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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闖門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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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童之正提出來的換建議,石廣思只是嘿嘿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把自己的儲物袋取出來,然後從裏面拿出來一個外形像是輪式水車的那個大輪子的法寶“東家,請看,這就是我賴於立身的採礦法寶---風火輪。”風火輪厚度大概有一寸多,大小不比盤子大多少,當然這是指的它蟄伏時候的大小,等到了工作狀態的時候,它應該會變的很大。

風火輪的整體是鏤空結構,中間一個輪轂,上下的兩個圓面各自有幾輻條和邊緣的細條相連接,在風火輪的側面,等距離的分佈着十二個刃口朝上的剷鬥,其中的一個剷鬥後面有一個黑的密閉盒子,顯得十分的突兀。

趙牧接過去之後,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隨後笑道:“這件法寶還算不錯。尤其是上面還帶了一個儲物空間,這樣的話,就節省了往外運輸土石的時間,效率要比九陽鏟高出不少。”牛莉説道:“師傅,儲物空間在什麼地方?我怎麼看不出來。”趙牧笑着指了指風火輪上那個黑盒子“這個就是。莉兒,你注意看這裏。”趙牧把風火輪豎了起來,然後用手撥動了一下剷鬥,頓時風火輪便開始旋轉起來。每當風火輪的剷鬥轉動到黑盒子的位置地時候,其和黑盒子就會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石廣思笑道:“東家觀察的真是仔細呀。當我馭使着風火輪工作起來的時候。風火輪上的土鬥就會打開,哦,我説的土鬥就是那個黑盒子,它是專門用來裝風火輪挖出來的土石地。嗯,土鬥打開之後,挖出來地土就會掉到裏面。如果一切正常的話。風火輪連續工作半個多小時。然後就需要停下來,清理一下土鬥了。”童之正在一旁補充道:“風火輪的效率是九陽鏟的好幾倍,我們一直在計劃多引進幾部,可惜風火輪地價格實在是太高了。掌門一直沒有同意。”趙牧呵呵一笑“所以你們倆就把主意打在了我的頭上?”石廣思訕訕一笑“我們聽掌門人説東家最是不在乎錢財,只要對文秀軒有利的事情,從來都是大把大把的往裏面砸錢。東家,你看?”趙牧笑道:“給你們再買幾部風火輪,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在這之前。你們要讓我看到購買風火輪的好處,是不是像你們説的那樣天花亂墜。這樣吧。等玉礦開採到一定程度,到時候我讓丁掌櫃派人給你們核算一下賬目,如果划算的話,就再給礦物坊增加幾部風火輪。如果效益特別好的話,就算是再賣幾部更好地採礦法寶,都沒有任何問題。”石廣思笑道:“太好了,有東家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老童。讓弟兄們好好表現。回頭等東家給咱們賣了新的採礦法寶,咱們就從表現好地兄弟裏面挑選法寶的持有人。”突然。一陣嗡嗡聲從牛莉的身上傳了出來,牛莉皺着眉頭,從懷中取出了傳音寶,然後按下了傳音寶背後的接聽符,傳音寶剛剛接通,裏面就傳出了沈衡英焦急不安的聲音“東主,不好了,剛才天機宗的公孫荊紅到咱們文秀軒搶人來了,我原本想把天機宗的人趕出去,不過林昊夫卻不讓,他們倆不顧我的勸阻,已經執意跟着公孫荊紅回到天機宗去了。”

“什麼?”趙牧面鐵青“林昊啊林昊,你們夫倆怎麼這麼糊塗呀。”趙牧一直不肯讓林昊夫主動回去天機宗,是為了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地手中,現在林昊夫卻不吭不地回到天機宗去了,趙牧前期積累下來的優勢一下子就蕩然無存了。再想在和天機宗地博弈中,佔據上峯,趙牧可能就不得不為之付出極大的代價。

