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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6節仙緣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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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玲兒欣喜地抹了一把淚,看着眼前温文爾雅的俊美男子,想起那一次的瘋狂纏綿,不由得紅了臉,緊張地低下頭,聲音低不可聞:“玲兒的身體以後只屬於先生,只要先生一句話,玲兒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如…如果您與長公主不和,玲兒,願意每晚讓先生…”

“啊?”東方玄墨差點栽倒,難以想象她會説出這麼骨的話來,一時間面紅耳赤,口不擇言“不是,玲兒,我想我們之前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我…我跟你…怎麼可能…那樣呢?是吧?你會不會因為天太黑,認錯人了?”聞言,冷玲兒惱羞成怒地瞪他,悲憤加:“先生!那是白天!玲兒就算瞎了眼,又怎麼會把先生看錯呢?”話説到此,她聲音又軟了下來,失魂落魄地看着他“先生,您是不是討厭玲兒了?玲兒知道先生地位尊貴,就算只是一時興起玩玲兒,玲兒也不怪您。可是,您怎麼可以不認賬呢?您…您讓玲兒情何以堪!”東方玄墨覺舌頭像打了幾個死結,百口莫辯之下,只好狠下心腸,怒道:“冷玲兒!你不要信口開河!那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我怎麼一點兒都不記得?”聽他這麼説,冷玲兒更加絕望,悲愴地望着他。她也算冷峯寨的半個頭頭,殺伐明斷,果敢英勇,自從聽説了東方玄墨的美名,便自告奮勇前來幫他看家護院,不料一顆少女心越失越深。

只怪這男人美的太過妖孽!只怪這男人為人處世太過完美!只怪…只怪他對自己太好,令她控制不了自己,心甘情願地任他玩

見她不説話,東方玄墨有些急了。這到底是想搞哪樣啊?他沒做過的事情還非得承認,還有沒有天理?

於是,他終於火了,吼了一聲:“冷玲兒,把話説清楚!”冷玲兒第一次看到他那麼生氣的樣子,心裏再過悲痛也嚇的雙膝跪了下來,嚶嚶哭訴:“先生…先生不要生氣,如果不願意承認,玲兒絕不強求,只求…只求先生不要趕玲兒走!”又來了!東方玄墨頭痛的要命,眼前天旋地轉,看着眼前的柱子,恨不得一頭撞死。

就在這時,眼角的餘光瞥到角落裏的淺綠身影,混沌的腦子突然清明起來,他一下子目殺氣,惡狠狠地叫道:“胡小瑤!你給我死出來!”牆後面的身影抖了抖,顫巍巍地探出一個嬉皮笑臉的腦袋,悻悻地喚了一聲:“嘿嘿,虎哥。”東方玄墨突然對她展顏一笑,笑不及眼,語氣温和的詭異:“來,小瑤,過來!”胡小瑤一時像着了魔似的挪了過來,豈料狐狸耳朵頓時被他擰的老長,痛得她齜牙咧嘴,連連求饒:“哎喲!哎喲虎哥!好疼啊!哎喲!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原來真是你搞的鬼!”東方玄墨火大地一腳把她踹跪下來,幾個爆慄打上去還不解恨,指着她怒斥“你這惹是生非的子什麼時候能夠改一改啊?我…我的一世英名也就算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任,差點害死冷玲兒?”跪在地上的冷玲兒驀地抬頭,不明所以地望着兩人。

胡小瑤看上去也像知錯了,乖乖地跪在他的腳邊,拉着他的手,討好地嬉笑着:“哎呀虎哥,我這不是聽説了這丫頭的事特意趕回來了嗎?我哪曉得她這麼想不開啊?虎哥你別生氣了,大不了你再打我一頓!”沒好氣地甩開她的手,東方玄墨抱臂而立,慢慢平心靜氣。

胡小瑤眼見他的臉漸漸平和起來,大着膽子提出建議:“那個,虎哥,我可以起來了嗎?”玄墨垂眸睥睨了她一眼,冷言冷語:“等你把事情和冷玲兒解釋清楚,覺得跪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了,再起來吧!”説完,他淡淡一哼,轉身就走,把身後兩名女子的呼喚和叫嚷拋到耳後。

眼下,他必須找南宮璃把事情解釋清楚,不然他一定會發瘋的!

