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至尊女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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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這一,天
格外陰沉,胡小瑤心裏更是鬱悶的緊。
&nb“真搞不懂!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虎哥上她也就罷了!連他們仨都…哼!”走在林道上,胡小瑤皺着鼻子暗翻白眼,狐狸爪子一揮,身邊幾棵小樹嘩啦一聲倒地滅絕。
&nb她咬着牙摩拳擦掌,暗暗思量:不行!虎哥是我的!不能就這麼輕易讓給那女人!要不趁着虎哥還沒回來,乾脆…
&nb想到這兒,胡小瑤掩惡嬌笑,想象着南宮璃和金雷在牀上
烈纏綿時被東方玄墨親眼目睹的場景,那火辣的畫面絕對能把她那個單純的虎哥氣的七竅生煙!
&nb“哈哈哈!”胡小瑤動地大笑了三聲,突然又閉了口,嬌顏拉了下去,找了塊石頭坐下來,百無聊賴地晃着腿,喃喃自語“胡小瑤!你可真夠壞的!要是真做了那種缺德事,難過的還是虎哥呀!笨笨笨!”&nb也許是老天爺都不想看着她繼續糾結無聊下去,遠遠地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
&nb女孩的聲音稚而活潑,間或還灑下歡樂的笑聲:“爹爹爹爹,琉璃山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是糖果做的嗎?可以吃嗎?”&nb男人的聲音顯得成
而富有磁
:“傻娃娃,那就是一座冰山,永遠都不會融化的冰山,吃不得的!”&nb“哦…”&nb“來,娃娃,把藥箱給爹爹,我們先坐下來歇會兒,然後再去看琉璃山,好不好?”&nb“好啊好啊!我要吃糯米糕!我還要吃糖葫蘆!我還要…”&nb靠!胡小瑤滿頭黑線,躲在暗處驚奇地看着這對突然出現的父女。要説這父親,也不過三十而立,明眸皓齒,面容淡雅如玉,渾身一股清新的藥香,還甚是好聞。奇怪的是這個女兒,明明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姑娘了,卻長着一張娃娃小臉,笑起來
出兩顆貝齒,天真的像個七八歲的小女娃,敢情還沒長大呀!
&nb尤其是這嬌憨的可愛模樣,令胡小瑤都不由生起了一絲憐愛。可是隱隱的,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但又説不上來。
&nb不過這男人倒是對她胃口,難怪今早起來鬱悶的要死,原來是老天爺要給她一個驚喜啊!如此極品男人,她這隻狐狸
怎能錯過?
&nb嘿嘿一聲笑,胡小瑤當即搖身一變,幻化成一名鄉野村姑,手拎飯盒,款款而去。
&nb誰知這雙腳剛剛踏出去幾步,愣是被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掌給拖進了林子裏。
&nb好事被攪黃,胡小瑤氣不打一處來,現回原型對着身後的人一陣狂踹,怒叫:“我去你大姨媽的!敢壞你姑的好事!”&nb東方玄墨抓着她的領子反轉一拎,對着她挑了挑眉,笑不及眼。
&nb胡小瑤定睛一瞅,腦子嗡的一聲乍響,美嬌顏頓時垮了下去,悻悻笑道:“呵…虎…虎哥…”&nb玄墨淡淡一哼,對着她的額頭輕彈指,笑容格外璀璨“我説妹子,這月池國的男人還不夠你玩兒的?連外地來的你也不放過?胃口不小啊?”&nb胡小瑤嫵媚一笑,立刻像塊糖似的粘上他,嬌嗔道:“那還不都怪虎哥你啊?誰讓你不要我的?喲呵!你不要我,我還不能要別人啊?”説着,她笑容魅惑地湊到他的頸間,吐曖昧氣息“要不今晚,虎哥你就從了我唄!”&nb“我去!”東方玄墨一把甩開她,眉頭一皺“行了行了別玩兒了!我警告你啊!玩兒男人可以,可千萬別給我玩兒出人命來!不然的話…”&nb見他舉着手狀似兇狠,胡小瑤扭扭
,沒好氣地嬌哼:“警告你個虎頭啊!我什麼時候
死過人啊?都是他們心甘情願的!那個男人我已經看上了,你別扯我後腿啊!”&nb玄墨毫不留情一個暴慄襲上去,斥道:“你知道人家是誰嗎?什麼男人你都敢上?我告訴你啊!趕緊跟我回家,少再在外面沾花惹草,有損道行你懂不懂?”&nb“道行他個
啊!”胡小瑤一氣之下大爆
口,全然不把他放在眼裏,滿口鄙夷“我管那男人何方神聖?反正我就是一隻狐狸
!不像有些小妖一心想得道成仙,最後還不是敗倒在人家美人兒的石榴裙下?還裝什麼清高?哼!”&nb東方玄墨被她指桑罵槐一數落,一時竟無言以對。
&nb看來他和璃兒的事情確實令這隻小狐狸成見頗深啊!可從一開始,他只是把胡小瑤當做親妹妹,他也一直以為自己在她心裏只是個大哥,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跟他玩兒真的,還真難啊!
