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跟在安迪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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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次都沒有被強姦。我們市的公安局長該去當公安部長了。説點重口的吧!看到網上有好多人體改造的文,把女犬植上狗皮,鋸齊腿,變成真正的狗母。這當然是假的啦,不過如果是真的話,我還真的有點嚮往呢!可是我希望能保留人的思維,否則我會忘記自己的主人的。
嗯…隨口説説啦,我是去醫院血都必須要給自己拼命鼓氣的膽小鬼。爺一直都不肯讓我碰他,是因為我不是他的奴嗎?哪有爺要為自己的奴守貞的?好奇怪喔!
您想做我的主嗎?請帶一犬繩來牽走我吧!爺已經不要我了,所以不會給您帶來經濟糾紛的。您想知道我是誰的話,方法很簡單,狗母的脖子上始終戴着一個項圈。
這學期還有最後一次課,雖然階梯教室裏學生很多,您只要下來走一圈一定可以發現端倪的。出個數學題吧!
我現在是c杯,假如爺用右手捏1000下能變成d杯,用左手捏2000下能變成e杯,那麼左右開弓捏多少下才能產呢?今天真奇怪,到現在小也沒有濕。以往敲這麼多字,水都滴到椅子上了。
看來今天的情緒真的很低落啊!按我的理解,m就是對強權的頂禮膜拜。我最喜歡做的就是爺的腳,這讓我更清晰的覺到自己的卑微,爺的高高在上,最後許個願吧,我希望爺能帶着哥哥來看我,希望到時候新主人在我的小裏,哥哥到我的裏,爺到我的喉嚨裏,要深一點。
肺裏不進氣,胃裏嘔不出來最好呢!老師,看到這您應該明白了。給你發信的是一個徹徹底底墮落了的小女,賤的、變態的、不知羞恥的被狂。您一向對我們很好,可能還認為她僅僅是心理疾病而不是本的蕩吧,還想着能不能幫助她,能不能治好她,但是您不明白。
她早已無可救藥,早已失於情慾的深淵,陶醉於羞辱帶來的快無法自拔。我想,她終歸有一天會喪失所有人類的思維,成為一條真正的雌犬。
或許有一天,您會在街上看到赤身體,和公狗嬉戲的她,請不要憐憫,這是她命中註定的歸宿。這是我第一次幹這麼瘋的事,到底該不該把這個亂七八糟的東西發給您呢?
讓上帝來決定吧!投一個硬幣,正面朝上就發,反面朝上就刪掉,事實是…反面!嗯…我又反悔了。這些文字雖然亂七八糟、瘋瘋癲癲的,但卻是我真實的自白,刪掉蠻可惜的,説不定您還能據此寫一篇大學生心理健康的研究論文呢!再來一次吧,正面就發,反面就刪,絕不反悔。這次是…正面。
老師,我的手已經按在發送鍵上了,1、2、3,內心見不得人的秘密們,再見!***兩升降杆封住了一條柏油路口,邊上一個保安室,孤零零地漂浮在山腳下的茫茫林海之間。
這就是我的目的地嗎?不知道開發商怎麼想的,跑這麼偏遠的地方圈地蓋樓,既偏僻荒蕪,也沒有風景可言。
住在這裏,是想每天聽狼嚎嗎?出租車扔下我就掉頭跑了。四處張望一圈,默默吐糟幾句,朝保安室大門走去。離近了才看到邊上一塊大石頭,上面刻着“歡樂谷”三個字。
下面一排小字:私家花園,外來車輛止入內。這就是我這兩個月要被調教的地方嗎?我這也算是離開新手村,開了新地圖了嗎?前些天試探了兩次。
看到爺的態度堅決,我也就拋棄了幻想,聽從他的吩咐,重新追尋我的為奴之路。也許我們緣盡於此,不管怎麼説,這份美好的回憶我會深藏心底。
然後他專門帶我去做了一個全面的體檢,包括遺傳疾病、心肺功能、肝腎功能和諸多不知名項目。爺説新主人的調教也許會很嚴厲,做個體檢可以降低調教中的意外風險。
看到他跑來跑去地幫我繳費遞表,心裏苦澀夾雜着甜,但是今天爺沒有帶我過來,甚至沒有道別,也許他也不喜歡親手把自己的奴給別人吧。昨天心願得償地給爺跳了一次舞。
其實是第二次了,學院的獨舞在我心裏就是跳給爺一個人看的,但是昨天只有爺一個觀眾,説錯了,還有哥哥也趴在一邊。
反正是終於可以羞澀地、大膽地、無所顧忌地敞心懷。舞跳得怎麼樣我不知道,但是跳完舞后,爺用那兩綵帶把奴縛了起來,我看到了照片裏的奴,被縛住的奴,是我從未見過的亭亭玉立、光彩照人,覺兩綵帶直接讓奴化蛹成蝶,振翅飛。
當時腦子裏就只浮現了一句詩:楚纖細掌中輕,果然,繩是可以讓女的美昇華的。保安室裏居然都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穿着整齊的制服短裙,打着領帶,青靚麗,連我看了都覺得很養眼。
一個有着黑亮柔順的及長髮的美麗女孩了上來,問明我的來意後,她客氣地把我請進保安室。打了個電話,估計是向房主核實了一下,然後開了一輛電瓶車出來。
呲呲的電聲伴着草叢中的蟲鳴,眼前除了一條筆直的車道,四周都是高大的樹木,彷彿已經進入了原始森林。
“姐姐,你的頭髮好漂亮啊!”我還是覺得心裏有點發虛,沒話找話説。
“小妹妹你也很靚啊!看到你,姐姐都覺得自己老了。”
“哪有?我比姐姐差遠了。”她的身體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看的我很羨慕。
“姐姐,這裏怎麼這麼偏僻啊?”