趙牧忍不住罵起街來,***,怎麼就沒有一個能讓我少點心的。

石廣思小心翼翼的説道:“東家,你要是有事的話,不妨先回去吧。這裏有我們處理就行了。我們會盡快把地下的玉礦開採出來的。”趙牧想了想“算了,反正事已發生,現在趕回去,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了。嗯,這樣,我先把傳送陣給你們設置好,然後我再帶着你們一塊到另外一處玉礦礦脈的地方看看。”趙牧取出十幾塊標準晶石,用最快的速度在一片平整的空地上,架設了一個傳送陣,之後他代道:“這個傳送陣和雙極星上四通八達的城際傳送陣不是一個體系,只能傳送到文秀軒,廣思,你讓兄弟們注意一下。”石廣思點頭應了下來,趙牧對牛莉説道:“莉兒,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帶着兩位坊長去去就來。”不等牛莉等人有所反應,趙牧一揮袍袖,已經帶着石廣思和童之正瞬移走了,採礦隊的人全都目瞪口呆,驚訝過後,採礦隊的人就開始紛紛的議論起來這個處處透着神奇的新東家了。

趙牧直接瞬移到了那處發現和田釉玉礦脈的地方,他指了指自己的腳下,然後又指了指不遠處南山玉的礦脈所在“這裏一共有兩處礦脈,咱們腳下的這一處是珍貴的和田釉玉礦,它的儲量不是很豐富了,那邊哪一處礦脈是南山玉,它的儲量要比剛才哪一處大很多。這兩處礦脈你們一定要好好開採,同時主意好這幾處玉礦的保安工作,尤其是和田釉玉,更是要慎之又慎,千萬不要落在有心人的耳朵中。”和田釉玉地珍貴,石廣思和童之正還是清楚的。

“東家放心吧,我們知道該怎麼做。”趙牧説道:“這兩處玉礦可以先不急着開採,把剛才那處開採完了,再動這一處。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意見,如果你們能夠同時保證兩處地方的玉礦礦脈的安全的話。你們也可以同時進行開採。具體地工作。我不干涉你們,你們自行抉擇,有什麼需要,跟櫃上打招呼。”趙牧讓石廣思在地上做了一個標記。然後又把這裏地地理方位告訴了兩位坊長,隨後,趙牧就帶着兩位坊長重新回到採礦隊身邊,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帶着牛莉瞬移回到了文秀軒。

趙牧直接找到了沈衡英“沈先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沈衡英氣急敗壞的説道:“都是那個公孫荊紅。他進了咱們文秀軒之後,點名道姓要找林昊夫,東家你也沒有吩咐不許林昊夫見公孫荊紅。所以小夥計就把公孫荊紅帶到了傳訊坊這裏。結果公孫荊紅見到林昊夫之後,拿出來一塊金牌。然後就説了一句話。”趙牧追問道:“公孫荊紅説了什麼?”沈衡英説道:“公孫荊紅對林昊夫説,你們還是不是崆興祖師的徒弟?”趙牧眯了一下眼睛“公孫荊紅説完之後,林昊夫就跟着公孫荊紅走了?”沈衡英點了點頭。趙牧怒道:“公孫荊紅,你欺人太甚。”沈衡英問道:“東家,你先消消氣。其實今天這件事,早晚都要發生。林昊夫,我和他們接觸地時間比較短。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很是在意他們已經過世的師傅。公孫荊紅就是相中了這一點,抓住了林昊夫的軟肋。然後趁着你不在文秀軒的工夫,拿着崆興的信物,闖進咱們文秀軒,把林昊夫給叫走了。”趙牧瞪了沈衡英一眼“你當時怎麼就不拼命地攔着林昊夫呀?就算是你攔不住,你可以讓我師傅出馬呀?”沈衡英説道:“東主,我想攔來着,可惜當時林昊夫一個勁的非要跟着公孫荊紅返回天機宗,我也沒有辦法。再加上海如前輩當時還特意跟我傳音,讓我不要懶着他們,我也就…”趙牧的下巴頦差點掉在地上“你説什麼?我師傅不但不幫忙,反而還幫着公孫荊紅?”沈衡英忙道:“東主,你可千萬別誤會。海如前輩不是要幫助公孫荊紅,而是在幫你呀,前輩在傳音的時候跟我説了,今天這件事處理好了,就是一次讓林昊夫徹底對天機宗死心地大好機會,前輩説讓你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千萬不要錯過了。”趙牧蹙起了眉頭,他想了好半晌,最後只好認命地嘆了口氣“事已至此,我只能親自登門要人了。沈先生,走,跟着我一塊闖闖天機宗去。我倒是要看看公孫荊紅怎麼給我掏出來兩千兩百萬標準晶石的贖金。”趙牧和沈衡英兩個人各自馭使着飛劍飛到了天機宗的駐地上空,沈衡英問道:“東主,咱們倆是硬闖啊?還是按照正常的登門拜訪程序辦?”趙牧苦笑了一下“咱們倆還是下去吧,現在天機宗的掌門是桂枝南,我多多少少也要給這個好朋友一點面子。”沈衡英點了點頭,他率先驅使着飛劍落到了天機宗的大門之外“煩請道友通稟一聲,就説文秀軒趙牧、沈衡英來訪。”值守的修真者忙道:“兩位稍候,我這就去通報。”過了半天時間,月亮都快爬到夜空的正上方了,那個進去通報地修真者還是沒有出來,沈衡英問道:“東家,天機宗這是要抻抻咱們呀,説不定他們打定了主意,不肯見咱們。你們咱們該怎麼辦?”趙牧始終有個心結邁不過去,他一直把桂枝南當成他來到雙極星上結地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的一個。做朋友,自然是要講義氣地,像那種闖進朋友家打砸搶、殺人放火的事情,那是一定不能幹的。

