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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風水逆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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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翁為自家東家辯護道:“管會長,你們聯合會做事可要講究證據,無憑無據就來抓我們東家,這可不是你們聯合會應該做的事呀。今天,你要抓我們東家,可以,只要你能當着滏陽城的父老鄉親,説出幾個能服眾的理由來,我們任由你把東家帶走,不過你們要是仗着聯合會的權勢,強行帶走東家的話,首先就得從我丁翁的屍體上跨過去。”避勝玲笑道:“丁掌櫃,我看你是老糊塗了,我們聯合會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威脅。別説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趙牧是個作犯科的歹徒,就算我們證明不了又怎麼樣,我們聯合會想抓人還從來沒有落空的道理。”趙牧呵呵一笑“管會長,你都説了你們聯合會有充分的證據,幹嘛不全部亮出來呢?也好讓我讓滏陽城的父老鄉親服眾嘛。”避勝睜着眼説瞎話,道:“證據是有,但是你是罪犯,我們是不會讓你看到的,省得你生出歹心來,毀滅證據。趙牧,我也不和你廢話了,識相的乖乖束手就擒,免得遭受皮之苦。弟兄們,上。”趙牧知道心平氣和是談不攏了,他得有震懾全場的力量,管勝才會乖乖的跟着他的指揮轉,至少雙手也能成為平等的談判對象,就像中國和美國的關係一樣,國力弱的時候,想搜你的船就搜你的船,想封鎖你就封鎖你制栽你,可是當中國國力強大時候,美國人就會換上另外一張臉,和你稱兄道弟起來,世間大凡如此,全都是撿着軟柿子捏,中間的區別不過是同樣一個柿子在甲的眼中可能是個軟柿子,可是到了乙的眼中就成了硬柿子了。

聯合會的人全都殺氣騰騰的亮出了各自的兵器,有用飛劍的,還有用其他各低級法寶。周圍圍觀的人指指點點的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説一句公道話。誰都清楚,聯合會好惹。可是真要是把聯合會*山惹了出來,以後在滏陽城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聯合會辦事,無關人等一律讓開。”管勝喊道“刀槍無眼,磕着碰着,可不要怪我事先沒有提醒你們。弟兄們,還猶豫什麼,併肩子上,抓拿通緝犯趙牧。”丁翁和牛莉肩並着肩,手挽着手擋在趙牧的前面“不許抓我們東家。”很快,所有文秀軒的員工全都加入到護衞趙牧的行列當中,在趙牧的周圍組成了裏三圈外三圈的人牆。

員工們能如此擁戴他這個東家,趙牧只覺得以前做的一切都值了,雖然有一半左右的員工不告而別,但是剩下的也不少。眼看着員工們就要和聯合會的人發生火併了,趙牧連忙喊道:“丁掌櫃,莉兒,你們用不着這樣,都散開吧。你們放心,他們聯合會的人不敢抓我。”避勝冷笑道:“趙牧,你是不是吃錯葯了?我們聯合會不敢抓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閃了舌頭的是你吧?”管勝的耳突然響起了一個透着冷意的聲音,沈衡英無聲無息的從管勝的背後冒了出來,抬起腳衝着管勝的眼狠狠地踹了下去。

避勝沒有防備下,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像個西瓜一樣骨碌碌的滾“啊”管勝一聲慘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沈衡英下手又狠又辣,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腳,卻蓄滿了真元,一腳下去,不但讓管勝痛徹心肺,還震傷了管勝的內臟。

避勝自從極三大門派相中,做了聯合會的會長之後,除了看看三大門派的臉之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捱過這樣的打,頓時氣急,他顧不上擦一下嘴角的鮮血,指着沈衡英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把他給我抓起來?”沈衡英嘴角浮現出輕蔑的微笑“要打架嗎?你沈爺奉陪到底。”沈衡英張口噴出飛劍,他這把飛劍是他在天璇星的時候,由授業恩師賜予,是一把不可多得的上品飛劍,這裏説的上品可不是按照漢極星修真界的劃分標淮劃分的,而是按照整個修真世界的劃分標淮確定的,在雙極星修真者眼裏,沈衡英這把鷹鶴劍至少也得歸類到寶器一級的飛劍當中。

沈衡英按照修真界通行的修煉之道劃分的話,是不折不扣的劍修,是修真者當中最擅長爭鬥的人了,鷹和鶴都是禽類當中的猛禽,能用這兩種猛禽和在一起命名的飛劍可想而知其犀利程度,和沈衡英搭配,無疑如給老虎上了一雙翅膀。

