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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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旁邊的鐘,眼看着都快十點了。
記得夜裏季陸回來過,可是現在卻不見了蹤影。難不成我昨晚上燒糊塗,出現了幻覺我勉強撐着牀坐起來,腦袋一陣昏沉,像是宿醉一樣。
外面傳來了人影走動説話的聲音。我仔細聽了一下,覺應該是陸佑劫和慎虛。便連忙穿上了鞋,跟着走了出去。
剛拉開門,一個高大的人影就擋在了門口,伸手把我輕輕的推了回來。
“發燒了就老實躺着,還想往哪跑。”季陸長腿邁進來,轉身帶上門。
“你回來啦。”我一説話才發現自己鼻音有多重。
季陸手裏端着餐盤,上面是冒着熱氣的粥。他低頭放在牀頭,站在我面前一手叉着。一手貼上我的額頭“還這麼熱,怎麼搞的,我就一天沒回來。”我不敢説是怎麼回事。支支吾吾的説不出個所以然。季陸看我不説話,隨手拿起帶進來的粥,舀起一勺湊到我嘴邊“吃點東西。”我想到外面剛才慎虛和陸佑劫下了樓,應該是沈家來人送錢了。折騰了一大天,不讓我聽聽是怎麼回事那還行。
我趕緊張嘴了一勺“我先下樓一趟啊。”説完抬腿就要跑。
季陸像拎雞崽一樣把我拎了回來“粥喝了再走。”説完低頭吹着熱粥。
我看這一大碗,涼了都吃完得猴年馬月,到時候人家樓下把事都説完了,我連個都沒聽見。
我穿着拖鞋踮着腳,等季陸低頭吹風的時候蹭的一下竄了出去。
“哎你給我回來”季陸端着碗在我身後追。
我跑到門口往樓下一看,果然是沈家來了人。往樓下跑的時候正好撞見從外面回來的蘇屠,那孩子愣神的看了披頭散髮的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身後端着飯碗追出來的季陸,心裏大概以為老闆找了個瘋婆娘。
我顧不上那個,直奔着陸佑劫和慎虛在樓下坐着的那桌跑過去,那仨人面前橫了屏風,在我徹底繞過去之後才發現我。
我不請自來的坐在一邊的石凳上,慎虛忙對沈嗣源道“這就是我跟你説起的我那徒弟,這次幫貴府捉鬼。我這徒弟可功不可沒。”沈嗣源看了我一眼,臉上神驚喜萬分的道“喲,沒想到啊。大師的徒弟年紀輕輕真有這等本事。”雖説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在哪,但是聽人家這麼誇也飄飄然道“小事,小事。”季陸繃着臉跟過來,我見他來立馬噤聲,不敢再提昨天的事。慎虛和陸佑劫也默契的很,看見季陸之後端坐着。我們仨換着眼神,達成了打死不能跟季陸説的默契。
陸佑劫和慎虛怕捱罵,我也怕。這不是先告狀能解決的事,要是季陸知道我耳子軟,被這倆人一忽悠就答應去了,非得唸叨死我不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還是老老實實不讓他知道的好。
季陸坐在我旁邊,把手裏的碗遞過來“吃了。”我不敢得寸進尺,把勺子接過來“那你先去忙吧,我們幾個説會話。”我鬼鬼祟祟的不敢看他,季陸猜到了我有事瞞着他,反倒不走了,坐在那等我。
“你吃吧,我再坐一會。”慎虛哈哈笑了兩聲站起來“那咱們去別的地方説吧。”
“坐下。”季陸道。
“誒,好嘞。”慎虛沒二話。老老實實的坐下來。
沈嗣源不知道什麼情況,東瞅瞅西看看了半天,探着身子問慎虛“大師現在能知道我那宅子到底鬧的是什麼嗎”慎虛一聽,這倒沒什麼不能讓季陸聽的,只要在話裏直接把我省略就萬事大吉。