“偏一點好嘍,安靜,環境好。你也會喜歡上這裏的。”開了六七分鐘,才看到幾十棟建築掩映在林海之中。繞過一個彎就到達了目的地,保安姐姐客氣地和我道別,掉頭回去了。
7號,一個獨棟的院子,高高的籬笆牆上木槿花開得正豔,只出了別墅的小小屋頂。這就是我這個暑假要待的地方了啊…我的心裏忐忑不安。現在的我。
就像小兔子主動跑到了大灰狼家裏,是清蒸還是紅燒全看主人的喜好啦。按響門鈴,等了一會,門打開了,一個高大英俊的白人男子出現在我面前。
這就是那個安迪?乖乖隆裏咚,爺真夠意思,給我找了個大帥哥,他差不多有一米九高了,年紀二十多歲?反正看起來很年輕,文質彬彬的像一個大學生。
深棕的頭髮帶着捲曲,高的鼻樑,深藍的眼睛,臉部輪廓不像一般白人那麼鋭利,曲線柔和,彷彿殘留着一絲童稚。
“左藍?”
“…”我覺得有點緊張,有點心慌,站在他面前有點…無所適從。
其實他雖然很高,但是並沒有太強的壓迫,而是像一個天真的大男孩。安迪…爺,在我的腦海裏兩個人的身影不由自主的就對上了。
這就是我的新主人嗎?有些陌生,不真實,似乎不像個主人。呃,其實我也不知道主人該長什麼樣子。反正,談不上覺好還是不好,不過似乎我抱束花跑過去求合影更貼合現在的場景啊。
“…”因為我的遲疑,氣氛稍稍冷了下來。我覺更慌張了,初見新主人就這麼失禮,待會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懲罰了,本來準備好的説詞一句都想不起來,囁嚅幾下發不出聲音,心下一急,膝蓋一軟,下意識跪了下來。這個突然的動作似乎小小地嚇了安迪一跳。
他往後退了半步,愣了愣神,笑了起來:“左藍是吧?別太緊張,呵呵,莫説你是個可愛的姑娘,你比他描述的更漂亮…”安迪的中文非常利,這讓我覺親切許多。我仰着頭看着他,又四周看看,幸好,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
嘴裏慢慢地吐出兩個字:“主人”彷彿在分析這兩個字是什麼含義。
“噢…你不用叫我主人。我還不是你的主人,莫才是,我們…或許可以個朋友。
我叫安德魯·伍德考克,你可以叫我安迪,也可以叫我木頭雞雞。”他大概是覺得我有些緊張,開了個玩笑。
“安迪。”
“好的,進來談!請進!你真是個乖女孩!”我把衣領放下,出項圈。
然後從手袋裏取出牽引繩,扣在了項圈上,把牽引繩送到安迪面前。安迪也就不再堅持,接過牽引繩,拍了拍我的腦袋:“嗯…很乖的小狗母,進來吧。”這是我的一點小心思,這麼做也許有些逾越,不太尊重,希望安迪不會生氣。
不過我還是固執地希望安迪第一時間明白並且接受我是一個犬奴。從來沒有接受過主人正規的調教…在我看來,爺的調教隨意而寵溺。
他恐怕沒有把我看成真正的奴,我對此有點小小的不滿…我不知道下面會發生什麼,但我害怕會受到太重的體責罰,蜘蛛等西式sm片確實讓我十分畏懼。
我叼起手袋,跟在安迪後面,爬進了院子。院子的外面看着不大,進來以後發現還是大的,有一塊籃球場大小的草坪,修剪的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