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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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眼,半張着嘴,有點喝醉的樣子。男人們貪的目光又在周圍繚繞,我知道他們中有人想上來給我點煙,然後和我搭訕,然後帶我上牀。
我微微笑了,想象着兩片陰中夾着一陰莖的模樣,就像現在間夾着香煙。陰莖是熱的,煙也在燒。一隻手把我嘴上的煙取下了,一個吻印在耳邊,親暱的聲音説:“好女孩是不煙的。”那温熱的氣息吹拂在耳朵上令我渾身酥軟,我嘆了口氣,身體再次變得濕,我轉過身就已經在他的懷抱裏了,然後舌頭被進他的嘴裏,房被握在他的掌中…
這個樂之地的領主,這個設計刑具的天才,這個無數可以陰莖的嘴、陰户和門的國王,這個炮製牛桶的魔鬼,這個變化多端的猛獸…女侍們都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喊:“老闆。”我軟軟地依在吧枱上,笑着看他:“我不是什麼好女孩。”他鬆開手,把那煙點燃了,了一口,徐徐吐出一縷青煙。
依舊在我耳邊説:“和我這種壞蛋比,誰都會是好女孩的。不過今天你真不乖,我找了你很久。來吧,跟我上樓去。”我指指那牛桶:“她怎麼了?”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她説你的壞話…所以我要懲罰她。”我説:“這何必呢?你是在給我結怨啊…我不高興你這樣。”他看了我一眼,走到那牛桶邊,紅紅的煙頭朝她上那條深深的溝壑下去。牛桶搐了一下,似哭似笑地哼唧一聲。他在她的門上捻滅了煙,説:“滾吧。”牛桶急忙爬下桌子。一離開那張桌子,她的羞恥心好像就回來了。她用手捂住房和陰部,低頭快步向樓梯走去,路過我身邊時看了我一眼,滿含怨恨的目光。
我嘆了口氣,想安她幾句都説不出來了…她渾身散發着的味道,嗆得我有點想吐。現在跟我上樓去吧…猛獸把玩着手裏的半截煙,煙頭因為接觸過牛桶的門,上面也沾滿了。
他隨手扔掉了煙,上前來撫摸我,隔着衣服,手指就在我門的附近撥。我知道他酷愛緻的陰户,也喜歡美麗的門。他過很多人的門,女的,男的。
雖然我從不和他,但是他和別的女人行樂時常乾的事情就是在她們的門裏達到高,然後把進她們的嘴裏。
他説應該讓那些騷嚐嚐自個兒眼兒裏的味道,不然她們還真以為自己很香呢。我説:“今天不行了,我來那個了。”
“什麼?”他輕聲問,雙手依然是隔着衣服在我房上。
“不會吧?”他説“你騙我?”他的目光滿含狐疑。我笑了:“我為什麼要騙你呢?你到是給我個理由啊!”我笑了:“是啊,有什麼理由呢…除非你為了什麼緣故今天不想和我上牀!”怪念頭!我説着,笑容有點勉強了。他又把我摟在懷裏,吻,舌頭在我的嘴裏遊走,帶着煙味兒,和我的舌頭糾纏着。他很用力地抱我,勒得我幾乎不上氣來。女侍們則在旁邊偷笑,她們的老闆是很少當她們的面和我親熱的。
“你知道嗎?”他終於放開我,呼急促“把我的部緊貼在他的部,我已經覺到他那膨脹起來的器官的硬度了。”他説:“剛才她説你在別的男人的牀上,我才罰她來做牛桶的。”我心裏一跳,不對!我跟那男人去房間時沒人看見,樓道里也沒有監視器,不應該有誰知道這件事;而且我離開大客廳的時候,她還沒開始上班呢。
想必她是隨便説的。畢竟這些每天應酬不同客人的姑娘們對我這個只和一個男人來往的異類或多或少地有着下意識的惡毒。
也許她們心裏盼望着我在哪一天和很多男人上牀,有比她們經歷的多得多的男人來拿我慾,她們才會覺得平衡一些吧?
“所以…”他在我耳邊低低地説“現在跟我走吧,向我證明一下你沒有因為別的男人而犧牲了我的情。”
“不行。”我説“我來那個了。”他抱着我的手變得僵硬了。他冷冷地注視着我:“你騙我!”
“我沒有騙你。”我説。
“你上個月不是這個子!”他近我,冷冷地説:“你敢不敢讓我看看呢?”我在他手裏掙扎着,但掙不:“我沒騙你…你憑什麼要我給你看!我又不是在你這裏賣!我不跟你上牀,你還要罰我做牛桶不成?”耳邊轟地一響像是打了個炸雷,然後臉頰上火辣辣地疼痛…他煽了我一個耳光!他第一次打我!當着這麼多人!
當着那些花錢來捅套子的陰莖和那些被得爛的!我氣昏了頭,什麼話也説不出來!
