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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同學我也是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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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輕笑隨之響起,一個纖細但不毫不嬌怯的聲音傳入耳中:“中國的英雄怎麼能配本女人呢?”我抬頭一看,只見握住我手掌的是一個穿着明黃舞衣的飛天舞姬,短短的上衣下出雪白纖細的身,細膩的肌膚、分明的線讓同樣身為女人的我也不看得一呆。烏黑的秀髮綰成一個飛天髻,髻上着幾重發簪,環佩叮噹作響,輕紗低垂蓋住了大半張臉。手上挽着一條明黃長絲帶,寬大的喇叭褲顯出修長美好的身材,一眼望去,美麗姣好卻又云山霧罩,彷彿九天仙女忽然下凡。

不等紅衣的歌舞伎回答,飛天舞姬已經毫不客氣地一把拖住我的手,將我帶入了舞池。

直到面對面進入舞池,我才發現這個看起來苗條纖弱的飛天舞姬也足足比我高了一個頭,不哀嘆一聲。像我這種小不點的個子放在西方,果然是幾乎可以忽略的存在,隨隨便便來個人都比我高。

也許是身高的原因,飛天舞姬極其自然地攬住了我的,以男生的舞步帶着我向舞池深處滑去,我只能帶着笨重的盔甲跟上她的步伐,藉着她攬在間手臂的力量,倒也不算太吃力。

我回頭望去,見到紅衣的歌舞伎以扇掩面*在場邊,面具下的眼瞳仍然緊緊地鎖在我身上。我皺了皺眉,總覺得那雙眼瞳有些似曾相識…不會是認識的人吧?

我正在苦苦思索歌舞伎的可能人選,忽然上一緊,攬住我地手臂似乎加大了一些力量。我抬頭一看。飛天舞姬的暗眸子緊盯着我,出一絲微微的嘲笑之意,似乎在怪我跳舞不專在與人跳舞時東張西望,這是極度無禮的行為。我忍不住臉上一紅,幸好戴着面具也看不出來。但我還是收攝心神,再度跟上了對方的舞步。

一曲終了,飛天舞姬卻沒有放我回去,緊緊拉住了我地手示意再來一曲,在我猶豫着要不要答應的時候,下一支曲子已經奏響,只得隨着他再度進入舞池…16k,手機站我看到她抬頭往場邊歌舞伎的方向一瞥,帶着微微的笑意。

*!剛才怪我不專心。現在自己也走神!

我毫不客氣地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她腳上。她好像吃了一驚,低下頭來看我,我毫不畏懼地抬起下巴直視他,怒氣衝衝的目光透過面具透明的琉璃眼珠直殺出去,指責她的無禮。

她的眼神帶上了更多地笑意,卻不再往場邊去看,專心地攬着我跳舞,只是始終不肯放手。

直到跳到第三支結束的時候,負重幾十斤重的我已經大汗淋漓。遠處的血鬼爵士朝我輕輕地招了招手。我如逢大赦,趕緊向飛天舞姬鞠了一躬以示歉意,邁着沉重的腳步往阿麗亞娜扮成的血鬼爵士追去。

阿麗亞娜頭也不回地往外走,我追着血鬼爵士的身影一路走去。看到她繞過圖書館,拐進了一邊的小花園。

我氣吁吁地追過去,月光下的小花園冷冷清清,只有樹影婆娑,隨着夜風鬼魅起舞,卻不見阿麗亞娜的蹤影。

我扶着花園旁地木柵欄直氣,對着裏面叫她:“阿麗亞娜!”過了半晌沒有迴音,我再度提高聲音叫了一聲:“阿麗亞-“娜”字尚未出口。我忽然覺得後脖子一涼,最後一個字不由自主地咽回到了喉嚨裏,全身僵直站在當場。

因為我忽然聽到了身後傳來一陣絕非人類的笨重腳步聲,不疾不徐,卻直奔小花園而來。

耳聽得腳步聲一直響來,越來越近。似乎一直奔到了花園邊。忽然便停了下來,彷彿對方忽然站定。冷冷地停立在我身後。

我背上一涼,登時出了一身冷汗。當這月黑風高之際,在這冷清的小花園外,卻有詭異的非人類腳步聲停立在我身後…

難道…這是阿麗亞娜繼黃昏之後地又一個惡作劇?我心裏發地思忖着,僵硬地轉過身來醜媳婦總要見公婆,就算是什麼詭異的怪物,不看上一眼就被嚇昏過去,顯然不是我傅清華的風格。

淡淡的月光下,只見一隻棕的大熊靜靜地人立在我身後,與我之間的距離不足半米,正是剛才我和阿麗亞娜初到舞會的路上碰到的那隻大熊。

我稍稍鬆了口氣,疑惑地望了對方一眼,客氣地問:“同學,你有事嗎?”大熊不答,絨皮覆蓋地臉上,兩隻眼珠冷冷地盯着我,忽然抬起壯的右腿跨上一步,幾乎到我的前。

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後一退,背上一硬,被一棵梧桐擋住了去路。大熊再度跨上一步,那張絨絨的臉已經貼近了我的臉部,我幾乎能覺到棕的絨掃上我地臉。

