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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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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搭乘下午的航班飛回松江。左亨沒有放過蘇以,找了家離東森大學比較遠的酒店,毫不客氣的拉着她住了進去。左亨開始了無比刺的調教女神的福生活。

酒店的牀、沙發、浴室甚至是窗台,商場的試衣間、衞生間,餐廳的包房、廁所,左亨不斷的更換着的場所,玩着人前端莊清冷的女神,樂此不疲的用女神的羞辱滿足自己內心的慾望。算下來,這一週的時間裏。

除了吃飯睡覺外,蘇以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用不同的方式含着左亨的雞巴度過的。蘇以無助的沉淪了,她順從的滿足了左亨變態的心理訴求。人前的蘇以愈發的高貴冷傲,但那顆已經徹徹底底臣服的芳心,早已在慾海中失。

那是一種十分殘酷且無法自拔的墮落。***一個月之後。左亨和閩傳政再次聚首,還是上次那家環境幽雅的茶樓,不過相比那次見面時兩兄弟的心態,如今卻都有些了志當存高遠的氣勢。

“看你紅光滿面的,這是成事兒了?”閩傳政微笑的問道。

“哈哈,託你的福,成了!”左亨笑着回道,滿面紅光。

“姑娘咋樣?麼?”

“賊雞巴,那小能給你夾死!”左亨笑道。

“整服了麼?”閩傳政接着問。

“必須服啊!咋的,你那邊也拿下了?”左亨聞言心頭一動,有些期待的問道。

“呵呵,過兩天我安排一下,咱倆讓廖蓼和蘇以認個親。”閩傳政給出了肯定的答覆。

“我!這方面就服你,你還真把廖蓼了,你是真牛!”想着有了一親芳澤的機會,左亨異常動。

“那你看,説了得勝利會師麼。”閩傳政也有些得意。

“給你個信息,那小妞兒的陰道特別淺,你那雞巴可有的了,哈哈。”

,你這一説,我都有點迫不及待啦,哈哈。”

“不過人我給你領過去,事兒你得自己辦。我要是提你,廖蓼一準炸窩。”

“妥了,木有問題!我等你信兒。”左亨敲了敲桌面答道。兩人繼續閒聊了一會,便相繼離開了茶樓。***一週之後,傍晚。墨汁般濃郁的黑暗迅速在空氣中瀰漫,不斷侵襲着天空下的彩。按照左亨提供的地址,蘇以打車來到松江市中心一家環境幽雅的西餐廳。不同於以往青靚麗的打扮,今天的蘇以格外成美麗。

她上身穿了一件月白條紋小襯衫,心修剪的秀髮比以前短了一截。下身搭配了一條黑的包短裙,出大半截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

身材高挑纖細的蘇以腳踩黑高跟鞋,大大方方的邁步在餐廳青灰的大理石地面上,悦耳的鐺鐺聲引人注目。左亨微笑着打量着餐桌對面的蘇以,妝容緻,笑容甜美,經過自己長時間的滋潤,蘇以顯得愈發的豔麗無雙。

兩人宛若一對恩愛的小夫,在周圍無數羨慕的眼光中享用着美食,偶爾輕聲談,偶爾舉杯輕酌。左亨努力裝出一幅平淡的面容,內心卻極力壓制着越來越火熱的悸動。

為了今晚這一場期待已久的亂盛會,左亨哪怕守着蘇以這樣的美女,也足足慾了一週。他想保持絕對旺盛的力,去對付今晚將要出現的廖蓼。半個小時後,左亨開車載着蘇以離開了餐廳。

***閩傳政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開了一間豪華的套房,房間環境很不錯。高檔的裝修略顯奢華,昂貴的傢俱一應俱全。門鈴響起,閩傳政打開房門,目光火熱的引導着左亨蘇以兩人來到包房的客廳中。

“還真有點美若天仙的覺。”閩傳政盤起腿仔細打量着端莊秀麗的蘇以,温文爾雅的嘆道。

“哈哈,寶貝,這是閩傳政。去,跟你傳政哥哥打個招呼。”左亨特意讓蘇以打扮的成些,他知道閩傳政就喜歡這種職場女白領的調調。

“廖蓼呢?”左亨接着問。

“屋裏呢。”閩傳政回道。

“嘛呢?咋不出來呢?”一進屋就不斷尋找那道倩影的左亨有些迫不及待。

閩傳政見左亨有些失控的覺,笑着説:“着啥急啊,打電話呢,一會兒就出來了。”話音剛落,左亨瞄見卧室的房門被推開,正是冷豔妖嬈的廖蓼緩緩而出。

略施粉黛的俏臉看到左亨後,變得有些如同極地冰雪般寒風凜冽,冰冷刺骨。廖蓼屬於那種真正的童顏巨,但氣場卻十分強大。在廖蓼的注視下,無論男女都堅持不了太久,那種豪門底藴培育出的完美氣質,讓人覺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如果説蘇以像一朵清冷婉約的玉蘭,那廖蓼就好似一朵帶着毒刺的嬌豔玫瑰,只是家道沒落,被閩傳政鑽了空子,拔光毒刺,肆意褻瀆。廖蓼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肩的緊身小衫,曲線優美的緻鎖骨下,白豐滿的巨噴薄出,幾乎了三分之一的,被擠壓着形成一道深邃的溝。

