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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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追加一句“這是扮演,是本子的角扮演!”
“哦,好的…”似乎用先前説好的説辭來説服她特別有效果,曦月愣了愣後,很快又重拾角,從嘴裏發出好聽的息“那就…我説了哦…嗯,好厲害啊…手心裏面好燙啊…河君的大好厲害…變大了呢,人家的手被撐得大了呢。”
“好厲害…不愧是明坂的手,居然一口氣就把給到裏面去了,是手手餓壞了嗎…”
“是啊…這是怎麼回事,河君的雞雞好燙啊…擦來擦去的,手要被燙到了啊…謝謝招待…”
“不錯,”明坂的小手和她的聲音帶來了雙重的體驗,我撫摸着曦月腦袋的雙手也調皮地亂動着,從頭髮間捋起一束秀髮,在明坂的臉頰上騷着“進去了,深深地進去了…實在太舒服了,有點不妙啊,明坂的手太緊了,很快就要去了…”
“喔喔…嗯啊嗚…啊啊…”明坂快速的息着:“那就請吧,沒事的…請放心的在人家的手上面…不管多少次都可以喔,只要河君想要的話,要出很多很多出來,都是完全沒有關係的…只要你玩得開心就好了啦!”也許明坂是以為我是在進行本子裏的役的角扮演,只有我知道,所有的快即將突破那個臨界點了,真實的極致亢奮和嘴巴里看似“虛幻扮演”的言語內容微妙的同調着,並且在曦月的息的語中添上了新的助燃劑。
到了這個時候就沒必要在忍耐了,我瘋狂的動着身,沙啞的嘶吼“那就吧…全部的,一滴不剩的到曦月的手裏面,滿滿的光裏的存貨,然後…就讓曦月的手乖乖的懷孕吧!”像是不斷的對話也開始影響了認真可愛的明坂,曦月的聲音聽上去就好像浸了糖一樣的曖昧不清“沒問題的…隨便的動吧。河同學的雞雞可以在人家的手手裏隨便的來去哦。快來吧…快用河君的東西,把手裏面得滿滿的哇啊?,就算是手裏面被得懷孕了…人家…人家也會乖乖的生下來的?嗚嗚嗚…”
“那就…直接把雞雞到曦月的裏面好了。”莫名的衝動突然就湧出來了,我扶住她的玉頰,然後半強迫地將她的螓首仰起,讓她的臉蛋正對向我。
少女因為吃驚瞪大了雙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如同林間的小鹿般無辜的和我對視着。然而曦月那紅彤彤的雙頰和光溜溜得可以一覽無遺的體,卻又給這股清純的氣質上平添了無數的媚意。
這股不自覺的媚意,讓我有種忍不住地想要噴到這臉蛋上的衝動。
而曦月因為臉蛋被強行的挪起的錯愕,讓她也本能地像是握住救命稻草般收緊了小手,掌心的軟緊貼着莖前,那瞬間緊箍的力道作用在瀕臨極限的龜頭上…摩擦得劇無比。
我用了最後一絲神智偏轉了一下角度後,身最後向前一,起的龜頭過了曦月的手掌,從箍起的手裏探出頭來,隨後開始猛烈的噴發。
----宛若撒一般,空中劃過了一道白線。
等到我從興奮勁頭裏緩過神來後,看到的場景就是,一灘白濁濺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靡地散佈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個位置上。
白的肌膚上掛着白濁的,給少女曼妙纖柔的清白身體上,平添了幾許不一樣的白。
嗯,這樣一來,我和明坂似乎就變成了是用手掌做愛過的朋友關係了。而且,還是很不一樣的,是被我了一身的非同尋常的朋友關係。
在我完後,驟然放鬆的雙手頹然的垂下來。曦月那剛被我強行的抬起的腦袋恢復了自由,她捻起掛在肩頭的,語氣聽不出喜怒“這就是啊。”我的臉紅紅的,在發完了之後,大腦像是一瞬間掉了慾望,覺自己對曦月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只能訕訕的道:“抱歉,髒了你。要不先沖洗一下身子吧。”明坂的俏臉還是紅撲撲的,但是已經大體上恢復了平靜,先前在劇烈着她的手的時候,臉上略顯亂的表情已經完全不見,就好像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尋常事情一樣。
少女擰開了盥洗室裏的龍頭,掛在頂上的蓮蓬頭噴出細密的水線,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在噴淋的涼水中清洗着身體。
由於已經是深夜,盥洗室裏也不再提供熱水,夜裏的水温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澆頭後,腦袋裏也變得更加清醒。再加上後的賢者時間,我開始不安起來。
自己的行為,自己心裏明白。
我對於明坂的所作所為可絕對稱不上温柔,藉着由頭來讓曦月説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語、強迫着她給我做出這樣那樣的行為,而且最後還很過分的扭着她的臉蛋,只為了欣賞她被噴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麼想,這一系列的行為加起來,都是相當魯野蠻的。就算是當時因為情動的氛圍衝昏了我們兩的頭腦,現在被冷水沖洗後,冷靜下來後,都是足以讓明坂生氣的了。
而曦月那始終沉默的樣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雖然洗浴的時候,表現還是相當正常,互相遞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謝,但是這種才剛剛從曖昧粉的氣氛裏出來,一個沖涼後就變得很有禮貌的語氣,我有些搞不清楚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習慣,還是含蓄地表達不滿的意思了。
在徹頭的涼水下,搞得我連欣賞美少女的修長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沒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環境裏面,明坂也沒有太過仔細的沖洗,我們兩個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沖洗了幾遍。
在沖涼過後,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帶走了,穿好衣服後的曦月,她的臉上一副淡然的樣子。這樣子不就和以前和她還不太悉的時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時候一樣的冰山美人一樣的神采嘛。
生氣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氣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開口解釋一下,非得説些什麼打破這個僵局才可以。
還沒等我開口,曦月就揚起手打斷了我的話“我理解的,聽説男生們在亢奮的時候,很容易做出違逆常理的事情。河同學居然也有這樣控制不住的時候呢。不過剛才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興幸福呢。這樣子的話…”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價值的了。”然後曦月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平靜的臉蛋上,波起了陣陣漣漪。像是為難着不知道如何開口,泯緊了嘴,嚅囁了片刻後,她的聲音突然低了很多,聲音裏也多了幾分羞意“雖然按理來説,我本來是不應該評論別人的私事的。
不過啊…河君還是要對女孩子温柔一點的好。也不能只顧着自己一個人高興啊,太過魯的話,是會讓女生不高興的。就像是…”像是回憶起剛才的情況,明坂白淨的臉頰上再度泛起紅雲,她臉紅紅地側過頭不再看我“剛才那樣子強行地在的時候按着人家腦袋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對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嗎。這是不好的行為。而且,剛才有的話説起來真的很羞人呢…説是像什麼手啊、懷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嗚嗚…”我支支吾吾起來“那個…我可以解釋的。對不起!”
