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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老怪物開PAr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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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心湄聽到此處,不目瞪口呆,道:“原來…當年的事情竟然是這樣…難怪,後來墨大俠身子不好時候,不肯去找藥先生,竟然是因為這個?”絕心夫人卻臉一紅,喃喃道:“不…若只是將我偷去了,那也就罷了,可是…可是…那死鬼,當時…當時居然…居然還把人家的…人家的肚兜給偷了…而且…而且…”藍心湄瞪大眼睛,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層,下意識地接口道:“而且什麼?”絕心夫人一張老臉,頓時更紅了,囁嚅道:“而且…而且是從人家小姑娘…從人家小姑娘身上直接偷的…而且…人家藥先生…當時…當時…只有…只有十三歲…”藍心湄聞言,頓時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才幹澀道:“他…他為什麼做這種事啊…”絕心夫人輕嘆道:“哎,只是…只是藥先生當年,還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時候,治好了一個被他敲斷手骨的人,只因那人欠了賭賬,因此…因此把女兒給賣了…”藍心湄輕嘆道:“這也難怪,藥先生仁心仁術…”絕心夫人嘆道:“小毒物,你可知道,那被賣的女兒是誰?”藍心湄不一怔,問道:“是誰?”絕心夫人嘆道:“不是別人,就是藥先生。?wx?。σrg?(親,更多文字內容請百度一下)否則,你覺得她為何要説自己姓藥?你當她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當真沒有姓?”藍心湄再次呆住了,喃喃道:“這…當真是意想不到…”説着,藍心湄望了望絕心夫人,輕道:“那…後來呢?”絕心夫人道:“後來便不用説了,他將我偷去後,聽我説了我的遭遇,便帶着我到處遊山玩水,我也漸漸傾心於他,不想着死了。因此可以説,救活我的,還是他…”藍心湄望了望絕心夫人,略一思索,輕道:“那,你所説的共同點,是不是説,都是被藥先生救過命的人?”絕心夫人聞言,點了點頭,道:“是啊,別人不説,賀香瓜曾經給梁國公府鬆了五十車香瓜的事兒,你應當知曉吧?其餘人,娃娃鼓曾經中過劇毒,賀老飛曾經被人打斷過腿,雲四郎曾經重病將死,其餘人我就不怎麼知道了。不過,我想都差不多吧…”忽然,絕心夫人彷彿想起了什麼,道:“啊,對了,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我來的時候,雲四郎代過我,讓我叫你過去。”藍心湄聞言,不一怔,道:“叫我過去?去哪兒?做什麼?”絕心夫人揮揮手,不耐道:“叫你過去你就過去唄!雲四郎你還是認識的吧?好了好了,趕緊跟老婆子走吧!要是晚了,誰知道馬步生那傢伙會不會又跑到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去了!”藍心湄略一沉,輕道:“好,我跟你去。”説着,她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跟着絕心夫人一起,從窗子中一躍而出,在夜中相伴而去。

其實,絕心夫人要帶她去的地方並不遠,而是一處小宅子,這小宅子並不太起眼,裏面也沒什麼光亮。

進入這小宅子後,絕心夫人帶着藍心湄,七拐八彎地,卻繞進了一間密室。一進門,藍心湄便看到,屋子裏滿滿當當地,全都是打扮很是怪異的人。見藍心湄來了,其中看上去最是正常的一個人,起身了上來,温文爾雅地行了個禮,輕道:“藍教主,幸會。”此人是一名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子,面白無鬚,樣貌很是俊朗,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將他襯托得光彩照人。在他身上,散發着若有若無的書卷氣,若是在酒樓,或是什麼詩會中見到這般人物,一定會覺得,此人定然是一名文采風的才子。

但藍心湄卻知道,這其實是一名採-花-大-盜。不過,千萬莫要以為他和一般的採-花-賊一樣,他的所謂採-花,卻不是壞人家女兒的清白,而是專門將那些被父母着嫁人的女兒,以及被強搶的民女,或是被迫賣身入青樓的女子,整個人給偷出來,然後帶到一個沒人認識她們的地方,給她們錢,還有身份,讓她們重新生活。

反正,這傢伙家財萬貫,而且,若是偷人家少女的地兒,是比較富有的,或許還會順手牽羊,帶出一些財物。因此,他絕不會缺錢。

藍心湄還了個苗家禮節,輕笑道:“許久不見,雲四郎可真是風采依舊啊!卻不知,近些年,雲四郎又採了多少花兒呀?”雲四郎聞言,哈哈一笑,正要説什麼,旁邊卻有一名胖嘟嘟的小女孩,晃了一下手裏的一隻撥鼓,嗔道:“雲四郎採來的花兒,恐怕都更願意賴在雲四郎家不走吧?”藍心湄聞言,不望了那小女孩一眼,而那小女孩卻回瞪了藍心湄一眼,一副氣鼓鼓的樣子。

