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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彆扭又孩子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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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美昕下意識抬頭望去,正好看見男人那張英俊人的俊臉,男人目光陰沉地盯着她,她渾身一僵,猛地縮回手去,恨不得此刻能拿什麼東西擋住自己。

她現在明白了一句話。什麼叫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怎麼就那麼湊巧,郭玉剛握住她的手,薄慕年就出現了,此刻她有種天要亡她的受。

郭玉本來也是看着薄慕年的,他掌心一空。他才收回目光,睨向坐在對面的韓美昕,此刻的她突然變得有些不安,甚至給人一種如坐針氈的覺。

她拼命扭頭看着窗外,就好像窗外有什麼引她的東西,她的臉差點都貼在落地窗玻璃上,渾身都變得不自在起來。

郭玉皺了皺眉頭,此刻倒沒來得及琢磨她的變化,他站起來。看着薄慕年,問道:“老大,你也在這裏用餐?”薄慕年目光死死地盯着假裝不認識他的女人,她倒好,居然揹着他跑這裏來私會舊情人。郭玉一出聲,他恰到好處的收回目光,睨向郭玉,他道:“晚上有應酬,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你,這位是?”按照薄慕年的脾氣,絕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

韓美昕看見玻璃窗上倒映着兩個男人看向她背影的情形,她知道,她不可能這樣矇混過去。而薄慕年也沒打算讓她這樣矇混過去,她強着自己轉過頭去。正好聽見郭玉介紹她。

“這是我學生,韓美昕,美昕,這是我兄弟,薄慕年。”韓美昕站起來,朝薄慕年勉強笑了笑“薄先生,你好,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薄慕年黑眸裏掠過一抹幽火,他冷冷地睨着她,初次見面?他可還記得昨晚她就在他身下,他抿着薄,伸出左手“韓小姐,好生面,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昨晚我們…”韓美昕頭皮一緊,生怕他在郭玉面前説些不得體的話,連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手上稍稍用了些力道,她皮笑不笑道:“薄先生也好生面善得很,您該不會就是薄氏集團那個薄先生,您真人比在報紙上看着更年輕。”薄慕年垂眸盯着她的手,他是故意伸出左手的,是想讓郭玉注意到他們戴了一對對戒,可是當他握住她的手的時候,他就明顯覺到她手指上什麼都沒有,他眯了眯眼睛,神間多了一抹厚重的戾氣。

她揹着他出來見舊情人就罷了,居然還敢摘下戒指,他把她的話當耳旁風了?

韓美昕看着他滿是陰戾的神情,心尖抖了抖,甚至明顯覺到握住她的手在用力,似乎要將她的手骨捏碎,她疼得臉有些蒼白,正不知所措時,斜刺裏伸來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後她聽到郭玉開口道:“老大,美昕是律師,而且還是大美女,你見過她也不奇怪。”郭玉的加入,讓緊繃的氣氛變得一觸即發,韓美昕算不上了解薄慕年,她不知道再這樣下去,薄慕年會做什麼。

她萬萬沒想到,郭玉居然和薄慕年認識,聽他們的稱呼,似乎還很悉,她真是作孽啊。

薄慕年腮幫緊繃着,目光沉沉地壓向韓美昕,手上的力道忽然消失,他不動聲的將手回西褲口袋裏,一臉冷漠道:“剛剛想起來了,我們確實沒見過,可能我記錯了。”緊張的氣氛莫名一鬆,薄慕年看着他們仍然握在一起的手,他渾身的氣場徹底冷了一下,他伸手拍了拍廓玉的肩膀“不打擾你們了,有時間我們再聚。”説完,他看了韓美昕一眼,轉身離去。那一眼看得韓美昕頭皮發麻,她看着薄慕年瀟灑離去的背影,總覺得這件事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垂眸,她看見郭玉還握着她的手腕,她輕輕掙開。此刻全身放鬆,她腿軟得有些站不住,她撫了撫額髮,道:“我去下洗手間。”郭玉看着她離去的背影,他蹙了蹙眉頭,為什麼他總覺得剛才老大和美昕的態度有些奇怪?

韓美昕來到洗手間,她雙手撐在盥洗盆前的石台上,她看着鏡子裏自己的影子,整個人都有些虛,怎麼就那麼巧,偏偏讓薄慕年撞見了?

