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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地下協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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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前後矛盾的一句話,卻實實在在代表着丁翁五味雜陳的心情,趙牧為什麼會突然決定從文秀軒大量採購玄髓瓊漿,丁翁一清二楚,統管文秀軒大局的他很清楚文秀軒現在最大的難處是什麼----資金缺口,高達上百萬標準晶石的缺口。

文秀軒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丁翁也很清楚,原因就在於他提出的人店分離的方案。如果不是他堅持搞什麼人店分離,繼續將趙牧和文秀軒視為一體,那麼現在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也是丁翁之所以要説“對不起”的原因。

丁翁緊接着又説了一句“謝謝”則是因為趙牧明知道文秀軒現在有困難,但是還是堅持信守人店分離的協議,利用購買玄髓瓊漿的方式繼續支持丁翁,承受着巨大壓力的丁翁倍東家對他的信任與支持。

趙牧笑了笑“丁掌櫃,你放輕鬆一點,用不着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你要是垮掉了,讓我上哪裏去找像你這麼好的掌櫃去?”丁翁偷偷的擦了擦眼角溢出來的淚花,説道:“東家放心,我這身老骨頭還結實着呢,再給東家幹上幾十年,不會有任何問題。”

“這就好。”趙牧剛要説幾句話安一下丁翁,突然一聲爆響,一個傳訊符落在了他的手中,趙牧查看了一下,轉過頭來,對丁翁説道“丁掌櫃,我有事,先出去一趟。等回頭,咱們再好好聊聊。”文秀軒現在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店鋪了,在附近經常會有一個車伕趕着馬車停在那裏。等着載客。趙牧匆匆忙忙的走出文秀軒,隨手叫過來一輛馬車,跳了上去“去清風衚衕。”清風衚衕是滏陽城有名的紅燈區,青樓會館一家挨着一家,是尋歡作樂的男子連忘返的地方。車伕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趙東家。你坐好。”趙牧好奇的問道:“你認識我?”車伕笑道:“趙東家,幹我們這行的,眼睛一定得亮,像你這樣地大人物。一定得認識才行。要不然,趕上哪天恰好遇上了你們,要是不小心言語間得罪了你們,我們這些小人物可就要遭殃了。”趙牧呵呵一笑“你倒是老實,連這種大實話都説出來了。”車伕説道:“你是做大事的,識人辨人無數,我又怎麼敢在你面子説假話呢。”和車伕扯着閒話,不大的工夫。趙牧就來到了清風衚衕,趙牧隨手丟給了車伕五兩一錠的銀錁子“不用找了。”車伕千恩萬謝,又是鞠躬又是作揖。趙牧揮了揮手,讓車伕趕着馬車走了。

清風衚衕口就站在兩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穿着暴,香肩圓潤,酥,臉上掛着真假難辨的笑容。她們看到趙牧走過來之後,像一羣蒼蠅一樣撲了過來“客官,大爺”地一陣亂叫。無非就是想讓趙牧能夠到她駐台的館子。

趙牧突然之間覺得這些賣笑的姑娘很可憐。倒不是因為她們再用上天賜給她們的本錢,用最原始地手段去賺錢。去讓自己生存下來,而是因為趙牧從她們的身上體會到了一種同病相憐的覺,在地球上的時候,趙牧曾經幹過不少勤工儉學的勾當,為某個公司或者賣場站在門口拉客的事情,可沒有少幹,其中的辛苦與酸澀,不足為外人道哉。

趙牧可沒有逛青樓的心情,他兩眼一掃,在圍過來的地幾個青樓女子的臉上一掃,然後順手指了一個年級最大的,已有點人老珠黃的中年女子“就你吧。”其他女子不無嫉妒地嚷道:“媚娘,你今天可逮着了一個金主,一定要抓牢了,小心點伺候着,別讓到手的銀子飛了。”媚娘一掐頗有點發福地“柳

“老孃幹這一行不知道多少年了,還用你們這些騒蹄子教老孃嗎?去去去,都給我滾一邊去。”媚娘換上一張笑臉,伸手就像拉住趙牧“大爺,請跟我來。”趙牧不動神的躲開媚娘伸出來的手“帶我去龍鳳館。”媚娘馬上就變了“大爺莫不是來消遣媚孃的?誰不知道媚娘我是花冠樓的花魁,我要是把你帶到龍鳳館,讓我們花冠樓的面子往哪兒擱呀,以後我怎麼在姐妹們面前抬起頭來呀。”趙牧隨手拋給了媚娘一錠銀子“帶我過去,這錠銀子就是你的了。”媚娘眉開眼笑,一把搶過銀子,揣在懷中“大爺跟我來。”走到距離龍鳳館還有十幾米地距離之後,媚娘往前一指“大爺,你往前走幾步就到了。我還得到衚衕口攬客去。對了,回頭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地,儘管找我,媚娘保證讓你滿意。”説完,媚娘還不忘撅起來血紅的大嘴,免費贈送給趙牧一個飛吻,害得趙牧差點把隔夜飯吐出來。

