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少女揚起細的小樹枝,在半空中對着瓶子虛點幾下“聽説過中醫的祝由嗎,在正經的醫學開方外,還有着一些獨到的技藝。我們家也有類似的手法,能夠做到像是轉嫁一些病痛症狀之類的事情,雖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麼誇張,但是對於河君這種情況來説,就正好是對症下藥的良策。”我點點頭,饒有興趣的看着曦月繞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轉了幾步,嘴裏還拿着細枝條唸唸有詞。
等到禱詞唸完後,曦月托起水瓶,將枝條在瓶子裏向我緩步走來。
嗯,透明質的水瓶、細猶帶葉的枝條、出塵俗的可愛美少女,一下子給我一種明坂是觀世音娘娘的覺。
然後,明坂走到我身旁,讓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條,對着我在外的大腿就是一。
“啪”的一聲脆響!
聲音很大,雖説比起枝條鞭撻着大腿發出來的誇張聲音,打上去的痛其實沒那麼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麼剛長出來、細的枝條,它也是木質的樹枝。
心裏大概猜得出這和明坂所説的什麼祝由科的神奇治療有關係,我還是呲牙咧嘴“為什麼要打我?”明坂的臉上帶着歉意“對不起,對不起!但是要將河君身上的疲累和痠麻轉嫁到樹木上的話,我也只學會了這一種手法,而且通過打病人,以疼痛來驅走疫君,也是從古就有的儀式了!請多多見諒!”嘴上連聲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小手不斷地揚起,然後藉着重力揮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裏知道這是為了治療的必須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醫院裏被打針的小孩一樣,哭喪着臉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無照行醫,頂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於是,明坂很貼心地減緩了打的速度,但是,力道絲毫不減。
換句話説,假如預定好的儀式必須打的次數是固定的話,我還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這樣也就罷了,更令我尷尬的是,被明坂拿着小樹枝打後,我起了!。
看着枝條從曦月的白的柔荑上延伸,然後高高地舉在半空,在最頂峯上稍稍停頓片刻後,迅速地揮落,在和大腿的接觸中發出脆響。
大腿上首先一涼,隨後,是火辣辣的痛。低頭看的話,腿上面已經有橫七豎八的通紅的印子。
就在這種理應是受難的場景下,我不受控制的起了!
本來就下了外褲,只有一層內褲包裹着的莖,在原本撐起帳篷的情況下,進一步的變硬,筆地像是長矛一樣對準着曦月的身體。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過她並沒有特別的注意,或者是沒有餘裕去注意這種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裏面也肅穆低沉的唱着我聽不懂的文字,變得緋紅的小臉下,隔着衣服也能夠看到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後,曦月突然丟開枝條,雙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裏發出幾乎可以稱得上暴喝的嘶吼“起!”然後,像是要從我的大腿上撕下什麼看不見的符紙或者膠布一樣,那秀氣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睜大眼,但是在小手間,什麼都見不到。曦月在空中畫了兩個奇怪的手勢後,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樹枝上重重一拍。
“請歸!”隨後,手指在枝條上猛點幾下後,曦月似乎是完成了儀式的必須事項,一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息了起來。
説來也奇怪,在最後的一揭一放後,本來一直如鉛袋一樣沉在腿雙上的那種過久運動的痠麻一下子消失不見。
“真是神奇的療效啊。”我嘖嘖稱奇。
明坂擦了擦額頭,靠在我身旁,雙膝曲起,然後用雙手環抱在膝蓋上,輕聲道:“嗯,這種術法我也是學成後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呢。雖然的確是把河君的疾症給轉嫁到大樹上了,但是這種術法對我來説,也不是隨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麼病症和傷害都可以轉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這種事情當做常態。在之後的行動裏必須要更加愛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這種事情,只要看着明坂累得俏臉通紅,還坐在不斷息的樣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夠隨隨便便施展的了。
隨後,大概是飽暖思慾,在纏繞腿雙的病症消失後,我看着少女嬌柔息的樣子,突然一陣衝動。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曦月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輕輕一帶,讓她像是依偎一樣的坐在我的身邊。
手掌繞過曦月的肢,摟在側,貼得更近,然後嘴巴親到臉頰上。
曦月一動不動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過來,臉如透的蘋果般通紅,雙手攢着水手服下的裙襬。
看到她這樣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樣,我覺得膽子更大了起來,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的姿態,情不自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襬底下,貼着那窈窕幼細的身,緩緩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驚起,雙手奮力地擺動着,眼裏多了幾分抗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