下半身黑的百褶短裙和黑吊帶絲襪包裹着纖細筆直的美腿,一截裙子與絲襪中間的大腿白皙誘人,腳下細長的灰高跟鞋散發着冷豔的光芒。

廖蓼的身形比蘇以還要纖細,卻有一對比蘇以豐滿不少的巨

“呦!這不是廖蓼大小姐麼?好久不見啊?”左亨從沒想過廖蓼能穿的這麼出現在自己面前,直騰騰堅豎起的雞巴,左亨壞笑着跟廖蓼打着招呼。廖蓼沒有一點搭理左亨的意思,眼神裏帶着一絲輕蔑與深深的厭惡狠狠的瞥了他一眼。

她轉身坐在距離幾人最遠的沙發上,帶着心頭的詫異朝蘇以點了點頭。蘇以數次拒絕左亨,並且成為邊學道室友陳建的女朋友,東森大學幾乎人盡皆知,廖蓼沒想到能在這樣的場合見到蘇以。

“不是…還跟我裝呢?”左亨有點氣急敗壞的朝廖蓼走去。左亨和廖蓼之間的怨念是從小時積累的,那時候三人在一個機關大院長大,左亨和閩傳政都沒少挨廖蓼欺負。

上大學後,已經懂得享受美女的左亨,又開始有事沒事的聊騷已經出落成大美女的廖蓼,但氣場強大的廖蓼一點也不慣着左亨,一盆熱湯直接扣在了左亨腦袋上。從那之後左亨再也沒出現在廖蓼眼前。

“你走開,離我遠點!”廖蓼非常清楚左亨是什麼德行,這人沒有一點官宦子弟的修養,徹頭徹尾的就是一個臭氓!

“廖蓼,你還當你是以前那個大小姐呢?”左亨坐在沙發的邊緣,伸出一隻手抓住廖蓼揚起的手臂,一手用力按住廖蓼白的肩頭,將想要起身的美人推靠在沙發背上。

“左亨!你給我滾開!你放開我!閩傳政,你管不管?”廖蓼烈的掙扎推搡着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左亨,同時開口像閩傳政發出求救,這時的閩傳政已經緊緊將蘇以摟在懷中,撫摸着滑的絲腿,品嚐着嬌軟的紅

不捨的吐出被自己含住的一截粉舌,閩傳政帶着明顯的敷衍對左亨説:“左亨,別那麼暴嘛。”

,對付這種騷就不能慣着她。”左亨顯然不認同閩傳政的話。

閩傳政屬於那種喜好女人主動服務的男人,他十分享受那種温柔的服從,他也會用細膩的愛撫給女人帶來快樂。

而左亨恰恰相反,他在愛中信奉暴力的征服,他認為只有暴才能讓女人畏懼自己,只有兇狠的幹才能給女人帶來最強烈的高。兩兄弟的理念倒是配合的十分完美,起碼閩傳政現在就對温潤乖巧的蘇以愛不釋手。

倔強的廖蓼還是先給左亨折騰吧,閩傳政心想,不過左亨還是鬆開了廖蓼的手臂,他起身向沙發後走去。以為左亨被自己喝退的廖蓼並沒有注意他的動向,她好像對這場即將發生的亂有些明瞭。

看着不遠處,蘇以温順的伏在閩傳政大腿上,嬌豔的瓣伸出粉舌不斷的傾吐着,廖蓼輕蹙黛眉,帶着有些憤恨的語氣喊道:“閩傳政!

你什麼意思?你不是答應不強迫我…”左亨已經就位半天了,彎趴在廖蓼身後的沙發背上。

高抬雙手對着廖蓼身穿的肩小衫瞄了瞄,也沒等她把話説完,一雙大手迅速進了那片耀眼的白皙中,直接握住了兩團圓潤滑膩的房!

隨着左亨迅速開始的暴的晃動,本就被巨撐到緊繃着的小衫,漸漸向下滑落。

“啊!左亨!你放開我!啊…你竟敢…啊!”廖蓼沒想到一時的放鬆竟導致前的淪陷。嬌的酥被兩隻大手的不斷變形,只要自己試圖掙扎着起身,左亨的那雙大手就改為兇狠的擰動與掐捏,疼痛壓制着自己掙的行動,幾番晃動。

原本被房卡住的肩小衫竟然被褪到了平坦的小腹處,致使上半身完全

“來,廖大美女,再用你剛才那不屑的小眼神看我一眼?”左亨替的雙臂夾起廖蓼的螓首扭向自己,兩手指掐着粉頭狠狠的擰了一圈。

“啊…”廖蓼倔強的別過頭,前的被左亨繼續擰動着,白的俏臉出羞憤的神,被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不安的抖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