趙牧對桂枝南也有一定的瞭解,知道自己這個兄弟一般地朋友也是個重師徒情意的主兒。要不然當初他也不會在被公孫荊紅逐出師門之後,每借酒澆愁、酩酊大醉了。

趙牧猶豫不決,沈衡英也不好擅自行動,他不過是出竅後期的修為,天機宗能夠和他比肩或者相彷彿的人還有好幾個,如果沒有趙牧陪着。或者是趙牧下死命令給他。他還真不敢硬闖天機宗。

趙牧看了看懸掛在天上的明月,募然想起古人的兩句詩,我本將心託明月,怎奈明月照溝渠。這兩句詩宛若一道閃電閃過了他昏昏沉沉地腦海。讓他在瞬間想清楚很多事情。

趙牧上前一步,對着另外一位值守地修真者説道:“煩請道友再進去通報一聲,就説趙牧前來拜訪公孫前輩,希望公孫前輩能夠考慮清楚之後,然後再決定要不要見我?你通報的時候,記得跟公孫前輩説一聲,今天晚上,我還認他是個前輩。以後這個認知還成立不成立,決定權在他的手中。不在我的手中。”沈衡英在一旁説道:“東主,到了這時候,你還跟公孫荊紅説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趙牧一揮衣袖“去吧,我給你一分鐘時間。”那個值守地修真者不敢怠慢,用最快的速度跑進了天機宗裏面,找到公孫荊紅潛修的地方“掌門。門外的趙東家指名道姓的要見你。”鮑孫荊紅雖然禪讓了掌門之位。但是很多弟子還改不了口,公孫荊紅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從來沒有主動糾正過這種情況,如此一來,天機宗的弟子們就更不敢稱呼公孫荊紅為“長老”了,在門派內,公孫荊紅的基要比桂枝南深厚許多,桂枝南的基可能連公孫荊紅地零頭都比不上。

房間內傳來公孫荊紅冷冷的聲音“你不用理他,也不用去門外值守去了,回去修煉去吧。”罷才那個來通報消息地弟子就是這樣被公孫荊紅打發走的。

男修真猶豫了一下,説道:“掌門,趙東家可是説他現在還把你當前輩,以後他還認不認你這個前輩,就得看你的表現,我…”

“放肆!”房間內傳來公孫荊紅然大怒的聲音“姓趙的,他究竟想幹什麼?難道他真的把天機宗當成了他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了。”別枝南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傅,你還是見見趙東家吧,就算是不看別地,也要看在弟子地面子上。”鮑孫荊紅怒斥道:“枝南,你要想清楚,你到底是天機宗的人,還是他趙牧地手下?你身為天機宗的掌門,在就任儀式結束之後,不留下來處理門派的事務,卻跑去給他趙牧祝賀去了,這也就罷了。可是你怎麼到了現在還執不悟,以掌門之尊,居然幫着趙牧那個外人説話?你説説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到底有沒有把師門的利益放在你心頭的第一位?”別枝南訕道:“師傅,我只是想讓你見一下趙東家,我從來沒有想過什麼要損傷天機宗的利益呀?”

