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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第559節東方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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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哼,美眸染上譏諷:“難得魔尊沒有出爾反爾,真讓人有點不習慣呢!”

“哦?”他回味着她反常的説話口氣,不心頭一怔“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她不答,冷聲命令:“起來!救我爹!”刑諾皺了皺眉,竟聽了她的話,慢條斯理站了起來,隻身着中衣的他絲毫不責怪她搶了自己的衣袍,反而伸手輕輕捋了捋她凌亂的發。

月痕嫌惡地別開臉,冷漠道:“你最好快點!”戲謔一笑,他伸手,掌心憑空多了個紫藥丸,有成竹道:“放心!有了這赤魂金丹,他就是死了,也能死而復生!”聞言,月痕不心中一喜,不由出一絲笑容,忙不迭搶了過來,直衝到牀畔,迫不及待送入陶醉的口中,赤魂金丹入口即化,陶醉的身體頓時被一團紫光縈繞,蒼白的面容漸漸有了血

“師父!師父!”月痕面驚喜,急急呼喚。

不一會兒,陶醉果然幽幽轉醒,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眸中卻盡是痛苦。

月痕不解地看着他,慌措握住他的手:“師父?你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師父!師父!”然而,陶醉只是靜靜看着她,眸中溢着淚水,卻一動不動,久久不發一言。

月痕一怔,下意識鬆手,卻見他的手臂無力地垂了下去,不由驚駭:“師父!師父我是月痕啊!你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説話?師父!你説話呀!説話呀!説話…”話到最後,她嗚咽哭了起來,突然眸光一亮,回頭怒瞪刑諾:“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刑諾也不有些狐疑:“這…”

“你!”月痕陡然起身,一把攥住他的衣領“刑諾!你卑鄙!”第一次到這麼無辜,刑諾很是鬱悶:“我説美人,這可不能怪我!赤魂金丹是我魔界的至寶,吃了它不但能死而復生,還能長生不老,成為我魔界一員,我哪知道對你爹不起作用?”

“那你再給我一顆!不!十顆二十顆!直到他完全好起來為止!”刑諾大驚:“美人,你瘋了?赤魂金丹我魔界只有三顆,一顆當初被白麒麟那孽畜給偷了,本尊沒好意思跟他計較,一顆給了你爹,只剩下最後一顆留在本尊體內,是為了將來以備不時之需用的,何況就算給你爹吃了,他也不見得能好起來!”

“我不管!你拿出來!拿出來!”刑諾好笑地搖搖頭:“別玩了,小美人,本尊就算再寵你,也不會拿生命開玩笑的!萬一哪天不幸栽在你手上,本尊至少還有轉圜的餘地,不然豈不是太虧?”

“你…”這個刑諾果然夠詐狡猾,有了赤魂金丹護體,以後想死他,簡直是痴人説夢!

不行,她必須適可而止,不管怎麼説,師父到底是活過來了,只要活着,將來一定能找到救治他的辦法,眼下不宜和這大魔頭鬧翻,免得得不償失,何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她會手刃了這個魔頭!

當着陶醉的面,刑諾絲毫不避諱,伸手親密攬着她的纖,柔聲呢喃:“美人啊!要怪就怪你那個心上人下手太狠,要是沒有本尊的赤魂金丹,你爹只有死路一條!不管怎麼説,他現在至少還能聽到你説話,看着你,不是嗎?”想起淡雲步,月痕冷厲笑了,回頭看到陶醉閉上眼,淚水順着眼角滑落,她心一疼,漠然道:“你走吧!我師父不想看見你!”