&nb胡小瑤見他蹙着眉頭不説話,意識到自己似乎罵的有點過火,立馬又恢復了妖嬈嫵媚,拉着他的手,嬌聲安撫:“好啦!我開玩笑的嘛!別生氣了哈!不管怎麼説,你是我虎哥嘛!再沒出息,那也是我最愛的虎哥啊!你放心!你就是娶十個南宮璃我也沒意見!”&nb“我去你大爺的!一個就夠我頭疼了,還十個?你不如掐死我!”被她這麼一逗,玄墨堵着的心口突然間又順暢了,伸手對着她的腦門又是一彈,他哭笑不得“行了!回家啦!”&nb胡小瑤温順地直點頭,挽着他的胳膊往樹林深處走,邊走邊問:“哎!虎哥!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nb他不假思索,回答的迅速而篤定,沒有過多的情緒:“他是淡雲步入蒼籬門之前的師兄。”&nb“啊?”&nb…
&nb是夜,月朗星稀。
&nb北國的盛夏遠比南方清涼許多,月夜下涼風徐徐,令人愜意舒暢。
&nb淺淡銀輝灑向安王府的某扇窗,窗邊二人相對而坐,中間擺放着一張棋盤,黑白子相輝映,一場棋局將近尾聲。
&nb東方玄墨斜睨一眼窗外的天,本來就憋的難受的他開始不停地抓耳撓腮,一臉被人剝削的苦狀。
&nb對面的冷豔女子卻相當淡定,舉手落子的剎那,平靜的口吻像在談論天氣般:“冷玲兒的屍體不見了。”&nb“哦…什麼?”東方玄墨猛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問“怎麼會這樣?”&nb南宮璃捻一顆白子摸着下巴看着棋盤沉了片刻,想想還是沒下得了手,目光冷鋭一閃,語氣沉重了幾許:“幾天前我本安排人將她入殮,沒想到前一晚她的屍體就憑空不見了。”&nb聽她這麼一説,玄墨滿心的花花心思一瞬間化作烏有,沉着臉道:“不會吧?大半夜的別跟我講鬼故事啊!”&nb南宮璃淡哼,傲慢地掃了他一眼“我的話還沒説完呢!我懷疑,是冷鋒寨寨主,也就是她哥哥,把屍體給
走了。”&nb“切!”東方玄墨大手一揮,狀似不以為然“早説嘛!我還以為詐屍呢!那我不是又要忙活了?”&nb南宮璃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話出口時火藥味甚濃:“就算詐屍也是你自己招惹來的孽債!平白無故人家怎麼就對你死心塌地?男人真不是東西!”&nb“我…”東方玄墨頓時吃了一口大鱉,甚是委屈,乾脆丟了棋子,手托腮,遙望着窗外明月,不吭聲了。
&nb“幹嘛不説話?”桌子下面的腿猛踢了他一腳,南宮璃目光一凜,極其不滿“一走就是十來天,去哪兒鬼混了?如實招來!”&nb東方玄墨差點被她從椅子上踹下來,苦着臉大叫:“不是都跟你説過了嗎?去蒼籬山辦點事嘛!要不要管得那麼嚴啊?”&nb南宮璃再次鄙視了他一眼“騙鬼吧你!以你一隻妖的腳力,來回也不過半天的時間,什麼天大的事需要辦這麼多天?以為我獨孤才這麼好糊啊?”&nb嘴上喋喋不休,手裏的動作絲毫沒停,南宮璃一子落下,成功把對方
到了死角,冷哼:“你輸了,今晚睡客房,這屋是我的了!”&nb“不是…”東方玄墨幾
抓狂,一把抓住她的手,急道“璃兒你今晚非得
我哭給你看是不是?我不要睡客房!我不要!不要!”&nb南宮璃白了他一眼,揶揄笑罵:“無賴!”&nb東方玄墨乾脆粘上來,把無賴耍到底:“璃兒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嘛!不要生氣好不好?三更半夜的把你男人
哭了多不好?有什麼話我們明天再説成不?成不?”&nb南宮璃又好氣又好笑,一拳轟上他
膛,大言不慚:“誰説你是我男人啊?我乃月池國尊貴的長公主,多少美男排隊給我提鞋呢!你算哪
