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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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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季陸拍拍我的肩膀指着旁邊的側門對我道“從這進去往地下室走,丁川和卿酒酒在裏面。”我上前看了一眼,卻發現大門本拉不動。季陸這時候已經退開去查看四周的情況,我只好回身喊慎虛。

“打不開。”我搖着頭説。

慎虛讓我躲開,走上前單手拉了一把鐵門上的鎖鏈。鏈條很,而且並沒有上鏽的意思,看起來應該是新上的鎖。慎虛擺了一下“這鎖頭看樣子不好斷啊。”聽他這麼説我才想起來自己還有開鎖這個絕活,但是手裏並沒什麼得心應手的工具。慎虛看我猶猶豫豫的好像有話要説。便直接問道“有什麼就説。”

“要是有什麼細鐵絲之類的東西,我沒準也可以試一試。”猶猶豫豫沒説出口的原因的就是因為看眼前也沒什麼能用的東西,説了也是白説。

慎虛聽完之後立刻開始想辦法。環視一週之後發現教學樓旁邊不遠處的地方就是自行車棚。快速低頭鑽進去之後在裏面找了一圈,最後拿了一條細長的鐵絲出來。

“哪來的”我一邊接過一邊問。

“甭管了,你麻溜開鎖。”慎虛不耐煩的催促我。

身邊仍然危險,我接過鐵絲之後瞬間有點緊張,蹲着對鎖眼對了半天才對準。好在這鎖沒什麼特別,裏面的迴路也不是很複雜,我稍微勾了兩下之後就輕而易舉的打開了。

慎虛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行啊,看不出還有這手藝。”但我始終不覺得會開門撬鎖是什麼好事,尷尬的笑笑催促他快點進來。

“季陸快來”我朝着季陸吼道。

身邊一直都沒發生什麼特殊情況。季陸聽見我叫他才放心的跑了進來。側門關上之後,季陸把之前鎖在外面的鎖加在了裏面,最後用力拉了兩把才放心帶着我們朝地下室走。

樓道里聽不見聲音,但剛才路過的時候我明明看見樓上的教室坐滿了人,這要是一不小心驚動了樓上的東西,我們幾個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儘量的輕手輕腳,最後還是季陸帶着我們找到了我學校的地下室。

“這地方你是怎麼找到的”我一邊跟着走一邊納悶,就連我都不知道學校教學樓裏還有這麼個地方,季陸又是怎麼知道的。

“丁川找的。”季陸順着樓梯往下走,一邊走一邊説道。

在教學樓最北面靠牆體的那一側樓梯拐角下,有一處玻璃的推拉門。門拉開之後能看見裏面是打更人晚上睡覺的地方,堆放着不少雜物和自行車。我看了一圈並沒發現有什麼能去往地下室的入口,最後還是跟着季陸才找到一個老舊的鑲框的鏡子。

季陸把鏡子摘下來,裏面有一個把手,手伸進去輕輕下壓。耳邊突然轟隆的一聲,那張單人的鐵窗就翻了下去。我和慎虛震驚的看着那個入口,不敢相信這竟然有一個這麼密的機關。

“我的媽。這老丁頭之前是反恐部隊出身吧。”我也覺十分不可思議,竟然能做到這個份上,説明丁安國的心思也算是極其縝密了。這次要不是唯恐卿酒酒遇見危險。相比丁川也不會吧這裏暴在我和季陸的面前。

季陸示意我們兩個先下去,自己照例給我們斷後。裏面的空間很低,本站不起身子抬不起頭。但是好在這段距離不是很長。彎着走了三五分鐘前面就看見一陣光亮。本來我還猜測會不會是什麼手電筒和油燈的光,但是邁進去之後才發現我的想象力真的是太匱乏了。

眼前不到二十平米的小屋子裏,密密麻麻的擺放着同等規格的電腦,足足佔滿了一面牆那麼高。我看着電腦中同時播放的畫面,震驚到説不出話。

平靜的畫面上我能清楚的辨認出位置,學校的食堂,宿舍走廊,教學樓,圖書館,所有所有的地方都出現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裏。原來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竟然都安置了這麼多的閉路電視。

看着這一排排電腦下面的沙發椅,我開始腦補丁安國坐在這上面。一眼掌控學校裏所有角落的樣子。我們這麼多人,竟然一直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中,這件事的發展真的越來越讓我膽寒。

“出來吧,是我們。”季陸對電腦後面説道,丁川和卿酒酒兩個人確認了身份之後才從後面走出來。卿酒酒許久未見那東西,這次再見臉上更多的不是恐懼,而是擔憂。

“是活死人嗎”她似乎早有預料的問道。

季陸沒回答,我只好點點頭“是,而且很多。”卿酒酒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我們跑不了了。”到底丁川的表現和出乎我的預料,這明明就是他父親一手計劃起來的,但是他卻顯得比我們每一個人都慌張的多。見我們遲遲沒有開口,他不得不試探的問道“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你應該比我們清楚的多。”季陸冷冷的回答。

丁川知道我和季陸已經拆穿了他和丁安國的身份。也沒有故作聽不懂的樣子,直截了當的承認道“我知道我現在説什麼你們都不會信,之前我的情況我也有意對你們隱瞞了。但你們相信我我真的不想害人,更不想害你們的。”

“外面這麼多人已經這樣了,這是你不想害人,要是你想害是不是人類都毀滅了”我想到全校上下數以萬計的活死人,就不覺得心痛和恨得牙癢癢。但是丁川接下來的一句話,就更加讓我瞠目結舌。

“我沒有害他們。他們之間互相傳染的。”丁川説道。

“你説什麼”季陸少有的問道。

丁川咬了咬牙,估計是現在這種場面不對我和季陸説實話自己肯定是出不了這個屋子了,只好沉了沉之後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這中間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大概是學校裏混進了不少那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就外面喪屍一樣的那些。後來就把好好的學生都給傳染變成了那樣。我問過我爸為什麼早不制止,但是我爸説這裏的人本來就不對勁。説他們都不是正常人,好像中了什麼奇怪的病毒。他不讓我説出去,説自己想研究出來解毒的辦法。我發誓,這些事我都是幾個月前才知道的。”丁川看樣子不像在騙人,一字一句説的誠懇。

既然有了這麼一個和丁川面對面的機會,不管是真話還是假話,我們肯定都要打聽個夠本。這就像是看偵探推理小説一樣,甭管是真線索還是假線索,肯定是線索越多越好。因為無論真假,編造者在編出謊言之後,勢必都會留下把柄。

我和季陸就像是時刻等着丁川話裏的空子一樣,暫且裝作信任他的樣子。

“大概幾個月”我問。

丁川回憶了一下。最後好像找到了什麼重合點一樣,之後恍然大悟“啊對,就是我在貴州那個支教小學遇見你的時候”這點倒是沒什麼漏,我又繼續追問道“是在那之前知道的還是在那之後”

“在那之後,我爸説讓我去貴州幫他拿個東西,但是我到了那之後本沒找見,然後就藉口不習慣那邊的生活回來了。”我想了一下丁川説的那個時間點,應該就是在我和季陸前往虎牙家,然後發現活死人都離奇死亡的時候。那要是按照他這麼説的話,當時的他當真沒看見那些屍體,只是單純的東西沒找見之後就走了。但是我越想越不對,這件事本就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