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蘇家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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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蘇家親友蘇老頭呆坐在牀頭,手臂上還掛着點滴,他一動不動,整個人就如同一件雕塑一般。看見謝這些人進來,他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眼角都沒有動一下,只是專注着手中的烏木雕塑,目光放佛是凝固了一般。
而謝的目光,也很快落在了那尊烏木雕塑上面。
因為謝有一種很奇怪的覺,好像那尊雕塑正在看他,並且他看見那尊雕塑的時候,竟然和看着蘇老頭的覺差不多。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覺,但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如果説這尊雕塑剛剛製成的時候,在謝眼中只是一粒藴含生機的種子的話,那麼現在這雕塑已經開始生發芽了,這種覺不僅很古怪,而且讓謝覺到有些不妙。讓謝覺得不妙的是他前的那顆鵝卵石又開始發燙,何種覺謝並不陌生,那意味着這雕塑的確有些“古怪”了。
這時候,謝已經不能確定這雕塑和蘇老頭的病情有無關係了,他緩緩向蘇老頭那裏走了過去。
雕塑是謝親手製成的,無論它發生了什麼變化,謝都有信心將其進行合理的處理。
但就在謝剛有這個念頭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尊雕塑忽地從蘇老頭的手中躍起,飛快地衝出了窗户,同時蘇老頭髮出了一聲巨大的慘叫聲。
繞是謝自問見過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但是也沒有想到自己做的雕塑竟然會越窗而逃。沒錯,是逃走,謝已經覺到它的意圖了,所以微微詫異之後,謝立即也越窗而出。
這時候,病房裏面的其餘人才反應過來,一些人忙着找醫生並且安撫慘叫的蘇老頭,而蘇老三和孫冰兩人已經來到了窗户前面,卻正好看見謝安然地落入醫院的草地上。
蘇老三雖然不知道謝是如何從四樓躍下而毫髮無傷,但是他卻毫不猶豫地掏出了一把手槍。
雖然中國不允許私人藏有槍械,但似乎對於有錢有勢的人並不管用。
“三叔不要——”蘇苜看見了蘇老三的動作,連忙出聲阻止,同時她的整個人也撲了過來。
無論如何,她不希望希望受到任何的傷害。
蘇苜對於她三叔來説自然毫無威脅,但是卻讓蘇老三猶豫了片刻,而只是眨眼的功夫,謝已經消失在黑夜之中了。
蘇老三看着蘇苜,冷冷地説道:“剛才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現在你還敢説跟這小子無關?哼,枉費爺爺平時對你這麼好,結果你居然吃裏爬外!”蘇苜咬牙説道:“我相信謝不是什麼壞人,我會清楚事情原因的,請三叔先不要傷害他。”
“冥頑不靈。”蘇老三冷哼了一聲,對蘇苜説道,“這小子來歷不明,花言巧語偏得了你的信任,就是為了對爺爺出手,你居然還如此相信他。況且,你看他剛才的動作,像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嗎,分明就是一個於刺殺和逃遁的老手。就算不用查,我也知道他肯定是老爺子的對手派過來對付他的,只有你這個小丫頭不知道事情的輕重。”將蘇苜訓斥了一番之後,蘇老三對手下人喝道:“動用所有人手,不惜一切也要將這小子給我抓回來,否則我蘇老三以後就不用混了,你們也可以捲鋪蓋滾蛋!”蘇老三臉鐵青,顯然是動了真怒。如果不是關係父親的命,恐怕他一定會叫手下人將謝碎屍萬段的。
三叔的目光很冷酷,看得蘇苜暗暗心驚,她曾經聽説過三叔的一些事情,知道他的一些手段,如果謝落在他手中,其後果必定非常的慘,而現在事情的進展卻已經是她無法左右的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表姐,我該怎麼辦啊?”蘇苜無力地想道。她只是一個小女生而已,現在事情的變化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這時候蘇苜真的是有些後悔讓謝來這裏了。
剛才的情況發生得太突然了,謝不得不立即去追,本沒有時間跟其餘的人解釋,更何況他知道解釋未必有用。
機會稍縱即逝,如果不清楚這雕像發生了什麼變故,謝也不會甘心的。
只是那雕塑不大,顏又是黑褐,融入了夜之後,很快就消失了行蹤。雖然這雕像也是謝親手製作的,但是謝跟它並無神識上的聯繫。
看見那雕塑竟然像野兔一樣蹦走,謝真是後悔自己給這雕塑中的梅花鹿裝上可以自由行動的機關,否則哪會這麼多事。不過,這個梅花鹿的動作似乎也太迅捷了,在謝的印象當中,它行動的能應該沒有這麼高才對。
謝藉助飛天索從四樓蕩下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拿着手槍的蘇老三,他忽地意識到自己捲入了一場可怕的危險當中,所以當他落地之後,並沒有立即去找尋雕塑的蹤跡,而是先自己逃命了。
