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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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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騙她,似乎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嘴裏一直不肯承認,內心中卻當他騙她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

沒有説一直便相信着他或是不相信他,只是他説了,她便聽着。至於他兑現不兑現,對她而言,都沒有太多的心理負擔。

“在想什麼呢?想得如此出神。”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林玉珍一大跳,轉過頭去,便看着劉恆手中提了兩隻肥大的活雞。林玉珍一挑眉,仰頭看向劉恆:“你到哪裏去抓了兩隻雞來?這附近有人家嗎?”劉恆呵呵一聲輕笑,似乎是在笑話林玉珍,“這是野雞,也算是雞的一種。不過,這可不是家養的,而是野外生存的。現下冬天,正是抓它的好時候。”臉上一紅,好在天太好,也看不太出來。

“你先等着,我去那水邊將野雞清理乾淨,等會烤了吃。”一邊説,一邊將另一隻手上的火把遞給了林玉珍。林玉珍起身來接過火把,看了那遠處的溪水一眼,輕聲道:“走吧,我為你照亮,這樣也快些。”劉恆笑了笑,便當先的朝那溪水邊走去。一邊走一邊狀似不經意的説道:“剛剛我在另一頭尋到了一個山中還算乾燥。晚上躲在中,再升上一堆火,想來能睡個好覺。待休息好,明我們便去尋找出路去。”林玉珍跟在他的身後,沒有回話。走到溪水邊上,劉恆手起劍落,並沒有一絲的血腥濺出,兩隻剛剛還活着的野雞便已經沒了生息。劉恆練的拔清理內臟,林玉珍站在他的身邊,靜靜的看着他。

這樣的劉恆,她是第一次見。

“你為何要救我?”突然。林玉珍開口尋問。劉恆清理野雞內臟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又恢復正常,就着火把的光亮朝印在水中的林玉珍看了一眼,輕笑道:“見你落崖那一刻,腦海還沒有反應,身體已經便隨你跳了下來。”聽着劉恆這似是無關的回答,林玉珍沉默了半晌,“劉恆,你暈過去兩天。這兩天中,怕是京城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或許。你一直想要爭奪的皇位,因為你的這一跳,而提前結束了。你。可曾後悔?”這一次,劉恆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歇,一邊麻利的清理另一隻野雞,一邊搖頭輕笑道:“或許吧。不過,我並不後悔。”林玉珍的心中一顫。緊抿着,盯着劉恆後背上的傷口,不再説話。

將野雞清理乾淨,劉恆帶着林玉珍找到了剛剛他口中提到的那個山口有着枯敗的樹滕纏繞,如不是小心的找尋過,還真不容易發現這裏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山

裏倒還寬敞。林玉珍隨着劉恆到這個山的路上,順道尋了許多的乾枯樹枝。劉恆示意林玉珍將幹樹枝扔到一旁,接過林玉珍舉在手中的火把。就着一把的枯草將樹枝點燃。

林玉珍尋了一塊平整的石頭坐下,有了火焰的燃燒,還有這山的遮擋,前兩夜的寒冷早已經不復存在。有種温暖的覺在這個山中緩緩的淌着。

劉恆拿過兩樹枝,將一頭削成箭尖形狀。將清洗乾淨的野雞穿上,放在火堆上烤着。兩人都沒有説話。但彼此間的氣氛卻是從來沒有過的和諧。隨着時間的逝,漸漸的,一股香味漸鬱濃香的傳入林玉珍的鼻孔。

未曾食過食物的林玉珍,喉嚨裏不自然的吐嚥着口水。劉恆沒有回頭去看,卻似乎已經發現了一般,温柔的説道:“再等一等,一會兒便好了。”野雞烤好,劉恆小心的撕下一個雞腿,拿剛剛烤野雞時削好的小樹枝好,遞給林玉珍,“慢些,還很燙。”林玉珍抬眸看了劉恆一眼,接過他手中的雞腿,小口的咬了一口,雖然沒有味道,但卻格外的香。

似乎,這是她兩世為人吃過最好吃的食物一般。林玉珍小口小口的吃着,將這味道慢慢的吃進了她的心中,食進了她的胃裏。

吃完一個雞腿,劉恆再遞過來一個,林玉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吃不下。劉恆笑了笑,也沒有勉強她。

待劉恆也吃飽,林玉珍坐到了劉恆的對面。兩人中間隔着一個火堆,火焰印照料在兩人的眼中,彼此的眼中便只餘了這眼前同一堆的火焰。

隔着熱情燃燒的火焰,林玉珍輕聲的問劉恆:“這一次,你可是真心?”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劉恆卻聽懂了。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原本只是想利用她的心思,竟然被她深深的引?那從來便是他的理想的皇位,在她面前竟然也變得不甚重要。又是什麼時候開始,他的人生當中,唯有她一人而已?