這小女孩可不是什麼小女孩,比起其實已然年過五旬,但還是三十多歲樣子的藍心湄,或許還真算是晚輩,但她的實際年齡,絕不會比藍心湄外表年齡小多少。她其實是一名侏儒症患者,正巧又長着一張其無比的臉蛋,再加上又喜歡裝,看上去,還真是個小女孩。

這小女孩,便是絕心夫人口中的娃娃鼓,她手裏的撥鼓,其實便是她的兵器。她的武功,據説很是詭異難測,不過,藍心湄卻從未領教過,具體如何,她也不知。畢竟藍心湄是苗人,極少涉足中原,中原武林人士,她其實並不太。而這娃娃鼓,她只是聽過罷了。

此時,另一名樣貌很是嬌俏的少女,向着藍心湄拋了個媚眼兒,嬌笑道:“雲四郎具體採過多少花兒,想必,雲四郎自己,也記不得了吧?不過,妹兒我倒是對這位姐姐很是興趣,若是妹兒沒有猜錯的話,這當是號稱南疆毒王的,苗疆五毒教教主藍鳳凰了吧?”旁邊另一人聞言,不笑道:“俏妹兒,你説得沒錯,那正是藍大教主。説來,她跟你也算是同道中人吧?你們如今見了面,是不是要切磋一番呢?”那被稱為俏妹兒的少女又向着那人拋了個媚眼兒,嬌笑道:“若是妹兒與藍教主切磋,可否拿鴨梨兄當靶子呢?”那位鴨梨兄幾乎將頭搖成了娃娃鼓手裏的撥鼓,忙道:“不行不行不行!那壓力…可實在是太大了,鴨梨扛不住啊!”藍心湄微微一笑,向那俏妹兒行了個苗人禮,輕笑道:“原來姑娘便是大名鼎鼎的俏妹兒啊,我就是藍鳳凰,本名藍心湄。聽聞姑娘也是擅長用毒的,若是有機會,自然是要切磋的。”俏妹兒起身朝着藍心湄福了福,掩口嬌笑道:“妹兒見過藍大教主呢!藍大教主可是南疆毒王,是前輩呢,您執掌五毒教時候,妹兒怕還在吃吧?切磋什麼的,妹兒可不敢,若是能向藍教主請教,妹兒便已然是榮幸之至了。”雲四郎也走了過來,輕笑道:“藍教主,俏姑娘,還是莫要客氣了吧?雲某現下,還要向藍教主介紹一下在座各位呢。”俏妹兒嬌笑道:“雲公子請吧,小女子也不耽擱你們了。”藍心湄也朝着俏妹兒笑了笑,便跟着雲四郎走開了。

雲四郎引着藍心湄,來到了一名白鬍子老頭面前,當先朝着那老頭子拱了拱手,笑道:“胡老爺子,晚輩來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苗疆五毒教教主,藍鳳凰。”説着,他轉向藍心湄,道:“藍教主,這位便是號稱‘一劍走天下’的雲山劍俠胡月山前輩,胡老前輩一手劍法,可是號稱與慕容聞歌老先生,以及那位琴姬夫人,並稱天下三劍。”胡月山抬頭望了藍心湄一眼,只是面無表情地拱了拱手,一言不發。藍心湄聽過此人,知道他子孤僻,也不以為意,還了禮,便跟着雲四郎走向下一位。

下一位,便是那娃娃鼓了,自不必多言。隨後,便是瘦瘦小小的四十來歲的,正在美滋滋地啃着香瓜的賀老飛。不過,藍心湄倒是跟他早就認識的。緊接着,便又是一位藍心湄的人,馬步生。但再下一位,卻是一位肥嘟嘟的婦人,看上去年紀也不大。走到她面前時候她卻頭也不抬,繼續吃着東西,彷彿餓了好幾天的樣子。

雲四郎看到她,不失笑,伸手拍她後腦一下,笑罵道:“你這饞貓兒,除了吃,你還會做什麼?”那婦人卻是頭也不抬,只是哼唧了幾聲,也不答話,繼續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前的一碗——不,一盆——龍鬚麪。

雲四郎笑道:“這便是號稱‘天下第一餓死鬼’的饞貓兒,她若是正在吃着,便是天塌了,也不會搭理你的。若是耽擱她吃飯,她真敢跟你拼命的!”藍心湄聞言,不一笑,這女人她也是隻曾耳聞,如今第一次見面,卻是連她長相都未曾看清。