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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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子言帶着年來到甲板的最前端,尖削的船頭,乘風破。
年站在欄杆前,張開手臂,舒展身體,很是享受海風的覺。
蔡子言看着明顯開朗了許多的年,微微的笑,極是寵溺。
他問年:“什麼覺?”年轉了個神,裙襬輕輕地轉了一圈,極是俏皮可愛,她説:“有種泰坦尼克號的覺。”頓了頓,又加了句:“這是我第一次坐船,而且是這麼豪華的遊輪,覺很不錯。”蔡子言笑了笑:“恭喜你,第一次坐船居然不暈船,要是暈船你現在連這裏站都不站。”蔡子言調笑着,習慣地帶了點毒舌的味道。
年噎了噎,卻懶得跟他去爭辯,已經少了當初毒辯的情了,當年那個辯論賽的冠軍獲得者已經一再不復返了。
就像是那些逝去的青,消逝的美好,也被時間悄悄偷走,情再也不復。
neverloseyourpassion。
可年才二十三歲,卻伴隨着那個被自己推開的人喪失了所有的情,從此,只剩蒼老,以及,越來越淡薄的記憶。
她轉身看海,手比成喇叭放在邊,她瘋狂地不顧形象地大叫:“啊…”她竭盡全力的大叫,可本身的聲音就不大,少了一份歇斯底里的氣勢,可她卻依舊帶了絲狂野的味道。
此際,有一種想哭,卻不想讓眼淚掉下來的覺。
蔡子言沒説話,只是陪着她。
夜是那麼好,星兒多朗。
多麼適合表白啊!
可是,他只能摸摸鼻子,這不是最好的時機。
“好吵!”突然地一聲抱怨,從年的身後傳來,明明是埋怨的聲音,卻也是那般的好聽。
年轉身,便看到甲板上的長椅上,不知何時坐了兩個人。
那個有着無比人聲線的,不是墨涼薄是誰。
他靠在長椅上,長腿直直地伸出,説不出的痞氣和氣,滿頭銀髮隨風輕舞,有一種頹廢而氓的味道。
而一旁,自然是易崢,他沒説話,只是翹着二郎腿雙手環笑看着這一幕。
兩人的架勢,年怎麼看都像是學校的氓加混混。
而且是那種為了搶地盤而打架的混混。
年微微蹙了蹙眉,拉着蔡子言想要離開。
墨涼薄已經站起身,滿身的離氣息,妖孽得很,他直接攔在蔡子言面前,略帶些挑釁地説道:“怎麼?打擾了大爺休息就想跑!”年實在無法將這樣的墨涼薄跟自己上回認識的男人大明星聯繫在一起。
她不得不佩服這男人的演技。
她抿了抿,道:“我們好像沒惹你吧!”墨涼薄儼然氓附身:“惹沒惹是你説了算嘛!”年狂囧。
這都什麼跟什麼。
怎麼説?
墨涼薄都是國際大明星,曾經墨涼薄説討厭某個公司的產品,就好笑的一句話吧,而那個公司因為這句話而倒閉了,因為,再也沒人去買這個公司的東西了,因為墨涼薄很討厭。
這男人,對世界有着無與倫比的號召力,據説他的號召力比美國總統都有過之無不及。
得罪這樣的男人,實在很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