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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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淡靜無比如她也不住問道:“你什麼時候做的?”她和他,一整天都形影不離,本沒時間安排這些好不好?
易崢笑而不語,一襲白西裝的他捧着一大捧紫的薰衣草給年,微笑着到年的手裏:“許年,我會給你幸福!”我會給你幸福…
這無疑是一句極其漫極其深情的情話,足夠令無數女人聽之動容,但是在這種環境下説出來,怎麼着都是一句**的**話:今夜,我會給你**…
o(╯)o果不其然,某隻種馬已然再度亢奮起來,摟着年便是一通**意味明顯的親吻,沒兩下就侵入年的衣服內,一通捏撫,年那完全沒有貞的身體再度有了覺,熱熱的,麻麻的,酥酥的,等待着人的採擷…
易崢吃了一次,情大好,有的是時間折騰,每次都着年叫那種**的話,年不幹,那種牀…話完全沒下限,她一純潔的姑娘,完全不敢挑戰…
但易崢是誰,他想要的東西怎麼可能要不到,他在船上折騰着她,着她臣服,年被得暈暈乎乎的,到後面也就“乾哥哥”
“好哥哥”的亂叫,求着他放過她,可這聲音易崢而言無異是**,易崢只會要得更狠更猛。
年一開始還叫得出來,到後面嗓子都啞了,只能依依呀呀地哼着,心底嘔得要死,她真的真的不該質疑種馬某方面的能力的…
這就是懲罰啊啊啊!
等到易崢進行完了第二次,年便徹底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易崢還在她體內做**運動,她快哭了,啞着嗓子控訴:“你有完沒完…”易崢瞧着年清醒,格外開心:“老婆,你醒了,咱換過一種姿勢,你配合下!”年淚:“我已經暈過去了。”説完,便閉上眼裝死。
易崢將年的身體掰成一種不可思議的形狀,緊接着就了一把薰衣草花瓣到她的體內,曖昧纏綿至極的場景,易崢眸又深諳了一分,頂進去的力量又加大了一分。
他真是愛極了她,也愛極了她的身體。
六年的等待和守候,近半年的步步為營步步宮心,在這一剎變得極其異常值得。
“年,年…”他一聲嘶吼,顫抖着在她的身上得到巔峯。
他體力稍微恢復了一點,便又開始準備下一場的戰爭。
年時睡時醒,糊糊之間,瞧着易崢不是在h就是在h的路上,她已經麻木了,唯一慶幸的是,反正田是耕不壞的,鋤頭你毀了就沒有了。
她權當自己是一隻有思想的充氣娃娃吧!
眼淚汪汪!
她真的好可憐!
她最後一次清醒是在早上,天光大亮,易崢正在幫她擦藥,不用想她這隻可憐的充氣娃娃從上到下沒一塊乾淨的地方,涼涼的膏藥塗滿了全身,她累得動彈一下都不行,無聲地望着易崢,眼底是自己還活着的慶幸。
她無法説話,只眨巴着眼睛看着易崢,無言地問道:“你終於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