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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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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鳳往那人身上一點,然後一腳踹了過去,那人便就地打了個滾,然後坐在陸小鳳旁邊直接用手便抓起菜往嘴裏去。

一邊吃還一邊打量着弈秋,“我説陸小雞,你身邊怎麼老是有漂亮女孩子,這些女孩子倒真是可憐,看不清你的花花腸子。”陸小鳳笑意一凝道:“老猴子,人家姑娘早就名花有主了,你可別胡説八道。”司空摘星也不在意他滿手油膩,自顧自拿倒了一杯酒,便湊到弈秋跟前問道:“小姑娘,你的眼光也不錯啊。”弈秋品了一口香茗輕道:“過獎,誰人不知司空摘星的易容功夫乃是一絕,不過前輩這雙賊溜溜的眼睛倒不像是店小二該有的。”司空摘星一聽倒嘿嘿大笑起來,“你這小姑娘倒有點意思。”

“老猴子,你這次來又想幹嘛,莫非還要跟我再賭一回?”司空摘星的臉一下便綠了,指着陸小鳳破口大罵道:“好你個陸小雞,我就説你使詐,你那些肚/兜本不是你偷的,是像那萬花樓和老鴇借的,你説是還是不是。”陸小鳳摺扇一遮,擋住司空摘星的唾沫星子,道:“不問自取是為偷,我那也算,不過是光明自大地偷,你又沒説偷完不準給錢。”司空摘星右手捶着桌子連聲道:“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弈秋看他倆像小孩子一般,也忍不住笑起來。

司空摘星只一臉不服道:“陸小雞,下次我定贏你,讓你好好丟臉一回。”弈秋看了看陸小鳳一臉得意便故意道:“你也不用等下次了,他已經答應一人,等這次案子辦完,他便會像你一樣光着身子在大街上跑一圈。”陸小鳳一聽臉立即就黑了,司空摘星一看頓時蹦得老高,拍着雙手笑道:“幹得好,幹得好,陸小雞,哈哈,我等着看你的好戲。”説完便憑欄一躍跳了下去。

#事情又回到了原點,陸小鳳便和弈秋到了南陽公主府,事到如今也只能看看顧温亭能提供多少線索了。

顧温亭正在照顧一盆垂絲海棠,他一邊澆水一邊在那自言自語。

伺候顧温亭的兩個丫頭一個叫月影長得很是端正,一個叫冰弦卻是鍾靈毓秀的美女。

月影道:“我家公子便是這樣,一看見花便痴了。他還常常説花和人一樣是有靈的,讓我們不要糟蹋它。小時候大公子不小心壞了他辛苦養活的一盆蘭花,結果他一個人在房間裏生了一個月的悶氣,連侯爺都拿他沒辦法。”陸小鳳聽完便問道:“那盆七花想必你們公子也花了不少時間,可如今花丟了他卻一點也不傷心,這是為何?”月影一怔,“這我也不知道,但是如今他忘了這事倒還好些,免得又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弈秋卻已走上前去,“這盆海棠開得真好。”顧温亭一見她誇自己養的花便一臉驕傲道,“我養了好久,把它從雲南帶到這兒,連李嬤嬤都説它快死了,最後還是被我養活了。”冰弦連解釋道:“李嬤嬤是公子的孃,這次因為要照顧小世子所以沒來。”弈秋嗅了嗅花香,“你還記得你是怎麼回來的嗎?”顧温亭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冰弦忙道:“公子這病不是一天兩天,從小時候開始便經常記不得事情,你還是別問了,便是問了也沒結果。”弈秋隨意問道:“他這病是從什麼時候來始的?”冰弦此刻卻是説不清了,她是二公子顧風息在顧温亭十五歲時送給他的,卻又哪知道他這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月影見此便上前解釋道:“公子五歲的時候傷了腦袋,從那後便常常忘事,大夫説是傷了腦子,所幸也沒什麼大礙。”月影是南陽公主指給顧温亭的,從小便跟着顧温亭,對他的一切事宜再清楚不過了。弈秋點點頭,卻是什麼也沒説了。

陸小鳳還在那邊想着什麼,弈秋問他今晚準備怎麼辦,他眨了眨眼睛,“有免費的地方住,不住白不住。”跟着這人,似乎永遠都不會無趣,弈秋想着,怪不得那麼多姑娘喜歡上他,也不是毫無道理。

晚飯是在大廳用的,便是三人用餐卻也是彰顯皇家身份,共有三十多道菜。鮑魚、魚翅、鹿、雞鴨、時令蔬菜是應有盡有。

陸小鳳摸了摸鬍子,“看來今晚我倆是有口福了。”月影和冰弦都站在顧温亭旁邊,一一用銀針檢查過每道菜確定無毒後才放心讓他吃,只這一就用了不少時間,顧温亭臉上無一絲不耐,倒是很高興有人陪他吃飯。

