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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章與將軍座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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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繼續打攪了。”聶思蘭剛好吃完披薩,張子霆起身告辭,向外便走。

冰人忍不住叫道:“等等。”

“張先生還有事,我們怎好挽留?”將軍瞪向冰人。

“可是將軍,這…”冰人還要説什麼卻被將軍的目光喝止。張子霆與聶思蘭就這樣離開辦公樓揚長而去。

他們走後將軍才説:“據情報他們去過中國城,找過龍組的王海,想必已經知道那些血族的幕後就是拜克斯雷德家族。要了結這一切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搗黃龍,如此一來就無法避免與拜克斯雷德家族的直接衝突。”冰人奇道:“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放他們離開?”

“為什麼?為什麼不呢?如果一切能夠在拜克斯雷德的城堡結束,對我們而言也未嘗不是一種理想的結局。”將軍順着會客長桌緩步來到剛才張子霆坐的地方,拾起那枚巧的符彈。

“他故意留下這東西給我們研究,算是換那把手槍的技術。我覺得他人還不錯,你們説呢?”其他人苦着臉面面相覷,張子霆的恃才傲物並未給他們留下任何與好擦邊的印象。

聶思蘭隨張子霆離開,乘着摩托飛快的在風中奔馳。他們兩個都沒戴安全帽,任由風吹亂了頭髮。

她見摩托車離開曼哈頓進入queens,忍不住問道:“我們去皇后區幹什麼?”

“找人。”着風,張子霆大聲的回答。

“找什麼人?”聶思蘭整個身體貼在張子霆寬厚的脊背上,伏在他耳旁問。

張子霆猶豫片刻,還是説道:“昨天晚上見過的人。”

“昨天晚上?血鬼?”聶思蘭皺起眉頭。

“就是他們在追殺我們,我們為什麼還主動找上門?”她雖然渴望再見那些血惡魔也好殺個痛快,可對張子霆如此選擇卻十分不解。

“那麼多血鬼並不是每一個都想要我們的命。未免可能耽誤任務,我們必須找出幕後黑手,揪出來剷除。你也不想自己的第一次任務就失敗吧?所以最好給我保持冷靜,不可以擅自行動。”張子霆大聲説道。

“好,我知道。”聶思蘭回答得有些艱難,之後便不再説話,只是將整個身體緊緊貼在張子霆背上,閉着眼靜靜聆聽風聲,聆聽摩托車的呼嘯聲,聆聽張子霆的心跳聲,以及她自己的心跳聲。

張子霆就像個揹着妹妹走山路卻忽然發現妹妹睡了的哥哥,出會心的微笑,在汽笛聲中消失在風的盡頭。

摩托車停在皇后區一家熱鬧的夜總會門口,今天有個非常知名的富豪私人俱樂部在此慶祝,門前兩個穿着筆西裝的壯漢子逐一核查請帖,等待進入的人羣排成的長隊佔據了半條街。

張子霆剛從摩托車上跳下就見一輛67年的sheblygt500駛了進來,車上下來一位優雅的中年男士帶着他嫵媚的女伴。兩人沒有排隊,徑直來到門前和守在那裏的漢子打個招呼便進入夜總會。張子霆看了看自己的摩托,又看了看那輛gt500,拎起摩托車丟入旁邊的垃圾箱中。

相處時間雖短,但聶思蘭已經習慣了張子霆時常顯的驚人之舉,並未表現出任何驚訝,跟在他背後來到夜總會門前。

“你們老闆是誰?”張子霆站在一個漢子面前略顯囂張的問。

那漢子上下打量他一番,見其衣冠楚楚氣度不俗,唯恐是某位貴賓家的紈絝子弟,回答説:“mr。davies。”

“戴維斯?哦,對,是的,就是他。我是你們老闆的朋友,有事找他,讓我進去。”張子霆説着就向裏走。

漢子抬手將其攔住,皺眉説:“你真是我們老闆的朋友?”張子霆不悦道:“怎麼,你們信不過我?”漢子恭敬的説:“不是,只是安全起見我們需要查看你的請柬。”

“我沒有請柬。我和你們老闆親如兄弟,他上學的時候沒錢,用的書包就是用我的破牛仔褲改的,早上起來沒飯吃都是吃我的燕麥粥,我來還需要什麼請柬?”張子霆再度往裏闖,又被那漢子攔住。

漢子向身後的同伴使眼,讓他進去通報再多叫幾人出來,可能是故意滋事,口中卻説:“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我們進去通知老闆,如果他的確認識你我們再請你進去。”

“這樣也對。”張子霆轉身似乎要走,卻對跟在後面的聶思蘭輕輕擺手。聶思蘭會意,越過張子霆飛身而去一拳將那兩百磅的漢子打倒在地。

“你下手是不是太重了?血鬼無論打死多少也沒關係,但殺人是犯法的,被抓住的話可不得了。以後注意。”在驚呼着散開的人羣中張子霆反身而回,在倒地的漢子身上踢上兩腳,踏着他步入夜總會。

“是,我保證不會被抓到。”聶思蘭毫無誠意的隨口應付,跟在張子霆後面走了進去。

夜總會內光線昏暗,舞池中痴男怨女們糾纏着熱舞,旁邊三五成羣的人們擁擠在一起説笑找樂子。之前進來的那個優雅男士和他美麗的舞伴正在吧枱喝酒,時不時靠在一起做些限制播出的親暱舉動。在更深處一個幔帳前站着兩人,門口進來通報的漢子正與那兩人説着什麼。開幔帳裏面有很大空間,想必主持這次聚會的戴維斯先生就在裏面。

那漢子在幔帳前等候老闆示下,無聊的在人羣中尋找衣着暴身材火辣的辣妹,正看到張子霆和聶思蘭進來,遠遠指着他們大叫。在隆隆的音樂聲中相隔這麼遠張子霆本沒心情理會他在叫什麼,但只看表情也能猜出大概。

幔帳中匆忙跑出兩人,順着漢子的手看到張子霆,跟着又招呼了幾個幫手,一羣六個人分開跳舞的客人向張子霆走來。張子霆並不理他們幾個蝦兵蟹將,兀自來到吧枱前坐在那男士對面挨着他那位身穿背裝的女伴,要了杯不加冰的威士忌。聶思蘭也坐下,學着他點了杯威士忌,結果剛入口就皺着眉頭吐了回去,吐着舌頭將杯子遠遠推到一旁。

調酒師搖頭輕笑,像這種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在這等富豪舉辦的私人聚會上時常可見。有些是為了私人目的,有些則是單純的被朋友騙來。不過無論是哪種,最終都逃不過那張用錢鋪墊的大牀。

他帶着一絲懷為聶思蘭調了杯好喝的甜酒,酒名叫醉的羔羊,正是聶思蘭在他眼中所處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