下午的天變了,原本晴朗的天空漸漸雲翳沉沉,到了傍晚,已經下起了淅瀝小雨。

南宮璃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寢室內,望着窗外朦朧雨線,一股清寒撲面而來。

她不是個會輕易傷的人,可今天,當她怒氣衝衝地回來之後,陪伴着她的,只剩下無盡的寂寞,和深深的心痛。

原來愛一個人,除了會到緊張和快樂,還有那種徹骨的痛如影相隨。這種覺太難過了,比起過去自己面對的一切磨難都顯得難以承受。

於是,為了讓心境能夠平和一些,她特意找來一塊沉香木,坐在窗前,聚會神地雕刻起來。

直到被門外一個悉的聲音打破:“殿下,安親王求見。”這個聲音不似往的冷靜,隱忍的尾音中夾雜着複雜的情緒。

聰慧如她,早就聽出了金雷口氣中的悲傷,看來她和東方玄墨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也許現在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論着這段佳話。

可南宮璃卻索然地笑了笑:“不見,叫他走。”佇立在門口的金雷意外地抬起頭來,目光近乎貪婪地望着窗前窈窕的身影,只一眼,便令他心如刀絞。

他深愛了五年的女子啊!從她還是個張揚跋扈的靈動少女,到如今端雅高貴傾國傾城的絕佳人,她光芒萬丈,將他的世界照耀的一片璀璨。然而,卻觸手不可及。

許久,他淡淡地應了一聲“是”默然離去。

直到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南宮璃方才輕嘆一聲,繼續雕刻手裏的沉香木,濃郁的松香在鼻翼間縈繞不散,令她不微微一笑。

夜幕降臨,窗外的小雨卻沒有消停的意思,依舊輕輕地打在窗欞上,像奏着一曲綿綿不斷的樂章,靜寂安寧。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窗外的雨線中飛來一隻蝴蝶,黑的蝶翼上點着硃砂,並排成線,看上去極其特別。

南宮璃放下手中已經雕刻出形狀來的沉香木,好奇地看着它悠悠地在面前飛了一會兒,最後停留在她的手背上,安靜地斂了翅膀,好像正抬頭凝視着她。

南宮璃下意識地伸手去觸摸它,誰知眼前驀地閃過一縷光芒,身子一緊,已穩穩落入一個温柔的懷抱。

他從身後摟住她,臉緊貼着她的側臉,閉上眼睛,輕嗅着沉香木散發的幽香,魅惑的聲音在耳邊呢喃:“為什麼不肯見我?”南宮璃知道又上了他的惡當,沒好氣地推開他,扭頭冷聲道:“你還來做什麼?”東方玄墨無辜地撇撇嘴:“來跟你解釋啊!你知不知道我在外面淋雨等了你多久啊?還以為你故意試探我呢!的我像個傻瓜似的!”她鼻子一哼,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那是你活該!”東方玄墨捂着口,還想再悲痛地説上幾句催人淚下的情話,目光卻不經意觸及到桌上的沉香木,他一驚,伸手拿了過來,看着被雕刻得栩栩如生的老虎,他笑了,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歡喜和動。

“這…這是為我刻的?好像啊!你只見過一次,就刻的那麼像啊?”東方玄墨欣喜地望着她,簡直對她膜拜到了極點。

誰知南宮璃白了他一眼,果斷地從他手裏搶了回來,一句話像盆冷水潑了過去:“少自作多情!我才沒那麼無聊呢!隨手在路邊撿來的!”東方玄墨動情地凝望着她,牽起她白皙的小手放在邊親吻,驚歎道:“璃兒,你真是太好了!連路邊的一塊木頭也撿回來!一定是因為它長的像我,對不對?”南宮璃心裏一陣糾結,死命地把手了回來,垮着臉看他“東方玄墨,你到底想怎麼樣嘛?”

“我想…”他痴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將她整個身子抱了起來,深情脈脈道“我想要!”

“要?要你個頭啊要!放我下來!”南宮璃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毫不猶豫地抱着她往軟榻走,他好聲好氣地跟她聊着:“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呢!餓死了!”