“在你與皇位之間,你選擇了你。”劉恆亦是輕聲的,將這句話一個字一個字的説了出來。他並不是以這次的救命之恩要脅她什麼,他只是想讓她明白。他劉恆,可以為了她,不要江山。

“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林玉珍突然的轉移話題,讓劉恆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聽完她的話後,眉眼間卻是有一道幽芒一閃而過。

“我經常做着同一個夢。夢裏,我將你視為我的天,你也對我濃情意。只不過,你的濃情意終止在了你登上皇位的那一天。夢中,你將你的劍刺進了我的膛…”

“不要再説了。”劉恆打斷林玉珍的傾訴,抬起眸來怔怔的看着她,那眼中的神是從來沒有過的堅定:“如果那便是你要説的前世的話,我承受不起,珍兒,我承受不起。”林玉珍望着對面那個眸中倒印着火焰的清俊男子,他的眼中情深一片。可她的心卻再承受不起他的深情,縱然他這向捨命救了她。

“我承認,當初娶你,是看重了你爹手中的軍權。是想利用你,助我去奪得那皇位。可在那夜聽到大哥為你擋了一劍時,我的心中便泛起了心慌。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啦,或許在見到你第一眼時,我的心便已經淪陷,只是我自己不知。”

“我不顧母妃的反對,將她針對你的種種手段全部的攔下。只想着,如果要針對,便也只能由我來針對你。母妃被你陷害,入了冷宮。我去看她,她卻告訴我,我不是父皇的骨,我的親生父親是林平侯,我的心在那一刻,幾乎死去。”林玉珍睜大眼睛看向劉恆,那晚他的失常,最後又停手,該不會便是聽了南宮宓的‘胡説八道’吧。隨即,林玉珍又蹙了蹙眉,看着劉恆,問道:“你該不會以為我真是你的妹妹吧?”劉恆苦澀一笑,“我不知道我的母妃與你的爹爹倒底有什麼樣的仇恨,以至於她要這般的説。可我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她説什麼我便相信。”

“其實你可以試着相信你的母妃的,相信我的爹爹聽了之後,雖然有懷疑卻定然會幫你坐上那皇位的。”林玉珍悽然一笑,低下頭去,手中拾起柴火放那火堆上添了上去。

“你果然知道真相。”劉恆肯定的説道:“你能將真相説給我聽聽麼?”林玉珍搖了搖頭,“我並不知道什麼所謂的真相。”劉恆以為林玉珍不想説,便也沒有再問下去,轉移話題的説道:“你爹你娘他們怕現在已經離開京城了吧。”林玉珍輕輕的點了點頭。劉恆見到她點頭,嘴角突然翹了翹,似乎知道她的爹孃離開,他心情很好一般。

原來,她不信任的不止是他一人。

“你沒有去找我爹爹相認是對的。”突然,林玉珍蹦出了這樣一句話,與她剛剛説的,如果劉恆去找她的爹爹,她的爹爹定然會幫他登上皇位的話明顯矛盾。

劉恆疑惑的看向林玉珍,林玉珍抬起頭來:“你不是也派了人在監視我們林府麼?相信你心中也很好奇,為何爹爹好好的林平侯不做,還要如此狼狽的逃出京城躲起來吧。”

“我也是前幾天才聽爹爹説起,爹爹雖然掌管着右翼軍,可軍符卻不在爹爹的手中。”林玉珍吐出一口氣,眉眼間有了幾分的冷意,似乎將對皇上的恨也轉移到了劉恆的身上。

“什麼意思?你爹爹既然掌管了右翼軍,那軍符不在他的手中,那在誰那裏…難道是在…”顯然,話説到一半,劉恆的心中突然也反應過來,一雙眼猶不置信的看向林玉珍,希望從她那裏聽到一個否定的答案來證明他的猜測是錯誤的。

不過他註定會失望。林玉珍點了點頭,“是,那軍符一直便在皇上的手裏。”劉恆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彷彿全部誰盡,這件事無疑是一件驚天的秘密。還好,他早已經放棄了皇位的爭奪。不然…想到此處,心卻一下子冷了下來。

父皇的手中掌握着這麼大的軍權,且還如此的功於心計的來針對他與劉晏。那麼,父皇要的就並不是只是讓劉裕登上皇位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