“你給我閉嘴。”公孫荊紅厲聲斥道“你現在什麼都不要説,馬上給我回去,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踏出房門一步。”別枝南神黯然,他把頭上佩帶着的七劍簪拽了下來,然後默默的放在了桌子上“師傅,弟子無能,讓你失望了。我覺得我的能力不足以擔任天機宗的掌門,你還是另擇賢能吧。”鮑孫荊紅冷冷一笑“你這是在脅迫為師嗎?枝南,我看你是越來越糊塗了,越來越不把為師放在眼中了,師傅對你的希望和器重,你可以為了一個外人盡數拋在腦後。好,你不是不想當天機宗的掌門嗎?好,我成全你,你就別當好了,我聽管雜役的管事跟我説掃了一個掃院子的雜役,從明天開始,白天你給我閉門思過,晚上也別睡覺了,給我掃院子去。”別枝南身子一躬“既然是師傅的吩咐,弟子服從就是。”説罷,桂枝南轉身出了公孫荊紅的房間。

“枝南,你…”公孫荊紅差點氣暈過去。他原本以為這個倔強的徒弟能夠説一句軟話,然後他就可以順坡下驢,叱令他把七劍簪帶上。

天機宗掌門易人地消息已經傳遍了雙極星,要是再傳揚出去新掌門短短兩三天間就被人攆下台的消息,天機宗非得讓全雙極星的修真同道笑掉大牙不可。

可惜公孫荊紅算盤打得好,然而桂枝南的倔強和認死理的程度超過了他的想象。居然真地肯捨棄掉掌門這樣地位子不幹。去當一個掃地的雜役。一時間,公孫荊紅騎虎難下,失了方寸,不知該如何是好。

門外傳來那個男弟子的聲音。

“掌門,請你示下,我到底該如何向趙東家回覆?他只給了我一分鐘時間,現在已經超時十幾分鍾了。”

“你給我滾,你跟姓趙的説,他願意認我這個前輩就讓,不願意認,就拉倒。我還不稀罕呢。”氣急敗壞地公孫荊紅有些失態。

男弟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天機宗的大門外,他不敢放慢速度。趙牧舉手抬舉間就重傷了林昊夫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天機宗上下,天機宗得人早就把趙牧看成了瘟神一樣的人物,誰也不敢和他對上,唯恐不小心落得個類似於林昊夫的下場。

“趙東家,不好意思,我家掌門説了,不見。”那人陪着小心説道。

“你家掌門説不見?”趙牧驚訝萬分。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桂枝南會做出這樣一個決定。就在昨天兩個還在把酒言歡,怎麼轉眼的工夫。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確定你家掌門就是這樣説的?你沒有聽錯?”那人用力地擠出了一絲笑容“趙東家,你明鑑,我敢拿這種事給你開玩笑嗎?”沈衡英説道:“東主,虧你還一直把桂枝南當成朋友,你看看人家本就不理你這個茬兒,現在連見你都不肯再見你一面了。你説你還顧忌那麼多幹什麼?要我説,咱們還是硬闖吧。這會兒林昊夫倆指不定正遭着什麼罪呢。”那個值守的男修真和桂枝南地關係不錯,他看了看左右,然後小聲説道:“趙東家,這位前輩,你們可千萬不要誤會桂師兄,説不見你們的,不是他,而是掌門。”沈衡英不耐的説道:“你説的不是廢話嗎?你們的掌門不是桂枝南,難道還是別人?”男修真小聲説道:“你還真説對了,現在我們天機宗掌權的人還是公孫掌門,人家是退位不退權,就在剛才,桂師兄已經被掌門發落去掃院子了,剛才我瞅了桂師兄一眼,看見他頭上的掌門信物都被擼下來了。”趙牧一把揪住了男修真的胳膊“你説地可是實話?桂兄真地被公孫荊紅從掌門的位置上擼了下來?”男修真連忙用力,想從趙牧地掌握中掙出來“趙東家,請你放開我,我可不想讓人看到我和你拉拉扯扯的,否則的話,我就別想在天機宗立足了,説不定我還會為此送了命。請你饒了我吧,我説的都是實話。”趙牧一聽,連忙鬆開了對方的手“你今天説的話,對我來説太重要了。我謝謝你,回頭你要是在天機宗呆不下去了,你就到文秀軒去找我,我們文秀軒要你了。”沈衡英説道:“東家,咱們怎麼辦?”趙牧冷冷一笑“之前我還有點擔心,如果天機宗的掌門是桂枝南的話,我還真不好下手,現在桂枝南被撤了,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沈先生,走,跟我要人去。”沈衡英眼前一亮“東主,你決定硬闖了?”趙牧笑了笑,他衝着那個男修真説道:“兄弟,不好意思,我要硬闖了,為了不給你留後患,我得委屈你一下了。沈先生,把這位兄弟敲暈。”沈衡英二話不説,掄起胳膊,砍在了那個男修真的厚脖頸上。