葱?不要臉!”&nb這耍無賴的功夫,那可真是長江後
推前
,怎麼着他也不是這女人的對手,只好認命地討好:“知道了知道了!你是長公主嘛!我就你一男寵行了吧?我認了我認了,只要別趕我走就成!”&nb眼看這男人被教育的有點火候了,南宮璃甩甩袖,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白皙的玉手妖嬈一伸,目不斜視,一臉高傲:“得饒人處且饒人,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女人。還愣着幹嘛?扶我上牀休息!累死了都!”&nb東方玄墨暗暗叫苦。
&nb古人説的真沒錯,世上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nb月夜,靜寂幽冷,暗黑的蒼穹似有幾縷紅光隱隱乍現,詭異陰森中透着一股強大的召喚力。
&nb大街小巷早已閉門歇業,某客棧二樓的一間客房裏,原本安穩睡的少女突然渾身顫抖起來,伴着陣陣痙攣,冷汗涔涔。
&nb門外早已有人在暗中觀察,他眉頭緊蹙地抬頭望了一眼高懸在空中的明月,暗暗算了下期,果然,又到了月圓之夜…
&nb很快,卧榻上的少女鬼魅地坐了起來,黑的瞳仁驟現血光,
緻的娃娃小臉
着的不再是平
裏的天真爛漫,而是一種冷冽到令人驚悚的兇狠。
&nb她猛地掀開被褥,直立起身,目光冷冷直視前方,像被控的恐怖木偶,一步一步走向房門。
&nb門口的身影閃電撤離,一路尾隨着她來到一條陰暗的小巷。
&nb墨黑的蒼穹烏雲滾滾,突然狂風大作。
&nb那道嬌小身影風慢慢行走,長髮在空中肆
狂舞,略顯清瘦的嬌軀彷彿有股神秘的定力,即使逆着陣陣朔風,依然毫無阻礙地向前走去。
&nb身後男人的臉愈發難看,死死盯着眼前的魅影,緊緊跟隨,半步都不敢停留。
&nb半年了,每到月圓之夜,這個在幾年前被他救起的神秘女孩都會做一些離奇而恐怖的事。就像先前看到的那樣,神智彷彿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滿身詭異的殺氣。
&nb一開始,他並沒有注意到她異常的舉動,對於一名醫者,甚至只是一個普通人而言,她不過是一個失去了記憶找不到爹爹的可憐娃娃。他收留她,只是因為憐憫和身為醫者的父母心,誰曾想,她還有夢遊發狂的怪病?
&nb一個月前,他曾親眼看見她把一個人的頭顱割了下來,又將另一個人的四肢折斷,回到住所第二天醒來時又神奇地變回了天真少女。
&nb只可嘆,他源水影雖為醫者,治得了她身體的傷痛,但對於她心裏的疾病卻無能為力。
&nb剛好這一路往北,想去看看傳説中的琉璃山,亦早聽傳言説,月池國有位得道高人,於是一路急趕,只盼着能在月圓之前尋到解決之法,不料沿途勞累,他還是疏忽了。
&nb上次措手不及沒能及時阻止悲劇的發生,這一次他不但要攔住她,還要將她所有奇怪的舉動記在腦子裏,便於後對症下藥。
&nb不知道過了多久,娃娃突然在十字路口頓住了腳步,長髮遮掩下的雙眸鋭利如隼,她角驀然勾起一抹詭笑,慢慢地把頭轉向左側。
&nb那邊正有個醉酒大漢扶着院牆踉踉蹌蹌地走去,不時打兩個飽嗝,賊笑兮兮,像是剛從青樓美人懷中走出來。
&nb“嗖”的一聲,她的身影宛如一道閃電,迅捷而兇猛地襲擊上去。但聞一聲悶――&nb待源水影滿面驚詫地飛快趕來時,還是晚了一步。
&nb只見一隻手穿腸破肚從大漢後背直戳出膛開外,那隻原本細膩柔軟的小手,頓成鮮血淋漓的魔掌…
&nb夜,詭異森涼。
&nb卻不及她角勾起的那抹神秘微笑,更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