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從一開始這場愛情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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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徹徹底底的僵住了,幾乎找不回自己的聲音,“慕、慕淮南…”漸漸低下的眼眸,望見自己手中持着的煙灰缸,目光落在沾着血跡的那一塊上,她心咯噔一聲彷彿被重重一擊,手上頓時無力一鬆,玲瓏剔透的煙灰缸哐噹一聲落在車內。
“盛夏。”沒有理會掉落的煙灰缸,也沒有即刻的拭去額角汩汩而下的鮮血,漸漸的鬆開了她的。他稍稍的拉開跟她面龐之間的距離,漆黑的眼是暗淡的,卻又是帶着淡淡淺笑的,繾綣的凝望她,“這樣會讓你覺得高興一些麼,嗯?”她瞳孔劇烈的張開,擴到最大,心裏頭彷如被一
針刺狠狠刺了一下。
慌亂之中拿起那個煙灰缸本能的砸到他額角上有多痛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她是在彷彿沉溺了窒息了即將要喪命的緊要關頭裏,用盡渾身所有的力量朝他砸過去的。
砸上去的那一刻,她真是能知得到,她的手腕包括掌心,都被煙灰缸傳遞而來的觸
給震了一下。
那股被震到的覺,也通過她掌心的血脈,清晰而真實的傳遞到她的心口上,牽扯到了她的心臟…
“你知道我跟蹤了你,但你一定不知道在你見到唐晚笙之前,我就知道他們今天會去風恆等你。”他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絲毫沒有為她拿煙灰缸砸他的那一下有所表情轉變,“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想看看你見到唐晚笙之後會如何。”她聽見他淡淡的低笑説,“砸的這一下,有沒有把你心裏積鬱的東西全部發出來,嗯?”這一刻,她突然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
“去、去醫院…”喃喃着,她眼珠凝固而呆滯,叫着司機口齒不清的顫抖道,“去醫院…!”他卻不容商量,一雙灼灼的眸死死的定格在她身上,話卻是對前面驅車的司機説的,“回別墅。”盛夏怒了。雙眼都有了些赤紅的崩潰嘶聲,“我説去醫院!”
“別聽她的!”
“慕淮南----”
“你想見唐晚笙,你想找到盛斯顧,卻唯獨不是因為我而繼續留在這裏不是麼。”他淡聲,彷彿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角噙着淺薄的笑,“這一點小傷害奈何不了我怎麼樣,所以你沒有必要擔這種多餘的心。”
“…”
“現在你已經見到了唐晚笙,想説的該説的都已經説了,還剩下唯一的目標,是不是隻為找到盛斯顧了,嗯?”手指繾綣的撫過她冰涼的臉龐,他深沉的眼彷彿載着令人琢磨不透的霧,深邃又覺犀利沉着,深深地凝視她,“是不是找到盛斯顧之後,就打算真的徹徹底底的消失得一乾二淨了?”她身體瑟瑟發抖,抖如篩糠一般,明亮而盈盈生動的眼,此刻卻溢滿了驚恐的懼怕,像個戰戰兢兢受了刺
的動物,微微顫慄的
半天發不出一句聲音。
這時,前面駕車的司機終於發了話,“慕總,已經到別墅了。”車子停下來,是南苑的別墅。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劇烈的驚恐懼怕的緣故,盛夏的止不住的抖動,渾身彷彿緊張恐懼到了極致的狀態,心裏的弦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勒住,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涔涔遍佈,如豆大一般的汗水順着她的臉頰滾落而下。
她的臉,白得透明。
慕淮南知得到。她幾乎是由身到心的在顫抖着,身體猶如置身冰窖裏,冷得有些嚇人。
他眸光倏然一暗,“你又在犯病了對麼。”分明是疑問的,他卻用了肯定句。
盛夏張了張嘴,卻怎麼也發不出一個音節,大概不知道是應該承認,還是應該否認。
而不論是腦海中還是眼前的視線裏,滿滿的都是他額角淌着鮮血的倒影,那一下到底是用盡了她全身最為緊張而忘記控制的力量,他額角
淌下來的鮮血不算少,有些染濕了他的眉梢,
淌到了他太陽
的位置。
本就深沉俊美的男人,被鮮血沾染了臉龐,非但不覺驚悚讓人發憷,反而還有骨子別樣的蠱惑人。優雅又致命的野
。
可是終究還是刺了她的眼。
她努力抑制的所有神經系統,這會兒在他面前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收縮,不太明白究竟是因為慌亂之中砸了他一下而
到驚恐,還是看到他
着血卻不管不顧毫不在意的樣子令她難以接受,她整個腦袋都混亂了,思維在這一瞬間盡數喪失了一樣。
不用多想,慕淮南也知道她此刻究竟是什麼情況,刀削般的臉龐冷峻着幾近陰鷙,從西裝衣兜裏取出一張手帕,極輕而極度小心翼翼的擦拭去了她額頭上的冷汗,接着吩咐前面的司機,“把儲物格里的那瓶藥拿出來。”司機很快從儲物格里取出一瓶藥。
是一瓶鎮定片,嶄新的還沒有開過瓶蓋,不知道他怎麼得來的,又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接過來,慕淮南輕而易舉的將瓶蓋打開。倒出一粒到掌心中,沉沉肅穆的視線盯着盛夏説,“把嘴張開。”她沒有動,瓣輕着抖動,“不、不需要…”可是她這個樣子,哪裏會不需要。
神一沉,幾乎有些霸道的掐開她的雙頰,強迫着她打開嘴,直接就把一粒藥按進她的嘴裏,慕淮南渾身氣息森冷,又叫司機,“水。”很快又是一瓶水從前面遞過一瓶水。
他擰開瓶蓋,接着又是把水灌了些進去,或許是真沒什麼力氣了,也沒有了掙扎的心思,盛夏這一次被迫的配合着他,卻是沒有掙扎,直至確定她混合着水把要下去,慕淮南這才鬆開她雙頰。
車門推開。
沒有讓彼此都得到休息,他拽着她手腕將她拽下車,盛夏腳步踉蹌趔趄的跟在他身後,很久很久沒有回過神,眼神呆滯着似乎還沒從方才的衝擊中反應過來。
等她了鎮定片,
神沒了那麼緊繃,慢慢適才回過神時,人已經被他拽進南苑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