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老婆狌卻再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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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結婚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住在丈母孃家。**偶然一天夜裏,聽見隔壁有女人的呻聲。仔細一聽,是丈母孃在叫。
聲音很壓抑,但是很蕩,叫着:使勁!使勁!接着是“哎呀唉呀”的呻,夾雜着老丈人呼哧呼哧的氣聲。我把老婆推醒,讓她聽,她屏息聽了一會兒。
在我股上使勁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聲,怕丈母孃聽見。我説:你媽在叫,又不是我叫。我老婆小聲説:快上來!我一摸,老婆下面水了一大片。
**後來總結出丈母孃叫牀的規律,星期六夜裏居多。老婆也發現了這樣的規律,星期六晚上,十點一過,老婆就催我早睡。我説,我看會兒書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進卧室,躺在牀上,想着老丈人那麼一把年齡,竟然英雄不減當年,把丈母孃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發脹。老婆攥在手裏,問:你又想什麼?我笑着説:沒想什麼。老婆説:沒想什麼,這麼硬?我説:你聽。
**丈母孃和藹可親、温文爾雅,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淑女,我怎麼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蕩的叫牀聲聯繫到一起。白天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時候,別人低頭吃飯,我會瞄一眼丈母孃。我總想,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
但是過一段時間,夜裏還會有咿咿呀呀的聲音。這使我常常看着丈母孃發愣,就像牛頓看着落地的蘋果發愣一樣,又一次,看得過於投入了,忘了旁邊有人。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勁踩我一腳。疼得我差點兒把碗掉下來,不由得叫了一聲。
一桌子人都看我。我連忙捂着肚子,説胃疼。丈母孃以為我不消化,吃過飯,關切地給我找馬丁靈。我接過丈母孃遞過來的馬丁靈,看着老婆,心想不知道夜裏又要掐哪裏了。**和丈母孃也是該有麻煩。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個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孃無話可説,都尷尬。我習慣於老婆回家以後我再回去。
這天下午外出辦事,再回單位也晚了,我總不能在馬路邊坐到天黑吧,就順路回家算了。我拿鑰匙打開家門,推門進去,差點把我嚇死。丈母孃剛洗完澡,正一絲不掛,站在客廳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膚白皙,略有鬆弛。體態有點發福,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紅的暈中間,立着耀眼的頭,關鍵是很大,像個大棗,看來老丈人沒少吃。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門口,忘了躲避。
“快把門關上!”丈母孃也驚慌失措。我忘了關門,走廊上萬一有人,可以看到光着身子的丈母孃,幸好這會兒沒人經過。
我回身把門關上,丈母孃才反應過來,轉身跑進離她最近的房間,圓圓的股一顛一顛的,媽的,接着,丈母孃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我心裏一震,心想,冤枉呀,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還是呆在家裏好。
正不知所措,門又開了。丈母孃用浴巾捂着房,跑出來拿沙發上的罩和上衣。慌亂中,丈母孃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間。
那裏沒有她的衣服。我低着頭不敢看她,但是,卻看到上掛着幾顆晶瑩的水珠。不多,沒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齡大了有些掉,可是,我寧願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禿的。
丈母孃拿了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間,關門仍是重重地砰的一聲。我呆在客廳,腦子一片空白,沙發上還扔着丈母孃的內褲,是那種花布做的,平腳的,很寬鬆的那種。
皺皺巴巴的,已經穿過了,貼近那裏的地方,洗得發舊,有一片濕濕的水漬。丈母孃一定嚇昏了頭,那東西丟三拉四。我猶豫是應該幫丈母孃送進去,還是等她自己來拿。**我急中生智,趕快躲進廚房,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內褲已經不見了。
**晚飯吃得極其沉悶,丈母孃拉着臉,不説話,低頭吃飯,老丈人看老婆臉不對,也不説話。老婆小聲問我:“怎麼了?”我説:“不知道呀!”我悶頭吃飯,心裏卻在打鼓。
丈母孃要對老丈人説我是故意的,我就慘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説不清了。看丈母孃沉默不語,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樣。
把一家人得悶悶不樂。我真想把自己光,讓丈母孃看一次,扯平算了。丈母孃沒吃多少,説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這回該我給丈母孃找瑪丁靈了。
但是看看左邊坐着的老丈人,右邊坐着的老婆,覺不是我獻殷勤的時候。看來丈母孃關心女婿順理成章,女婿要關心丈母孃,是何居心?老丈人夜裏還龍虎猛。
老婆這裏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齡。隔着這兩個人,我要去獻殷勤,等於越級上訪,違反組織紀律。**晚飯吃得悶悶不樂,大家不歡而散。丈母孃把自己關在屋裏,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還是被我看惱火了,韓劇也不看了。老丈人一個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間玩電腦。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想着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既怕丈母孃想不開,一個人在屋裏尋短見。又怕丈母孃想開了,衝出來給我兩刀。哪一樣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電視音量開得很小,豎着耳朵,聽者丈母孃房間裏的動靜,像夜裏支着耳朵聽丈母孃叫牀,不過心情可沒有聽丈母孃叫牀愉快。
看似平靜的背後,隨時會有地震爆發。股下面的沙發像火山口,覺隨時會噴發。今天晚上過的怎麼者們慢呀,我窒息得不過氣來。
丈母孃的門開了,我緊張得心裏怦怦直跳。丈母孃到廚房拿東西,我用餘光注視着是不是拿刀。走過我身旁的時候,小聲説:“別對小麗説。”小麗是我老婆,我一聽,丈母孃還不傻,知道嚴守黨的機密。我看着丈母孃笑了笑。丈母孃沒理我回房間去了。和丈母孃之間,有了這樣的個人隱秘,頓時覺得,和丈母孃成了一夥。**起碼丈母孃不會尋短見了。
我鬆了一口氣,我最怕參加葬禮了,半個月都笑不出來,丈母孃也不會拿刀子砍我了,一時沒有生命危險,覺像撿了一條命一樣,可以輕鬆的看電視了,太他媽了。
遙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飛快,估計全國上有一萬個頻道,我也換遍了。今天不是老婆發情的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覺。
老婆發情的時候,會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女人叫男人睡覺,絕對是動詞,而不是名詞,睡得越早越辛苦。今天丈母孃的光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着臉,老婆慾再強,也沒心思發情了。我可以躺在沙發上,安心的玩兒遙控器了。
我換了一萬多個頻道,王小丫還在起勁兒地問一個男人:“你確定?”另外就是幾個賣腎藥的、豐的頻道,實在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