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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有衣服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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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就違背了主人的命令,可是已經挑起的情慾好難耐受,兩腿張開勉強不去碰它,手指收回到邊,一慢慢,指甲在舌苔上輕輕划着,眼睛入神地盯着畫面上女人的目光。

心旌神搖間,彷彿靈魂已透入紙面,受着糙的麻繩刺痛了嬌的肌膚,四肢被拉伸扭轉至極限,收緊的繩結深深卡入身體的內部…好不容易翻完了整本書,股下已經沁濕了涼涼的一塊,身體酸痠軟軟的爬不起來。

安迪走了,這三天要難熬了啊。摸了摸手上的書皮,不知道能不能向秀姐借過來看。翻過扉頁,上面寫着“藤野一憂着”下面一行幾個文片假名後面是“陽子、禾乃”應該是繩模的名字,再下面是“発売2002∕8”這個縛師雖然沒有聽説過,但是縛術很好啊…畫面很美,不比網上常見的雪村樹、杉浦澤夫等人的作品差。

怔了半響,下樓進了調教室,找了繩子照着圖上的式樣就開始自縛。挑起的情慾像火在心裏炙燒,連口中呼出的氣都似乎帶上了靡的味道。既然不能高,就只能用拘束和自一下慾望了。

雖然技術不怎麼樣,好歹還有幾次緊縛的經驗。按照記憶把軀幹和腿逐一綁好,拽住垂下的繩子死勁一拉,整個人終於歪歪扭扭的懸在了半空,最後將手伸進背後預留的繩套內,雖然難免各種鬆緊不一,並不是太舒服,至少是吊起來了。

頭很低,血湧上了腦子,很快就覺得暈暈的,有點像喝了酒似的熏熏然,呼也稍微有點困難,然後是各種痛、麻、酸、癢紛至沓來,不過m嘛,總是能從受中體味到快。關節扭住的地方不太舒服。

在空中試圖換個姿勢,像一條魚一樣來回了幾次也沒有成功,很快就累的沒有了力氣,等到拉開活結把自己放倒在地上時,已經“享受”得爬不起來了,這一天就這麼懶懶散散地渡過。

安迪不在,預定的調教訓練也提不起神做了。天將晚時,秀姐回來了。聽到車庫門升起的聲音,思索了一會,不知道她的規矩是什麼,於是老老實實在玄關跪伏着接她回來。秀姐是提着一大包蔬菜進來的。進門沒有任何耽擱,直接招呼我進了廚房。

然後兩個人開始收拾,揀菜洗菜,配料生火。別的還好,就是光着身子在同面前轉來轉去覺得頗為尷尬。

可是秀姐不發話,我也不敢去穿衣服,而秀姐除了發號施令,視我如無物,忙而不亂地洗揀烹飪,等到主菜下鍋,告一段落,秀姐突然回頭看了看無所事事的我:“覺得很不自在?”

“噢…有一點。”

“這會沒什麼事了,跪着吧,站着扭來扭去的看的我眼煩。”

“是,主人。”她轉回頭,舀了勺水,把鍋蓋一燜:“現在倒老實。看你昨天纏人的勁,和安迪在一起時很開心吧?是不是在我這覺得委屈?”

“啊…沒!沒有。”

“真的沒有?你不是想着忽悠我幾天。等到安迪回來完事?”

“…沒有。”

“安迪沒有告訴過你,在主人面前第一重要的就是要誠實嗎?”秀姐突然語音轉冷。

“…”(安迪還真的沒説過這個耶!)“跪一邊去。自己掌嘴,想明白了再告訴我。”

“果然,小心翼翼也會觸黴頭…不過,秀姐説的也有道理,是我不誠實在先,我不把她當主人,怨不得她不把我當奴。”跪在一邊,不輕不重地打着自己嘴巴反思。過了幾分鐘,偷偷抬頭看了看,秀姐臉上似乎沒有什麼愠:“對不起,主人,藍藍不該欺瞞主人。”

“還有呢?”

“…藍藍不該敷衍主人。”

“還有呢?”

“還有…藍藍不該想着投機取巧,不守奴的本分。”

“算了。做奴的該知道自己的本分,看你被寵的,都敢在主人頭上拉屎撒了。”

“…是。”秀姐突然蹲了下來,望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果然女孩子天生就佔便宜,尤其是漂亮的。這要是換了我的男奴,嘴巴非讓他爛了不可!”

