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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二找上門來的神秘短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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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頭好昏。眼晴火辣辣的,好難受。”金霓妮的聲音很弱,弱的像只蚊子嗡嗡聲。顧懷北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手像彈簧似的彈開,小聲説了句好燙,看來是發燒了。然後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簡單幫金霓妮披上一件外套,就抱起她向房外走去,櫃枱裏的老闆娘也是一臉焦急着的摸了摸金霓妮的手和額頭,匆匆送兩個人上了古風旅館的門口停在的那台轎車,才轉身回了旅館,去了兩人住的房間簡單的整理下,鎖好了門。

“小妮子,再堅持會,一會就到醫院了。”

“我好難受,心快炸開了,好怕,好怕,我好怕。”

“別怕,我在這裏呢。”車子裏的顧懷北抱着燒得開始説胡話的金霓妮,滿臉焦急,絲毫沒有留意到後面不遠處一台灰的大眾轎車正偷偷跟着他們。車上副駕駛座的女人,笑容詭異,戴着一頂鴨舌帽,遮住了半張臉,看不清容貌,開車的男人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右手臂上的紋身是一條盤龍。兩輛車的影子相繼消失在了黑幕裏的那條石路上。

“武局,這是第五個死者梅詠莉的解剖報告。報告上説,她是死於心臟驟停,就是醫學上説的猝死,並且死者生前曾吃過大量的海鮮,喝了不少紅酒,身體有微微的海鮮過症狀,除此之外,還在她的體內還有發現了大量的氨茶鹼成分,通過死者朋友反映還有解剖屍體發現,死者患有哮,而且死者朋友中也有人反映見她用過異丙腎上腺素氣霧劑。法醫説這應該就是大量氨茶鹼的來源,也是導致她心臟驟停的主要原因,因為該藥的藥速方便,作用時間短,大概1小左右,所以很多的病人會反覆多次的使用,但過度的藥量會提高心肌的興奮,使心房顫動造成猝死。還有,就是死者死前曾與人發生過多次強烈的行為,兇手雖然用雙氧水沖洗過死者的**,破壞了**裏的dna,但還是從死者的指甲裏找到了兇手的皮膚組織,已經化驗後入庫保存,方便與嫌疑人做比對。”雷清文站在會議室前的長桌邊,對着武義海做着詳細的報告,武義海面凝重的盯着解剖報告,一言不發。

而此時正在外調查彼岸花來源的張雅熙也有了突破進展。張雅熙在距離s市不遠的y市城郊發現了關於彼岸花的來源,據y市城郊晴晴花圃的老闆李濤説,從半年前就有人把大量的彼岸花寄種在他的花圃裏,定期會通過郵件的形式來通知他將花運送到特定地方。他也是幾天前聽從s市過來省親的姨媽説起了s市發生的彼岸花殺人事件,才想到這個的。張雅熙將從現場取得的彼岸花和晴晴花圃裏的彼岸花取樣後給法檢科做詳細的對比。

後經法檢科的報告證明,這批彼岸花跟老闆李濤所説運到特定地方的彼岸花就是同一批,從花莖上採取的剪刀痕跡和花粉殘留在運輸車上的情況看來,出現在s市嶺南彼岸花連續殺人事件現場的彼岸花就是y市城郊晴晴花圃種植的彼岸花,接下來只要查出是誰委託花圃老闆大量種植這批彼岸花,就離彼岸花兇手接近了一步。張雅熙聽到這些之後,臉上終於出了難得的燦爛笑容,自從進入鋤花專案組開始,她已經忘記自己多少個夜晚都是在辦公室度過的了,終於,現在有了有價值的新線索,她心裏是比任何人都開心的。

“喂,發什麼呆呢?”張明宇推了推拿着報告站在電梯前發呆的張雅熙。

“沒事啊,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而己。”張雅熙意味深長的回了張明宇一句。此時電梯門打開了,兩人一前一後走進空蕩的電梯裏,按下相應的樓層後,左右靠着牆壁而站,電梯裏安靜的張雅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開口問了張明宇一句。

“對了,宇子,你是不是住在第二個死者魏喻言住的那棟樓的同層?”

“是啊,我是負責調查a室那個毒犯的上線才卧底進去的啊,怎麼了?”

“你可不可以幫我打聽一下週圍鄰居誰跟他的情比較深?”

“我打聽?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假裝八卦一下,你不是最擅長嗎?幫我收點小道消息嗎?”

“我試試吧,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到有用的。對了,彼岸花的出處查出來了?”

“嗯,是,不過具體細節方面的事就不方便對你説了,而且第五個死者的驗屍報告還取到了嫌兇的皮膚組織,看來,案件要有大進展了,一會還要開會討論。先就不跟你説了,我到了,走了,要記得你答應我的事啊。”

“好,找到了,我給你打電話。”張明宇望着走進電梯的張雅熙,嘆了口氣,用力抓了抓手裏的文件袋,盯着電梯的樓層數字板顯示,叮的一聲後,數字停在7層,電梯門打開,他快步走出空蕩無人的電梯,走進了重三的大辦公室。遠遠地就看見雷清文正在翻閲着一疊厚厚資料,辦公室裏還零星坐着幾個人在自己的位置,或是打資料,或是打電話,各自忙碌着。

“喂,雷子,你要的資料,我幫你到了,累死我了。”

“就知道你有本事,我沒看錯人,怎麼樣?什麼情況?”