“啊——”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了慘叫,不顧一切地回頭就往花園裏跑去,大熊笨重地腳步聲隨後傳來,似乎追了上來。

沉重的鎧甲嚴重妨礙行動,讓本來就運動神經極不發達地我速度更加慢了一半,好在大熊的外殼似乎也頗為笨重,追擊的速度並不太快。雖然沒有能夠將它擺,但也沒有馬上被追上。

不對,這種情況,應該往人多的地方跑,想必他不敢追來…我心念電轉,立即調整方向,往小花園的那邊出口跑去。

眼見出口遙遙在望,我心中一喜,加快了腳步。冷不防腳下一滑,鎧甲的下襬絆到一樹枝,一個不穩就往前面摔了出去。

沒等我爬起來,身後的大熊似乎冷笑了一聲,巨大地身軀朝我彎了下來。月光下的碩大陰影覆上我的臉,我驚恐地望着它,第一次覺到入骨的恐懼。

它要幹什麼?

劫財?我一分錢都沒帶!

?我明明穿的是男裝!

殺人?嗚哇哇,砍了我這小細脖子沒什麼成就吧!

大熊冷冷看了我幾秒鐘,終於伸出一隻手掌朝我抓來。忽然一陣尖鋭地風聲響過,大熊嗷地一聲大叫,已經快到我頸邊的手掌迅速縮了回去。

就着月光我看到一支髮簪牢牢地釘在大熊的腕上,鮮血迅速滲出皮將手掌染得鮮紅。大熊回頭看了一眼。忽然一頭鑽進了旁邊的樹叢,頭也不回地逃走了。

一陣風聲從我身邊掠過,直往大熊消失的樹叢追去。

我手腳撐地想要爬起來,誰料累了大半夜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了鎧甲的重量,身子一軟又倒了下去。風聲一停,有人倏地停在了我身邊,一隻有力的臂膀忽然扶住了我地,將我連人帶鎧甲扶抱了起來。我驚魂未定地抬起頭,卻見銀白的月光下,一個人影天衣飄飄。吳帶當風,彷彿月宮嫦娥天上仙子,一隻手卻緊緊地攬住了我的,手指間繫着閃亮的配飾與鈴鐺。隨着動作叮噹作響。

卻是剛才與我對舞的飛天舞姬。

“謝謝你。”我掙扎着想要自己站直。

眼前的舞姬身形優美,皮膚白皙,應當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絕美女,但不知為什麼,被她攬在間,總令我有種臉紅心跳的覺,情不自地想要逃開。可是…我明明不是‮絲蕾‬…

舞姬手上一緊,不讓我逃開。反而將我整個抱進了懷裏,以曖昧的姿勢貼上她的膛。

“喂——”我頓時大,心慌意亂地大叫“同,同學,我。我也是女人呀!”

“嗤”地一聲。對方輕笑了出來,卻不似女聲。

她手上微微一鬆。另一手一抬,摘下了自己地面紗,一張美麗絕倫的臉頓時了出來,幽黑的眸子帶着促狹的笑意停留在我臉上,彷彿十分欣賞我地狀。

“你!”看清對方的面容,我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曲曲!你!怎麼是你?!”長恭同學輕笑了一聲,再度將我摟到懷裏,笑眯眯地道:“我快上飛機的時候忽然心跳氣,很不舒服,米夏就準了我的假,不用去首爾了。”

“心跳氣?你生病了?”我驚呼了一聲,掙扎着從他懷裏抬起頭來,觀察他的臉是不是有些異常。

“不是生病,是吃錯東西。”他愁眉苦臉地回答。

“咦?吃了什麼?要不要緊?”我看他臉如常,好像不太嚴重的樣子。

“吃醋!”他笑嘻嘻地回答。

“?”

“一想到舞會上會有別的男人摟着你跳舞,我就吃醋,渾身不舒服。”

“呸!”我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好啊,你耍我!”

“所以我決定親自來纏住你,讓別的男人無隙可乘。”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裏一慌,臉上又紅了起來,低下頭埋進他地膛,悶聲説:“米夏竟允許你這麼荒唐的請假理由嗎?”

“咱們中國有句古話説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大概米夏也聽過這句話。”木乃伊笑眯眯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呸!又胡説!”我用手指絞着他臂上垂落的絲帶,好奇地問“為什麼穿成這樣?”

“因為我剛到的時候,就看到有個笨蛋穿着一身沉重的鎧甲一頭撞上了一隻大熊。為了和這個笨蛋配對,我只好去附近店裏買了一套最合適地。”

“喂!誰是笨蛋啊?!”我橫眉怒目地抬起頭來。

小樣!自從開了f1越來越伶牙俐齒了,什麼時候竟然敢指桑罵槐説我笨蛋了?!

“啊,我是説剛才那隻大熊是笨蛋,竟然敢襲擊清華。”

“嘻,然後你就賞了他一簪子?”

“唔,略作薄懲,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