“那你去吃啊!王二花都快被你打擊的改行了!你抱我有什麼用啊?放開我放開我!”在他手裏,南宮璃顯然只是一隻軟弱的小綿羊,任由他宰割。

“噓!”東方玄墨湊到她耳邊,神秘兮兮地説“我下面餓!”南宮璃愣了愣,突然抓着他的臉狂叫:“臭男人!你不要臉!”東方玄墨這次真沒打算要臉了,將她往牀上一放,便俯身壓了上來,制的她不能動彈分毫,温柔地吻了下去,誰知她頭一偏,沒讓他得逞。

“臭男人!你別以為我喜歡你,就可以隨時隨地地欺負我!”南宮璃憋着淚,死活都不看他一眼。

玄墨嘆了口氣,改親吻她的臉頰,柔軟的觸到她光潔的肌膚,心裏悸動的令他渾身一顫,柔聲道:“你還是不肯相信我?”她想也沒想,直接道:“你有什麼理由讓我相信你?”他嬉皮笑臉,跟她打商量:“要不我們先做,一會兒再跟你解釋。我…我忍不住了啊!”南宮璃鄙視了他一眼,咬牙切齒:“我不想要!滾開!”東方玄墨無奈,只好翻身躺到一側,温柔地將她抱在懷裏,強迫自己心平靜氣。

南宮璃正想起身下牀,誰料他掌下施力,又將她壓了回去,湊到耳邊喃喃説道:“還記不記得那次小瑤捉你的事啊?”她一聽,面狐疑:“什麼意思?”東方玄墨支起身來,定睛看着她,眸中柔光瀲灩,只淡淡問了一句:“你信不信我?”南宮璃思緒微轉,漸漸恍然,語氣委婉下來:“你是説,小瑤在故意捉冷玲兒?”他點頭微笑,還是固執地問了那一句:“你信不信我?”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南宮璃心一窒,忍不住伸手撫摸,目光中透着深深憐愛“如果是那樣,那胡小瑤也太過分了!”他撅着嘴,委屈地嘟囔:“就是!璃兒,你一定要替我出出這口惡氣啊!”南宮璃捧着他的頭,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裏,長舒了一口氣:“玄墨,你差點嚇死我了。”受着她前的柔軟,他沉地勾起瓣“對不起。但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不可以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我才被你嚇死了呢!”她輕笑,聲音柔和:“你是妖,也會死?”

“我們妖雖然不會生老病死,但會有天劫,剛開始的時候,非常痛苦,一不小心就會墮入無底深淵。等到修煉到一定境界,天劫的間隔時間便會拉長,但是會比之前更加痛苦,稍有不慎,便會魂飛魄散。”他微笑着,淡淡訴説“仙就不同了,仙劫來臨的時候,比較温和,只要平心靜氣,心無雜念便可,而我…”

“會很疼嗎?”她撫摸着他的臉,心裏已經微微疼了起來。

“嗯。”他輕輕呢喃,想着千年以來所遭受的無窮無盡的苦難,不由得將身邊的女子抱得更緊,心中的酸楚化作綿綿柔情“不過以後有了你,我就再也不怕了。若是將來,我等不到你老死的那一天,我就先去秦廣王那兒報個到,然後等你,等你一起進入輪迴,重新做人。”

“為什麼等不到我老死的那一天啊?你不是妖嗎?難道還會比我先死?”南宮璃皺眉問道,心裏隱隱約約有着不祥的預

“死又何懼?我只怕連靈魂也一併散了。”他苦笑,神情是不同以往的凝重。

“臭男人!你又嚇我!”南宮璃作勢要打他,嘴巴卻一下子被封住,她愕然地瞪大眼,看着他瘋狂地扯掉自己的衣裳,動作比起先前的柔緩,這一次顯得更加急迫,像緊張的怕失去什麼。

雖然被他擰的有些發痛,但她隱忍着,沒有出聲。

他一定是在害怕什麼事,卻又不得不面對這件事。如果這樣能夠讓他舒服一些,她不介意再拋棄一次自尊,温順地臣服在他的身下。

這世界,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讓她如此心醉,如此憐愛。

他是唯一,永遠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