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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幫姐姐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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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狗鏈吊在樹上,掙扎着痛苦地嚎叫,猛烈地蹬着四肢,直至不甘的死去。呃,不胡思亂想了,蠻嚇人的。打了個滾,爬起身,向前爬了幾步,狗鏈拉直,扯住了脖子。繞着樹轉了一圈,鏈子越收越短爬不動了。

再轉回來,前肢劃出狗狗的領地。試着往前輕輕一撲,啊…痛!項圈勒得我猛地咳嗽起來,踉蹌中腳踩上了一樣東西“咣噹”一聲在寂靜的夜裏極其響亮,嚇得我立即縮成了一團。這是黑仔的食盆被我踩翻了。還好,盆裏沒有東西,洗刷得很乾淨,明晃晃的。

我趴在盆子前,猶豫了半響,學着黑仔的樣子探出舌頭,在盆底輕輕一觸,像觸電一樣立即收了回來,臉上已經燙得無地自容。今天晚上太蕩了,這麼沒下限的事居然也做了出來。

如果這是在白天,在水房開門的時候,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驚訝的發現樹下赤條條的母犬,脖子上戴着項圈,高高地翹着白白的股,四肢着地房和下陰,在狗食盆裏跟黑仔搶食…幻想着羞人的場面,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跨過狗鏈,讓自己的陰部在鏈子上來回的摩擦。冰涼的鋼鏈也無法讓火熱的陰户冷卻下來,水很快就順着鏈子滑了下來。

死命地夾緊身體,兩條腿纏住鎖鏈,下陰處越來越熱,彷彿一團火從內到外燒透,要將我烤。身體猛然繃緊,再繃緊。

然後像案板上的魚一樣猛地彈動,再一下,直至搐着倒在地上,水大團大團地噴出,在地上失神地躺了一會,我慢慢清醒過來。水、汗,也許還有粘在身上,讓我覺得有些寒冷。

慾褪去,我突然覺得羞愧得無地自容。舍友們已經安然入睡,勤奮的同學或許還在刻苦學習,卻有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大學生,赤身體地學狗爬,給自己帶上項圈,在狗盆裏舐。

她們都是高貴的人,而我,早已墮落為一條雌犬,看着沾滿泥土水污垢的骯髒身體,我苦笑起來。

早已沒有回頭路了,我的歸宿是富人家的一條私寵,公廁裏鎖着的一隻便器,還是供某個野狗羣發慾的雌獸?現在的我還披着一張人皮,但這樣下去,終究有一天會被人揭穿我的秘密吧。

或許玩過了界就會自暴自棄是我的特徵,這一晚我徹底放開了自己,直到再一次身,自己已經疲力盡,我才結束了今晚的扮狗遊戲。還在想着是不是應該在水房裏先洗一下身子再穿上衣服。

那邊赫然發現,脖子上的項圈無法解下…當我用手指摸索着在項圈上找到鎖孔時,頭腦裏“嗡”地一聲,這下徹底把自己玩死了。

我發瘋似的扯,拽,用牙去咬,在所有的努力被證明是徒勞後,我癱倒在地上痛哭起來,鎖鏈的另一頭深深地釘在樹幹上,我一個弱女子無論如何是無法取出的。

由於鎖鏈的限制,我甚至連自己的書包都無法夠到,這意味着我赤條條的醜態必然要暴在眾人面前。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賤到晚上溜到校園裏扮狗,如果我把項圈往脖子上套的時候不是那麼猴急發騷,明天我還可以和往常一樣走在校園裏和大家打招呼。可是現在…一切都是我無法承受無法想象的…***淚水已經止住,我就這麼茫然的坐着,把頭埋進膝蓋之間,不敢去想下面會發生什麼。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光線慢慢亮了起來,天發白,小鳥在枝頭跳躍鳴叫,我彷彿是鍘刀下的死囚,在絕望的等待命運的判決。大爺的房間裏開始傳出動靜,我硬着頭皮躲到了牆角狗舍後面。

這只是徒勞的努力,哪怕鏈子扯直了我的上半身也還在外面。門開了,他走出來,不出意外地就發現了樹下的異常。着他愕然的目光我蜷縮着身子,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喉嚨裏像蚊子在哼:“大…爺…”出乎我所有的意料。

他既沒有好心的幫我打開項圈,也沒有衝上來強暴我,而是彷彿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在院子裏稍轉了一下就去了鍋爐房,等他作完出來。

打開狗舍的門放出了黑仔,套上狗帶,直接出了院門。我縮在牆角看着他忙碌,幾次張嘴卻説不出話來。

直到他出了門我鬆了口氣,又隱隱的害怕起來,自欺欺人是沒用的,他肯定看到我了。為什麼不理睬我?不幫我打開項圈?是我不夠禮貌麼?是找人去了麼?

