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沒見過你這麼吃獨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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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來得蹊蹺。
向天亮一邊衝着賈惠蘭直使眼,一邊迅速的收拾自己的衣褲,一邊讓自己的腦子迅速轉動起來。
賈惠蘭自然是心領神會,一點也不慌亂,和向天亮好上後,諸如此類的突發情況她經歷不少了。
藥箱、鞋子、罩罩、內褲,連同自己,賈惠蘭來了個一次大轉移。
一面輕手輕腳的往休息走,賈惠蘭一面還回頭衝向天亮笑。
敲門聲第二次響了起來。
“誰啊。”向天亮一邊問着,一邊再次檢查了自己,和“現場”有無“蛛絲馬跡”縣委大院裏,大部分人都去參加那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奠基儀式去了,剩下的不過是些普通幹部,誰還會在這個時候來敲自己的門?
果然,敲門的人讓向天亮吃了一驚。
“天亮,是我,陳瑞青啊。”是副縣長陳瑞青。
向天亮一邊起身去開門,一邊心裏嘀咕,他不是在中陽市參加全省農村文化工作會議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去參加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奠基儀式?
陳瑞青站在門口微笑着“聽説你身體不舒服,我來看看你,沒打擾你吧?”
“有點打擾。”向天亮也微笑,把陳瑞青了進來“身體倒沒什麼問題,但我這裏正準備做秋大夢呢,你就來敲門了,你説你有沒有打擾?”
“哈,抱歉抱歉。”二人於沙發上坐定,互相點上對方嘴邊的煙後,先了幾口。
向天亮不聲的觀察了陳瑞青的目光和表情。
應該不象是來“查崗”的,向天亮心説,沒有異常,除非陳瑞青表現得太過出。
“老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天下午回來的。”陳瑞青道“在家休息了一個晚上,今天早上就趕過來上班了。”陳瑞青的家還在清河市。
“辛苦辛苦。”向天亮有些好奇“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省裏的領導為什麼這麼積極,什麼時候不能開會啊,為什麼會在國慶節開會呢?”陳瑞青苦笑着“唉,會議本來是在國慶節後召開的,可是中陽市來了一位離休的大領導,離休前正是負責文化工作的,省裏的領導恰好是他的老部下,就這樣,老部下拍老領導的馬唄。”
“呵呵…”向天亮笑着説道“這也是我國官場的特之一啊,這位老領導一定是退下來有些寂寞,老部下投其所好,難免不整出此類荒唐事來,開會開會,天天都在開會,國慶節開會,我還是第一次聽見。”陳瑞青微笑“一般領導都擅長開會,否則會閒得發慌的。”
“老陳,那你呢?”為了儘快的“趕走”陳瑞青,向天亮及時轉移話題。
陳瑞青一怔“我?我怎麼了?”向天亮笑着説“你從家裏回濱海上班的路上,應該中途轉向,去參加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奠基儀式,可是你居然沒有。”
“我不想去參加。”陳瑞青搖着頭。
看着陳瑞青,向天亮道:“老陳,你不去參加,陳縣長會不高興的。”陳瑞青也直視着向天亮“我的態度是明確的,我反對這個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
“但是,不能硬來吧,畢竟是市委市政府的決策麼。”向天亮淡淡的笑着。
“天亮,你滑頭,比以前更滑頭了。”
“老陳,你損我啊。”向天亮打着哈哈,因為心裏始終對陳瑞青存有戒心,所以他沒法説出實情。
陳瑞青是許西平提攜上來的人,而許西平已經是陳美蘭和向天亮的死對頭,陳瑞青現在卻在做違背許西平意願的事,這很難得到向天亮的信任。
“其實,我知道你也是反對三縣區綜合市場項目的。”陳瑞青又瞅着向天亮。
向天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老陳,我心裏是有些矛盾,但下級服從上級,我唯有服從啊。”陳瑞青點着頭“你啊,我理解,我理解。”向天亮又轉移話題“老陳,知道咱們黨校的老同學張國英嗎?”
“他啊,知道,但沒有想到。”陳瑞青慨道“什麼叫鯉魚跳龍門,張國英就叫鯉魚跳龍門,他成為清河第一秘書,確實是個大新聞啊。”
“有什麼內幕嗎?”陳瑞青搖搖頭“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張國英現在的嘴巴很嚴,我也曾側面打聽過,但誰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張書記的秘書的。”向天亮笑道:“時間會告訴我們亻,這世上秘密很多,但官場上的秘密並不多。”陳瑞青乘機問“聽説省委組織部高部長來濱海了?”