“這個林輝有個同居女朋友,叫秦雨。”

“這個我知道,那天不是你親自把她帶上來的嗎?別廢話,説重點。”

“他們倆個是同一所大學的畢業的,林輝是秦雨的學長,秦雨是美有味食品集團的銷售部經理,林輝是讀經濟學的,畢業後在一家外資銀行做投資經理,兩人戀愛七年,情穩定。兩年前六月十三,林輝去一家叫海王的音像店還一部韓國泡沫劇,但據音像店老闆的口供,林輝先是打電話過來説今天過來,請老闆等他,但據老闆一直等到關店他都沒來,第二天秦雨就帶着警察來到他的店裏詢問關於林輝的相關情況,才知道他不見了。警察據老闆的口供和相關街道的視頻監控也沒有找到林輝當天確實來過音像店的證據,也詢問了周圍店鋪老闆,大家都表示當天並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經過自己的店鋪,最後認為音像老闆的口供沒有問題,繼而排除了他與林輝失蹤有關的嫌疑,而且在調查過程中,相關警員就有人懷疑林輝的失蹤,很有可能是男方單方偷跑分手的問題,並不像秦雨説的那樣是出了什麼意外事件,本打算就此宣佈結案了,可是那個秦雨一直堅持林輝可能是出了什麼事,要求警方繼續偵辦,而且那之後的大半年每天都去那家音像店不是抓着老闆問,就是攔着客人問,警方也找她談過話,這樣的情況才稍稍好轉了一些,但還是強力要求警方再幫她找找看,不過還是無疾而終,因為確實沒有什麼線索,所以警方半年後決定終止相關調查,她當時知道停止調查後情緒很動,但是最後好像也放棄堅持再找的樣子。”

“除了這些,你有沒有調查到關於這個林輝的自然情況。哪的人,家裏有什麼人,是不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導致他不告而別的啊?”

“雷子,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的?”

“直覺,我想你應該做了調查的,對吧?”

“就知道你難搞,肯定做了全面的調查啊。這個林輝啊,父親叫林光軍,是個畫家,經營過一家畫廊,後來因為生意慘淡破產了,從那之後,就失去了下落,母親叫林香琴,生前是個舞者,在林輝的失蹤前的一個月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死因沒可疑,是心臟病。好像是突然發作,又因為身邊沒有人及時施救,所以去世了。屬於意外事件吧。”

“你既然説是林輝失蹤前的一個月,那麼,林輝有沒有回去奔喪啊。”

“怪就怪在這了,他母親過世的事,不要説他女友秦雨不知道,連林輝的好友、同事都無一知曉。大家都反映沒看出林輝有什麼異常,而且通過林輝的親屬和鄰居瞭解,他母親出殯之,林輝也沒有出現,但是一個月後他就莫名失蹤了。”

“在林輝的母親留下的遺物裏有沒有什麼發現?”

“沒有。不過我倒發現一件有趣的事,就是過世的林香琴還有個小她兩歲的妹妹,叫林美琴,但是很年輕的時候就自殺死了。巧的是,你知不知道這個林美琴就是咱們局老檔案裏那個沒有證據指控的連環殺手。”

“你説的是那個二十五年前曾經在s市專殺長髮紅裙女子的那個連環殺手?”

“沒錯,真是無巧不成書。就是她,不過我想跟林輝失蹤的案子應該沒什麼關係,畢竟是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不見得。宇子,再幫我把當年的案子找出來,我要看看。”

“喂,怎麼對那個秦雨的事這麼上心?你不是看上人家了吧?”

啦,只是她認識我姑姑,現在她住的那個房子是我姑姑的老房子。”

“呵呵,行了行了,不逗你了,瞧你緊張的。知道你喜歡誰。”

“你…”

“喂,你們倆個大男人偷偷摸摸談論什麼呢?”張雅熙的突然嚇了兩個人一跳,雷清文更條件反的把桌上張明宇拿給他關於林輝的那份報告緊張的用別的文件蓋住,故作鎮定的望着目光疑惑的張雅熙,張明宇也緊張的站直了身體,拼命的搖頭,嘴上解釋道。

“沒什麼,沒什麼,只是談談下班後吃飯的事。”

“當我白痴啊,你們倆個的神情就不對,偷偷摸摸的,在預謀幹什麼壞事吧?”

“哪有啊?真的是談吃飯的事。”

“好,就當你們是討論吃飯的事好了,你們倆個沒心沒肺的傢伙,第五個死者都出現了還有心思談吃飯,工作還想不想幹了,武局現在都紮在辦公室裏連家都不回了,你們倒好,還有心情出去吃飯。找死吧。”

“不吃飯真的會死啊,吃飯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吧?不吃飯哪有力氣找兇手啊。”

“你自己去哪吃都沒問題,但雷清文你不行,你今天晚上留下加班。”張雅熙用手指着雷清文用命令的口氣説道。張明宇先是一愣,然後不懷好意思對着雷清文使眼,雷清文白了張明宇一眼,沒好氣的回絕了張雅熙。

“憑什麼,我今天有事。”

“是我找到一點案子的線索,我一個人去不方便,所以才找你,不願意拉倒。”

“等一下,你説你找到案子的線索了?”

“嗯,給句痛快話,你到底去是不去嗎?”

“去去去。一會下班停車場見,就這麼定了。”

“知道了。那就下班見吧。”雷清文聽到跟案子有關,馬上痛快的答應了。張雅熙邊出辦公室,邊向兩人擺了擺手,轉彎走向電梯的時候,盯着手機上收到的訊息又陷入了沉思。

“張警官,關於梅詠莉的事,我想有個地方一定可以給您提供很多線索,所以傳這封訊息給您,不過我勸您不必也不要找我,因為我是不會見您的。麻煩您去樓下的收發室拿一下我給您的一封信,信上面有地址和鑰匙,我相信您到了那個地方就會很我的,不過不必言謝,我覺得這是我該為警方做的。好了,就這樣吧,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