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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有種等下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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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爺您也太兇了,奴家這邊都受不住了。

而且明早還來,那真是不想活了呀。

意識到本不在乎出院這件事情,而是很怨念地抱怨着他縱慾過度,易崢不無善良地提醒“我跟你説過沒,明天我們可是要出院的!到時候小包啊、蕭絕都會給咱接風洗塵!我是沒什麼,你的話,好自為之吧!”納尼?

包and蕭絕!

年震驚了,原本力的身體這時候居然動彈了下,接着就覺得好難過,坑爹啊,一個兒子一個哥哥,都是親人啊,爺半個月都沒搭理下,一直陪你在這裏亂搞男女關係,太坑爹了!

但此時的年慘到不行,這三年全然沒有一點覺,而且三年的沉睡她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而最悉這些的自然是蕭絕和小包。

易崢繼續善良地提醒:“你如果不想明天繼續睡過去的話還是趕快給我補眠!”説着,像是電視劇裏為了讓人死得瞑目那般,一直探出手,把她耷拉着的眼皮摸了下去。

年也知道這時候最該養蓄鋭,一下子,就睡了過去,早晨卻是被人頂着頂着給頂醒的。

某個縱慾的男人,七點的時候用很特殊的方式把醒了,哭無淚,可是她沉睡了三年之後,那體質叫一個變態,恢復力那是極其迅速的,休息了兩鐘頭,那個生龍活虎啊,就連啞了的嗓子也好到不行,嬌滴滴,脆生生地勾着他:“相公,我餓,餵飽人家…”易崢在牀上,智商什麼的都丟到爪哇國去了,畢竟,享受自己的福才是王道,至於年的變化,他沒注意,就算注意了,也會覺得體力好是一個可喜的進步。

聽着年嬌嬌媚媚地喊餓。

小易崢頓時變大了幾分,在她體內九深一淺,三深一淺的進進出出,那是相當**的折磨。

年有了力氣,自然是無良的禍害,小細腿圈了他的,下身陡然一個下沉,一縮,易崢一個沒忍住,幾乎這樣了出去。

頓時頗恨的斜睨了她一眼,可年縮得緊,這樣每一下的摩擦都是極其重的,他進進出出個十幾下,都是在她的g點上,快向着兩人鋪天蓋地的襲來,兩人一起擁抱着顫抖着達到了巔峯。

“你很餓,嗯?”他戲謔着看她,搬過她的身體跪趴在牀上,又是一通折磨,一邊折磨一邊極其孟問着她:“哪裏餓,是這裏,還是這裏…”那情狀,真是説不出的**。

年被折磨慘了,眼睛都紅了一圈,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兩個鐘頭,她恢復了體力,他也恢復了,他這方面又強悍,吃虧地自然是她。

他一下子換了多種姿勢繼續要着她,狠狠地,瘋狂地,不知饜足地要,一點點着她把兩年多的缺失填回來。

一個多鐘頭下來,年早就軟成一灘水了,他這才抱着她一起清洗了一番,穿着僕人送來的衣服,出院,上車,回家。

年一邊走一邊吃早點,忙到不行。

一上車,易崢淡靜地坐在那裏,便又是笑得極其的靜默,聲音卻是全然的命令句:“過來,坐上來!”司機早就把音量開到最大聲,前排來接他們出院的小包,無奈地掩面,望天,我什麼都沒聽見。

這時候年看着易崢,快哭了。

她問他:“不疼嗎?”要知道男生着自己硬起來,比女生承受起來,更難受。

一整晚,外帶着一個清早,這男人不可能不到極限。

他,到底想幹什麼。

易崢笑了笑,點頭:“疼啊,但更想要你!”想要證明現在的幸福不是虛幻,想要更深的觸摸到你,想要跟你緊密契合,那般的想要你,所以即便刺痛紅腫,都無妨。

年再也無言,瞬間讀懂了那些晦澀的情緒,其實,這情…並不是那般的強大,着兩人沉淪,最強大的還是那兩顆心,着彼此更加契合,更加的熨帖,更加的安全。

而歡愛,便是最佳的表現方式。

車子發動,年退了底…褲,撥開他的褲子,小心翼翼地將他的巨大嵌入她的體內,上上下下的搖,起起伏伏地撞,直擦得兩人生疼但格外的刺

這種時候,疼痛無疑是最能證明存在的方式,因為疼,這樣的覺如此明顯。

年是狠的人,這時候更加的瘋狂,他冷漠不動,年便勾着她的脖子,噗噗地上下起伏,拍打起來。

醫院附近本就多減速槓,兩人在這樣的姿勢裏,互相碰撞着,愛撫着彼此。

直到停車,都不肯放過,他瞬間將她推到,以更加快的速度狠狠地要着她。兩人本就瀕於解,這時候順勢而發,一下子便顫抖着擁抱在一起。

他一直安撫着她,直到餘韻過後,他這才無比悠然地從車廂內拿過另一條褲子換上,一穿上,便是那衣冠楚楚,風絕豔的絕世美男。

禽獸啊!衣冠禽獸啊!

年心裏大罵,想要新衣服換,某人將一旁的小底…褲丟給她:“喏,你自己沒準備,別怪我!”年拿着小褲褲就想往他身上砸,易崢很友好地微笑,提醒:“你要是打算真空上陣,就扔過來,我半點不介意!”年一下子氣極,真拿孟的某人沒辦法,而她現在裙子皺巴巴的,身上都是那味道。

不得已,換上衣服,噴了香水,這才好過一點。

某人心裏卻是在想着,今天才算是徹底的一雪那五分鐘之恥了,哼哼,年,咱們的賬,這一生,慢慢算。

這時候小包和易崢都下了車,年甫一下車,便一個腿軟,踉蹌着差點摔倒。

包繼續望天,艾瑪,我什麼都沒看到啊,真的什麼都沒看到啊啊啊啊!

易崢瞧着這一幕,別提有得意了,角都勾得極深,眼眸熠熠發光,這男人意氣風發的時候更是俊美的驚人。

年衝着他很氓很囂張的比了箇中指:“有種等下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