龍鳳館修建地極為緻,在清風衚衕也算是數一數二的了。趙牧信步走了過去,拉住一個在大廳內忙碌着的龜公“我找鼠標公掃了趙牧一眼“客官姓趙?”趙牧點了點頭“正是。”標公忙道:“客官請跟我來。”標公領着趙牧來到龍鳳館的後院,成排的廂房不時的傳出來恩客與風塵女的婬聲笑語,趙牧眼觀鼻,鼻觀心,對周圍的一切置若罔聞。趙牧修煉的不是雙修功法,而且他已經是分神期的修為了,到了他這種層次,就算是有個貌若天仙的大美人在他面前跳衣舞,對趙牧而言也不會有任何影響。當然,這不是説趙牧是冷淡,而是趙牧還沒有遇到足夠讓他怦然心動的意中人罷了。

在後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龜公停下了腳步“會長,客人來了。”房間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腳步聲到了門口處便戛然而止,然後房門便被人打開了“趙東家,快快請進。”趙牧笑道:“白副會長,你急匆匆的把趙某找來,有什麼事呀?你説你找什麼地方不好,偏偏讓我到龍鳳館來?傳揚出去,趙某的名聲可就被你的安排給敗壞了。”白晨星拱手道:“趙東家多多包涵,會長這樣安排也是迫於無奈,我們錦鼠商會的名聲不太好,如果貿然登門造訪,恐怕會連累文秀軒,導致文秀軒成為眾矢之的。與其那樣,倒不是讓趙東家紓尊降貴,到龍鳳館一敍。”趙牧嗯了一聲“貴會長也在?”白晨星忙道:“正是。趙東家,請進來吧,週會長正等着你呢。”趙牧笑了笑“週會長一向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趙某和錦鼠商會打道這麼多次,今天還是頭一回見到,趙某榮幸之至。”白晨星尷尬的笑了笑“趙東家,我們週會長身體不太方便,你可別見怪。請。”趙牧抬腿進了屋,白晨星領着他走到裏面那間吊着黑門簾的裏屋,然後一挑門簾“趙東家,我們週會長就在裏面,你請進。”謹慎的趙牧早在剛進屋之前,就用神識檢查了這件屋子,並沒有發現什麼埋伏,於是坦然的走進了昏暗的裏屋。

裏屋裏面的擺設非常簡單,一張單人軟榻,榻上面躺着一個面蠟黃的中年人,榻旁邊安放着一盞光線暗淡的晶石燈,除此之外,就是安放在榻旁邊的兩張椅子最醒目了。

“是趙東家嗎?”那位中年人有氣無力的説道“老朽周炳濤這廂有禮了。”

“你就是錦鼠商會的週會長?”趙牧驚訝的問道。

周炳濤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趙東家看到我這副模樣是不是很吃驚?是不是難以相信我這個病秧子居然會是一會之長?”趙牧倒也沒有隱瞞“的確有點出乎意料。”周炳濤説道:“老夫其實也是個修真者,當初好歹也是個風雲人物,可惜後來練功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最後雖然倖免於難,但是也留下了不小的後遺症,結果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就連一點強光都見不了。以前我總是讓晨星和趙東家你接觸,不是老夫不尊重趙東家,委實是我的身體太差了,不方便和你接觸,還請趙東家多多見諒。”趙牧笑道:“週會長,朋友相,貴在心。你的身體不太方便,有這份心就足夠了。”白晨星説道:“會長,我就説嘛,趙東家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你還不信。現在親眼見到趙東家,信了吧?”周炳濤笑道:“行了,晨星,老夫多少年沒有和外界接觸過了,判斷失誤也是難免的。趙東家,別站着了,快快請坐。”趙牧坐下後,説道:“週會長,你這次請我來,為的是什麼,即便你不説,我也猜得出來。上次你主動讓白會長找我中止貴我雙方之間的協議,趙某很你們,所以我才讓白副會長轉告你,我願意繼續和錦鼠商會展開合作,簽署新的合作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