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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基督山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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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説,這件事,於易崢而言,也是一團亂麻。

他心底暗暗地下決定,等把小包贖回來,最先要做的便是把自己身邊的人通通清理一遍。

一時間,易崢腦海中出現各種打算,但是,現在最迫切地,還是把小包救出來。

只要對方把小懷沙安心送來,他出多少錢都可以。

只是,他怕的是,這是一次刻意安排的刺殺,怕對方要得不過是小懷沙的命。

這樣一想,易崢悚然而驚。

該死的,如果是這樣,他還磨蹭什麼。

幾乎是即刻的,他便拽着年往車內拖去,年被得手腕發疼,今天的易崢,格外的魯,她分明的受到,他在擔心,很擔心很擔心。

有一種覺,叫做同身受。

當你處在糟糕的境地裏,而有一個人和你擁有着同樣的心境,你是不是會覺得他親近了好多?

這時候的年,就是這種覺。

他倆,為了同一個人而擔心着。

他們,是一家人。

他想,易崢絕對是有事情讓她做才拉着她的,所以她着自己平靜下來,問道:“要我做什麼?你説!”

“把你家的鑰匙準備好,然後開門。”易崢冷冷地。

“這麼簡單。”年訝異。

“不簡單了!”易崢發動車,車子頓時如離弦的箭一般出“你家的門鎖是特質的,只有兩把鑰匙,你和小懷沙各一把,而那門鎖,我曾經請過專業開鎖工都沒能成功開鎖。”他沒説的是,他請的還是曾經專職小偷行業、開遍天下鎖、盜遍天下寶的易十九,可面對着那把特質鎖,易十九都沒有任何辦法。

所以,你如果想摸進許家的門,是本沒有任何辦法的。

“不會吧!”年很是駭異“你想開我家鎖,你想幹什麼?”易崢:“…”拜託,這不是重點好不好?

可這時候,他懶得跟年理論,只瘋狂地把車開回家,所幸,年住的地段很好,易崢車開得很快,一路狂飆,沒多久便到了年租的公寓。

這其實是最普通不過的兩室兩廳,年拿的也是最普通的門鎖,看上去毫無特別之處,本和易崢説得那什麼門很難開相去甚遠。

易崢倒不這麼想,他一進屋,便有三個攝像頭捕捉到了他,這監控,嚴密得很。

他問道:“小懷沙住哪間?”

“那裏!”年率先進去,小懷沙對年是毫不設防的,所以更沒有鎖門的概念。

房間的裝潢很簡單,一張雙人牀,一套組合櫃佔了大部分地盤,書桌上是台式電腦,牀上還隨意的丟着筆記本,再加上書架和凳子,什麼都沒有了。

易崢開了小懷沙的台式機子,他知道小包戴的是特質眼鏡,附帶攝影功能,他現在若想知道小包在哪,那眼鏡是關鍵。

“開機密碼?”易崢看着屏幕,問。

“我不知道!”年答道,她從來不干涉小懷沙的私生活的,她覺得即便他是個孩子,也是有**,所以從不問他不上課在家幹什麼。

反正,這麼小的孩子,還不是玩玩遊戲什麼的,年也不在乎,反正小懷沙成績好。

易崢斜了這女人一眼,他一見到小懷沙便覺得他絕不是普通孩子,可許年這女人,和他相處五年,貌似丁點發現都沒有。

這女人,有時候還真是遲鈍到不行。

他嘆氣:“你生呢?”

“八月十七。”易崢加了年份輸入,果然進入了。

小懷沙電腦的風格也是格外簡單的,桌面上的圖標少得可以。

易崢打開d盤,便發現裏面龐大的監控系統,這監控系統不僅包括公寓裏外,還有小區附近,甚至某些很隱蔽的連易崢都不會察覺的角落。

年見到自己家客廳的畫面,頓時嚇到了:“怎麼我家這麼多攝像頭。”易崢白了她一眼:“放心,你的房間和浴室都沒有。”要是小懷沙把攝像頭裝到這兩地方了,易崢絕對不會管他是不是自己兒子乾脆直接掐死他的。

但是,小懷沙人小小的,還是很有分寸的,即便他自己的房間內都裝滿了攝像頭,年的屋內卻很乾淨。

易崢要找的是連接小懷沙眼鏡的監控,所幸小懷沙所有的監控都在這裏,易崢一翻,便找到了,只不過他看得是汽車的車蓋,什麼標誌也沒有。

而周圍傳來的也只是汽車行駛的沙沙聲,除了斷定他在車上,可能昏了之外,易崢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信息。

他想了想,開始試語音,他不知道小包的眼鏡是不是裝有語音系統,但這時候只能活馬當做死馬醫,僥倖試試。

“基督山伯爵呼叫許懷沙,收到請回答。”基督山伯爵,這是易崢在他的團隊中的代號,這時候告訴小懷沙,算是把小懷沙納入他的團隊的意思。

年聽着這奇奇怪怪的傳訊方式,止不住吐槽,基督山伯爵?哼,我還亂世佳人呢!

倒是音響中傳來輕輕地嚶嚀聲,那是小懷沙的聲音…

年和易崢都止不住屏住呼,細細靜聽。

可那聲音只是輕微的一聲便停止,似乎,這是年和易崢的幻覺。

易崢抿,繼續呼喚:“基督山伯爵呼叫許懷沙,收到請回答。”

“唔,我在。”這一次的聲音,清晰而準確,而且聽得出小懷沙很健康,只是剛睡醒有點小糊。

年突然有種喜極而泣的覺,當得知小懷沙被綁架了,她真的嚇慘了,小懷沙是她的命子,是她所有的支撐,年完全無法想象沒有了小懷沙她該怎麼辦。

這時候再度聽到他的聲音,頓覺得一顆心都給吊上來了似的,動到無以復加。

她不信任何宗教,但若是小懷沙能平安,她願意誠心信仰各種宗教。

“小懷沙,你沒事吧?身體有沒有事?還有,你現在在哪?”搶過話筒,年便是一連串的問話,動的顫音,讓小懷沙心底暖暖的,他知道,不論什麼時候,許年這笨蛋都是最關心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