“不用了,沒事的。”曦月看着我結結巴巴的樣子,害羞地垂下視線“那都是據本子裏的角扮演,只是彌補一下我糙的手法的必要補充手段。不必多解釋的,我不會在意的啦。”
“是嗎…是啊,就是這樣!”這就是曦月的好處了,她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為別人着想。和她説話總不至於陷入到尷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階,順水推舟的説下去。
雖然,心裏面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湧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悵然,就好像先前的語的內容被曦月否決掉了之後,反倒有種淡淡的失落的覺了。
不過,那些話語是真的很刺啊。從本子裏截取的話語,在用着曦月那樣温柔可愛的聲音發出來後,本來只是漫畫家們用以討好讀者的毫無邏輯、踐踏女尊嚴的話語,卻竟然讓我有種莫名期待的興奮。
這可真是貪婪啊,沒因為暴的行為被討厭已經是大幸了,怎麼能還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問道:“那剛才的對話,曦月是怎麼看的啊?”
“那些只是角的扮演啦,就像是話劇社的劇本排練一樣,我是看着河君好像聽上去很開心的樣子。就順着説下去了,怎麼可能當真呢…難道…河君,你是要當真了嗎,真的想讓我懷孕嗎…?”曦月是用着好像是開着玩笑一樣的語氣説着。
“怎麼會呢…”我心裏一驚,窘迫地應和着乾笑了幾聲。
好在曦月也沒再繼續深究,沖澡完畢後,少女認認真真地將手電筒拾好,放回書包。然後袋子、借用的東西也一一地歸回原位。並且又一次地檢查了一遍書包裏的東西。
在一切都確認完畢後,我們兩個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臨近校門口,曦月蹙緊眉頭“是我對於情況誤判了呢,這麼晚才回家。你的父母會很擔心的。但是以後的行動還是必須選在夜深無人的時候,看來在時間上,我們還必須更加穩妥地規劃才行。”然後再度向我道謝、並且重複道歉後,我們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校園。
等我回過神來,我在學校門口呆呆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滯留在學校這麼久啊?
我回望着身後的校園,那裏已經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還有人的影子。
本來這麼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會久留的。
但是總覺得剛剛,似乎發生了一件什麼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着父母撒謊説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來的,責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明明上課時的記憶都還好好地保留在腦子裏,可是才是晚上剛發生的事情,怎麼就記不住了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時間已經太晚了,就算是真的懷疑自己得了痴呆症,也得回去再説。
哎呀,腿腳,覺好沉重,就像是過度勞累了一樣。
是進行了什麼重體力勞動嗎?奇怪,我平常應該不是那麼熱心腸的勞動者啊。
由於之前已經和父母打好招呼,所以父母對我這次這麼晚回家不算多麼意外。倒是叮囑了很久要注意安全,就算是和老同學遊玩也要有時間觀念的話後,就沒有其他的責備了。
在草草地寫了作業後,我拖着疲憊的身子上牀休息…#第三假如要用一個字來形容我的身體狀況的話,那個字是“痛”如果要用一個詞來説明我的覺的話,那就是“很疼”!
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胡亂的興奮着,同時因為太過亢奮又沒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惡果便是——腿雙因為過度行走,肌被過量分泌的酸搞得異常的痠痛,只要輕輕一動彈,就覺得下半身都痠疼難忍。僅僅這樣,還不算什麼。
更重要的是,在腿雙之間,可謂是男人最重要、最的部位,也是陣陣地作痛着。思前想後,恐怕是在極度的興奮中,拉着明坂的小手在上面,因為支配大腦的亢奮勁頭形成了好似麻醉劑般的效用,於是只顧製造出最大的刺而忽略了身體的保護,當時完全不覺得,可是在過了一夜之後,結果就是,疼!
疼痛的覺,倒沒有説特別劇烈。但是那種幾乎是無時無刻,從下身一直傳遞上來的覺,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還是用細微的文火慢慢灼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