只聽見自己在尖叫,然後發現他正開我的衣服剝我的內褲,而我也正沒頭沒腦地和他撕打。
但我哪裏爭得過他呢?剝女人的衣服對他來説是拿手好戲。他把我壓倒在吧桌上,嗤地一響,我的內褲就被撕裂了,我的拼命掙扎是全然無用的,我的大腿和陰户就在他的面前,還有那些臭子和爛面前。
我怨毒地看他…十年了!從他撕裂我女處膜的時候算起,到今天晚上我和那個男人上牀之前,整整十年了!只有他!只有他看過、摸過我的身體!
但是現在,他就公然地把我暴在這片蕩的空氣裏!我惡狠狠地看他…彷彿自己是被從口袋裏拉出來輪姦掉了的女處!
我的褲子是乾淨的,他的臉上還是冷笑的。女侍們也面帶譏諷,她們琢磨着我要失去她們老闆的寵信了,準備着要落井下石,給我來點雪上加霜。
你看吧!我摸到線頭,把棉栓從裏面拽出來狠狠地朝他臉上扔去。飽經血的棉栓是鮮紅的…
我沒有騙他,就在剛才淋浴時我意外地發現雪白的泡沫和烏黑的陰裏有一絲絲的粉紅,用手一摸,掌心出現一片溶在水裏的鮮血,那每個月的麻煩來了,而且子提前了很多。
這下他錯愕了。我趁他一怔之際大哭着跑了出去。他追上來。我衝出門時和兩個客人撞上了。一個説:“臭子婊找死!”另一個説:“這妞兒不錯,喂喂!別走啊!回來陪爺們喝兩杯啊!”我衝上馬路攔了一輛出租,上車就喊:“快開!”司機眯眯地瞅着我的大腿:“要去哪兒啊寶貝兒?”我喊:“隨便去哪兒你就快點開!”我用睡衣把自己裹好,淚水不停地湧。那司機一面開車一面瞟我,目光總在我的大腿上掃來掃去,恨不能把我的衣服看穿了。我從反光鏡裏看見一輛出租車緊追上來。我説:“把他甩掉!”
“好嘞!”那司機説着,借換檔之機在我腿上摸了一把。他把車開得飛快,而且盡往僻靜黑暗的地方鑽,他多半是想把我帶到他想要去的地方。
一面開還一面説:“小姐您這是怎麼了?和什麼人生氣了吧?嗨!就有那麼些個王八蛋不懂得心疼女人!我就看不起那種人!對女人就得體貼,像我…你要不要到我那兒去歇歇?”我説:“開你的車!”他反而把車停下了,笑着把手往我肩上搭來,説:“行了!甩掉後面的車了。你讓我打個波,我不收你車錢。你要是覺得賣便宜了,你説個地方,我再送你去。”説着手就往我前摸。
我厲聲説:“你敢!”他斜眼看我,説:“不樂意就算…那就付車錢吧。”説着把手搭在方向盤上奚落地看我。我穿的是睡衣,雖然有兩個口袋也不是用來裝錢的。
這王八蛋認定我沒錢才敢這麼放肆。我是沒帶錢,但忍不住手往口袋裏摸,好像真的能發生奇蹟掏出錢來一樣。
我想着該怎麼和他周旋,手裏卻真的出現了一張大票子。我的驚訝不壓於那王八司機的驚訝…是那個人給我的紀念!王八司機悻悻地收了那張錢,左看右看,又彈又捏,説:“不會是假的吧?”我説:“叫個警察來看看。”正説着吱地一響,一輛黑的戴姆勒停在旁邊,那個貴賓房裏的男人走下來了。
他拉開車門,一把奪過那張錢,隨手甩給王八司機一張票子,對我説:“這是我給你的紀念,你怎麼能拿它付帳呢?”説着輕輕拉我的衣袖説:“跟我走吧。”我從出租車上下來,腳剛踩在地上,腿就一軟,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蓋着被子。我想這是在哪裏呢?房間裝潢高雅華貴,沒有絲毫的俗氣。貴賓房的男人坐在旁邊,問:“好點了嗎?”我説:“我怎麼了?”他説:“也沒什麼,突然間就暈過去了,是情緒太動了吧。”我問他是怎麼追上我的。他説:“我剛開車從車庫出來就看見你往門外衝…在哪裏穿成你這樣的女人可太少了。
我想喊你,但是隔得太遠…然後我就一直跟着你坐的車…你在躲誰呢?”我別過頭去,眼淚嘩嘩地下來了。他説:“如果你願意就留在我這裏,反正我一個人住,空房間多得很。”這個男人的宅邸確實豪華,在郊區,有室內和室外兩個游泳池,還有温室和花園。但我並不驚訝…能在那個店裏開長期包間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而他看上去更像一個有權勢的人物。
可是他一個人怎麼打理這麼大的房子呢?
“每天都有人來打掃。不過你住在這裏,我就沒讓他們來…我想你不大願意讓別人知道你在我這裏吧?”他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