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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再見殷玲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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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蕭重就睡在李東珠的牀上,三人共蓋一牀大被。

蕭重身體兩側各躺着一位美女,令他心癢難熬。當美女面對他的時候,他還能壓抑住慾火,可美女睡着以後,沒有了心靈上的壓力,慾火不受控制地爆發出來。他滿腦子都是二女人的身姿。他好想嘗試一下銷魂的滋味。

實在忍不住了,他摟過殷玲。

可是,還未觸及,腦子裏忽然“崩”的一聲,就像受到擊。他眼前一黑,渾身一顫,慾火頓消。他知道那一聲悶響是奴兒對他的警告,奴兒在通過掐斷他的神經聯繫管束着他的行為。

這種突然的“斷電”好難受,比挨神雷一炸還難過,他在心裏哀嚎一聲推開殷玲。

第二天一早,蕭重把二女拍起來,説要到殷玲的房子去看看。二女睡眼惺忪去梳洗了,而飽受****煎熬一夜沒睡的蕭重卻歪在沙發上睡着了。但不久,他就被胳膊的麻木醒。糊中,他聽到了二女的對話。

“玲玲,你幹嘛要護着他,那小子不是好東西!”聲音很小,從卧室的門縫傳來。

“珠珠,你不懂的。我命中註定要做他的婢女,我這一生都是他的。他讓我叫他老大,是對我的尊重。”殷玲的聲音又細又輕。

“是他強加你的?你有異能,幹嘛不控制他,讓他解除對你的約束?”

“我做不到。而且,即便想做也沒有用的。”

“那我們怎麼辦?你答應要跟我好的!”

“珠珠!除了老大,人家不能有其他男人,所以才和你好。老大不在的時候,人家就是你的。”

“我可不想讓你被他霸佔了!”然後,就是親吻聲和李東珠的輕笑。

蕭重在想殷玲的話。她還真忠心呢!可是想到她嗲嗲的聲音是在膩一個女人,不由得渾身不對勁,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殷玲的房子在一片老式住宅中,一樓三間,結構尚好,設施齊全,就是有點暗,廚房裏白天也要亮燈。

現在蕭重知道,李東珠那套房子是她們二人合買的,那套房子還有咖啡店是她們二人的共有財產。蕭重不對殷玲的富有到驚奇。這妮子還真有錢哪!

“老大,以後你就住在這裏,人家要好好伺候你。”殷玲熱切地説。

“那會給你添麻煩的!而且,鄰居可能有看法。”

“人家才不管呢!人家願意!老大不許到別處去!”殷玲説着,在雙人牀上加了一個枕頭,又收拾出一扇衣櫥和幾個屜,説是留給蕭重用。

蕭重看着她忙碌,心中歡喜。有美人關愛畢竟是幸福的事,他不由對遇到殷玲到幸慶。

李東珠坐在客廳沙發上皺着眉頭看着蕭重和殷玲進出説笑,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沒好氣道:“你們完了沒有,還要上班呢!”蕭重從她的敵意看出,上班只是藉口,其實她是為他奪走了殷玲而生氣,殷玲對他越好她就越煩。看來她還真把殷玲當成“子”了,看殷玲的眼神都充滿了愛和佔有慾。

蕭重對她的這種變態心理很不舒服,不客氣地説:“你上班去吧!我和玲兒還有事。”殷玲也過來温言相勸:“珠珠你先去吧!店裏離不開你。我有時間就去。”李東珠站起來,恨恨地瞪了蕭重一眼,轉向殷玲,板起臉説:“玲玲,我給你半天時間,下午你一定要去!”

“好啦!好啦!我會去的!”殷玲温柔地笑着把不情願的李東珠推出門。

李東珠走後,殷玲湊到蕭重身前,臉上掛着神秘的微笑,關切地問:“老大,你好像有功能障礙,是不是很痛苦?要不要去看醫生?”蕭重有些尷尬,捏捏她的鼻子説:“胡説什麼?我沒有病,怎麼會?”殷玲輕笑一聲:“我知道這種病。有些男人平時正常,一動真的就壞。很苦惱的!老大,我帶你去看醫生吧!”

“不去!玲兒,你知道嗎?我不喜歡你和李東珠做那種事!要是她再騷擾你,你告訴我,我來修理她。”

“老大,人家和珠珠幹那種事,不能全怪她,她可憐的。人家和她做也是因為想你!老大你來了,人家就用不着珠珠啦!”

“我説玲兒,你可別指望我代替李東珠!我是喜歡你,也經不起你挑逗,要是那個了,會很難受。”殷玲嘻嘻笑道:“老大,你還是承認自己有問題。這病給我吧!我來想辦法治,好不好?”

“這個…隨你。可不要給我吃藥,絕對不要!聽到了嗎?”

“聽到了,老大!嘻嘻!”蕭重在殷玲的房子住下,他不喜歡學校宿舍裏那種臭腳的味道。從這時起,他享受到擁有這位美麗女傭的快樂。殷玲就像子,給他做飯洗衣、洗澡按摩,還陪他逛街上網,直到很晚才依偎在他懷裏睡去。

早上,蕭重在殷玲的叫聲中醒來。殷玲滿身汗水,伏在他身上,似乎有些痛苦地息道:“老大!我知道了,你只在醒來才不行。應當屬於神經方面的問題!”蕭重在醒來的瞬間已被奴兒“斷電”雖然滋味難受,但在“斷電”前糊中受到的舒暢卻仍然留在身體裏。他喜歡那種覺。

他知道,殷玲為他獻了身,也奪去了他的‮男處‬身,他是在朦朧中被推入另一個時代。可是他沒有不捨和不滿,相反還有一點竊喜和。為什麼會這樣?他也説不清。也許經過那麼多事他已經對這個看得很淡,也許是因為殷玲在為他做出犧牲…只是奴兒很生氣,令他不安。他不能不考慮奴兒的情緒。

蕭重無奈地對殷玲説:“玲兒啊,你快成玲了。告訴你不要給我用催眠,怎麼你又用了!還有,我們最好是分開來睡,你再加一張牀好嗎?”他這樣説,是要平息奴兒的怒氣。

殷玲傷心地説:“老大,你討厭我嗎?人家可不是你想的那麼賤,人家只有你一個男人。人家這樣做,是要給你治病。人家發現你睡和朦朧中都沒有問題,如果處理好醒前的過渡,也許就能治好你的病。還有,人家知道你想要人家,人家才敢做。你不喜歡,人家以後就不做了。”説着,泫然泣。

蕭重拍拍她的脊背哄道:“別多心,你的心我知道。能放開張牀就買,放不開就算。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寬敞些,我睡覺喜歡滿牀打滾。”他的話令殷玲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