直到大爺遛狗回來,我還是腦子一片空白的坐在那裏。聽到開門的聲音,我恐慌地縮成一團。還好,只有他和黑仔,沒有跟着保衞處的人或者學校的老師。

他把狗狗的項圈解開任它在院子裏遛彎,抄起大掃帚開始掃地,經過我身邊時我哀求了他兩聲,可是他依舊一言不發,只是示意我讓開位子。羞愧和錯愕下我也再張不開口,默默地移開。

等待着或早或晚的判決。我已經無法區分被強姦和被全校通報哪個是更壞的結果,一切都只能聽天由命了,這時黑仔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它好奇地走過來,繞着我轉着圈。

看到沒穿衣服的女人,它沒有吠叫,而是在我身上來回的嗅着,不知認出了我沒有。它鼻子上的狗得我身上癢癢的,我忍不住打了個顫。可這時候我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只是堅持着把腦袋埋在懷裏裝鴕鳥。待了片刻,我冰涼的手指傳來悉的濕熱觸覺,一瞬間我就淚滿面。

黑仔認出我來了,只有它對我毫無改變,無論我是穿着衣服還是赤身體,無論我是高貴還是下賤,在它的眼裏始終是相同的,看着我一動不動,黑仔耐心地着我的手指,像朋友一樣耐心勸着我。

我終於忍耐不住,伸手抱住它,臉死死地埋在它温暖的髮裏,淚如雨下。

“黑仔,我該怎麼辦啊?我還年輕,我還不想死啊!”黑仔有些不安地掙動着,不過沒有燥怒,只是稍顯不耐地晃動了兩下腦袋,又低頭的臂膀。黑仔成了我唯一的安,我就這麼死死地抱着它,像溺水的人觸碰到了一稻草。天越來越亮。

可是我越來越覺寒冷,恨不得把整個身體都埋進狗狗温暖的皮中去。大爺又出去了一會,回來時端着一個大大的飯盒,他把一些醬面倒在了黑仔的食盆裏,吆喝了一聲就回了房間。

黑仔興奮地從我的懷裏衝了出去,津津有味地享用它的早餐,剩下我茫然地呆坐着。一夜的擔驚受怕,寒冷和疲倦侵襲下,我只覺得搖搖墜。胃部因為飢餓而隱隱作痛。

可是我哪裏還有食慾。我已經不奢望能有什麼奇蹟的發生,只盼着不要再這樣煎熬下去,如果有一把刀該有多好,只有那剎那的疼痛,我就能永遠不再恐懼,不再害怕,不再有譏嘲羞辱…院牆外的路上漸漸熱鬧了起來,腳步聲説笑聲此起彼伏,水房一會就要開放了。

難道我真的要暴在所有的同學姐妹之前嗎?這個壞人,惡氓,你怎麼不殺了我?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詛咒都加諸見死不救的大爺身上,急的要哭。沒辦法我只能把牆邊一些雜物搬到樹下,壘起一個低矮的屏障。

這樣躲在樹後,靠着樹身和雜物的遮擋,應該不會被來往的人羣看到了,雖然雜物堆顯得有些突兀,可也顧不上了,躲過一時算一時吧。

不一會水房的汽笛燒響,大爺走出來重新給黑仔繫上項圈,狗帶直接在繫着我的鏈子上打了個結,等於把我和狗羞辱地拴在了一起。

他打開院門,人羣蜂擁而入。我忐忑不安的縮在樹後,把黑仔抱在懷裏,盼望着不會被人發現,儘管早知道不會再有好的結局,但人的本總是自欺欺人。

院子人聲鼎沸,一羣一羣學生匆匆過來,打完水又匆匆回去。女生更喜歡結伴而行,低聲談笑,聊着亂七八糟的八卦。平常我也會是她們中的一員,但是現在,也許她們注意到了突然出現的雜物堆。

但是沒人有興趣繞過來看個究竟,更沒有人會想到,樹後拴着一條赤的‮狗母‬。黑仔一會就不耐煩了“汪汪”叫着要走。

我哪裏敢放它離開,鏈子一扯緊我恐怕就會被人看見。狗狗非常不滿,一邊低聲咆哮一邊扭着身子。它的力氣好大,我幾乎要被它拖走,只能拼命地安撫它,順着它柔軟的皮撫摸着,希望能讓它安靜下來。

黑仔的子確實很好,見我堅決地阻止它的離開,執拗了一陣也就服從地卧在我的懷裏,不再掙扎。我就抱着它倚着樹幹靠坐着,手在它身上各處遊走着替它撓癢。狗狗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務,可憐我全身赤

腿上小腹被它的狗扎得奇癢無比,卻因為怕人發現,絲毫不敢亂動。黑仔每次想爬起來時,我只能用胳膊壓住它然後盡力的安撫,嘴巴湊在狗狗的耳邊輕輕的哄它:“狗狗乖,狗狗乖,幫姐姐一回,姐姐回頭給你買好吃的。”當它安靜下來我就地吻着它的額頭,它也親熱地伸出舌頭來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