那人艱難的吐出兩個字“謝謝!”身子一軟,癱倒在地。

趙牧大步星的走到了台階上,深一口氣,雙臂張開,兩隻手掌突然浮現出白光,這是真元凝聚的現象。趙牧兩隻手用力往前一推。天機宗兩扇沉重地大門轟的一聲,落下來,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趙牧朗聲説道:“天機宗的人都給我聽着,把我的手下給我出來。”賓雷一般的聲音飄蕩在天機宗駐地地上空,把天機宗所有地人全都給驚動了。就連躲在草叢中的螞蚱也嚇得停止了鳴叫。

嗖嗖。數個修真者馭使着飛劍出現在趙牧面前“什麼人敢這麼大膽?敢硬闖我們天機宗。”趙牧這次打定了主意要給林昊夫出頭,而且要把他們要回來,不管怎麼説。林昊夫已經正式投入到了他的麾下,那就是他的人了。

如果公孫荊紅能夠善待林昊夫也就罷了,可是看現在地樣子,公孫荊紅本就沒有任何善待林昊夫的跡象,既然這樣,他這個當頭的,就得象頭羊保護小羊一樣庇護他們。

趙牧説道:“在下文秀軒趙牧,我無意和天機宗諸位道友為敵。只是想把我的兩個僕人要回來。還請各位道友行個方便。”圍過來的修真者們一驚,趙牧是什麼人。他們自然清楚得很。其中一人站了出來“趙東家,我想一切都是誤會吧。我們天機宗是什麼地方,怎麼可能拘你的僕人?你是不是搞錯了?”沈衡英朗聲説道:“我家東主沒有搞錯,他的僕人在未經過我家東主的准許地情況下,被你們天機宗的公孫荊紅長老給帶走了。”沈衡英也不是什麼好惹地主兒,故意在説到“公孫荊紅長老”六個字的時候,刻意的提高了聲調。

“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把公孫荊紅長老叫出來對質。”那個站出來的修真者説道:“道友慎言,我家掌門何等人物?怎麼會帶走趙東家的僕人呢?”沈衡英呵呵一笑。

“喲,我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人都説天無二,地無二主,天機宗的掌門不是桂枝南桂掌門嗎?什麼時候換成了公孫荊紅啊?公孫荊紅不已經是過去式了嗎?難道他戀棧不退,玩什麼假傳位的把戲糊全雙極星的修真同道?這可是個大新聞呀,回頭我可得好好宣揚一下。”趙牧強忍住笑,他還真沒想到沈衡英有這份本事,抓人話裏地小辮子一抓一個準。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師門地糗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到外面去,這是原則問題,那幾個修真者無聲無息的把趙牧和沈衡英圍了起來“趙東家,這位道友,我等希望你們能夠做個保證,不要在外面説我們天機宗地壞話。”趙牧淡淡一笑“這是請求,還是脅迫呀?”一個鬍子拉碴的中年修真者説道:“那就得看你趙東家是個什麼態度了?”趙牧哂笑道:“我要是不聽勸,非要把你們天機宗的事情宣揚出去,你們要怎麼做?”

