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曼谷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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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陸嘆了口氣,好像對着我這一臉智障的表情,實在是沒有想説太多。最後想了半天之後問我“之前她是不是跟你説過什麼。”這種事情説了也無妨,於是我點頭道“説過,你們倆前世的事,還有她修煉的緣由。”季陸看向窗外“我只記得我當年救過一直狐狸。説句殘忍的話,我連那狐狸皮的顏都記不真切了。”季陸的眼睛裏有些抱歉,還有些淡漠。當年的那些事,與雪嬈而言是一生中難以磨滅的快樂時光。但與季陸而言,只不過是短暫一生中一個留不下太深腳印的經歷。
至始至終,都只是雪嬈一個人的波瀾壯闊。
但我無法去苛責季陸,我瞭解他。雖然表面上冰冷,但實則內心火熱。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小狐狸,人之常情都是出手相救。只不過後來牽扯出的這些情絲。都是季陸難以預料的。
隨着汽車的顛簸,季陸聲音低沉的説道“這幾千年來,我見識過她的執念有多深。她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就察覺到我對你情不同。那短短的一瞬,她眼神中出的殺氣,讓我都覺身子發寒。我沒辦法讓她留在我們倆身邊。我沒辦法讓她和你共處一室。我不知道她會什麼時候勸説不了自己,把你除之而後快。”季陸的擔心雖然並無道理,倒是雪嬈曾經跟我説過。她幫我,完全是因為不想讓季陸難過。這前後左右理由怎麼都不是我,反倒更能讓我接受。
“更因為她在乎你,所以才不會傷害我。”季陸突然笑了一下,好像是在嘲諷我的話“你也是女人,你自己拍着良心問問,你會這麼做嗎”有的事情,確實是説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別看我現在説起來這麼明白,真等到以後有一天季陸領着一個女人站在我面前,我還得拼了命的去保護他們,還真是光想想就火。
不知道為什麼,想象季陸領着一個女人的畫面的時候,我突然腦補出了周子瑜的臉。我瞬間一個靈。晃了晃腦袋把她驅散。
“可不是有那麼句話嗎,祝你們幸福是假,但祝你幸福是真。”季陸嘶了一聲。扭頭看我“我發現你這人還真是怪啊,哪有你這麼苦口婆心勸説自己男人恩接受另一個女人的”
“我只是”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太幸運,所以不希望身邊的任何人因為我而受傷,我不想讓自己的幸福太有負罪。
“雪嬈對你的前後態度有差距,你想想應該能覺出來。我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她態度轉變,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還是那句話,女人的嫉妒一旦燒起來,後果難以預料。”季陸的話我一般聽進去一般沒聽見去,看我不吭聲季陸掐了一把我的“你聽見沒啊。”我被掐的誒呦一聲坐直了,連忙回答道“聽見了聽見了。”我也不太清楚為什麼玫姐他們運送物資用的是客車,座椅能看出來很久都沒有坐人了。上面都是鐵鏽和灰塵。我和季陸現在是隻要能有車坐,並且不能路,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晃晃悠悠的。車子好像慢慢開進了市裏,道路開始變得擁擠。本來兩旁的樹和荒地,現在變成了高樓和居民區。
雖然不是什麼摩天大樓和大廈。但總歸和森林不同,不是什麼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開車的司機是個中國華僑,在泰國住了二十幾年,能説一口利的泰語和磕磕巴巴的普通話。
我和季陸和他溝通了之後,司機師傅很果斷的答應送我們倆去目的地,那個小吃街裏的飯館。
之前打完電話之後。我讓玫姐把小吃街的地址給我抄下來,這次正好不用費力回想了。我把口袋裏揣的皺皺巴巴的小紙條拿出來,從後座遞給司機師傅。
師傅瞄了一眼。猛踩了腳剎車“你們倆確定要去這條街”看司機這表情,絕對是有什麼奇怪,我便問道“這條街,有什麼不妥嗎”司機反反覆覆的確認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我和季陸“你們倆個人,年輕正好。去那裏要做什麼。”司機説的很慢,語序也有些混亂,但還是勉強能聽懂。
“我們兩個去找人。”司機聽我這麼説。一臉瞭然的表情“啊~找人。”我被他這麼一鬧得心裏的,趕緊問道“師傅,你要是有什麼事就直説吧。那到底是個什麼地啊”司機笑笑,好像是為自己剛才不淡定的表情“其實沒有什麼,就很熱鬧。”
“很熱鬧”
“那街上是小吃街,其實,門口進去都是不一樣的東西。剪頭髮的店,還有跳舞的。還有唱歌的,到了晚上那裏就是地下場所。”聽着是混亂的,但還不至於讓司機師傅一開始嚇成那樣。
“沒有了嗎就這點事不至於吧。”我問。
“而且聽説這那條街上,幾乎能看見的所有女人,都是變人。”司機師傅雖然來這二十多年了,但説出這一切的時候還是難以置信的語氣。
“是真的泰國人妖嗎”
“不然還有假的”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裏竟然還有些隱隱的小期待。從來沒見過的人妖的我,這可要大飽眼福了。
但是轉念一想,不對,為什麼我弟會和那些人一起去那種地方難道只是吃了個飯就離開了下了車之後,我習慣的翻口袋找錢。後來司機師傅擺擺手,算是和我們再見。
揮手的下一瞬間,我後悔了。我和季陸誰都不説泰語,不管那師傅的中文好不好,但最起碼泰語能説的明白。不至於讓我們一頭霧水,聽別人説話跟聽鳥叫一樣。
但是沒辦法,既然人走了,我和季陸也就只能硬着頭皮進去了。
一開始進去的時候。從前面看,還真就是個麪館,但好像不是我們打電話的那家,招牌上的字和名片上都不一樣。
但是既然已經進來了,現在立馬轉身出去有些惹人懷疑。如果擄走易烊的那些人現在就躲在不遠處,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那易烊可就危險了。
我和季陸硬着頭皮進去,剛落座就有一個皮膚略黑的服務生過來,雙手合十的問我和季陸想要點點什麼。下車之前那個司機師傅給我和季陸一些套話,有些固定句子是想要去地下場所的敲門磚。
我想了半天,最後學着那師傅的口氣説了一句泰語。沒想到那小姑娘果真把菜單拿回去,點了點頭又説了句什麼。
我回頭回腦的看季陸“什麼情況她説什麼”就在這時,那女孩再次轉過身來,又重複了一遍剛才説的話。我突然就想明白了,她或許是想讓我們跟她走。:\\我趕緊放下手中的餐巾紙,和季陸跟着那小姑娘往後廚方向走去。
從廚房直接穿過,是一條很窄的路。像是通過一條隧道一樣,暗不見天。她帶着我們一直走到這條路的盡頭,只見對面門前站着兩個五大三的男人。
滿臉的絡腮鬍,看起來異常兇狠。
小姑娘耳語了兩句什麼,兩個壯漢看向我和季陸,突然恭敬的把門打開,點頭示意我們倆進去。
我納悶的撓了撓頭,又不好在原地梗着,和季陸一起走了進去。
前腳剛進去,後腳大門就被那兩個壯漢給關上。
裏面震耳聾的音樂聲此起彼伏,我透過晃眼的霓虹燈向面前的舞台上看去,一個個幾近**的女體在台上扭來扭曲,像是水蛇一樣攀爬上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