“…”等到吃飯時,秀姐突然招呼我:“要不要和我一起吃,沒關係的。”

“不,藍藍是犬奴,不能上桌吃飯的。”開玩笑,剛才嘴巴開花了,這要上了桌,一會股估計就開花了。

“隨便你。”秀姐扒拉了一些菜放在桌邊,我趴下慢慢嚼着。秀姐的手藝很好,做的菜比我做的好吃。吃完飯秀姐倒沒有像安迪那樣一袖手就把活全扔給我了,還是兩個人收拾、洗碗、清理衞生,等忙完收拾利落了,又沏了一壺茶,她才安安穩穩地躺在她的椅子上休息。我沒待吩咐,依舊趴在她腳邊給她腳。

不過今天她沒開電視,而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聊天。過了一會兒,秀姐突然扭頭看見了那本《天使の緊縛》,她把書輕輕拿過,摩挲了一陣。

然後打開了一頁一頁翻了下去,臉上的表情怪異,嘴角勾着,彷彿是笑容,卻沒有一絲笑意,良久,才合上書頁,躺在那裏閉目養神。過了一會,就那麼仰躺着,也沒有睜眼睛,突然問我:“你找出來的?”

“嗯…我在書架上找到的。”

“喜歡?”

“嗯…太漂亮了!我都沒想過,繩縛會這麼美!”

“漂亮…能不漂亮嗎?老師的全部心血,就換了這麼一本書…”

“啊?原來是您的老師?這麼厲害?”原來是她老師的著作,秀姐也很強啊…學繩縛還專門找了個本老師。不知道她的水平怎麼樣,能比得上爺嗎?

秀姐就那麼仰躺着,沒有接話,彷彿沉浸到了回憶當中。過了半天,我忍不住問:“秀姐,這書…我想借回去看看行嗎?”又是長久的沉默,就在我以為秀姐已經不再會回答時,她突然幽幽地嘆了口氣:“你想借?這書很不吉利的,知道嗎?”

“啊?”秀姐躺在那裏,眼睛望着天花板,口氣不像是和我説話,而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這書剛送去校樣,師母就死了…然後老師被人誣陷,停職,拘留…最終關進了神病院。

我也只能倉皇逃走…再後來,老師出院時,我帶着成書,唔,就是這一本去接他,那個時候,整個城市就像鬼蜮一樣,所有的店鋪都關着門,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我本來以為秀姐在開玩笑,可是聽着她陰森森的語氣,房間裏的温度彷彿都降了下來,也不害怕起來“後來呢?”

“後來?沒有後來,從那之後,這本書我再也沒有打開過。”這麼一折騰,秀姐神情蕭索,沒有了搭理我的興趣,乾脆揮揮手把我趕回了自己房間。再過了一會,聽動靜她也回了房間。洗了個澡,上牀,還沒這麼早休息過呢,仰望着天花板發呆…

***第二天是週末,秀姐照樣很早就出了門。給秀姐簡單地收拾了房間後,我又回到了安迪的房子打掃衞生,在這裏生活了一個多月,情上要親切得多,彷彿窗欞間透入的光都更明媚一些。

不過同樣是一個人在家,現在卻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安迪出差去了,去了哪兒?拋下了女奴,他有像我想他那樣想我嗎?雖然分開才一天多,心情已經像斷線了的風箏一樣飄來飄去,沒有着落。

跪在地上慢慢地擦着地板,嗅着主人的味道,彷彿這樣可以緩解我對主人的思念。

“藍藍,記住跪着的覺,記住地板的味道,it’syourplace!”這是初來時主人的話,可是沒有了主人,地板都變得冷冷硬硬的。明天就是安迪的生了。他能趕回來嗎?打掃完房間,躺在安迪的牀上發呆。過了一會,無所事事的我把安迪房間裏的傢俱東邊的擺到西邊,西邊的挪到東邊。

我來過了,總要留下一些痕跡。中午胡亂在冰箱裏找了些東西吃,然後繼續發呆。下午回到秀姐家,不過她一直沒有回來。

到了晚飯時分,秀姐打了個電話回來,説她會回來很晚,讓我自己吃飯,自己睡覺,把門關好,不用管她了。電話裏聽得出她心情很好,連語速都輕快了幾分,不過我還是決定等着她回來。

如果是安迪的電話,我也許會撒嬌地睡在他的牀上,也許會灌完腸把自己拘束在玄關勾引主人。

但是在秀姐面前,似乎謹守奴的本分是最好的選擇。秀姐確實回來的很晚。快到‮夜午‬了,我困得貓在沙發裏打盹的時候才聽到車庫門打開的聲音。不想再顧什麼儀式了,直接跑到車庫裏去接她。

秀姐倒是很有神,看到了我也不驚訝,從後備箱裏拖出了好多大大小小的袋子,有衣服,有書,亂七八糟的東西。把東西搬進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