清了清嗓説道“那井中有一帶煞女屍,而且陰氣極重。之前你家祖上曾經請人來鎮壓過。但無奈她在水中拉攏了一隻水鬼,兩人結伴害人。”我想了一下我們之前在水中見到的那隻,長髮女鬼應該就是被拉攏的那隻水鬼。
沈嗣源一聽女鬼面驚恐的神“那這女鬼又是什麼身份呢。為何偏偏纏上我沈家的祖宅”
“此女因情而死,所以身上的怨氣才會如此之重。想必是你家祖上的某一位先人,負了這位女子。結婚當女子去世。冤魂化作祟在你府中不散。估計你家先人也對這個問題早有了解,否則不能在井下佈下那麼的陣法。”沈嗣源顯然沒有完全聽懂,但是想來想去直問道“總之就是我府上以後不會再被祟困擾了對嗎”慎虛點頭“自然。”説完把手伸出去,兩隻手指了“這個勞務費嗎”沈嗣源不是不長眼的人,聽慎虛這麼説立馬從公文包裏掏出一個牛皮紙的信封,裏面鼓鼓囊囊的,看起來價格不少。
慎虛看了一眼,恨不得下一秒就打開看看裏面放的到底有多少。但因為身邊這麼一大圈的人都在看着,一時之間也不好意思。只好忍住。
“一點小意思,沈某在這謝過大師了。”説完看了一眼我“哦,還有大師的徒弟。”我心裏一驚。轉過身背對着季陸擠眉眼的對沈嗣源示意,告訴他不要再説了。
他看着我面容扭曲,納悶的問道“姑娘還是不舒服嗎來的路上我聽大師説了,多虧在井下有你,那祟才能被捉住。只是辛苦姑娘了,這麼冷的天。”我覺身後猛的投過來一道嚴厲的目光,看得我恨不得現在下跪認錯。
沈老闆好像還想説什麼,陸佑劫連忙站起來攔住“沈老闆沈老闆,既然沒什麼了咱們今天就説到這吧,您也早點回去張羅張羅房子的事。”慎虛也連忙站起來搭腔“對對對,我送你出去。”兩個人説着站起身,忙不迭的送一臉茫然的沈老闆出門。屏風後面只剩我和一臉嚴肅的季陸。
我訕訕的朝着季陸笑了一下,季陸不吃我這一套“説,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我見情況不妙,連忙轉移話題“這粥好像涼了。”
“一會我去給你熱,下井是怎麼回事。”我扭了扭脖子“哎呀,好像沒睡夠。我上樓再睡一會啊。”説着我撒腿接着跑,來去如風。
快步跑到樓上轉身剛要關門的時候,季陸的手突然橫在中間,我一個不小心,沒輕沒重的夾了一下。
之後覺到他,連忙敞開門,拉過來看了一眼,有些心疼的看着,嘴裏責怪道“你倒是看着點啊。”
“祖宗,你夾的我你讓我看着點”季陸不理會手上的傷,任由我抓着手。
我怕他又想起來樓下的事,少有的拉着他的手抱怨道“你看你走了這麼久,我都想你了。”季陸眉一挑“這才走了一天。”
“一不見如隔三秋啊。”我表情真摯的可以拿獎。
季陸嘴角一勾,反手把門關上。被我拉着的手往前一提,靠在我耳邊小聲的道“我也想你了,想的不得了。”我裝傻充愣,呵呵的笑着。眼看着把剛才那事蓋過去了,鬆了一口氣之餘還有點小得意,為自己佔領高地的智商。
卻沒想到自己只是送羊入虎口。
再抬頭,發現季陸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炙熱,察覺到危險連忙回手。
季陸不給我反抗的機會,一把扣住我的後腦勺頂在牆上。
“你像毒一樣,嘗過之後永生難忘。”季陸咬着我的耳垂,聲音魅惑的説。
我彆彆扭扭的把他推開一些距離,季陸的眼神正對着我。漆黑的眼眸沉淪,我在期中看不見其他,只能看見自己愈發清晰的影子。
我盡力剋制着,氣氛曖昧。
許久之後,我再也剋制不住,咻一聲回了快要出來的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