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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最不可能的犯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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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讓我來幫你吧。”

“不用了,穆太太,你是客人。怎麼好意思讓您做這些活呢?”

“嫂子,別叫我穆太太,我和秦風還沒有結婚呢,叫我雨沫就好了。”

“這個,這個怎麼行呢?”

“我説行就行,我們都是成斌大哥的朋友。就別那麼見外了。”

“那,好吧,雨沫。”女人朗的笑了,絲許憔悴的臉上出了讓人温暖的笑容。林雨沫拉着女人坐下,一邊幫女人摘菜,一邊隨便的嘮着家常。女人看上去是個很直的人,就喋喋的講起了和張成斌的相識的過程。

“我和成斌認識的時候是在鎮上,有一次我去鎮上賣竹椅,結果推車壞了,就碰到他了,那天他穿着件格子背心,皮膚黑黝黝的,高高壯壯的,笑着問我要不要幫忙?我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後來他幫着把我剩下的竹椅回了家,我家就住在隔壁的平村,從那之後,我們就常常見面,後來見過雙方父母就訂了親,他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就擺了酒,生了子晴和子斌之後,他就去了城裏打工,每個月都會寄生活費回來。我就跟爸媽在家生活,打點小零工,也編編竹椅去鎮上賣,這個家,都靠成斌了。只是沒想到,他就這麼走了。哎”女人的臉上突然換上了很悲傷的表情,眼角還有淚水啪嗒啪嗒的掉下來,林雨沫趕忙拿出紙巾去幫她擦眼淚,坐在一旁的兩位老人也跟着嘆着氣。

“嫂子,對不起啊,我不該提這些的。”

“説啥呢,都是事實,怪不着你的。都是我們成斌的命不好。”

“嫂子,那成斌哥有什麼仇人,或者是有沒有提過跟誰發生過爭執啊?”林雨沫突然試探的問了這樣一句話。

“啥仇人?”在熬粥的老婦人面對林雨沫的提問表現出異常的驚訝,然後扔下正在煮的粥,走過來拉住林雨沫的手,動問道:“我家成斌很隨和的,對誰都笑呵呵的。不會有仇人的,丫頭,你為啥要這麼問呢?是不是聽説啥了?”林雨沫看着老人的淚眼婆娑的追問,心針刺般的疼了起來。卻極力安撫的對老人説着:“阿姨,沒什麼的,我只是問問,想多瞭解些成斌哥的事,早點幫成斌哥抓到兇手,您説我的説的對不對啊?”林雨沫盡力壓抑着自己的情緒,表現的若無其事,安撫着情緒動的老人,而此時年輕女人的身子如遭雷擊般的怔住了,隨後再望向林雨沫的眼神裏沒有了之前的親近,則是換上滿滿的疑惑和防備。

她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孩問出這樣的話,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突然和未婚夫突然造訪這個山村,看似平常的談裏總是有意無意的問起關於張成斌的事,這裏面一定有問題?而此時只一味顧着安着兩位老人的林雨沫沒有察覺出年輕女人的異樣。

而帶着孩子從鎮上回來的穆秦風卻恰巧看到了這一幕,他的心裏突然為之一震,看着那個年輕女人望着林雨沫的臉上擔憂中帶着幾分警惕和防備的表情,讓他猛地產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也許所謂的彼岸花兇手並不是只有一個人。或許,只是出現在現場的彼岸花才讓死者之間擁有了所謂的關聯,因為在兇案現場都出現了彼岸花,所以警方才認定這是一起連續殺人案,兇手可能是同一個人,但是現在如果拿掉彼岸花,那麼三個死者之間是不是還有什麼共通點?

“媽媽,你看你看,叔叔送了我們好多的東西啊。”小男孩的聲音在穆秦風目不轉晴望着年輕女人的時候響了起來,林雨沫和年輕女人聽到後同時回過頭望着穆秦風。

“秦風,你回來了。”林雨沫的呼喚將穆秦風遊離的思緒拉扯回來,他定了定神微笑的向林雨沫走過去,放開雙手牽着的兩個孩子,看着他們歡喜的撲進年輕女人的懷抱,不停的講着去鎮上的見聞。年輕女人邊聽着兩個孩子的講述,邊抬頭看着穆秦風,她的眼神裏帶着説不出複雜的情緒,林雨沫也不解的看着對視的兩人,覺好像有什麼被自己忽略掉了。

這時,林雨沫放在房間裏的手機正在桌子上移動着,亮起的屏幕上顯示的是秦雨的來電。拿着手機沒有回應的金霓妮,對着一旁的秦雨,一臉的憂心忡忡。

“霓妮,怎麼辦?打了好幾通電話了,沫沫他們不是出了什麼事吧?”

