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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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被一泡醒，去衞生間看到了這一幕。字符串6母親和張羽的下體依然纏繞在一塊，地板和母親的大腿上殘留着兩個人的愛，靡極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母親的體，一個完完全全女人的體，早已習慣用高雅的目光看待母親的我，一下子似乎難以接受，心嘣嘣直跳。

可能是自己看太久了，母親醒過來，看到了驚諤的我，接着掃視一眼自身，馬上意識到了局面的尷尬，急忙拿件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遮住了隱秘的地方。

我剛要來説話，母親用眼神示意我別吵醒張羽，並且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伏在我耳邊，要我先回卧室。

我臉緋紅地回到卧室，在牀上翻來覆去，再也無法入睡。

李如雨叫醒了張羽去卧室睡覺，自己重新換上套衣服後，進了我的卧室。

“媽媽。”我趕忙翻身，坐了起來。

母親在牀沿坐下，温柔地看我，又恢復了往悉的神態。

“天天，剛才那幕你看到了？”母親輕輕‮摩撫‬着我的臉，我低下頭，鼻子發出一聲怪異的聲音，算是承認。

過了好久，母親才接着説:“忘記它，天天，你能做到的。”我點了點頭。

母親愉悦笑了起來，捧住我的臉，親了口。

“你不會恨媽媽吧？”母親問。我搖了搖頭。

“怎麼會呢，”我終於鼓足勇氣，説出了自己的心裏話:“媽媽，你別擔心，我不會把你和那些蕩的女人擺在一起，你和張羽真心相愛發生這種事再所難免的，只是我不該看這麼久，都是我的不對。”

“你真是媽媽的好兒子，媽媽沒有白疼你了。”母親情不自抱住了我，熱淚奪筐而出。

“可是，媽媽，這樣做我覺得太對不起爸爸了，有的時候我回覺得爸爸太可憐，他是一個好人。”我這樣説無疑又刺了媽媽一劍。

“是的，老周是個好人，我對不起他。”母親哽咽起來。

“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你怎麼會愛上張羽呢？”我問:“爸爸哪點比他差。”

“你爸爸，他在房事方面太温柔，沒什麼情，可媽媽又正值狼虎之年，想要更多的花樣，要了還想要。”母親説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吐吐的。

“這麼説，你不是真心喜歡張羽？”我關切地注視着母親的眼睛。

母親立刻反駁道:“我是真心愛張羽的，或許第一次只是出於情慾，現在卻是真心實意的，絕無半點虛言。”我想了片刻，説道:“沒事了，媽媽。你走吧。”這次談話在我們母子間留下了小小的疙瘩，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成這樣，只是隱隱覺得雙方心裏都有點話沒説出來。

母親並沒如她所言在這兒住上一星期，第三天就急匆匆回去了，原因是父親多次來電話催促。

雖然我和母親編了個我生病她來照顧我的理由為母親此行搪，但父親堅持也要來看我，母親只好説病好了，用不着來了，下午就回去之類的話。這樣算起來，母親一共在我這兒呆了兩天半，三個晚上。

除了第一個晚上，我睡在公寓外，其它兩個晚上，我都在小雪的公寓睡，和她同居的另一個女孩這些天回家去了。

而且這些子，我差不多不回公寓，小雪問起我原因，我就騙她説是因為張羽的女朋友來了，住幾天就走。

母親和張羽這兩天發生的事，相信不用説，你們也知道，只是為了應廣大友的要求，我只好作詳細的描敍，另一個原因就是自己想把該文創造成文的經典之作，以抵制現在文市場製濫造的歪風，許多人的文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毫無新意和構思，前篇一律，看多了簡直讓人吐血。

像許多其它情侶一樣，李如雨和張羽沈浸在月般的幸福時光裏，不過太過頻繁的，也確實再沒什麼新鮮，所以就賣來大量的錄象帶和書，模仿上面的細節做。

其中就有一塊受的帶子，裏面還涉及到吃愛人的。一片片割下來的大腿或者房上的生，被煮，然後津津有味地吃，剩餘的就拿去餵狗。

李如雨和張羽的這段戀情本來就不容世俗所容，稍沈慾海很容易就演變成一場悲劇，所以當兩人看到這快帶子時，都顯得非常亢奮。兒子這幾天對李如雨不理不睬，使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家庭拋棄的蕩婦，這更促使了她的沈淪。

兩人對照帶子，變着花樣的玩，幾乎足不出户，夜夜仙死。臨走前的那個晚上，母親終於耐不住張羽的一再要求，讓他剃光了自己的陰，而且還被綁在雜屋間裏，接受瘋狂的變態的待。

在被綁住之前，母親已經被張羽灌腸導，用漂白劑清洗乾淨後，又畫了淡妝，加上母親兩天都沈慾海沒吃什麼東西，這樣一來，母親的體蒼白如剛刷過石灰的牆壁，完全如一具豔屍。

其實李如雨也是因為一時被慾失了方向，才答應張羽允許他隨便怎樣待自己，於是張羽就挑出一塊錄象帶看，要模仿上面的情節待母親。

母親以前從來沒嘗試這種愛，不心大動。於總是生活在別人尊重和讚賞的光圈的張羽泛裏，尋求一種被人打罵的全新體驗，就像電影《白美人》的貴夫人，母親大概也是因為和張羽作愛能讓她變成一個十足的蛙才心滿意足和他往，這剛好驗證了一句話:女人喜歡男人對她魯，看來母親在骨子裏也是一個有受傾向的女人。

十點一刻，母親就被張羽綁在了滿是剛管的狹小陰暗雜務間裏。張羽準備好了待母親的工具，熄了雜務間的燈，關上門，然後用了夜宵，上牀休息，養蓄鋭，而母親卻被赤身體地綁在黑暗濕的房間裏，為的是更進一步消耗她的體力。

張羽醒來時，已經是深夜2點多了。他一躍而起，只穿了件出巨大玉莖的短褲，迫不及待推開了雜務房的門。

母親輕聲在泣，張羽一愣，開了燈。

“張羽，我們不玩了，我快要死了。”母親的聲音氣若游絲:“我的身體支撐不住了。”

“不，你行的，寶貝。”張羽按住母親的雙肩搖道:“你怎麼能放棄。”

“不，張羽，哦，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説話都不行了。”看來母親説的確實是實話:“求求你，快放了我，我全身好痛好痛。”張羽後退了幾步，一下子坐到地上，瞪着母親蒼白的身軀，回想睡待她的法子，太刺了，太誘惑了，他的心一陣痙攣，臉發青。

“寶貝，對不起了。”張羽突然咬牙説:“你是我的奴隸，我想怎樣就怎樣，由不得你。”

“哦，張羽，你怎麼能這樣。”母親絕望地喊道:“難道你不愛我了嗎？”

“愛，愛死你了。”張羽捧住母親的臉:“我更愛你這個樣子，難道你不願意滿足我嗎？”

“可是，我實在不行了，這樣會搞死我的，你要我死嗎？張羽。”母親哭喪着臉。

“是的，我就是要你死，死。”張羽一字一句地説，掐住母親細細的脖子，眼看就要斷氣，張羽突然一下子鬆開手，抱住母親的腿痛苦涕。

“張羽，我恨死你了。”母親也嚇的哭了起來:“你壞，壞蛋，你給我滾，滾。”

“原諒我，寶貝，原諒我，是我錯了，我該死。”張羽似乎良心發現，用力拍打頭。

張羽拿來了杯可樂和一些麪包，解開母親一支手，讓她吃東西。

“走開，別看我。”母親顯然還在生氣:“都解開，我要睡覺。”張羽温馴的服從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