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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你腫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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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再從來,她一定會警惕再警惕,絕不能讓楚安寧得逞,讓愛情經歷這麼多的磨難,到頭來痛徹心扉。

如果一切再從來,她一定在那些夜晚的温存和愛撫裏醒轉,摟着他,吻着他,告知他她該是有多麼愛他。

如果,…

那麼多的如果,年那麼的悔恨,那般的恨自己,恨自己給了最心愛的男人最沉痛的折磨,折磨到最後那個風絕豔的男生居然不堪重負,選擇割脈自殺。

年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別提有多麼狼狽,別提有多麼的髒兮兮,只是心裏悔得很,又愛得很,設想過上千遍見到他該説什麼,可當真見到了,一下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蕭絕等人很默契地離開,給兩個飽經磨難的人留下空間。

年再也無法控制,痛哭出聲,抱着牀頭的人兒,一遍遍地像是咒語般唸誦着:“許年愛易崢,許年愛易崢,許年愛易崢許年愛易崢,,…”那麼多的愛,那麼多的無奈,那麼多的悲涼,那麼多的掙扎…

易崢,我那麼愛你,你是不是懂得。

很美好的初夏早晨,易崢覺得自己就是被那滲入病服裏的鼻涕眼淚給噁心醒的,而懷中的人,鬼哭狼嚎,狼狽不堪。

他該恨的,他該怨的,該責備她兩年多的折磨,該為自己的經歷覺得委屈。

可是看着這樣的年,一下子就是滿滿當當的幸福,濃濃的無奈化在心尖,演變成寵,他那般的虛弱,眼神卻温潤而呵寵,探手着她的長髮,軟軟地竟然是調侃:“哭什麼?你老公這不還沒死嗎?就算死了也會給你留一筆厚厚的遺產,讓你花天酒地去。”年聽到這樣戲謔的語調,格外的懷念,三年,就像是一場夢,夢醒之後已經過了三年,可他和她卻固執地停留在原地。

頓時,年哭得更兇了。

這輩子都沒這般狠狠地哭過,像是個委屈到極致傷心到極致的小孩。

易崢真心覺得自己很無奈,受的是自己,遭罪的是自己,可到頭來哭的是她,負責哄她的還是他。

女人啊,真是一種折磨人的生物。

可偏偏卻讓人愛不釋手。

他安撫着她,用一種略帶威脅的語調:“別哭了,醜死了。再哭老公就不要你了。而且,要哭也是我哭吧,你哭什麼?”年聽着這威脅果真不哭了,着紙巾擰鼻涕擦眼淚,形象全無,反正她在他面前那麼傻都過來了,已經毫無形象可言了,所以格外地不在乎。

易崢看着她紅紅的鼻頭,腫腫的眼睛,很無奈,明明醜得要死,自己卻覺得可愛的緊,心底出寵愛,化不開似的。

他止不住想,莫不是這三年把一個傻子養下來,欣賞水平徹底扭曲了。

哭久過後,泣着打着嗝,看得易崢又是好笑,角都寵溺地彎起,就那樣目不轉睛地凝望着她。

年,能回來就好,回來,才可以不離不棄,才可以天涯相隨。

倒是年,一邊打嗝,一邊回答易崢的問題:“嗝…我是為…嗝…你哭…”聲音本就是因為太久沒説話而變得突兀難聽,這樣打着嗝,易崢都不知如何是好了,還好他的腦海裏對年不會有嫌棄這樣的詞彙。

只是心一熱,就止不住把她擁在懷裏,好像一下子,所有的怨所有的恨都煙消雲散,而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

甚至,當他醒來,他是想冷着她幾天讓他心裏發發急的,可這時候,連寵她都來不及,哪裏捨得。

這擁抱本來是純潔而美好的,年也很純潔的,只是手,好像是下意識地來迴游走,輕拍着。

這全是本能,然則掃在易崢那些的地方,易崢呼都重了幾分。

心底有些懷念,卻止不住嘴角搐了起來。

他這是腫麼了,他都快死了,他居然還想要…

好吧,他家小東西真的太威武了…

年,瞧着易崢一下子就冒出了…火,頓時笑得賊燦爛,雖然眼睛腫死了,可是那養的笑容妖孽又炫目,令人瞧着怦然心動。

易崢齜了齜牙,心底惡狠狠地想掐死她。

這女人,是故意的!真的是故意的!

故意往他的帶遊移!

該死的,他都快死了,她居然還來禍害他。

只見她的手,直接問候小易崢,這時候小易崢已經腫的壯壯的,畢竟隔了近三年,易崢積蓄的**都未曾排遣,餓了三年的人,幾乎是一下子就來了興致。

年頓時笑得好不炫目,用當年超級卡哇伊的口吻問候道:“大哥哥,你的大象腫麼了?”那種娃娃音,簡直萌死人不償命,輕輕地顫着,抖着,**蝕骨,偏偏表情又無辜的很,易崢的呼都急促了幾分。心底微微無奈,自己果然被她吃得死死的,這三年,他幾乎一有空就挑逗她,很完美的技巧,可是身下的女人冷的可以。

易崢深受打擊,若不是他子堅忍,早就氣成了…冷

這時候兩人的情況一顛倒過來,易崢就很沒骨氣的…硬了!

年笑得妖孽極了,趴在他懷裏,探過頭,吻上他的喉結,氣氛陡然熱烈開來,易崢卻難得的極是聖人的拒絕:“改天,我現在沒力氣。”這是大實話,失血過多的後遺症還在這裏,若不是易崢底子好,現在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哪還能這樣讓她到處亂蹭,外帶着挑起**。

“又不要你動,奴家全權負責。”年的聲音微啞,但這時候,更添幾分挑逗的意味,她已經狠狠地挑逗似的吻遍了他的口腔,準確地捕捉到他的帶,一通掃蕩。

易崢本就沒力的身體更加無法動彈,連反應都慢了半拍,只覺她的手和舌已經在他的膛上輾轉游移,櫻桃般小巧的,輕含着他前的小豆豆,陡然一陣輕咬,易崢猝不及防地“唔”的一聲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