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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寶貝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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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雲姨母女請許淵吃飯,雲嬗將地點定在了盛世豪庭的包廂裏,即使這頓飯吃得疼,也不想拂了母親的面子。

雲嬗下班時,賀東辰給她打電話,因為雲姨回家了,他們見面就沒有之前那般隨意,到底還是要顧忌幾分,他更不可能留雲嬗過夜,只能打電話聊相思之苦。

聽説雲姨晚上要請許淵吃飯,他心裏很不舒服,陰陽怪氣道:“我才是你媽的女婿的,她怎麼對許淵比對我還上心?”

“自家人才不跟你客氣。”雲嬗笑道,母親沒再提讓他們分手的事,她心裏倒是開心的,以為媽媽已經默許了這門親事。

賀東辰聽着這話,心裏才又舒坦了,他道:“既然是自家人,雲姨宴請許淵,我怎能不在場?”賀東辰對許淵心裏始終膈應着,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問雲嬗,他們以前是什麼關係,分手了為什麼還經常聯繫?可他又問不出口,總覺得自己好像太小氣了。

雲嬗無奈道:“下次,我媽想宴請許淵,是想謝他在她生病期間前去探望她,你來的話,説不定氣氛就…”

“雲姨生病的時候,我還天天給她做早餐送去,她怎麼也不宴請我?這明顯就是厚此薄彼嘛。”某個小氣男人斤斤計較起來。

雲嬗撫額,有些男人要幼稚起來,真的幼稚得可以,她説了幾句話,就忙忙掛了電話。賀東辰攥着手機,心裏非常不悦,自家女人晚上有應酬,還是去應酬情敵,想想就心

他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待了一番,然後掛了電話,哼,不讓他去,偶遇總成。

雲嬗下班回家,接母親去酒店,回到家,雲姨拿着兩套衣服正在糾結,見女兒回來,她連忙將女兒拉進卧室。指着牀上的兩條裙子,對雲嬗道:“嬗兒,快來看看,媽媽給你買了新裙子,晚上你想穿哪條?”雲嬗看着牀上的一粉一白的兩條裙子,是時下最免費的花苞裙,她皺了皺眉頭,道:“我就穿身上的衣服就好,您收拾好了嗎?”雲嬗瞧着母親,她穿着一條暗繡旗袍,顯得端莊又高貴。在賀宅幫傭幾十年,雲嬗還從來沒有見過母親這樣盛裝打扮過,這會兒見了,只嘆母親也是美人胚子啊,只可惜明珠蒙塵。

雲姨瞪了她一眼,道:“請別人吃飯,哪有你這麼不講究的,那就粉這條,聽説今年特別免費粉,去換。”雲嬗心裏覺得怪異,請許淵吃飯而已,她為什麼要讓她盛裝出席,搞得像是去相親一樣,讓她心裏很不自在。雲姨怕被女兒看出什麼來,連忙轉身出去了。

雲嬗瞪着牀上的粉花苞裙,她要穿這身去請許淵吃飯,賀東辰那個小氣的傢伙指不定又得生氣了。她嘆息一聲,終是穿上了那條粉花苞裙。

已經是四月中旬,天氣逐漸熱了起來,雲嬗在裙子外面搭了一件風衣,倒也不會到冷。與母親一起出門,她開車向盛世豪庭駛去。

將車停進停車場,她們來到正門前,剛好遇上趕過來的許淵,許淵穿着彩服,很是帥氣,看到雲姨母女過來,他連忙停下腳步,等她們走近,才道:“這是哪裏掉下凡的天仙姐妹,我差點沒認出來了。”雲嬗但笑不語,倒是雲姨瞪了他一眼,道:“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這舌燦蓮花的?”説話間,親疏立現。

許淵傻笑的撓了撓頭“這不是被你們亮瞎了眼。”説着,他趕緊上前去扶着雲姨,一改剛才嬉笑的模樣,問雲姨身體情況。

雲嬗跟在他們身後,看着母親面對許淵時的自在,她不由得嘆氣。若是把許淵換成賀東辰,母親還能這樣自在,那該多好。

三人進了包間,菜是雲姨一早來酒店訂好的,就連酒也是提前預訂的。雲姨這些年省吃儉用,再加上賀家幫傭的收入很高,她都把錢存起來,有時候也會跟着賀老爺子學一些投資理財,所以她算是一個小富婆,面對一頓飯消費幾千上萬也不會到太疼。