“那就只好得罪了。”中年修真者説道“師弟師兄們,不要跟他們廢話了,大家一塊上,就算是用人海戰術,用人命往裏面填,也要把趙牧和他的同夥留下來。”趙牧揮手間把,把曜靈劍亮了出來,漫天的劍光把天機宗駐地的上空映的亮如白晝“能不能留下我?你們可以試驗一下。”

“都給我住手。”一個面相年輕的男修真衝了出來,他雙手抱拳,衝着趙牧就是一揖“趙東家,請你給我一個薄面,不要在天機宗內動手。”趙牧定睛看了對方一眼,旋即笑道:“原來是庚前輩,趙某失禮了。”褒三湘一聽趙牧還肯稱呼他為“前輩”頓時鬆了口氣“趙東家,不好意思,我來晚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個誤會。你千萬別忘心裏去。”庚三湘扭轉頭來,對那些圍着趙牧的人呵斥道“你們還圍在這裏幹什麼?都散了吧,哪兒涼快給我待著去。”那個中年男修真為難的説道:“師伯祖,趙東家他們要…”褒三湘態度鮮明的説道:“我剛才説了,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個誤會,趙東家是什麼人呢?光明磊落,儀表堂堂,乃是咱們滏陽城的翹楚人物,你們也不用你們的豬腦子好好想想,哪種下九的勾當,他會做嗎?滾滾滾,都給我滾。”那些圍過來的修真者全都灰溜溜的走了,一張爭鬥頃刻間消弭於無形。

褒三湘臉上帶笑“趙東家,我也曾是天機宗的掌門,荊紅是我的徒孫,枝南是我的重徒孫,我在天機宗説話還管點用,這你相信吧。”伸手不打笑臉人,毫不猶疑積攢出來的氣勢一下子就被庚三湘給折騰沒了,趙牧也換上了一張笑臉“庚前輩,你是桂兄的太師祖,按理説也是我的長輩,我本不想和天機宗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情,不過你們天機宗做的太不地道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我。

從文秀軒草創一來,你説説你們天機宗給我製造了多少麻煩?水綺璐、宋文藻得我差點走投無路,我看在桂兄的面子上,也就忍了,可是你們不但不知道好歹,反而還以為我趙某人好欺負,先是派林昊夫劫殺沈先生,差點把沈先生給殺死,後來我出面,把林昊夫降服了,他們倆主動拜我為主,從此,林昊夫就跟你們天機宗沒有關係了吧?

可是誰知道你們天機宗的公孫荊紅前掌門,硬闖文秀軒,把林昊夫給我走了?這叫什麼?這叫拐賣人口。有這麼辦的嗎?

褒前輩,我跟你講,今天來,我只有一件事要辦,要麼把林昊夫完整無缺的給我出來,讓我這個主人把他們領走,要麼你們天機宗就拿出來兩千兩百萬標準晶石,做為當初的林昊夫打傷沈先生的賠償金,以及把林昊夫贖回去的贖金。然後我可以考慮放棄要不要放棄我和林昊夫之間的主僕身份。

褒前輩,你不是説你在天機宗還能説得上話嗎?好了,這兩條路,你選一條吧。”褒三湘皮笑不笑“趙東家,請你不要開玩笑好嗎?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可笑。林昊師叔、師美萱師姑是我們天機宗的長老,崆興祖師的嫡傳弟子,什麼時候成了你趙東家的僕人了?”趙牧笑道:“我有沒有開玩笑,你可以讓人把林昊夫叫出來對一下質。”褒三湘説道:“趙東家,你又説笑了。林昊師叔和師美萱師姑因為幫助師門棄徒、擅自離開師門、打傷沈先生這三條罪名,正在接受門規的懲罰,你明知道他們現在不方便出來,你還讓他們出來對質,這不是故意為難我嗎?”趙牧蹙起了眉頭“你説什麼?林昊夫正在接受門規的懲罰?”褒三湘説道:“正是,趙東家也是掌管大店鋪的人,自然應該知道門規為大的道理,要是誰都可以觸犯門規,而不接受懲罰的話,那麼一個門派就不可能持續下去了,只有支離破碎一條路可走了。我相信趙東家也不希望看到枝南的師門成了這個樣子吧?”趙牧閉上眼睛,深深的了一口氣,然後他募得睜開了眼睛,聲音異常冰冷的説道:“林昊夫是我的僕人,我是他們的主人,他們受苦受難,我不能袖手旁觀。庚前輩,不好意思,請把我的兩個僕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