鷹鶴劍亮出來的那一刻,管勝等一幫子人全都看傻了,他們什麼候見過樣子這麼漂亮的飛劍,鷹鶴劍簡直就像是一隻振翅翱翔的雄鷹在俯睬着地面上四處逃竄的獵物。管勝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心裏面只剩下一個念頭,我要這把飛劍,我一定要擁有它。

避勝等人都是些修為算不上高的低級修真者,眼力好的沒有幾個,卻個個覺自我良好,都有着一股除了天與地外就數我最大的勁頭。不等管勝吩咐,被鷹鶴劍衝昏了頭腦的修真者開始不怕死的向沈衡英發起了衝擊,一個個馭使着各自的飛劍,法寶往沈衡英砸去。

沈衡英自然不會把這些傢伙放在眼裏,他的心神不過是微微一動,鷹鶴劍已經閃電般飛了出去,只聽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響過之後,聯合會的人全都傻了,他們呆呆的看着躺滿了一地的飛劍,法寶的殘骸,頓時不知所措。這會兒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沈衡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了,看着沈衡英氣定神閒的模樣,他們齊齊的生出了不妙的預,難道今天不小心摸到了老虎的股了?

沈衡英看向了趙牧,他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只是毀掉聯合會成員的武器是否滿意?如果東主不滿意,他還得繼續找轍,直到東主滿意為止。

趙牧不想和聯合會鬧僵,特別是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樣的話,他就會很被動,趙牧喜歡做的是儘可能的掌握事情發展的主導權,即使不能全部掌握,也要掌握一部分,然後逐步的擴大可控制的範圍,直到全部掌握為止。顯然現在和聯合會徹底鬧崩,不符合他的計劃,就算他讓沈衡英把聯合會的人全都宰了,也於事無補,反而會把三大門派徹底推到他的對立面,到時候就算有沈街英在他的身邊,他也只能過逃亡的生活了,畢竟他這邊只有他和沈衡英兩個人,三大門派加在一起足有數千子弟,一旦爭鬥起來的話,只要稍有策略,就能把他和沈衡英活活累死。這樣的結果絕對不是趙牧想要的,趙牧從來沒有拼一個夠本,殺丙個賺一個的念頭,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窩囊事,他是堅決不會幹的。

趙牧給沈衡英使了個顏,沈衡英大概猜出來趙牧是讓他立威,但是又不想讓他多殺人。沈衡英腹誹了趙牧兩句,卻不敢有任何意見,他從儲物帶中取出一樣東西,揚手間,一副黑紅相間的漂亮戰甲已經佩掛整齊。無匹的威勢從沈衡英身上散發了出來,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壓向了管勝等人的靈魂心神。

避勝在沈衡英披掛上戰甲的一瞬間,徹底呆掉了,他沒想到情勢急轉直下,會遇到一個修真高手,雖然看不出來沈衡英的具體修為,但是超過元嬰期是確定無疑的,一想到要直面這樣的高手前輩,管勝的脖子就涼涼颼颼的“前輩,管勝剛才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大量,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管勝吧。”管勝這會兒一點聯合會會長的尊嚴都沒了,低聲下乞的哀告道。如果公孫荊紅、寧文雲和貝清輝為到的話,一定會覺得眼,因為管勝在他們的面前也是這副奴才樣。

沈衡英説道:“管會長,你沒得罪我,所以你求我也沒用。你要是想讓我放過你的話,很簡單,去找我的東主去,只要東主一句話,我就放了你。”東主?修真高手的東主?想到這裏,管勝差點暈厥過去,沈衡英已經經是如此厲害了,那麼他的東主又該是什麼樣子,而自己還不知死活的得罪了他,這不是自個找死嗎?”敢問前輩,您的東主是誰呀?管勝一要當面請罪。”沈衡英直言道:“管會長,我的東主就是你這次要緝拿的對象,文秀軒的東家趙牧。”

“怎麼是他?”管勝愣住了,他那張被自己吐出來的血染紅了的臉充滿了驚愕、不信“前輩,你沒有搞錯吧?他怎麼會是你的東主呢?”沈衡英鬱悶的不得了,這個問題可是沈衡英心中永遠的痛。

“***,你問那麼多幹嗎?你沈爺我説趙東家是我的東主就是我的東主,難道還要讓我給你解釋一邊為什麼嗎?”沈衡英歇斯底里的怒吼道呢。

避勝嚇得一縮脖子,心臟也隨着沈衡英的怒吼跳了好幾拍,他小心翼翼的説道:“前輩息怒,晚輩再也不敢多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