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危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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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長帶着的面具被季陸撕碎,他再也不能維持着一臉冷漠,兩步衝過來站在季陸面前“你把她怎麼了。”六個字説的咬牙切齒。
“她現在在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可如果你答應我一件事,事成之後我把人雙手奉上。”老校長嘴角一動,咬牙説道“這是當時我對你説過的話。”
“我都記着呢。”季陸一臉不慌不忙的表情。
“你要是敢碰她,我就要她死”老校長惡狠狠的威脅季陸。
“嗯,你也是。”兩個人僵持着,我勉強伸了伸脖子。對季陸喊道“別聊了,我覺我快不上氣了。”
“放人。”季陸冷冷的道。
老校長僵持着,暫時沒動。或許是在權衡季陸説的話到底是真是假。就在這時,雪嬈從正門進來,看見屋子裏的情況之後趕緊站在了季陸身側。
雪嬈看了一眼被綁在上面的我,面不改的問季陸“怎麼了”季陸沒回答,站好等着老校長放人。好不容引我們到這,因為季陸的一句話就功虧一簣,老校長似乎有些不死心。沉默了一會突然試探道“我怎麼知道卿酒酒的事你們有沒有騙我”
“卿酒酒是誰”雪嬈的這一句話,立馬讓我意識到情況不妙。老校長很明顯就在試探,試探卿酒酒的事到底是不是季陸杜撰出來的。而雪嬈一無所知的態度。很明顯就給了老校長肯定的答案。
“媽的,你騙我”老校長震怒,將袈裟一揮。那羣畸形的怪物突然一擁而上,把季陸和雪嬈團團圍住。沒出一會,下面已經開始打了起來。
我被吊在上面乾着急,卻一點忙都幫不上。不過轉念一想,就算我現在沒在上面,也幫不上什麼忙,下去純粹是添亂罷了。
只不過可惜的是,季陸好不容易遊説了老校長,本來可以避免爭鬥一翻。
那被浸泡過的怪物戰鬥力極強,雪嬈這麼高的法力,也不能一舉殲滅。但那些怪物明顯佔了下風,可老校長卻一點都不着急。站的遠遠地,看着屋子裏的纏鬥。
雪嬈手指上伸出了一寸長的猩紅指甲。翻掌就向那東西的命門抓去。我也顧不上能不能過氣,仔仔細細的盯着季陸的身側有沒有那東西近身。
季陸握着匕首,手起刀落把兩個連體的怪物給徹底分開。那東西在落地的一瞬間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動了兩下最後沒了呼。老校長看着被季陸和雪嬈攪得滿地狼藉,神情陡然變得狠厲。
緊接着從懷中掏出一枚銅鈴,對着東南的方向開始搖晃。鈴鐺的聲音卻並不清脆,發出了一種嘶嘶拉拉的動靜,聽的人牙發麻。
“他怎麼會有冥司的喚銅鈴”雪嬈震驚的問道。
換鞋這銅鈴一搖就能換鞋了我抻着脖子看了眼自己的腳,也沒換啊就在這時,本來擺放在那些玻璃器皿後面,有一排高大的佛像,大概有**個的樣子。鈴響之後外面的漆皮突然開始裂開,裏面出了人皮膚一樣的本。
季陸手起刀落,割開了最後一個怪物的喉嚨之後站起身。兩邊的佛像外面的東西已經完全落,裏面出了本尊的樣貌。
有的人頭骨之間穿着一條長長的鐵釺。還有的人腦袋被割開了一半,剩下一半的頭皮下面還着腦漿。我忽然想起來,這些東西都是當時酆都大帝抓我進冥司的時候。我在大殿中曾見過的祟沒給我反映説話的時間,牆角的八個祟手中突然彈出紅線,從這一頭一直連通到那一頭。鋪天蓋地的呈網狀,把雪嬈和季陸兩人罩在其中。
那東西在接觸到雪嬈的一瞬間,雪嬈突然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叫喊。季陸也被鋪天蓋地的紅線給網的動彈不得。我在上面蹬着腿乾着急,卻怎麼也幫不上忙。可我的好子似乎也到了頭。脖子上的藤蔓開始越來越緊,我能覺到自己的喉嚨已經貼在了一起,中間連一絲絲氣的縫隙都不給我。