“看來岳父大人一時還接受不了我這個女婿!也罷,那本尊就先回避了,等回去給六界發完了請帖,再來娶我的小美人!”刑諾笑得風滿面,動作輕柔地在她上落下一吻,手指輕輕一點,她身上寬大的衣袍頓時變成了一條雪琉璃裙,玲瓏纖細的身不盈一握,翩然若仙的氣質令他目驚豔。

月痕驚覺身上的傷痛已退,渾身輕鬆的和正常人無異,不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這個大魔頭,該不會真的要娶他為吧?呵!這可真是她有生以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美人啊!本尊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現在淡雲步派了人正在到處搜捕你,你最好乖乖留在這兒不要到處亂跑,萬一給他們抓了去,本尊可不見得會再救你第二次哦!”説着,刑諾也不再逗留,轉瞬幻化成火焰,消失了蹤跡。

下一刻,月痕頓覺一顆心從高處墜落,無力地癱跪在牀畔,痴痴冷笑,不自言自語:“呵!淡雲步!你果然夠狠!這樣也好!我也不用再給自己留退路了!此生若不殺你!我月痕,誓不為人!”躺在牀上的陶醉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想伸手觸摸她的發,卻如何也動彈不得,心裏酸楚但有苦難言的滋味,直教他生不如死。

月痕似應到身後的目光,連忙回頭看着他,緊緊握着他的手,強顏出一絲歡笑:“師父,您別擔心,徒兒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而且…”説着她不哽咽,抑制住滿心悲涼,平靜説“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怪你…爹…”一滴清淚瞬間從陶醉的眼角滑落,她連忙伸手去擦,含淚笑道:“我知道爹不認我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也知道,爹現在一定有很多話要對我説,我知道,我都知道。不過您千萬不要難過,女兒再也不是從前那個沒有用的丫頭了!我會活着,他們越要我死,我越要好好活着,活得強大!總有一天,我會讓那些曾經傷害我們的人都付出慘痛的代價!”陶醉很想搖頭,可是遺憾得連這麼細微的動作都做不到,只能靜靜望着她,默默淚。

猶記得師尊當年的告誡:三劫未過,不得相認。

可如今,最後一劫究竟算不算過了?或者和那時候的他一樣,不過是暫時躲過,兜兜轉轉最後還是會落到她的頭上?

難道,這就是無法更改的宿命嗎?

噩夢突臨,致使蒼籬山陷入一片陰霾。

這一夜,淡雲步輾轉難眠,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假如月痕要致石於死地,為什麼還要把她從牢裏帶出來?那不是容易被人發現,多此一舉嗎?而且,以月痕現在的法力,怎麼可能控制石去做那樣的事?這其中莫非真有隱情?

頭越想越疼,淡雲步乾脆坐了起來,長長嘆了口氣。

他真是氣糊塗了,不問清楚就妄下殺手,害的師兄如今生死未卜,也不知道現在被月痕帶去了哪裏。

不對!時間不對!

師兄失蹤的時間在前,而月痕逃跑的時間在後!

天哪!到底是誰在背後縱着這一切?!

“我怎麼這麼笨?”淡雲步猛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慌忙套上外衣,正下牀時,突然又想到什麼。

不行!我得去一趟鬼判殿,找小問個清楚!

於是,他盤腿而坐,引起一道手決,試圖靈魂出竅,然而元嬰似乎被什麼擋住了,猛地將他的意念彈了回來。

“奇怪,為什麼我無法靈魂出竅?”淡雲步又驚愕又惶恐,覺身體裏像有什麼東西把靈魂封住了一樣,令他本無法施法出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夜煎熬,翌一大早,他迫不及待來到瓊花宮,同玉饒師太説明情況。

“哦?有這種事?”玉饒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眼裏破天荒出了擔憂“以掌門的法術怎麼可能無法靈魂出竅?莫非靈魂被設了封印?”

“封印?”淡雲步不解,狐疑問“敢問師姐,如何才能解開封印?”玉饒無奈地搖搖頭:“這就不好説了,要看設封印人的道行深淺,不過能在人的身體裏設下封印,絕非一般仙神!”淡雲步眉頭越蹙越深,心裏隱隱有種不詳的預

玉饒垂眸一番思索,突然想到什麼,忙道:“對了!你可以找九晟劍問問,上次你不就是召喚出九晟劍的劍魂才查出盜取『七煞陰陽掌』的竊賊嗎?或許它可以解開你的疑惑。”

“什麼?九晟劍的劍魂?”淡雲步困惑不已“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怎麼?你忘了?”玉饒不打量他,面顯現出凝重“就是上次『七煞陰陽掌』被盜之後!哦,我想起來了,那次事件之後你就失蹤了好幾,我還以為你下山抓妖了呢!”凝眉思忖,淡雲步愈發驚駭:“我不記得了,我想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可是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難道有人故意封住了你的記憶?”玉饒暗自嘆了口氣“看來只有再次召喚出劍魂,才能得知其中真相!”淡雲步想了想,鄭重點頭,立刻祭出九晟劍:“請師姐助我一臂之力!”

