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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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回家的路上很安靜。湯米不敢相信在劇院裏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夢。暈，他幾乎觸到了他媽媽的房，但她卻沒有阻止他。他還覺很尷尬，自己好象就是個無賴。他的媽媽好心帶他出來，這就是他對她的回報。

蘇同時也不敢相信她發生的一切。她又一次的安自己説這只是無的玩笑而已。畢竟，她的兒子的確需要建立起自信，她想着。

湯米打開房門，停了下來轉過身朝着媽媽。

“謝謝媽媽…哦蘇，我…我…我今天晚上很開心。”話音裏透着因緊張而導致的口吃。

“我也是的，湯米，你是個很的夥伴。”蘇認真地説。

湯米緊張地站在媽媽的面前，手在一側慌張的擺着。他幾乎有着強烈的慾望想擁着她親吻她。他控制着自己，問道“哦…一個…一個男的在初次約會時可以親吻對方嗎？”湯米緊張地口而出。他的心臟又一次瘋狂地跳動着。他的膝蓋覺軟弱無力。媽媽沒有立即回答，他覺他剛才説的話就像吹出來的似的。

“嗯，初次約會我想可能不會有的，但是你太了，我想一個吻應該不成問題。”蘇説道，但大腦裏尖叫着喊着，不要！不要！但美好的傍晚，約會和葡萄酒都在鼓動着她。

湯米的心跳停頓了一下。天哪，他要準備吻她了，他想。他真的很想去親吻她。突然，他嚇呆了。

“好吧？”蘇説道，閉上了雙眼，心臟被重重的敲擊着。這樣是錯誤的，她自言自語着。

“我真的…哦…你知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這裏。”蘇説着，嘴靠近了兒子邊。

他不由自主地用手擁着她。嘴僵硬地並重重地貼在了媽媽柔軟的上。

“等等。”蘇説着並往後退了退。

“你不能這樣接吻。先濕潤你的嘴，然後放鬆。”蘇已母親的口吻説道。雖然這不是一個母親應該做的。

湯米按媽媽説的去做了。他覺她的嘴又靠近了他。這一次他放鬆了自己，舌頭伸進了她柔軟的嘴裏。突然，他強烈的覺到了貼着他膛的房，她柔軟的嘴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他到一陣暈眩。

當她的舌頭滑進兒子温暖的口裏時，發出了一陣呻。這是一個條件反也是下意識的。她覺到他的舌頭親吻着她的舌頭，身子一陣戰慄。好一會，她失在兒子口裏的甜美滋味中。猛地，他推開了兒子。她剛才已完全失控。她轉過頭深了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好多了，不是嗎？”蘇説，裝着無所謂的樣子，話語中又有着控制不住的顫抖。

“極了，我們再來一次吧。”湯米厚着臉皮説，又把媽媽拉了過來。

蘇突然覺到兒子硬硬的陰莖在頂着她的腹部。當想到她還可以讓一個年輕人興奮起來時，就不動地顫抖着。等等，大腦裏的另一個聲音尖叫着，這是我自己的兒子啊。她知道在未失去縱之前她必須得制止這些。

“不要！停！”蘇幾乎尖叫着喊道。然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聲音便放柔和了點。

“第一次約會就一個吻，不要太貪婪。”蘇開玩笑地推開了兒子。

“哼。”帶着無知的微笑道，試圖掩蓋他的興奮和失望。然後認真的説“親愛的媽媽，今天晚上好開心。我們，我們改天還可以再約會嗎？”

“嗯，我想會的，如果你能待我很好的話。”蘇説，再回自己的卧室之前又匆匆的吻了兒子一下。

那個夜晚，湯米躺在牀上，手裏攥着陰莖，心裏一直想着媽媽。以前這些幻想都是關於學校裏的女生。現在他的媽媽佔據着他的大腦。他仍能覺到貼在他膛上的軟軟的房和他手指下軟軟的皮膚。如果在劇院裏他能再稍微往下一點點，他就能觸摸到她頭上的小疙瘩。即使現在，他也能品嚐到剛親吻過他的嘴，受到在他口裏動的舌頭。只過了一會，他的就得滿肚子都是。那一夜，他自了三次。

同時，蘇也躺在牀上，一隻手擠壓着湯米觸摸過的房。另外一隻手正用力地把三手指往濕的裏。高來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的手指和牀單全被她的愛浸濕。接着，她突然哭了起來。天哪，我都做了些什？她想。

那一夜，她一直哭到睡着。

第二天早上，湯米看到媽媽坐在廚房裏喝着咖啡。他給自己也衝了一杯，坐了下來，周圍籠罩着不融洽的氣氛。新的一天的曙光讓一切看起來都與往常有些不同。兩個人都在責備着自己發生的事情。

“媽…”

“湯米…”他們同時開口，然後又都緊張地笑了起來。

“對不起。”湯米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