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同心結琉璃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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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wttttt宋依諾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扒條地縫鑽進去。她垂眸不敢看他,伸手推他堅硬如鐵石的膛,聲音甜得起膩。
“你好麻,不要説啦。人家害羞啦。”沈存希低頭去找她的眼睛,打趣道:“真的嗎?那你舒服嗎?”
“討厭。”宋依諾羞噠噠地推他的臉,他再這麼問下去,她就要自燃了。怎麼有人會這麼熱衷討論這件事?
沈存希拉下她的手,心裏的幸福滿得快要溢出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認真的説:“諾諾,不要害羞,這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我希望能讓你舒服快樂。要是我哪裏做得不好,告訴我,我們在以後的探索中一同進步,好不好?”宋依諾克服了心底的羞怯,抬頭上他期盼的目光,這個男人昨晚即使失控了。也沒有真的傷到她。他在她耳邊説了很多赤果果的情話,點燃了她心裏潛藏的所有熱情。
她説:“沈存希,你昨晚很好。我原以為我會恐懼會害怕,但是當我們結合那一剎那,我心裏就只剩下滿足與動。你不用再進步了。你再進步我就受不了了。”沈存希第一次聽她説她的覺,他整個人興奮得恨不得拉着她再來一次,他緊緊的摟着她,薄印在她上,“那我們再來一次?”宋依諾呼被奪,一顆心因為他烈的跳動起來,很喜歡這種覺。原來勇敢的往前踏一步。真的可以得到幸福。
如果天下的有情人,都能得到幸福,那該有多好?宋依諾忽然想起了厲家珍,想起她昨晚在酒吧裏哭得撕心裂肺,想起她帶她回家後,她在夢中一遍遍的喊“遇樹哥哥,你為什麼要辜負我”,她的心就揪在了一處。
沈存希的吻越發失控,大掌緊緊的按着她的背,似乎要將她進骨血裏。她忽然睜開眼睛,稍稍推開了他,“沈存希。你先放開我。”沈存希再度纏了上來,不肯放。昨晚對他來説只是開胃菜,本不夠,他得把她綁在牀上三天三夜才能彌補他這些年的等待。
宋依諾看着他身上只穿了一條子彈內褲,萬一厲家珍醒來撞見這一幕,她就不用見人了。她被他吻得呼凌亂,聲音斷斷續續的,“家珍…在…家裏…,被她看見…不好。”沈存希抬起頭來,鳳眸凝着她滿是紅暈的臉頰,氣息微,“你説什麼?”宋依諾拉好自己的睡裙,她推他:“家珍在家裏,你先去穿上衣服,讓她看見你這樣不好,快點去啦。”沈存希渾身被得難受,他倒是不介意被人聽見,思及她臉皮薄,他傾身恨恨地吻了她,看她微腫瀲灩的紅,他不甘心道:“等她走了,我要你餵飽我。”
“…”沈存希回房間去換衣服,宋依諾繼續做早餐。她咬了咬,上還有他殘留的淡淡煙草味兒,她心裏甜的。隨即又想到了家珍,她頓時惆悵起來。
她想了想,轉身走出廚房,來到韓美昕以前的卧室外面,她推開門走進去。屋裏拉了窗簾,她適應了光線後,才看到厲家珍雙手抱着膝蓋靠坐在牀頭。
她心裏一疼,慢慢走過去,柔聲道:“怎麼不睡了?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我不放心送你去酒店,就把你帶回來了。”厲家珍看着前方,眼神空,有源源不斷的水珠從眼眶裏滾落下來。宋依諾盤腿坐在她對面,了紙巾給她擦眼淚,“家珍,哭吧,把心裏的傷痛全都哭出來,哭完了,就勇敢站起來,繼續往前走。”厲家珍將頭埋在雙臂間,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嗚嗚哀鳴。盡縱共扛。
宋依諾心疼得看着她,她懂她的痛苦,知她的絕望,因為幾個月前,她也曾經經歷過背叛,那種滋味有多讓人生不如死,她體會過才更加明白,此刻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安不了她的悲傷。
她傾身靠過去,輕輕將她抱在懷裏,無聲的陪伴,比蒼白的語言更有用。
不知道過了多久,宋依諾覺得肩上一沉,偏頭看去,厲家珍靠在她肩上睡着了。她沉沉一嘆,將她放回牀上躺好,拉了空調被給她蓋上。
她坐在牀邊,伸手將她被淚水打濕的頭髮拂到耳後,輕聲道:“睡吧,夢裏不會有悲傷。”
…
客廳裏,沈存希坐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他身材高大,坐在米沙發上總覺得有點不搭,很憋屈的覺。見她從房間裏出來,他向她招了招手,“過來。”宋依諾情緒不高,她慢走過去,沈存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坐在自己腿上,他説:“她怎麼樣了?”