“小雨,鎮定點,我想他們現在還沒事,不過如果不把這個消息快點告訴他們的話,我怕他們離開就會出事。我再試着打打看,你想辦法聯繫下穆秦風公司的人,看看有沒有辦法聯絡上他們。小雨,記得,要快。”

“叔叔,阿姨,我跟雨沫今天就回去了,因為公司臨時有點事要處理就不給兩老添麻煩了,林雨沫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用非常詫異的眼光盯着穆秦風,雖然剛才她覺穆秦風看年輕女人的眼神有些不對,但現在他説這些話時的眼神和表情,跟剛到這裏的時候完全是判若兩人。雖然看似依舊温柔的眼神卻隱藏着冰冷和防備。他在防備什麼?防備誰?為了什麼?林雨沫的心裏有太多太多的疑問需要得到答案,但她知道,現在絕對不是求證的時機,尤其是在這家人的面前。

“既然,穆總有事情要處理,我們也就不留兩位了。我一會就送兩位去鎮上吧。”年輕女人的話回答的乾淨利落,只剩下林雨沫和兩位老人莫名奇妙的面面相覷。老婦人想要試圖開口説點什麼,卻被年輕女人的話阻止了。

“媽,您看,我們這裏也沒有啥好招待穆總和穆太太的。況且穆總的公司現在有緊急的事要處理,我們就別讓人家為難了。一會吃過早飯,我送他們去鎮上。”老婦人頓了頓之後,好像也覺得年輕女人的話有道理,就沒再説什麼,一桌子人安靜的吃完了這頓並不豐盛的早飯,餐桌上沒有了昨頻繁親熱的談,穆秦風從頭到尾都沒有再開口説話,只是低頭快速的扒着碗裏的飯,林雨沫也跟着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她比任何人都瞭解穆秦風的為人,瞭解他此刻有多麼急迫的想要離開這個小山村。

離別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捨難離,穆秦風只是拉着兩位老人的手説了一些安撫並夾雜着關心的話,穆秦風臨要出門的時候,突然轉過身抱住了跟在自己身後的老人,老人先是一愣,但好像立刻懂得了他的用意,站在穆秦風身邊的林雨沫,真切的看到了剛才穆秦風抱住老人的時候,把一張紙條進老人的口袋的小動作。她則是輕輕的抱住了站在旁邊的老婦人,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穆秦風的方向,不讓年輕女人看到紙條的這一幕。

“嫂子,這個就當我送給孩子們的禮物吧。”放開老婦人的林雨沫突然走向站在屋門口牽着兩個孩子的年輕女人,被林雨沫這麼一叫,年輕女人慌亂把目光的從穆秦風的身上移開,附和着也説起了離別的客套話。

“我送你們到鎮上去吧,看你們還帶了這麼多的行李。”

“不用了,鎮上有我們的司機,我們自己過去就好了。”

“還是我們送你們吧。就請別再推辭了。”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年輕的女人堅持要送他們的話語,讓林雨沫很不舒服,她隱隱的覺得這麼堅持的相送更像是一種監視。而身旁的穆秦風剛才在餐桌上還冰冷防備的態度,突然一下子變得温和了許多。對着年輕女人堅持相送,居然痛快接受了。隨後還牽起了林雨沫的手,悠然的看起風景來了。

“喂,秦風,剛才你不是還想要快點離開嗎?現在怎麼又讓這個女人送我們呢?你難道不覺得她非送我們不可的行為有目的嗎?”林雨沫故意把身子貼近穆秦風,年輕女人見狀,知趣的放慢了腳步,故意和他們保持着一段距離。看到這樣的林雨沫才放心的問出這段話。穆秦風則是把手指放在林雨沫的嘴着,笑而不答。一路上,三個人都沒有什麼談。穆秦風拉着林雨沫左拍右照着,完全把年輕女人當成了透明人,他嘴角那若有似無的笑意,似乎想説什麼。看見穆秦風這樣,林雨沫也只好配合着拍照,玩耍。年輕女人只是靜靜的看着他們走走停停,沒有催促,也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三個人的前行,比想像要慢。本來只有兩個小時的路程,在穆秦風的拖沓下,三個半小時之後才終於到達懷古小鎮。當司機小張停車的那條悉的分叉路再次出現在眼前,林雨沫放開了穆秦風的快步的跑了過去,跑了幾步後突然停下腳步,擋在女人面前,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