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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懷揣銀票走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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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上的人影隨着我的開門聲回過頭來,一張青森森的面孔在燈光下發着幽光,獠牙從間突出,銅鈴大的眼睛放着幽暗的冷光。

“啊——”我的喉間發出一聲短促嘶啞的驚呼。大約是今晚的**和神都超出了負荷,身子一軟往下倒去。

人影倏忽閃過眼前,身體被人一把抱起,接着被放到了柔軟的牀上。

直到身體躺平下來,我終於稍稍恢復了神智。模糊的視線看到牀前的人影俯下身來,頓時一張青森森的可怖面容出現在眼前,我一驚之下掙扎着就要坐起來,嘴裏語不成聲地道:“你…你想幹嘛…”人影一愣,似乎終於意識到他的臉嚇到我了,抬手摘下面具,尷尬地説:“清華,是我!”我定睛一看,眼前一張傾國傾城的美麗面容,不是長恭同學是誰?他手上拿着的,正是我遍尋不着的青銅面具。

“嗚…我…我以為又是剛才…”我緊緊地揪着他前的衣襟,牙關猶在打戰。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的血鬼,充滿不明惡意的大熊…已經讓我的神經接近了極限,以至於一開門,乍一看到那張青森森的臉,直接就崩潰了,本沒有注意那就是我正在尋找的面具。

“深更半夜,幹嘛戴着面具嚇人?”我終於鎮定下來,怨恨地推了他一把,坐起身來。

“我看面具丟在門口,隨手撿起來戴着玩。誰知道你忽然開門出來…”衣襟終於得到自由的長恭同學從半俯身的狀態解放出來,站直了身子解釋。

“可是…你不是去找賓館了嗎?”我地腦袋終於清醒起來,納悶地望着他“我明明聽到你下樓…”

“我去拿回寄存在店裏的衣服。”他這麼一説,我才注意到他已經換下了那身舞姬裝。穿了一件帶拉鍊的黑衣,黑牛仔褲,外罩咖啡短風衣,一身的休閒打扮“那為什麼坐在我門口?”我仍然不解。

“我…怕睡過頭趕不上飛機,就走回來了。”木乃伊一邊幫我蓋上被子,一邊隨口回答“你累了,快睡吧。”

“不對。你説謊!”我望着他的眼睛。

“嗯?”他皺起眉看着我。

“你每次説謊,都不敢看我地眼睛。”我繼續緊盯着他的眼睛,他尷尬地掉過頭去。

我得意地一笑,自信滿滿地説出我的猜測:“你是怕那個變態還會來,所以守在門口,對不對?”他轉過頭去不看我,不過沉默已經是最好的回答。

看着他完美的臉部線條因為被説中心事顯得尷尬僵硬,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傻子!”説完這兩個字我不住臉上一紅,轉身朝向牀裏不再看他,把頭埋在軟軟的被子中。含糊不清地説了一句:“櫃子裏有被子,你自己睡沙發吧。”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屋裏有個超級保鏢讓人安心,這一覺睡得香甜無比。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上三竿。

木乃伊同學坐在窗口單手托腮,笑眯眯地看着我,陽光將他長長的睫染成淡金,秀美絕倫地面容望之有如天使。

我忽然心情大好,把頭重新埋進被子裏,發出一聲心滿意足的嘆息。

“起牀了,小豬。”

“咦?誰是小豬?”

“那隻賴着不起牀的。”

“哼,就不起!”不起當然是不可能的。懶覺天天可以睡,去夏威夷的機會卻不是天天都有。我傅清華怎麼會犯如此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大錯呢?

所以在上述沒營養的對話後,我還是姍姍起牀,匆匆洗漱收拾完畢,將洗漱用品和幾套換洗衣服進一個雙肩包,就收拾停當準備出發了。

臨走前瞥見堆在房間一角的明光鎧。想起曾經答應阿麗亞娜要借給她觀摩。便敲開了她的房間送去。

阿麗亞娜鋭的八卦嗅覺迅速注意到了我手上多出地指環,又望了一眼我身後的長恭同學。出曖昧的笑容。

“…”我吶吶地想解釋什麼,長恭同學卻毫不介意地一把攬住我就走,還笑眯眯地回頭對阿麗亞娜揮手告別。

機場裏什麼時候都是一幅人來人往的景象,彷彿永遠都有無數地人要從這裏離開,又從這裏回來。

然而站在機場裏,我卻覺得自己彷彿格格不入,尤其是在我們候機的這一片。由於是國際航線,眼看人人都大包小包地一看就是出遠門的樣子,只有我兩手空空,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

我瞄了一眼身旁的木乃伊同學,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又戴上了球帽加墨鏡的明星組合,揹着我那個雙肩包目不斜視地低頭走路,生怕顯山水。

我拿手指戳戳他的:“喂,你怎麼什麼東西都沒帶?”他抬頭看看我,指了指背上地包,一臉無辜地問:“不是帶着包嗎?”