他們進了包間後,許淵與雲嬗坐在她左右手,她不動聲的,拿起那瓶酒,瓶蓋已松,是她之前預訂時,故意讓服務員打開,然後加了料進去。

她給許淵與雲嬗面前的杯子滿上,笑盈盈道:“今天我們難得齊聚一堂,我大病初癒,不好飲酒,雲嬗,代我敬許淵一杯,謝他這些天來醫院看我。”雲嬗心裏本來有種怪異的覺,在看到母親沒有刻意讓他們坐一起,就鬆懈下來,她端起酒杯,站起來朝許淵走去。對許淵她心裏十分,十年前,要不是他身而出,替她扛下所有責罰,她早就被軍校開除了。這些年,只要她有所求,他必會伸出援手,人生得一知己,真的很難很難。

她站在許淵面前,道:“許師兄,我嘴很笨,有很多的話一直存在心裏,卻不知道該怎麼説出口,這些年謝謝你陪在我身邊,也謝謝你對我的關心與呵護,在我心裏,我一直把你當成哥哥一樣,這一杯,敬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許淵站起來,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看着雲嬗,他一直都知道她心有所屬,即使這樣,也奮不顧身的來到她身邊,可今天她説只把他當哥哥。那麼就是對他沒有兒女之情了。

他心中雖遺憾,也知道此事不可強求,否則連最後的友誼都沒有了,他道:“好,敬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雲姨坐在旁邊,看着兩人舉杯,她如坐針氈,是她自私,為了那個毒誓,要讓女兒和許淵在一起,可是一想到女兒和賀東辰在一起時的快樂與幸福,她悄悄攥緊了拳頭。

這杯酒喝下去,那麼一切都將無可挽回了。

眼見着兩人快要碰到杯子,她突然出聲道:“先別急着喝酒,空腹喝酒傷身體,先吃點菜。”許淵與雲嬗紛紛偏頭看着雲姨,雲姨被他們看得心虛不已,連忙道:“許淵,雲嬗,快過來坐下,先吃點菜填填胃,再喝不遲。”説着,她拿起筷子想給他們佈菜,卻一時心慌,筷子嗒掉在桌子下面,她彎去撿,許淵阻止了她,連忙喚來服務生,讓再拿一雙筷子過來。

雲嬗與許淵面面相覷,母親雖然沒見過大世面,但也不至於會慌得連筷子都掉了。兩人重新坐回去,很快就有服務員送筷子過來。

雲姨笑着給他們佈菜,兩人都沒説什麼,默默吃了起來。三人邊吃邊聊,雲姨的目光一直注意着那兩杯酒,最後她把心一橫,不管怎麼説,她還是很喜歡許淵這孩子的,對雲嬗又是真心的,雲嬗和他在一起準會幸福。

她端起茶杯,道:“許淵,雲嬗,來,我以茶代酒,敬你們一杯。”許淵連忙放下筷子,道:“哪有讓長輩敬晚輩的酒的道理,還是我敬您,祝您福壽安康。”雲嬗也端起了酒杯,三人碰了一下,然後各自喝完杯裏的酒。

雲姨瞧兩人都喝了酒,她按下心慌,又給他們滿上,許淵端起酒杯,敬雲姨,雲姨第一次做這種事,心裏很不安,努力裝作平靜的樣子,喝了許淵的敬酒。

據説這藥效很猛,許淵喝了兩杯酒,雲嬗喝了一杯,估摸着馬上就會有效果,她得想好怎麼離開,才不會被他們發覺。

可就在這時,包間的門被人推開,賀東辰走了進來,朗聲笑道:“剛才聽人説看到你們在,我剛好在隔壁應酬,就過來看看,雲姨,您好偏心,請許淵吃飯都不請我。”雲嬗這會兒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了,一股熱氣往臉上湧,不過她以為是酒的緣故,也沒有多想,聽到那道悉的男聲,她抬頭望去,就見賀東辰笑眯眯地走進來,還衝她眨眼睛,眨得她心癢難耐,恨不得撲過去。

可這是什麼場合,她再想撲過去,也是忍住了,心裏想着賀東辰好狡猾,明明就知道他們在這裏吃晚飯,還裝巧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