“是的,待了五天。”向天亮不假思索,反而顯得很真誠。
“不是公事?”陳瑞青又問。
“不是公事。”向天亮説“她是來休息和看病的,和咱們陳美蘭書記以姐妹相稱,我估計也有乘機為陳書記撐的意思。”陳瑞青噢了一聲,點點頭不再問了。
又閒聊了幾句,陳瑞青才起身告辭。
向天亮一直把陳瑞青送到走廊上,目光始終不離陳瑞青,暗中捕捉他可能出現的異常舉止。
因為向天亮最關心的是,陳瑞青是不是為了賈惠蘭而來。
雖然陳瑞青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但向天亮還是不放心,站在門後傾聽了許久,生怕陳瑞青會去而復返,殺他個回馬槍。
為了更加保險,這回向天亮把外間的門也關上後,才放心地回到辦公室。
賈惠蘭幾乎是蹦着從體息間出來的。
向天亮忍俊不,因為賈惠蘭身上什麼也沒有“賈姐,你不至於吧?”
“該死的陳瑞青。”賈惠蘭嬌聲罵着,身體靈巧的朝向天亮撲來。
向天亮練地單手一抄,托住了賈惠蘭的股“你別急,你上午不能回去了。”
“他發現什麼了嗎?”一邊問,賈惠蘭一邊吻着向天亮。
向天亮抱着賈惠蘭向休息間走“正因為他表現得太正常了,我才懷疑他發現了什麼。”
“我不怕。”
“臭娘們,膽包天。”向天亮拍着賈惠蘭的股。
“嘻嘻,你鬼主意多,我不怕。”這也是沒辦法,要是被女人纏上了,你只有盡力的滿足她。
賈惠蘭纏着向天亮要了兩次,還顯得意猶未足,不肯從向天亮身上下來,無底的稱號名不虛傳。
正在向天亮苦笑之時,賈惠蘭的手機鈴聲救了他。
電話是向天亮的另一個女人章含打來的。
聽着聽着,向天亮就樂了。
賈惠蘭:“章姐,你有事嗎?”章含:“你在哪裏?”賈惠蘭:“我出診呀。”章含:“出診?你在天亮身上出診吧。”賈惠蘭:“是呀,他秘書説他身體不舒服,我就過來看看。”章含:“哼,為什麼不告訴我?”賈惠蘭:“章姐,天亮沒什麼大病,用不着驚動你麼。”章含:“你少來,見過吃獨食的,沒見過你這麼吃獨食的。”賈惠蘭:“章姐,你誤會我了。”章含:“惠蘭,你可真是個無底,吃不飽,我真後悔當初為你牽線搭橋了。”賈惠蘭:“章姐,你怎麼知道天亮病了?”章含:“我去你辦公室,你的助手告訴我的。”賈惠蘭:“對不起,我走得急,沒來得及告訴你。”章含:“惠蘭,你這是過河拆橋麼。”賈惠蘭:“章姐吃醋了?”章含:“你需要,別人也需要,做人不能太自私。”賈惠蘭:“嘻嘻,我不能跟你比,你可以把天亮大模大樣的往家裏帶,我行嗎?”章含:“那你把老盧踹了呀。”賈惠蘭:“章姐,別生氣,咱們姐妹誰跟誰呀。”章含:“快説,你現在在哪裏?”賈惠蘭:“在天亮的辦公室呀。”章含:“在幹什麼?”賈惠蘭:“嘻嘻,這還用問嗎?”章含:“無底,**。”賈惠蘭:“真生氣了?”章含:“你説呢?”賈惠蘭:“章姐,我的好章姐,你不會連這個也計較吧?”章含:“怕的是下一次,下下次。”賈惠蘭:“我保證,我保證下回不吃獨食了。”章含:“哼,小心我跟你翻臉,告訴你家老盧。”賈惠蘭:“嘻嘻,這個我倒不怕,大不了離婚。”章含:“不要臉。”賈惠蘭:“嘻嘻,我正盼着可以搬到百花樓去住,來個近水樓台先得月呢。”章含:“哼,懶得理你了。”賈惠蘭:“章姐,別掛別掛。”章含:“什麼事?”賈惠蘭:“你得過來一趟,我出不去了,你得來掩護一下。”章含:“惠蘭,你太過份了。”賈惠蘭:“章姐,好章姐,快過來幫我一下,我也好順便當面向你賠罪麼。”章含:“天亮呢?”賈惠蘭:“這是他的意思,你要是不來,他會生氣的。”章含:“你沒騙我?”賈惠蘭:“騙你我是小狗。”章含:“真是的,有麻煩了才想起我來。”賈惠蘭:“嘻嘻,你來了正好可以接我的班呢。”章含:“我沒你那麼貪吃。”賈惠蘭:“貪吃不貪吃,你我都明白,快點,等你呀。”
…
向天亮在旁邊聽着,早已笑成了一團。
“呵呵…真是一對臭娘們,兩個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