我能覺自己的臉在慢慢漲紅,隨之而來的是頭昏眼花。聽説大腦缺氧容易讓人變傻子,那按照我這個缺氧的頻率,變傻是一定的了。
“抬頭看着她,我要你親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我要你親眼看着她的血下來,看着我是怎麼用她的血來養育我的族人”
“那卿酒酒一定也會死而且你到死都看不見她,連屍體都看不見”季陸怒不可遏,但卻無法阻止瘋狂的老校長。
九厄縛魂仍然在慢慢縮緊,我甚至懷疑這東西在慢慢的長進我的喉嚨。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外面突然狂風大作,本來還一片晴朗的天突然有一塊黑雲壓了下來。
佛骨殿的窗户和門都被狂風吹開,呼啦啦的風颳了進來,吹得老校長有些站不穩。慢慢的。那股黑烏雲從外面的天空中蔓延到了佛骨殿內,風沙狂吹,讓每個人都睜不開眼睛。
亂之際,我只覺到身上這些東西的力氣一鬆,緊接着就被這陣風給捲了出去。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覺身邊的狂風停息了之後。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置身於一個漆黑的山之中。
我摸了摸脖子,竟然沒有之前那種窒息過後喉嚨嘶啞的覺。手上腳上也沒了傷,就連肩膀處之前被老校長打穿的地方,傷口也奇蹟般的癒合了。只剩下帶着血污的衣服,證明傷口曾經存在過。
我爬起來,四周看了一圈。發現口就在不遠處。一個人影逆着光,背對着我站在那裏。身形高大,站的筆直,怎麼看都是季陸。
我從原地爬起來,兩步蹭到他身邊,纏住他的胳膊道“怎麼回事。你法力又恢復了”我明顯覺那人身子一震,察覺到不對,我伸頭看去。發現側臉不是季陸。嚇了一跳立馬鬆開了手彈到一邊。
他低頭看了一眼被我抓皺的衣服,再抬眼的時候仍舊是一臉淡漠。我指着他的臉,震驚道“你。你是重樓”同樣震驚的情緒也從他眼中一閃而過,不過很快便消失在漆黑又深沉的眼眸中“你想起來了”我搖頭,解釋道“沒有。只是我之前見過你,呃其實也不是真的你,是我想象出來的你。也不對,應該是季陸想象出來的你。”我的胡言亂語他未必聽懂了,末了他只冷冷的問了一句“身上還有哪裏有傷嗎。”我活動了一下胳膊腿,發現哪裏都不疼不癢的“沒有了,是你救的我嗎”他沒説話,答案顯而易見。
“那季陸和雪嬈呢,他們是不是還在那個廟裏,他們怎麼樣,受傷了嗎”我還記得離開之前的場景,季陸和雪嬈並沒有勝算。
“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假惺惺,連妖王的安危都要顧及。”重樓語氣不善。;。{。
“你説什麼”
“在我面前沒有必要裝吧,你什麼樣子我沒見過。”重樓説完看了一眼我的手,嘴角勾起了一絲魅的笑“畢竟我是你的夫君。”原來不論是幻境中還是幻境外,這個鬼尊重樓對於我而言都是一樣的危險。我知道自己一時之間還不能摘掉血佛心,便強忍住沒有衝動。
我看了一眼山外,發現是完全陌生的環境。
“這是哪,你送我回去。”
“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來,你説回去就回去”
“那你還要幹什麼”我仰頭納悶的問他。
重樓伸出大拇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然後一把掐住我的下巴把我抵在牆上“你知不知道這樣和一個男人説話,是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