因全程都有人在旁,弈秋和陸小鳳倒也什麼都沒説,吃完飯便各自到了客房。公主府雖常年無人居住,但一段時間便會有內務府的人來清掃,所以客房倒是很乾淨整潔。

再者在顧温亭到來之前的半個月就有人專門來整理,是以客房裏的被子都是剛曬過的,聞上去還有一股陽光的味道。

月影給弈秋打了洗臉水便走了,弈秋洗漱了一番便把燈吹了坐在牀上,想着今天經歷的事情。

“咯吱。”房門被輕輕打開,弈秋一個起身,劍已指在來人的脖子上。

陸小鳳一臉無辜狀,“西門吹雪倒是沒説過你的劍使得也不錯。”弈秋把劍放下,就着那一絲月光倒了一杯茶,“他也沒説你半夜喜歡鑽進別人的房間。”陸小鳳不自在的咳了兩聲然後看着水未溢出分毫讚道:“你的夜視很好。”弈秋輕啜一口,“你不覺得有點不對勁?”陸小鳳自已給自己倒了一杯,“確實有點不對勁,我從月影口中得知顧温亭這一路居然遭遇過不下十次的刺殺。”弈秋右手撐住下顎,“確實,我和西門吹雪還親眼目睹過一次。”

“那批刺客的身手怎麼樣。”

“算得上二殺手。”陸小鳳想了一會,問道:“你有何發現?”弈秋用茶水在桌子上寫上冰弦兩個字,“我覺得她給我一股違和,她幾乎是寸步都不離顧温亭,看起來比月影更盡責,但她分明是兩年前才來到顧温亭身邊。而且,她看起來像十分關心顧温亭,但是她的眼神給我的覺卻像是監視。”陸小鳳覺得自己隱隱找到了線頭,外面火光頓起,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向這邊傳來。弈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陸小鳳的位然後把他踢到牀下。

月影打開房門,語無倫次道:“回來…。回來時公子就不見了,我才剛出去了一會。”冰弦倒是一臉鎮定。

弈秋語氣平穩道:“慢慢説,不用慌。”月影深一口氣才道:“剛才公子説渴了,我便去外間給他倒水,誰知一回來,公子就不見了。”弈秋看了冰弦一眼,“你那時幹什麼去了。”冰弦的眼微微泛紅,“今夜不是我守夜,我便回了自己房間,剛看到火光才知道公子不見了。

”説完她的頭微微抬起,眼中閃過一絲鋭利又迅速掩住,“剛派去的小廝説未在房間見到陸大俠,我們還以為他在您的房間呢,您可知他去哪兒了。”弈秋道:“我倒不知他去哪了,此事明再説,你們先回去吧,先穩住下人,別讓消息漏。”月影淚水盈於睫,再説些什麼,弈秋冷冷道:“天已晚,待明大家養蓄鋭後再作打算。不然若是讓上面的人知道了,你們還要想想你們是不是能承擔這後果。”門外的一眾下人都打了一個寒顫,月影只好作罷,“那姑娘便好好休息。”待人都走完,弈秋從牀底把陸小鳳給拉出來,搖了半天見他緊閉着雙眼只道:“你再不起來,我可就颳了你的鬍子。”陸小鳳仍是一點反應都無。

弈秋把他的手拿起,把脈後發現他居然中了毒,當下便抱着他幾個起跳消失在夜裏。

客棧裏西門吹雪還是未回來,弈秋選護住陸小鳳的心脈,然後把她制的亂七八糟的解藥全給他餵了一遍,陸小鳳的臉這才好了此。弈秋把他放在牀上,突然窗外幾個黑衣人掠過,顧温亭依稀在其中。

弈秋拿起劍只跟在後面,不一會便到了一個花團錦簇的院子。只見一個雖遮面但眉眼間盡是狂傲的男子站在那,不一會一個黑衣人便把顧温亭拉到他前面。

顧温亭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那男子看着他眼中閃現一絲恨意,右手從懷中一拿,卻是那盆失蹤的七花。

的月光傾而出,那花彷彿是夜間的彩虹,藉着幾絲月光瞬間光溢彩,彷彿帶着人們無盡的期許。

顧温亭一見那盆花頓時撲過去,那男人卻一腳踹過去,他頓時趴在地上,鼻尖沾上泥土。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把他給我關在後面柴房裏。”立即有兩人上前把顧温亭拉了下去。

接着那男人問道:“那批貨現在如何?”一黑衣人跪下,“首領,貨已進入倉庫。”那男人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那盆七花,手掌微微傾斜,那花頓時被摔得四分五裂。

“太美麗的東西本就不該存在。”作者有話要説:親們賞點留言吧,給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