她抓了抓頭髮,心裏煩躁不已。眼角餘光瞄到光禿禿的手指,她才注意到無名指上的戒指已經被她摘下了,剛才他們握的是哪隻手,好像就是左手?

她似乎還覺到男人的手指在她指節處摩挲了一下,薄慕年發現她沒戴戒指了?完蛋了,郭玉和薄慕年那麼,薄慕年一定知道她和郭玉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再加上她摘了婚戒。

她已經想象得到,薄慕年將會怎樣對付她?

她捧着頭,此刻她完全沒有與初戀共進晚餐的緊張與喜悦,只剩下對未知的事的惶恐與忐忑,她真是作死了!

十分鐘後,韓美昕才走出洗手間,剛走出去,就被倚在那裏的薄慕年伸腳絆了一下,韓美昕一個踉蹌往前衝,眼見着就要撲倒在地,間伸來一隻大掌,將她拽了回去。

韓美昕的尖叫聲卡在喉嚨口,原以為自己會跌個狗啃泥,沒想到又被人拉了回去,她還心有餘悸,抬頭看見拉回她的男人,她一口氣岔在了氣管裏,頓時劇烈的咳嗽起來。

這世上怎麼有這樣惡劣的男人?

如果是別人,她一定會覺得對方不是故意的,甚至還他讓自己避免在這種高檔餐廳出洋相。可是看到那張可惡的俊臉時,她絕對有理由懷疑,他是故意的!

薄慕年仍然以那種很悠閒的姿勢靠在牆壁上,見她咳得上氣不接下氣,還體貼的給她拍背,讓她順氣。怎麼看,都是一個體貼的男人,除了他剛才差點將她絆倒在地。

韓美昕好不容易順過氣來,雙頰咳得通紅,她憤怒地瞪着薄慕年“薄慕年,你再幼稚一點。”薄慕年瞬間收回手,冷冷地睨着她,挑眉問道:“舊情人?”韓美昕一口氣上不來,噎得直翻白眼,她也不否認,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幹嘛藏藏掖掖的,更何況他們還是朋友,説不定他早就知道“是又怎樣?誰敢説自己沒有過去?”薄慕年黑眸微眯,薄微勾出一抹譏誚的笑容“你倒是實誠。”韓美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她沒做對不起他的事,她幹嘛要心虛,她從他懷裏退出來,笑眯眯道:“薄先生,我現在要去見我的舊情人了,goodbye!”薄慕年瞧着她副模樣,恨得咬牙切齒,這女人就是欠收拾!他緊走了幾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扯了回來,推在牆壁上,結實有力的身軀立即覆上去,將她牢牢抵住,他佞道:“韓美昕,你繼續挑釁我,我不介意待會兒過去,向你的舊情人宣示主權。”韓美昕背脊撞到牆臂上,疼得一靈,再看男人魅的俊臉離她只有一公分距離,説話間的熱氣噴灑在她臉上,讓她無所適從。

這裏是洗手間,人來人往的,時不時有人經過,都會奇怪地看他們幾眼,她壓低聲音道:“薄慕年,你放開我,你也不想明天早上娛樂版頭條,刊登的是你在某高檔酒店的洗手間外調戲女人的新聞?”薄慕年恨恨地瞪着她,見舊情人就算了,居然還敢摘下戒指,簡直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不提醒她,她就忘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她紅掀動,一股熱血衝上頭,他想也沒想,直接用薄堵住她的,將那些惱人的聲音全都封了回去。

韓美昕吃驚地瞪大眼睛,沒想到他居然會在公共場合吻她,她雙手拼命推拒着他的膛,他瘋了,絕對瘋了。

“放…唔…”她剛張嘴,他的舌頭就趁勢伸了進來,韓美昕全身輕顫着,男人渾身賁張着力量,她本就推不開他,上的嘶磨,讓兩人糾纏得更深。

她的心跳撲通撲通的狂跳起來,既覺得刺,又覺得害怕,害怕郭玉會過來,會撞破他們。她心裏很矛盾,她不想讓郭玉知道她和薄慕年的關係,因為他們並不是正常的夫,而是契約夫

每個人在初戀面前,都想要讓自己是完美的,沒有一點瑕疵,還保有曾經那份純潔,而不像她現在這樣難堪。

説得好聽點,是契約夫,説得不好聽,其實就是拿着夫的名份,當一個暖牀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