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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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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銀白的月皎潔的掛在天空上,旁邊還點綴着明亮的星子,柔和的月光映照在窗台上,窗後站着一個一身雪白修長的男人,男人俊美的臉龐在月的照映下,透出白玉般的無瑕臉蛋,那是一張足以令女人神魂顛倒的俊魅臉龐。

那張臉龐半掩在夜中形成一片陰影,而他的神隋顯得陰鬱,渾身散發一股憂鬱的氣息,讓人看了都忍不住為他而心疼憂慮。

“子祺?”清冷的嗓音在寂靜的室內響起,但沒有得到響應。

項絮柔挪動嬌軀,來到他身邊,伸手推了推他,“子祺。”玉子祺聽到她的叫喚,轉首看向她時,臉上的表情變得温和許多,“柔兒,什麼事?”

“我倒是想問你有什麼事?為什麼我叫你這麼多聲,你都沒有聽到?你到底在想什麼?”癌首望着那張絕臉龐上的疑惑,他搖搖頭,出一抹笑意,伸手將她擁進懷裏,“沒什麼。”

“是嗎?”項絮柔不信的質疑着他,“這幾天你都常心不在焉的神遊他方,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自從那天從司徒靖那裏回來,兩人私下密談後,她就發現他有時會恍神,不知在想些什麼?這時候的他,讓她覺得好像離自己很遠,讓她的心有些慌慌的。

“真的沒事,你不用替我擔心。”瞧她水眸底隱藏的一絲擔憂,玉子祺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為了牡丹要回來的事而讓她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

他真是太不應該了,其實,想想,或許他曾愛過牡丹,但那都已經過去了,隨着她的離開而結束,現在他的身邊有了絮柔,而且他發現自己對她的喜愛,一天比一天更多、更深。

他要在意的是身邊的柔兒,而不是早就離開他生命的女人。

於是他朝她咧開一抹笑痕,雙手圈抱住她的肢,俯首,俊顏近她的臉蛋説:“怎麼?這麼關心我?”他的臉龐充滿笑意,用着調笑的語氣説:“莫非你發現自己愛上我了?”他的不正經讓他得到佳人一記瞪視與嗔罵,“少胡説八道了,誰愛上你了?”

“當然是你呀!我的太子妃。”他笑着對她説,然後低頭吻上那兩片柔的櫻

“唔…嗯…”項絮柔在他陵裏掙扎着。她還沒問清楚事情耶!

但玉子祺本就不想讓她發問,因為真的沒有什麼好説的,還是佳人在懷,暖玉温香,培養兩人之間的情比較重要。

他吻住她紅豔柔軟的瓣,燙熱的舌侵入她檀口,熱情地與她纏綿,貪心地舐着她甜的津,他的舌尖掠過她口中每一寸滑溜的內壁。

屬於他乾淨獨特的男氣息濃烈地竄入她的戚宮中,極盡貪婪的熱吻,令她情不自地泛起輕顫,使她腦袋一陣暈眩,嬌軀軟軟地窩在他懷裏,靠在他厚實的膛。

他緊緊抱住她,就像在呵疼最心愛的寶貝,舌尖不斷綿密地纏着她的丁香小舌,索取她所有的熱情。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溜上他寬闊的肩膀,情不自撫亂他的發,陷在他誘人的吻裏,無法自拔。

她的腦袋完全無法思考,只能接受他狂野需索的吻。他男的氣息混合着她柔細淺促的呼織出令人意亂情的氛圍。…直到熱情傾瀉,兩人得到了滿足,纏的肢體、相貼的肌膚依然緊密不分,瞬間,對她的愛,在口洶湧翻滾着,而她對他的情如水般婉蜒的在淌着。

淺促的息、旎嬌在呼息融中應合成一首美妙的旋律,四目相對,不需言語,他們都從對方眼裏看見對彼此的情意,盪的情意在房內盪漾着。

他的印上她的眉心,輕輕地對她説:“睡吧!”然後,他的雙臂緊緊擁抱住懷裏窈窕誘人的赤luo嬌軀。

項絮柔輕點着頭,閉上了眼,心裏卻動不已。她看見了他沒有説出口的情意,剛才在情中,她似乎也聽見了他呢喃的愛語,他真的愛她嗎?