“那是我的好不好!我是説你自己怎麼不帶東西?”*,我終於發現奇怪的不是我,而是他!我好歹也帶了個包嘛,只是沒背在我身上而已。而木乃伊出個遠門,居然連個小包都不帶。

“要帶什麼東西?”他還是一臉無辜。

“…”我被他問得一愣,搜腸刮肚地搜索出門旅行應該帶的東西“比方説衣服啦、洗漱用品啦、睡衣啦、錢包啦…”

“這些東西…夏威夷沒有買嗎?”他一臉茫然。他這一年到處做空中飛人。大概已經習慣了車隊工作人員給安排得妥託貼帖,萬事不缺。

“呃…有買。”

“那就好,我帶了銀票。”他一臉無所謂。

“銀票?”這回輪到我吃驚了“支票?匯票?”

“不,不是。叫…”他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摸出十幾張卡片遞給我看,皺眉思索“叫…什麼卡…”

“信用卡!”我替他叫出了他糾結良久的名字。

“對對,信用卡。很方便,到了哪裏地錢莊,呃,銀行都可以取錢,跟銀票差不多。”他開始傻笑。

“除了取錢。還可以刷卡,不過刷完可是要還地。”我隨手把一堆卡還給他,琢磨着什麼時候有空給木乃伊同學惡補一下家庭理財知識,他在古代是個王爺,剛來現代就成了f1冠軍車手,不愁吃不愁穿,白花花地銀子左手進右手出,從來不知道賺錢有多辛苦。

他搖搖頭不接,笑眯眯地説:“都給清華保管吧。”咦?”我吧嗒吧嗒翻着那些卡,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基本上每張都是大銀行的vip卡,還有兩張瑞士銀行地存摺,看到存款額後面地一大串零,我差點連眼珠子都掉下來。

“好…好多錢…”

“好多嗎?”木乃伊完全沒有概念地眨着眼睛“米夏説,有些是工資,有些是活動獎金,有些是廣告費…”

“這麼…多錢…放在我這裏…行不行啊?”都説財勢壓人,被這麼大筆錢一刺,我説話都不利索了。

恭同學毫不猶豫地回答,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的就是清華的。”

“對。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我把一堆卡和存摺緊緊抱在前,覺就像抱着一座金山銀山,忍不住咧開嘴傻笑起來。

夏威夷的天很藍,海水很清,沙子很幼細。陽光很熱情。

長恭同學訂地套房直接面海。從陽台望出去就是一大片美麗的沙灘,蔚藍的海水在遠處與藍天相接。碧藍的連接線上,如棉絮的白雲彷彿直接漂浮在海面上方,偶爾可以看到遠遠的點點帆影。

我一直認為,旅遊的意義並不在於不停走馬觀花地看景點,而在於放鬆心情享受閒暇時光。所以我們倆除了第一天參觀了珍珠港和一個火山口公園以外,餘下的時間幾乎都在海灘上度過,看出,觀落,或者只是兩個人靜靜地坐在椰林樹影下聊天,便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長恭同學再一次發揮了他在運動方面的無限潛能,帶着我把幾乎所有水上項目玩了個遍,包括他這個古人肯定從來沒見過地衝,他也迅速掌握要領玩得風生水起。

唯一的缺憾是,陽光真的熱情得讓人受不了。即使每天塗抹上無數遍防曬霜,每天晚上照鏡子時依然能發現自己黑了一個號。等到七天後坐上飛往維也納的飛機之時,我已經成了標準地非洲小白臉。就連長恭同學曾經比白瓷還白皙細膩的肌膚,也染上了健康的小麥,卻反而讓他更添了幾分魅力。

回到歐洲我們繼續了快樂旅程。超乎我的預料和要求,我們不但在維也納金大廳裏聽了音樂會;在剛朵拉上欣賞水上威尼斯的落黃昏;在慕尼黑的新天鵝城堡裏尋找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我們還在羅馬的真言之口裏許下諾言;在馬德里觀看緊張刺的鬥牛;在巴黎香榭麗舍大街上攜手漫步…

直到假期匆匆結束,我們才回到倫敦,意猶未盡地約定,明年假期要去澳洲和非洲,有生之年誓把七大洲四大洋踏遍。然而,在我們攜手即將步出希斯羅機場之前,卻意外地看見了一個人。華麗地分割線由於臨時開會到現在,今天又更晚了,某蘇十分汗的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