“好!”二人法決指引之處,藍紫的光芒耀亮了整座大殿,緩緩變幻出一名渾身銀光熠熠的少年。

“主人!”劍魂一現身,急不可待喊道“主人!主人你莫要中了魔尊的計呀!”

“魔尊?”二人幾乎異口同聲。

劍魂毫不猶豫點頭:“沒錯!這一切都是魔尊在幕後搞鬼,他控制了您的徒弟犯下大錯,再變成您的模樣將其殺害,讓月痕誤以為是您下的狠手,所以事情才會演變成這樣!”

“什麼?”淡雲步大驚失,腳下踉蹌地直往後退。

玉饒卻相當冷靜:“胡説!要是你早知道這些,為什麼當時不阻止?”劍魂痛苦搖頭:“劍魂只是一縷魂魄,沒有外界召喚,就只是一把劍,是沒有能力出來阻止的。換句話説,就好比主人的靈魂被封在體內一樣,除非有強大的力量將其召喚,否則主人無法靈魂出竅。”玉饒點點頭,沉重道:“這也是我們想問你的,掌門的靈魂究竟被誰封在了體內,又是誰封了他那些天的記憶?”劍魂目光如炬,毫不猶豫回答:“在主人體內設下封印的,是天帝!而封住主人那段記憶的,是魔!”這個答案無疑是一道驚天霹靂,在淡雲步和玉饒的耳邊轟然乍響。

月痕氣得渾身都快炸了,眸中竄着滔天怒火,再不知恐懼為何物,一心只想宰了這變態的劊子手,無奈橫豎不是這魔頭的對手。

刑諾玩心大起,絲毫不把她的憤怒放在眼裏,手恣意在她身上游走,輕佻笑:“怎麼樣?考慮一下吧!能做我魔尊的女人,那可是無上的榮耀!”她笑不及眼,滿臉譏諷:“噁心!我就是死也不會變得和那些女人一樣下賤!”

“下賤?哈哈哈哈…”刑諾笑得難以抑制,突然一把按住她的纖,湊到耳邊呢喃“本尊就喜歡清高又野蠻的女人!那些東西算什麼?不過就是本尊玩慾的工具!美人你可不一樣,本尊可是真心想把你娶回家呢!”月痕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暴怒吼道:“做夢!你做夢!放開我!”與此同時,遠遠傳來一聲厲斥:“放手!”二人均一愣,月痕辨其聲線,瞬間喜笑顏開,大叫一聲:“師父!”不過眨眼的功夫,身下陡然一空,刑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騰起一團火焰,嗖的一聲襲向狂奔而來的陶醉,須臾,二者便展開了烈的戰鬥。

“啊?師父!”月痕驚得從地上蹦了起來,抬頭看着在空中決鬥的兩道身影,速度快的簡直目不暇接,眼看陶醉落於下風,她正心急如焚之際,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一條雪白的長綾,一下纏住陶醉的身,拽着他躲過了刑諾強力一掌,刑諾也不戀戰,眼見有幫手前來相助,果斷化作火焰滾滾而去。

一落地,陶醉頓時腳下趔趄,差點摔倒。

“你沒事吧?”身旁的白衣女子趕忙扶住他,美眸含着擔憂。

陶醉苦笑着擺擺手:“沒事,一點小傷。”説着突然想到什麼,驚慌的目光四下裏搜尋月痕的身影,急急呼喚:“丫頭!丫頭!”

“師父!”遠處,月痕亟亟奔跑過來,一上前就心急火燎地問“師父,你怎麼樣?你沒事吧?剛剛嚇死我了!”陶醉看着她,言又止,最終嘆了口氣,淡淡道:“跟我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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