她的心有着期盼,卻又不敢開口問,任由那懸蕩的心上下搖擺不定。

十天後項絮柔在翔麟殿樓宇的前方漫步着,她的身後跟着六名宮女,而通往翔麟殿的拱門處有宮裏的侍衞守着,但那裏卻傳來吵鬧的聲音,令她好奇的走近一瞧究竟。

睡過午覺後,她就想到外頭走走,但今天玉子祺説他有事,不回來陪她,所以,她只好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閒逛。

待她走到拱門處時,她揚起清冷的聲音間:“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麼吵?”侍衞都還沒開口,張蕙玲冰冷且充滿不善的聲音很快的揚起,“太子妃,我有話想和你説。”

“讓她們進來吧!”項絮柔瞄了她身後的沈映雪一眼,然後對侍衞吩咐着。

“是。”侍衞的手都還來下及放下,跟在張蕙玲身邊的丫環就無禮的推開了侍衞的手,讓她家小姐和沈映雪一起進來。

項絮柔轉身走向花園,帶領她們到涼亭去。

張蕙玲卻開口對她説:“在這裏談就行了。”於是,項絮柔停下腳步,轉身面對着她們,神冷淡的望着她們,淡然地問:“你們連袂來找我,要談什麼?”張蕙玲和沈映雪互覷一眼,換着神,然後張蕙玲倨傲的抬高下頦對她説:“你身為太子妃,應該知道殿下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往後他會有更多的女人,所以你要有容人的度量。”

“你這麼説是什麼意思?”項絮柔冷顏看着她,語氣十分清冷地問。

“意思就是請你不要阻擋殿下納其他的妾。”張蕙玲毫不客氣的對她説。

聞言,項絮柔冷笑一聲,“真好笑,殿下要是想納妾,豈是我一個太子妃就可以阻擋的?你來找我説這件事,豈不顯得你很可笑?”張蕙玲被她這麼一説,那張高傲的冷顏瞬間變得十分難看,“我可笑?你敢説我可笑?是你和殿下在一起半年了,還沒那個本事可以懷上孩子,現在還不知道認分的讓其他人當殿下的妾,要是皇室無後,你知道你要擔多大的罪過嗎?”張蕙玲字字句句都充滿惡意的攻擊與冷諷,令項絮柔臉蛋罩上一層寒霜,冷睨着她諷道:“你有本事把這些話親自去對殿下説,何必來找我説?”

“你!就是你不知用什麼妖術魅惑殿下,才會讓殿下隻立你一人為太子妃,其他女人都不要,你知道你這樣做是破壞體制,會導致後宮大亂嗎?”張蕙玲瞪着她,字字句句都是沉重的指責。

項絮柔直視着她,水眸無懼無畏,冷聲對她説:“我説了,這些話你去找殿下説去,找我是沒有用的。”張蕙玲氣得一個箭步上前,揚手就要往她臉上揮去。

項絮柔抬高下巴,冷冷瞪視着她,“放肆!”她那一聲清冷的嬌斥,竟令張蕙玲背脊竄過一陣冷顫,她的雙眼冷睨着自己,隱隱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氣勢,令她揚起的手不由得凍住了。

站在項絮柔身後其中兩個會武功的宮女,很快的上前護在項絮柔的面前。

“張蕙玲,本妃讓你踏進這裏和你説話,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你一看到我,不僅沒有行大禮,而且竟敢出言不馴,我要是治你個無禮之罪,相信沒有人敢多説話的。”她的話令張蕙玲氣忿難平的瞪視着她,卻又不敢發作。

這時,沈映雪連忙上前拉下張蕙玲揚起的手,順道將她拉到身後去,然後再上前一步,出温婉的淺笑對項絮柔説:“太子妃,蕙玲只是心底十分仰慕殿下,而太子妃一直未傳出懷孕的好消息,所以心底替殿下十分着急,講話才會這樣無禮,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她計較了,好嗎?”項絮柔冷睨着沈映雪出的甜美笑容,心底十分明白她們都想當殿下的女人,所以才會來找她説這些話。她冷應一聲,再對她説:“沈姑娘,剛才我的話已説完了,任何有關納妾的事,請你們去找殿下,如果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