畢竟就算謝的手再快,那也抓不住子彈的啊。
這時候謝當然不會傻到去主動解釋了,他知道蘇家的人現在肯定都將他視為仇敵,因為蘇老頭出事的這筆帳,肯定是算到了他的頭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也許只有蘇苜了,但謝知道她未必能夠幫得了自己,更何況蘇老頭也是她爺爺,她恐怕也是左右為難。
這傢俬立醫院依山傍水,環境非常的好,所以也方便潛行和藏匿。謝本以為可以很輕鬆地離開這裏,然後另做打算,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低估了蘇家的實力。
用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謝已經溜到了半山坡,正當他自認可以輕鬆逃離的時候,卻忽地發現山腳下的盤山公路上駛來了一條車輛排成的長龍,只略看了看車燈的數量,謝就知道自己下山的計劃只能擱淺了。
山下面至少有一百輛車,謝相信他們不僅是要封山,而且完全有實力進行搜山的。
只是謝就搞不懂,蘇家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隨隨便便都能夠召幾百號人來呢。
稍作猶豫之後,謝暗歎一聲,轉身向山上走去。
他不知道蘇家的人抓住自己之後,究竟會如何處置自己,但是肯定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所以,謝現在一定不能讓他們抓住,至少在清楚事情原委之前不能被抓住。
謝重新返回醫院比下山多用了十分鐘,因為要避開蘇家搜山的那些手下。
不過,醫院的防衞卻反而輕鬆了一些,大概蘇家的人都沒有想到謝會去而復返吧。
旁邊有一個巡邏的守衞走了過去,謝閃身避開,從一樓的一個窗户翻身進去。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這裏?”謝進去的屋子裏面,坐着一個值班的年青醫生,謝的出現多少讓他有些意外和驚訝。
其實,他問這話明明就是多此一舉,因為從謝的站立位置和出現時間來看,只有可能是從窗户翻進來的,只是大概這醫生從來沒有想到過安保如此嚴密的私立醫院還會有賊人光顧吧。
謝看了看這醫生,一米七幾的個頭,戴着眼鏡,長得不算太差,但是有些賤相。
那醫生手中,正拿着一本情雜誌呢。
“我當然是從窗户外面進來的。”謝淡淡地説道。
“你是小偷?”那醫生顯得有些驚慌,但是很快就鎮定下來了,“這裏安保嚴密,只要我叫一聲,保管你今天晚上只能去警察局待著了。所以,你趕緊從窗户滾蛋吧,我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你是不是在想,等我翻出去之後,你再大聲叫喊?”謝冷笑道,手中忽地變戲法一般彈出了一截刀刃,衝着這醫生揮了揮,出了“猙獰”地面孔,“識相一點,就可以少吃一點苦頭。”這醫生先前的英勇氣概頓時癟了下去,“你別亂來…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只求你不要傷害我。”
“放心,只要你肯配合,我什麼都不會要的。”謝淡淡地説道,指了指醫生身上的衣服,“把你的衣服下來吧。”
“什麼——”那醫生忽地一驚,心中暗歎這小子不會是從斷背山來的吧,這下非得被他給玩死,只不過看見謝手中那一尺來長的尖鋭而鋒利的刀刃,他只得硬着頭皮照辦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難道我今天我的小花菊就要晚節不保了…”那醫生心中悽苦不已,暗恨自己倒黴,怎麼會招惹到這麼一個變態狼。
“好了,內衣不用了,彆着涼了。”謝忽地説道。
聽了這話,那醫生如蒙大赦。
謝拿了衣服,從這醫生的辦公桌上找到一卷藥用膠布,將他給綁了起來,順便將其嘴巴也給封上了。
剛做完這些,忽地傳來幾下敲門的聲音。
謝連忙將這醫生進了一個大鐵皮櫃裏面,然後才不慌不忙地去開門,而這時候他已經變成了先前那醫生地模樣。
秦哲的變臉術,真的在任何時候都是很實用的。
敲門的是一個妙齡護士,正睜着一雙勾魂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謝放電呢。
謝心中暗歎一聲,難怪有錢的人都喜歡去私立醫院,從這護士身上就可見一斑了,這護士那皮膚之水、身材之火辣、桃花眼之勾魂,就算正常人見了也得搞成心臟病啊,難怪這下富人們喜歡在這種醫院裏面養病。
既養病,也養眼啊。
“咳咳!~”謝不認識人家,只能乾咳了兩聲來應付局面。
“謝醫生——”那護士嬌羞無限地叫了一聲,嗲得謝渾身直起雞皮疙瘩,“你怎麼半天才給人家開門呢,是不是裏面還藏着一個狐狸啊?”謝心想,人倒是藏了一個,不過是男人而不是女人,這醫生也真是的,居然還姓謝,搞不好五百年前還真是一家人呢。只是為了不路出破綻,謝只能應付應付這女人,便説道:“我怎麼知道是你啊,這裏哪有什麼狐狸,你不是在説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