“很不好,一直在哭。”宋依諾伸手攬着他的脖子,神情鬱鬱寡歡,她將頭靠在他肩上,聲音低落道:“沈存希,男人是不是都這樣,吃着碗裏看着鍋裏,以後你會不會也這樣讓我傷心?”沈存希摟着她,知道她又想起之前和唐佑南在一起的不愉快,他嗓子上像燎着一把火,燒得整個人都不舒坦起來,“對我這麼沒有信心?”
“不是,是這個世界誘惑太大,小三又太兇猛。”沈存希抬起她的頭,直視她的眼睛,説:“諾諾,要對我有信心。我們經歷了太多的波折才走到一起,不要彷徨不要猶豫,我只想給你幸福。”宋依諾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他鳳眸裏散發着灼灼的光芒,他把那種堅定不移的信念傳達給她,“我們真的能幸福嗎?”
“相信我,一定能!”沈存希的語氣格外堅定。
宋依諾重新靠回到他肩上,她説:“沈存希,我上輩子一定做了很多好事,這輩子才會遇到你。”
“那我做的好事一定比你多。”沈存希説,俯頭在她額上親了親,哪怕已經將她擁在懷裏,他依然覺不真實。其實不止她患得患失,他也患得患失。怕他不夠好,怕他留不住她。
宋依諾笑了,她想,也許他們真的會幸福。
吃了早餐後,宋依諾送沈存希出門,沈存希不想去上班,但是待在公寓裏,礙於厲家珍在,他看得到吃不到,只會更難熬,只能去上班。
他站在玄關處,看她動作生澀卻一臉認真的給他打領結,他一陣心猿意馬,雙手攬着她的,語氣曖昧道:“晚上我過來,記得準備我的晚飯。”宋依諾搖了搖頭,“你暫時別過來,家珍心情不好,我想多陪陪她。”沈存希的俊臉頓時沉了下來,他吃味道:“朋友重要還是男朋友重要?”宋依諾輕笑道:“當然是男朋友重要啦,但是家珍在桐城沒有親朋好友,只認識我一個人,我要再只顧着自己戀愛,讓她的心情雪上加霜,我也不厚道是不是?”
“我保證我來了後就回房間,不打擾你們,好不好?”沈存希退而求其次,真的不想和她分開,哪怕一秒都不想。
每當沈存希這樣對她撒嬌時,宋依諾就覺得他還是個大孩子,實在不忍心拒絕他,她點了點頭,説:“那好吧。”沈存希傾身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伸手攬住她的,更熱烈的吻着她的,直到兩人都氣吁吁了,他才放開她,啞聲道:“這是利息,晚上我要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宋依諾捂着微腫的紅,看他轉身大步離開,她在門前怔怔的站了幾分鐘,才轉身進了公寓。
沈存希走出單元樓,他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號碼,“你在哪裏?”對方報了地址,他説了一句“你等着”,就掛了電話。坐上車,他發動車子駛出金域藍灣。四十分鐘後,車子駛進一座高檔住宅小區,他停下車,大步走進去。
乘電梯上樓,他按了門鈴,沒過多久門就打開了,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他皺眉盯着醉醺醺的男人,不悦道:“到底怎麼回事?”沈存希上門來不是為了興師問罪,而是想讓他快點走厲家珍,免得妨礙了他和宋依諾談情説愛。厲家珍在公寓裏,她總是心不在焉,這讓他大大的不高興。
沈遇樹手裏拿着一瓶威士忌,跌跌撞撞的往客廳裏走去。沈存希三兩步搶在他前面,劈手奪他手裏的酒瓶。沒想到半醉的沈遇樹反應捷,手往旁邊一讓,就躲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