能把它抹大。”我靠!沒結婚嫌我的大,結了婚嫌我的小。嫌大是裝蒜,嫌小才是心裏話呀!**好像秘書的事情還沒有待清楚。我發現,她的電腦裏存有情文章,頓時心血來,在我的u盤裏放了一篇描寫騷擾的帖子就給她。
還我u盤的時候,我發現這篇騷擾的帖子被打開了。是不是複製了,看不出來,但是,小姑娘悶臊的狐狸尾巴出來了。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勾引了。且不説怎麼才能把她到手。起碼不會碰得頭破血。
我打電話告訴老婆要出差,先為夜不歸宿做好準備。**一整天,我都在盤算着,晚上怎麼下手。十點以前是沒戲的。不是秘書沒戲,是我沒戲。
每天夜裏被老婆強迫做愛一回,第二天,一整天硬不起來,就是有心招惹女人,也怕女人見笑。有的時候,和老婆在一起,我實在不想上去。老婆就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脯上,説:“你一會兒就想上來了。”有一次,我以為把她睡着了。剛把手拿開,就聽她説:“別停!”我,不上去,這一夜是過不去了。
後來,我不想上的時候,躺在牀上,手裏拿着一本書裝,想等老婆睡了,我再睡。老婆就把手伸到我的內褲裏。三下兩下,就會讓它翹起來,我老婆是不是會什麼巫術呀?這時候,老婆就會毫不客氣地扯掉我的內褲。
一邊扯,一邊説:“裝什麼裝?”我只好扔掉書本,抱着這個老道具,幫她內褲。關鍵時刻,我老婆的前戲比較簡單。幾乎我往下扯她內褲的功夫,她就可以冒出水來。有一次她説:一想到有男人她的內褲,她就動。我一想,這太可怕了。
不定什麼時候,綠帽子就飛到我腦袋上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不得不積極主動和她ml。想着夜裏把她灌飽了,可以減少戴綠帽的風險。
結果那段時間,行房行的大倒胃口。老婆説:“你這麼天天抱着我玩兒命,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我説:“我怕你出軌。”老婆笑得直岔氣兒。笑得我下面發軟,老婆攥在手裏,説:“就這,能擋住我出軌?”我被老婆放了我三天假,才算恢復了元氣,不過,老婆這一招確實很靈。使我大白天見了女人,乾着急,沒有衝動。不知道是誰教的?老婆背後必有高人,想到高人,就想到了丈母孃,那個嬌連連的老徐娘。
是不是有她在背後指點。這麼一聯想,我覺得我的對手,不是一個簡單的小a+杯,而是一個女人團隊,忽然覺得。我在老婆和丈母孃面前,屬於弱勢羣體。**打定主意,晚上要哄小秘書一起開房。我設想了三種方案。
第一種方案,小秘書對男女之事,想得開、看得遠,情開放,就抱着她玩兒個通姦。第二種方案,小秘書情竇未開,扭扭捏捏、推三阻四,就得誘姦了。
第三種方案,小秘書對男女之事,想不明白,死活不內褲,只好強姦了事。我用了半小時,搞了三個方案,然後,從保險櫃裏拿出一盒避孕套,放到皮包裏,就等着天黑以後了。
**天黑以前我是不招惹女人的,天黑以前咱是德高望重的男人,由於老婆的調教,我在外人面前,我很正派。
朋友跟我出去,朋友的老婆都很放心。知道我不是亂來的男人,不會帶着她們的老公出去搞女人。有時候朋友出去開房,事先會給我打個電話,老婆要問,就説和我在一起。我成了他們的擋箭牌。
其實我們酒桌上,經常的,是怎麼搞定女人,怎麼不被老婆發現。**這種,卓有成效。
有一次,一個朋友,泡了一個小妹妹,又是陪着逛街、又是送花,三個月沒有成事兒,快被那個小妹妹搞成神經病了,在我們的建議之下,一週拿下,只是忘了戴套,染上了滴蟲,結果把她老婆也叉得外陰瘙癢。
他老婆罵他在外面胡搞,他反而罵他老婆胡搞。罵成了一筆糊塗帳,兩個人吃了一堆冤枉藥,不了了之。
這件事,給我們幾個兄弟,上了一堂衞生課,正好我到深圳出差,見到一種納米級的超薄避孕套,一口氣買了二十盒。藥店的老闆是個女的,一邊招呼給我拿避孕套,一邊和我聊天:“給小姐發這個,都是好老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